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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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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大脚吃了一惊奇,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低吼了句。

    不一会儿,月色下,一个精瘦的小个子男人的身影晃荡了出来,大模大样地朝着自己走来,油亮的光头格外扎眼。

    “是你?狗剩……”

    “嘿嘿,大脚,你眼睛还挺尖哩,一下就认出来了。”

    狗剩涎着脸,嬉笑着走了过来,两只眼睛就跟饿狼似地往大脚丰满的胸脯上盯去,一幅肆无忌惮的样子。

    大脚不由自主地把步子往后缩了缩,怒目而视,嘴里骂着:

    “你个没皮没脸的癞东西,怎么翻到我家菜园子来了!你……你想干啥?”

    大脚嘴里挺硬气,可眼神已经慌了,心里害怕,声音也有些虚了,平时那幅五大三粗的样子早已经荡然无存。

    “干啥?嘿嘿!你说呢?这黑灯瞎火的,你家里也没个男人,你说我来干啥……”

    狗剩早已经欲火焚身,没说上两句,就猴急地往大脚身上扑,一把抱住了她丰满的腰身。

    “大脚我知道你想男人哩!狗剩哥今天就好好给你解解馋……你就依了我吧!”

    狗剩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把嘴就使劲往她身上拱。大脚慌了神,心里头刚才的担心果然成了现实,使劲地在狗剩怀里扑腾着,对着狗剩又推又掐的,嘴里却愣是没有喊出一声来。

    “该死的狗东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对老娘动手动脚!”

    大脚嘴里怒骂着,慌乱之中,啪地一下,抄起菜篮子一头扣在狗剩脸上,哗啦一筐子青菜给了狗剩个劈头盖脸的,菜根菜叶,还有泥土沫子就直往狗剩嘴里鼻孔里灌,惊得狗剩连连退开,在头上乱抓乱抹,嘴里噗噗地不停地吐着土沫子。一屁股跌倒在菜地里。

    大脚一时失手,也慌了神,朝狗剩一眼望去,就见他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原地也不吭声,一双阴险的眼睛发着绿光盯得大脚心里慌乱乱的。

    狗剩弹了弹身上的背心,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句:

    “大脚,你就在老子面前来这一套了!你是啥德行,村里别人不知道,我狗剩还不清楚么!装啥贞洁烈女呀!”

    “狗剩,你……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大脚咋个德行了……”

    大脚嘴里勉强争辩着,声音却越来越底气不足。

    “哼!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明说大家就都不光彩了吧!有根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你大脚一个如狼似虎的浪蹄子,想也耐不住寂寞哩!”

    “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哈哈!你跟林学涛那小子的丑事还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么?”

    听到林学涛三个字,大脚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心底里头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当场脸就白了,浑身哆嗦个不住。

    “你是咋知道……”

    “嘿嘿,我咋知道的你就甭管了!总之,我告诉你大脚,知道你俩这事儿的还真就只有我狗剩一个人。唉,好好想想吧,一个是村里的知识分子,劳动模范,前途无量,一个是有男人有娃的,村里的正经女人,嘿嘿,你俩的好事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一定有出热闹戏看了哩!”

    狗剩眼里放着光,眉飞色舞地在大脚面前说着,直说得大脚心里一下一下地沉到了底。

    “你想咋样?”

    大脚的声音软了下来,有气无力地问了句。几乎是带着央求。

    狗剩就不做声了,周身被一菜筐子扣灭的邪火这会儿又腾腾地窜上来,两眼打量着大脚报眼睛几乎就要喷出火来,使劲地咽了咽嘴里的唾沫,迫不及待地壮着胆子重又扑上来。

    “我想咋样你清楚得很哩!”

    狗剩双手一挥,就一把揪住了大脚的头发,把嘴凑到她耳边,灼热的呼吸直往大脚耳朵里灌。

    大脚下意识地挣扎着,朝着狗剩又打又抓。被狗剩使劲一揪,吼了声:

    “咋个?还不肯是?真想逼我把你俩的事公布出去?”

    大脚的身子就僵了,停止了挣脱。

    “你就算不为林学涛那混小子着想,也总得为你娃铁蛋着想吧?嘿嘿!要是你的事儿让全村人知道,铁蛋还有脸出门不?你男人有根饶得过你不?乖乖依了哥,林学涛不跟你好,我狗剩跟你好哩!”

    说着,一脸淫笑的狗剩伸出舌头,在大脚的脸上猥亵地舔了几下,留下一道滑粘粘的口水印子。

    这些威胁的话,以狗剩的水平,那当然是说不出的,这些都是刘惠普那老狐狸手把手教着狗剩,两人在半路上碰上的那会儿,刘惠普心里就打定了坏主意。

    沉默良久,月色下,大脚终于无力地闭起了眼睛,彻底放弃了抵抗,一幅任人摆布的样子。

    看到这情景,狗剩心中激动异常,翻墙而入为的这桩美事,终究是到手了!

