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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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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忍不住后悔,当初就不该想得太多,顾忌这顾忌那,就留了那鬼之子至今的,不然也就不会有今日的祸事了!

    高嬷嬷听得她前两句话,还想劝她既然王爷都发了话,何不直接结果了王善保一家,以绝后患?

    及至听完后面的话,方明白过来她的打算,王爷要胳膊折在袖里,大被一盖什么都遮掩过去,表面看似是在为大局考虑,娘娘偏就要把脓包挑破,把事情摊开了来说,让王爷知道他的猜疑都是毫无道理的,都是在冤枉娘娘,如此一来,夫妻两个自然也就不用因此生分了,——失察、御下无方,与纵容默许下人凌虐原配嫡长子这样的大罪岂能相提并论?

    高嬷嬷忙一一应了,叫了两个睿郡王妃的心腹丫鬟进来服侍着后,方亲自提王善保两口子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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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回 赌气

    简浔自不知道睿郡王府发生的事,她睡了一觉起来后,只觉神清气爽,因见晚膳的时间还早,索性出了自家的院子,打发一个小丫头子去外院寻了简义来,让众服侍之人都退开后,与简义说起话儿来:“义叔是不是觉得,如今的我大不一样了?义叔就不觉得奇怪吗?”

    简义笑道:“小姐不过是长大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若小姐肯告诉他原因,当然就最好,反之,若小姐不肯告诉他,他也强求不来,倒不如少好奇一些的好,这世上从来就不少无缘无故的事,不是吗?他既身为下人,就该时时恪守下人的本分,不该问的绝不问,不该窥测的绝不窥测。

    简浔看向简义的目光就越发欣赏了,这样一个有能力有手段还知机的人,做她父亲的长随,还真是有些屈才了,不过没关系,以后她一定会让他最大限度发挥自己才干的。

    念头闪过,她已笑道:“可不是,我不过只是长大了,有什么可奇怪的。对了义叔,何小有这会儿怎么样了,义叔可有合适的地方安顿他?”

    简义言简意赅道:“只是去了两根小手指头而已,且死不了,不过何大有两口子都心疼得什么似的,要是让他一直留在家里,只怕永远都别想他真正的改过自新,整好夫人名下一个布装近日要去张掖贩当地最出名的地毯和头巾,——打去年起,甘肃一带好些大户人家都搬迁到了盛京来,这些东西必定不愁销路的,不若就让何小有跟了去?一路上什么都经过见过,也没有父母惯着他了,他自然也就改好了。”

    段氏当初嫁给简君安后,因与简君安夫妻情深,便把陪嫁的庄子铺子一并给了简君安打理,可简君安哪里会这些,一股脑儿都扔给了简义,所以简义才有此一说。

    从盛京到张掖,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大半年了,若大半年的时间何小有都还改不掉身上那些臭毛病,简浔也只好打折他的另一条腿,让他一辈子都休想踏出自己的房门一步了。

    简浔十分满意,向简义道了谢:“既是如此,就有劳义叔了,至于何妈妈那里,我自会与她说的,义叔不必担心。”又与他说了几句话,简要套问了一下他家里可还有什么亲人,得到否定的答复后,方打发他去了。

    晚间简浔把自己已与简义说好,让何小有再养几日伤,便跟着布装的人出发去张掖之事告诉何妈妈后,何妈妈没有血色的脸上果然立时写满了心痛与不舍。

    就在简浔以为她定会求自己改变主意时,没想到她已嘶声应道:“多谢小姐肯提携他,奴婢回头就给他收拾行囊,打发他上路,就算他学不到同行其他人的本事,能学些眉高眼低,知道这世上比他不幸比他苦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也是好的。”

    倒让简浔小小的意外了一把,点头道:“妈妈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想着何妈妈也不容易,难得多说了几句:“我也不瞒你,我这样安排他,除了防着二叔暗地使坏以外,也有替你们管教他的意思,我知道你们下不了那个狠手,那便我来罢,若是能让他改好了,并学得一技之长,将来你和奶公老了也不至于无所依靠,我知道你们的心,我能为你们做的再多,养老送终这样的事,终究还是得亲儿子来做不是?等他真的改过自新,有了一技之长,能养活妻儿后,我再求了父亲给他指一门亲事,妈妈此生不就圆满了?”

    说得何妈妈越发的感激与羞愧,小姐才这么点儿大,倒要替她操心这些破事儿……可感激的话却说不出来,也知道简浔不想只听空话,便只跪下给她磕了个头,然后服侍她去了正房与简君安一道用晚膳。

    一夜无话。

    次日简浔起来后,先去祭拜过了母亲,才去了缪枫轩见宇文修和月姨。

    宇文修自打昨儿知道以后自己便可以长住在简浔家后,便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以致昨晚上足足折腾到三更,才因累极睡着了。

    可这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精神,一见简浔过来,他便立时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想上前拉她的手,走出两步后,想起月姨昨儿千叮呤万嘱咐的话,到底生生把手缩了回去,上前笑着与简浔说起话来:“浔姐儿,你知道了吗,我以后可以长住在你家,可以时时都与你一起玩儿了,可真是太好了!”

