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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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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学涛听在心里,只是轻轻叹着气。

    “强子,我不是怪你哩!我是怪我自己……”

    强子心里明白他的苦衷,忽然想起前两天见到他跟秦岚一同出现在市场上的情景,心里头不禁隐隐地有些不安。似乎已经觉查到,涛子跟秦岚之间,已经有了实质的关系。强子没有把话挑明,毕竟妮子是他也是同村的发小,而秦岚又是那么一个让所有人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女人,涛子此刻的处境,强子忽然觉得自己出乎意料的理解。

    强子没有说什么,伸开一只大手,轻轻地在林学涛背上拍了拍,别有深意地说了句:“涛子,放心吧!不管啥时候,有我这个兄弟哩!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这边!安心叫国庆叔准备竞选的事吧。我等着他当上了村长再跟他喝酒哩!”

    林学涛点点头,放下心来。

    强子请了那顿酒之后,林国庆果然说话算数。不用林学涛提醒,自己主动三天两头地往村里,往乡里跑,了解换届选举的政策。平时有空也开始往村里的各家各户联络,那架势,十足一个卯足了劲的拉票备选村长模样。

    林学涛娘看着老伴成天忙进忙进的准备材料,从来对当官不感兴趣的老头子,这会儿像换了个人似的,对这村长的宝座愣是看成了志在必得的东西。就禁不住拉住老伴问,“你这是咋拉?前几天还一幅谁提竞选跟谁急的德行,这会儿倒是成了官迷!你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林国庆没话说她,只是不耐烦地嚷嚷着别误自己的事儿,一边忙活去。就又埋头整理竞选的材料去了。

    本来林国庆可以把涛子跟自己的许诺对老伴说,可他是个稳当人,这竞选材长的事情没有把握之前,他才不会透露半点风声,免得到时候万一没选上,自己的老脸没处搁了。

    林学涛把父亲决定参加竞选的事情告诉了乡长李茂昌,李茂昌听了欢喜得不得了!也开始派在村里走动起来,不断地给林国庆做好了宣传造势,甚至还有两次乡里开会,直接让林国庆参加。

    乡镇大院的会议室里,刘惠普跟林国庆居然坐到同一张会议桌上。这让刘惠普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看着李茂昌当着众村干部的面,对林国庆赞誉有加,那架势俨然已经把林国庆当作内定的人选一样,不用多说,他已经明白,这一回,自己的村长宝座将面临前所有未有的冲击……

    回到村里,刘惠普再也坐不住了,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离竞选还有些时日,他必须早作准备,如今自己在村里威望大减,再不下点儿本钱,村长的名头恐怕真要从刘家手里抢走了。

    可这会儿刘惠普在刘家的声望也大打折扣,嫖娼被抓的事过后,刘惠普的婆娘跟他闹得离了婚,婆娘那头的一大票亲戚们自然也对他刘惠普冷眼冷语的,自家里头,刘惠普的后辈们虽然嘴上不说,可背地里都在暗暗嘀咕,说刘惠普连累了整村刘家的人在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一来二去,刘惠普就成了孤家寡人,没啥人愿意再听他支使,找了半天,这才把以往整天跟在屁股后头的刘善庆找了来。

    “善庆,你去村里发请贴,就说请我请村里人吃酒席,来的还有红包!”

    “啥?村长?现在就开始请吃酒?这……这也太早了点儿吧?”

    刘善庆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理解。

    “叫你去你去就是了!罗嗦个啥!再不早点行动,以后叫不成我村长了!”

    刘惠普没好气地吼了起来,“你是不知道林国庆现在那风光劲儿哩!都坐到乡里会议桌上啦!”

    “那……那要是钱不够咋办?”刘善庆斜着眼睛偷偷朝刘惠普脸上瞟去。上回嫖娼被抓,刘惠普就被狠狠罚了一笔,野菜的生意也是越做越黄,连王东都投效了林学涛,已经有老长时间刘惠普没有弄到什么钱了。

    “钱不够我自己想办法!”

    刘惠普扯着嗓门冲刘善庆吼着。

    “该花多少钱就花多少,一个子儿也不能省!娘的!就算赔上家底老本,我也非得保住村长这位子不可!”

    刘惠普愤愤地吼着,一幅鱼死网破的模样。

    刘善庆见他这幅模样,赶紧点点头,抬起腿就往外头奔。刚刚转身没走几步,被刘惠普喊住了,“回来!”

    “村长还有啥事?”

    “狗剩这狗日的跑哪儿去了?怎么老久没见过人影了?”

    刘善庆皱起眉头想了想,说:“这阵子这小子整天闲得没事,天天跟大脚那骚娘们鬼混哩!听说狗剩还上城里买了金银首饰送给了大脚哩!”

    刘善庆绘声绘色地说着,把个刘惠普听得气得直跺脚。

    “妈了个!老子急得团团转,这狗日倒去逍遥快活了!去!赶紧给我去把他找来,我现在手下正缺人手!”

    “哎!”