    狗剩松开揪着大脚头发的手,大脚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把手伸到了腰间,低下头去窸窸索索地解裤带子,光是看着情形,狗剩就激动得几乎流鼻血。

    月光下,大脚已经脱去了裤头,像块砧板上的肉般,躺在了铺了衣裳的草地上。女人两条粗壮的大腿白得直要晃瞎狗剩的眼睛,中间一块黑漆漆,毛茸茸,肥鼓鼓的三角地带像是巨的黑洞般,几乎把狗剩的眼珠都要吸进去了。

    “狗日的!林学涛这小子艳福不浅哩!会玩哩!”

    狗剩嘴里自言自语地骂了声,喘着粗气就撕掉了身上的背心,饿死鬼般地朝着大脚厚实的身子扑了上去。

    狗剩瘦小的身子粗暴地骑在大脚身上,把她一条白腿抬得老高,扛在自己肩膀上,抱着大柱头一样的大腿,一下一下狠命地往里撞击着,龇牙咧嘴地啊啊胡乱叫唤着,像条亢奋的野狗。

    大脚面无表情地躺在月色下,像条死鱼,任由着狗剩这赖皮小男人在她身上疯狂地发泄着,没有丝毫的快感,心里头只盼着这一切快点结束。

    狗剩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急促,嘴里头叫唤声也越来越响,没几下功夫,一阵抽搐哆嗦,整个身子就瘫软了下来,烂泥一般趴在了大脚的身子上,呼呼地伸着舌头直喘气,满头大汗的。

    心满意足的狗剩从大脚身上爬起来,窸窸窣窣地穿衣服,看着旁边从地上起身的,浑身光溜溜的大脚,忍不住伸手又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

    “大脚,你的身子真舒服哩!以后还跟我好吧,林学涛那小子算啥,他不配哩!自己有了小媳妇,又跟你好,还背着弄别的女人……”

    狗剩这句一出口,一旁正在系着裤带子的大脚就愣住了。扭过头,吃惊地喝问:

    “狗剩你说啥?涛子他……除了妮子,还有别的女人?”

    “那可不!”

    狗剩撇撇嘴,一幅轻蔑不屑的态度。

    “咋了?你还以为他林学涛真是个正人君子啊?他就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心贪着呢!”

    “你说的那女人是谁?”

    大脚心里一股无名怒火升了起来,冷冷地追问狗剩。

    狗剩嘴角轻轻一笑,眼珠子狡猾地一转,凑近大脚,故作神秘地说:

    “亏你还整天在林学涛的厂子里哩,这都没看出来?大脚,你想想,林学涛开那个罐头厂,一开始十里八乡的人都不愿给他帮手,他咋就能招来第一个工人的?你以为人家就单单是为了工钱么?”

    “你……你是说……山杏?”

    大脚恍然大悟,不禁惊呼出口。

    “嘿嘿……”

    狗剩不置可否地奸笑了两声,在一旁添油加醋。

    “山杏小寡妇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是村里出了名的狐狸精,上次林学涛还为了她跟我干过一架哩!你说说,这两人之间能没点儿秘密么!”

    大脚皱起了眉头,思索着,嘴里喃喃说:

    “怪不得我在厂子里的时候老是发现他俩互相看对方的眼神总是有点儿奇怪哩!原来……他们俩早就勾搭上了!山杏这个小浪货,平时一幅老好人的脸孔,真是看不出来,背地里这么坏!把我耍了这么久!”

    大脚嘴里岔岔地骂着,把自己遇上的这一揽子破事都坏罪到她头上。其实大脚早就对山杏有些嫉妒,也有些看不顺眼,这回听狗剩把这事儿一说,心里头更是更山杏恨之入骨,似乎把林学涛抛弃自己的原因,也归结到山杏的头上。

    狗剩的计划得逞,嬉皮笑脸地告别了大脚,拍拍屁股就往菜园子篱笆后面翻去,他不敢走禾场正路,怕被有根撞见,那可就得被揍个半死了。

    临走的时候,狗剩涎着脸对大脚拉拉扯扯的,央求她以后还继续跟自己保持这种关系,大脚这会儿心思哪里还在,心里头对山杏是越想越气,不断地寻思着报复的法子。

    很快,大脚就满村地散布了有关山杏的谣言,说她背地里明目张胆地勾引有老婆的男人,还说自己跟山杏同在一个厂子里,天天见面,是山杏私下里亲口告诉自己的。甚至山杏还跟她私下里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自己偷男人的情景,说如何如何舒坦……把听了这些谣言的人,都羞得面红耳赤的。

    本来山杏在辛庄全村人心目中就没什么好形象,闲言碎语一直没断过,不过以前都是一些没有实际证据的传言,这回倒好,大脚来了个现身说法,独家爆料,凭着她跟山杏密切的身份,大脚散布的这个谣言的威力就可想而知了,村里的人们更加坚信,山杏的的确确是个专门祸害人的狐狸精,而她当初头一个进村里的罐头厂当工人,正是心怀不轨哩!自然而然地,山杏的传闻,很快把林学涛渐渐地卷入了流言蜚语的漩涡中。

    消息很快在村子里越传越广,也越传越邪乎,当然,没有人关心这传闻的来源,更多的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山杏的身上。

    不久,谣言弄得满村都议论纷纷,就连林学涛的厂子里那些女工人们,也背地里窃窃私语的,拿异样的眼光看山杏,指指点点。

    ( 村官韵事  p:///0/6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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