    简浔笑着点头:“我昨儿便已听我爹爹说过了,我还听我爹爹说,你以后得跟着我祖父读书习武,只怕没多少时间与我一起玩儿了……”

    说着见宇文修脸上的兴奋都化作了失望,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等修哥哥空了,我们还是可以一道玩儿的。”

    相较于宇文修的大受打击,月姨却是满脸的惊喜,道:“简小姐,我们哥儿以后真的就跟着崇安侯爷读书习武了吗?如此大恩,奴婢实在不以为报,就让奴婢给小姐磕个头罢。”一面说,一面已跪了下去。

    昨儿简义只是告诉他们,他们以后可以长留崇安侯府了,却没有说宇文修会跟着崇安侯读书习武,也不怪月姨惊喜成这样。

    简浔忙叫何妈妈:“月姨还病着呢,快扶起来。”

    何妈妈便忙上前扶起了月姨,想起月姨前阵子对自家小姐与她家哥儿相处时听之任之的态度,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以后小姐可就再不能称哥儿‘哥哥’,而该改口叫‘小师叔’了。”

    说得月姨心里一阵不自在,这何妈妈至于时时拿她家修哥儿当洪水猛兽似的防吗?又隐隐有几分失望,果真定了长辈和晚辈的名分,以后修哥儿可就真再没有任何机会了……不过修哥儿若能跟着崇安侯爷学得一身的真本事,又何愁娶不到能干可心的媳妇儿?她这也想得太远了,还是先顾好眼前罢。

    也说得简浔满心的不自在,好嘛,连何妈妈都知道她以后得矮宇文修一辈儿了,以后她可得加倍作威作福,方能挽回这巨大牺牲的十之一二了。

    惟独宇文修满脸的懵懂:“什么小师叔,为什么浔姐儿再不能叫我哥哥了?那我才不要当小师叔呢,我就要当浔姐儿的哥哥,一辈子都要当她一个人的哥哥!”

    一辈子都要当她一个人的哥哥……

    迎上何妈妈似笑非笑的目光,月姨就越发尴尬了,这孩子,她以前从来不知道他嘴这么甜啊,就算他心里真这么想,也别说出来啊,算了,且待崇安侯爷调教他罢。

    简浔倒是丝毫没觉得尴尬,何妈妈与月姨不知道什么叫“童言无忌”吗,不过寻寻常常的一句话,也能让她们想那么多,她们又怎么会知道,能想什么就说什么,是多么的幸福,又是多么的可贵!

    正诡异的安静着,简义过来了,给简浔和宇文修行过礼后,道:“睿郡王亲自给小爷送一应吃穿用度和使唤的人来了,这会儿正由侯爷和大爷陪着,立等着小爷过去相见呢,小爷请跟我走罢。”

    睿郡王动作倒是挺快,就是宇文修才害他扫了脸,也不知道他见了宇文修后,会不会新仇勾起旧恨,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不过当着祖父和父亲的面儿,他应该多少会收敛几分罢?

    念头闪过,简浔已决定跟宇文修一起去,于是笑向简义道:“义叔,睿郡王就是修哥哥的爹爹吗?修哥哥已经见过我爹爹了,我也要见他爹爹去,义叔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宇文修早已呆住了,他当然知道自己有爹爹,月姨在他面前提过无数次了,不外乎他爹爹是疼他的,只是公务繁忙,一时顾不上去看他,顾不上关心他而已,让他千万别怄气。

    可公务再繁忙,吩咐下人让他吃饱穿暖不受欺负,让月姨病了能得到及时的救治,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有那么难吗?浔姐儿的爹爹病成那样,尚且亲自去接浔姐儿回家,疼她疼成那样呢。

    所以简浔话音未落,宇文修已嚷道:“我才不要去见他呢,他有什么可见的!”赌气跑出了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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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回 父子

    眼见宇文修扔下一句:“我才不要去见他呢,他有什么可见的!”赌气跑出了屋去,月姨急得直跺脚。

    这孩子,明明心里就那么想见自己的爹爹,怎么如今终于有机会了,他反倒不肯去见王爷了呢?万一惹恼了王爷,让王爷改变主意不肯让他留在崇安侯府,而是复又将他送回庄子上去,可该如何是好?

    月姨只得歉然向简义一笑:“我们哥儿从没见过父亲,忽然间得知可以见父亲了,惊喜意外之余,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不是,那个词儿是怎么说的来着,近什么情来着?”

    简义笑着接道:“近乡情怯。”

    月姨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儿,我们哥儿只是一时有些近乡情怯罢了,我去劝解他两句自然就好了,有劳简管事稍等片刻。”说完屈膝福了福,去外面劝解宇文修去了。

    所幸果真片刻过后,月姨便牵着眼眶红红的宇文修回来了,“简管事,我们这就过去罢。”

    简义点点头,看向简浔:“小姐还要同我们一块儿过去吗?”

