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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_分节阅读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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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到底心虚,说话时便不自觉带出了几分颤音来,眼神也飘忽不定,根本不敢正视简浔的脸,还自以为自己掩饰得极好。

    殊不知她这点浅薄的道行在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在场众人眼里,根本不够看,连简泽简沂都能瞧出她是在撒谎了,何况崇安侯简君安平氏几个。

    崇安侯就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向脸再次白一阵青一阵的简君平道:“本以为你在外面历练了这么多年,能让皇上下圣旨擢升回京,怎么也该比以前强出许多了,如今看来,是我奢求了,你分明比以前更糊涂更愚蠢更不知所谓了,我对你很失望!”

    “父亲,我、我……”简君平的脸就越发的青白交加了,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简菡,显然他也看出简菡在撒谎了。

    崇安侯却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又道:“我累了,没有精神再看你们胡搅蛮缠,上蹿下跳,你们走罢,等想好到底该怎么处理你的家务事后,你再回来,否则,就先别再回来了,我不想再白白生气!”

    高声叫了简义:“送客——”

    明明就是自己的家,自己却成了客人……简君平知道父亲这是动了真怒,不敢再惹他,只得带着满心羞恼与不甘的陆氏母子几个,灰溜溜的出去了。

    崇安侯待他们走远了,才苦笑向一旁的简君安道:“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盼着他回来,甚至地动时,他根本没能逃出来……”

    不然他也不用生今日这场气,不用担心他这样下去,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了。

    想着,又忍不住后悔起当年为什么要答应古氏,让她留下了,不然他要扶正陆氏就扶正他的去,反正他们也是破锅配破盖,不用再祸害其他人了……唯一可怜的,就是沫丫头了。

    简君安知道父亲是在说气话,忙道:“父亲别生气,二弟只是一时糊涂罢了,想来很快就能想明白的。”

    “一时糊涂?”说得崇安侯冷笑起来:“那他这个‘一时’,也未免太长了些,从遇见那陆氏开始,到现在也没清醒过来!你也别为他说好话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被一个女人操控于鼓掌之间……等这事儿了了,我便做主把家分了,省得以后连累到你们!”

    简君安闻言,还待再说,崇安侯已站起身来,步履蹒跚的往里间走去,平氏问他:“公爹,您还没用晚膳呢,不然我让厨房做几样清淡爽口些的小菜来,让大爷陪着您用一些。”也只是回了三个字:“我不饿!”

    简君安就越发担心了,忙跟上去扶住了他,一面回头冲平氏使眼色,让平氏将大家都带出去。

    平氏只得将简浔姐弟几个带了出去,想着大家都还没用晚膳,因笑道:“大家肚子都饿了罢,我这便让人把席面摆到我屋里去,那么多好吃的,可不能浪费了。”

    又吩咐贺妈妈,“你先回去让人煮几个鸡蛋备着。”

    简沫的脸这会儿已是红肿得越发厉害了,让人不忍直视。

    简沫却冲平氏屈膝一礼:“多谢大伯母的好意,我不饿,就是有些累,想先回去歇着,就不陪大伯母和大姐姐弟弟们用膳了。”

    她一刻也不能忍了,这就回去哪怕以死相逼呢,也要让母亲同意和离,大不了她跟着母亲走,母亲去哪里,她就去哪里便是,省得以后再受她那个所谓的父亲,和他的“爱妻”爱子爱女的气,也省得祖父再生气与为难,这个错误,十年前就该结束了,当初因为母亲执迷不悟没能结束,如今就让她来替母亲结束罢!

    换了自己,不到一个时辰内,便遇上这么多糟心事,也会没有胃口,不想见人的……平氏闻言,便也不再勉强简沫:“那你先回去歇着罢,我让人把你爱吃的菜与你送过去,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糟践自己的身体。”让人送了她回去。

    母子四个这才继续往前走,简泽与简沂到底男孩子心大,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饿得不行了,扔下一句:“娘,大姐姐,我们先回去等着你们,顺道吃两块点心先垫垫。”你追我赶的很快跑远了。