    刘善庆点点头,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春分过后,气温日渐一天地升高了起来,村里村外,处处开始弥漫着新草叶子和泥土的气味。傍晚的时候,田野山间,一些性子燥的蛤蟆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此起彼伏叫唤了起来,发出阵阵呱呱求偶的声音,随着暖风吹四处飘得老远,撩拨得人心也跟着痒痒的,春心荡漾。

    这会儿太阳早已经落山,夜色还没有完全降临,昏昏黑黑的还能看到一些个人影。林家老屋东边不远处,是有根家的三间青瓦房。这会儿,有根家的三间屋里灯火还没有点上,灶房一边门却虚掩着,像是进了贼一般。

    屋后头菜园子里,这会儿,身穿着宽松的棉绸短褂子的大脚,正弯着腰在菜垄子里,时不时地站起身,朝后头篱笆望了望,竖起耳朵听了听,接着又继续弯下腰去。只过了短短几秒钟,重又警觉地站起身来,目光慌张地四处梭着,朝一处早已经敞开的篱笆口子走过去。

    不一会,一阵哗哗响声从篱笆口子那里传了出来,在大脚的视野里,一个身材瘦小的光头小年轻,猫着腰钻出了草蓬子。一边拍打着身上粘上的草叶子,一边骂骂咧咧着。

    “狗剩,你咋就来了!这天都还没黑透哩!”

    大脚看到来人,紧张地四处望了望,小声地埋怨着。可话里头分明地又透露着一股激动欣喜。

    “嘿嘿!想你了呗!大脚,我恨不得天天住在你屋里哩!”

    狗剩一双贼眼发光,盯着大脚饱满的胸脯,口水几乎都要淌下来,猴急地朝她扑过来。

    大脚除一把推开狗剩,骂了句:“色胆包天!你就不怕让人逮着,打断你条狗腿!”

    “怕啥呀!咱又不是第一次,哪回出过岔子,大脚,别耽误时候了,咱们进屋去,嘿嘿!”

    说着,狗剩已经抱起大脚软乎乎的身子,直往门口挪,可大脚身子肥胖,狗剩瘦弱,一时半会儿狗剩还搬不动她。

    大脚没好气地从狗剩怀里挣脱开,有点担忧地说:“我男人怕是就这两天要回了,你消停几天行不?要是让人发现了可不得了!”

    “你男人?有根那个废物?嘿嘿,就算他来能咋滴!还能咬我么!他要回来,我狗剩把他踢出门去哩!”

    狗剩像条发了情的公狗,得意忘形地吹起牛皮。一只手捏弄着大脚胸前两轩软肉,另一只手已经像条蛇一样朝大脚裤裆下头钻了去,掏泥鳅一样使劲掏摸着,弄得大脚嘴里发出啊啊的哼哼。

    “还跟老子装蒜哩!我想消停,你消停得了么!嘿嘿……下头湿了么?”

    狗剩把嘴凑到大脚耳朵旁,一边撩拨着她的**,一边吃吃地说着下流话。

    大脚被他紧紧箍着,挣也挣不开,自己心里头倒是被狗剩弄得兴奋得砰砰乱跳,连话也说不清,只顾哼哼着。

    狗剩见大脚没有那么抗拒,胆子越发地大起来,伸出舌头跟猪舔食似的在大脚汗渍渍的胖脸上舔了起来,弄得本来就如狼似虎的大脚腿肚子都软了。

    两人站在菜垄子上,摸着黑胡七八糟地弄了一气,两人都已经欲火中烧,也顾不得有人没人,搂在一起就钻进了屋里头。

    大脚身强力壮,抱起狗剩一把使劲地扔到了自家的大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削了个精光,借着窗子外头漏进来的月光,狗剩看到大脚白花花的身子中间,肚皮下头,一块黑漆漆的区域软软鼓鼓地隆起,散发着令他口干舌燥的气味,再也按捺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就想把大脚摁倒,却不料刚刚坐起身子,已经被大脚两条粗壮的胳膊重新按了下去。紧跟着自己的裤头就被扒拉下地。

    大脚哼哧哼哧地爬上床,一只手按小鸡似的把狗剩平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掏向他腿间,握住家伙什。

    啪地一声闷响,狗剩发出龇牙咧嘴地一声哼哼,自己像是给堆肥肉压得四分五裂一般……

    “让……让我在止面行不?”

    狗剩被大脚肥硕的身子不断地蹂躏着,喘着粗气哀求。

    “不成!你在上头不过瘾哩!”

    大脚死死按住狗剩,身子一下一下,打桩似地蹲下去,又撑起来,把个老木床折腾得嘎嘎乱响,像是要散架一般,狗剩瘦弱的身子被大脚像擀面一样快速地套弄……

    与此同时,在村小学和林家老屋之间的乡村小路上,刚刚从学校开召集老师们开完会的林学涛,正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家里赶,这会儿家里爹娘和妮子、强子都已经到了,就等着自己回去吃晚饭呢。

    一路上,林学涛心里还在琢磨着竞选的事。刘惠普开始请客吃酒席的事,已经传遍了村里。不用说,这是为了不久后的竞选,村民们挨家挨户都收到了刘善庆的请帖,可自打刘惠普嫖娼事件和打老婆的事件发生之后,村民们对刘惠普都是敬而远之,生怕跟刘惠普沾上关系,就连村里以前刘惠普有染的女人们,看到他之后也是躲得远远的,因为乡下人都说城里鸡脏,说不定身上有啥性病。

    ( 村官韵事  p:///0/6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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