    简浔没说话,只以实际行动——主动上前牵住宇文修的手,告诉了简义她要去,简义遂在前面引起路来。

    半道上,宇文修忽然小声与简浔说道:“浔姐儿,就算那睿郡、那个人……我父亲,就算我父亲真改变主意,不肯让我留在你家了,我也说什么都不会与你分开的。”眼眶仍红红的,有泪花在里面打转,却一直强忍着,没让其掉下来。

    看来方才月姨说服他的理由,显然是他若不肯去见睿郡王,就会面临与她分开的结果了……简浔暗暗叹息,她一个外人,面对这样的宇文修,都会时不时的忍不住心疼一下了,只盼待会儿睿郡王见了他,也能多少对他生出几分怜惜之情来罢。

    一行人很快便抵达了崇安侯的景明院。

    还没进屋,已能听到里面的阵阵说话声和笑声,月姨不由紧张起来,哥儿生得跟先王妃就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王爷见了,应当会爱屋及乌,对他心生怜意罢?不过也说不准,万一王爷见了哥儿,就勾起了当年那不好的回忆,反倒越发嫌恶哥儿呢?

    宇文修也紧张得攥紧了拳头,无论是谁,都别想将他和浔姐儿分开!

    简义进去通传后,很快便折出来,将宇文修主仆和简浔引了进去。

    就见厅里靠窗的榻上,分宾主对坐了两个人,正是崇安侯与睿郡王,简君安则陪坐在右下首第一张椅子上。

    瞧得宇文修进来,简君安忙起身笑道:“王爷才还念叨着呢,可巧儿就来了,修哥儿快见过你父王罢。王爷,这个是小女,必定是听得修哥儿要来拜见父王,她也跟着凑热闹,所以才一并过来了,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才好。”

    宇文修从没见过崇安侯和睿郡王,但这并不妨碍他依照年纪,一眼就认出睿郡王才是自己的父亲,立时倔强的抿起了嘴唇,原来他的父亲长得这么好看,穿得这么体面……可大壮几个的父亲一点都不好看也不体面,却那样疼爱他们,一见了他们便满脸是笑,会拿胡子扎他们,会把他们抛到空中再接住,他宁愿自己的父亲跟他们的一样好吗?

    也不怪宇文修见到睿郡王生不出本能的喜欢与孺慕之情来,睿郡王本来正笑着与崇安侯说话儿的,忽然就见一个生得既像亡妻,又能一眼看出自己影子来的孩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百感交集之下,他哪里还笑得出来,也不自觉抿紧了嘴唇。

    看在宇文修眼里,便是他不喜欢自己,不想看到自己的表现,又叫他怎能不立时竖起满身的刺来。

    还是月姨见宇文修久久都不肯跪下给王爷行大礼,王爷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暗道一声‘不好’,轻推了宇文修一下,随后自己先跪了下去,说了一句:“奴婢素月,给王爷磕头了。”

    宇文修才终于跟着跪了下去,却仅此而已,并无一言半语。

    睿郡王就勾起了一边唇角,这个孽子,他是在怨他吗,他的命都是他给的,想要他的命他都得双手奉上,素日想怎么对待他就怎么对待他,更是天经地义,他凭什么敢怨他?!

    心口又忍不住发热,当初那么丁点儿大,那么孱弱的小东西,不知不觉竟已长到这么大了,妻子若泉下有知,见了一定会很欣慰罢,也不知道会不会怪他这个做父亲的,这些年薄待了他……不对,若不是他,妻子怎么会死,再说他哪里薄待他了,都是下人的错,何况他也已发落过那些下人,替他撑腰出气了,他何错之有!

    睿郡王抿了抿唇,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简君安早瞧出这父子两个间的气氛不对了,忙抢在他开口之前吩咐简浔道:“你这孩子,今儿是傻了不成,见了王爷与你祖父还有我,竟也不知道行礼问安的?”

    简浔身为察言观色的高手,自然也瞧出了睿郡王与宇文修父子之间那种无形的抵触情绪。

    对宇文修的抵触她能理解,被自己的父亲那样薄待了,谁能不委屈的,委屈之下,谁又能不怄气的,偏以为会为自己撑腰,会对自己觉得愧疚的父亲反倒一副不想见到自己的样子,宇文修一个六岁大,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孩子不抵触才怪了。

    对睿郡王的抵触,简浔就嗤之以鼻了,他至今都还一副自己什么错都没有的理直气壮样儿,这样的父亲,其实于宇文修来说,没有指不定还更好些……不过算了,看在至少眼下宇文修的去留只有他说了能算的份儿上,她暂且与他虚与委蛇一下罢。

    简浔遂笑得一脸甜甜的,上前先有模有样的给睿郡王行了礼,随口赞了一句:“王爷可比爹爹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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