    平氏这才向简浔叹道:“沫丫头实在可怜,有父母还不如没有!不过若你祖父真能尽快做主把家给分了,就太好了,就陆氏那副轻狂样儿,我可不想她再来脏我们家的地儿,连那三个孩子也是一样,都让陆氏生生给养残了,以后他们才知道厉害。可这事儿要怎么才是了局呢,你二婶当年便不同意和离了,如今自然更不会同意,陆氏又是志在必得……”

    简浔也不知道怎样才能了局,得亏皇上赏了宅子给简君平,他们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但对崇安侯说的尽快分家却是喜闻乐见的,道:“这事儿我们说了都不算,关键还得看二叔怎么做决定,反正不管他做什么决定,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等着看戏也就是了,希望祖父不会气消了,便改变主意又不分家了。唯一可怜的,就是二妹妹,不然母亲回了祖父,替她择一门亲事罢,等她过两年嫁出去后,管二婶与二叔陆氏怎么狗咬狗呢,都与她无关了。”

    前辈子的账,她不能直接都算到这辈子的简沫头上,况且她如今已经过得够不好了,她实在没有必要再落井下石,就当是行善积德,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拉她一把罢。

    这厢平氏与简浔母女两个说着话儿,陆氏的马车内,陆氏也正与简菡说话儿,“……你这孩子,怎么第一次见面就冒那样的险呢,还跟你祖父说什么他不答应你们,你们就不起来的话,你以为你祖父是谁,那是上过战场,不知道杀过多少人的将军,怎么可能被你们一求就心软?他不但不会心软,反而会因此越发不喜欢你们,你可真是会帮倒忙!”

    简菡满脸的不服气,“他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他呢,心都偏到脚后跟了!娘,爹不会那老家伙不同意,就真不休了那贱人,扶正您罢?不行,这事儿可不能让爹爹由着那老家伙的意思来,得让爹爹坚定不移的站到我们一边才是,什么御史会口诛笔伐,多少双眼睛盯着爹爹,我就不信了,这盛京城的人成日都没事儿做,只盯着别人不成?一定是那老家伙在危言耸听。”

    陆氏忙斥道:“什么老家伙老家伙的,那是你能说的话吗,仔细你爹听见了捶你。我可告诉你,你祖父还真不是在危言耸听,盛京与泸定确实大不一样,不然怎么会叫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呢,你以后说话做事都给我注意一些,我……”

    “哎呀,手好痛,痛死了……”简菡见陆氏一唠叨起来就没完了,只得使出了苦肉计。

    果然陆氏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急声道:“我看看我看看,瞧着倒比先前更红肿了一些,回去后可得好生上药好生将养才是,不然留了疤,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

    待简菡不叫痛了,才搂了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与宝婵说起话儿来:“早知道我就该听你的,让他们姐弟暂时改个口,先前也不非要走正门的,侯爷指不定就不会恼我了,都怪我一时得意忘了形,如今想再让侯爷松口,可就难了。”

    宝婵先前并没跟进去,自也不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什么,闻言忙道:“若侯爷肯松口,便真有御史盯上二爷,也不算什么事儿,侯爷自会设法替二爷摆平的,反之,若侯爷说什么也不肯松口,可就麻烦了……要是皇上能直接下旨给小姐封诰就好了,那样小姐便一时半会儿的不能扶正又如何,皇上都下了旨,盛京谁敢不敬着小姐的,便是侯爷,也无话可说了,嗐,看我还没睡呢,就开始做起梦来了……”

    话音未落,陆氏已是满脸惊喜的道:“哪里是做梦了,这分明就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主意,偏我竟一时没想到,等我心想事成了,你放心,一定给你记头功!”

    说完不再说话,认真思索起这个主意的可行性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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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回 自取其辱

    半夜时分,简浔睡得正熟,却被一阵隐约的喧哗声给惊醒了,先还有些迷糊,随即便心里一紧,忙叫了在外间值夜的瑞雨,“打发个值夜的婆子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儿?”

    可千万别是祖父出了什么事儿才好,他昨夜摆明被气得不轻,而上了年纪的人,又是最不能大悲大喜,大嗔大怒的。

    瑞雨忙应声而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道:“小姐,听说是二夫人吐血晕倒了,二小姐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还是二夫人跟前儿的嬷嬷立刻赶了过来求见夫人……夫人已打发人请崔大夫去了,还让人拿了自己的对牌去请太医,夫人自己也已赶去文安院了。”

    古氏吐血晕倒了?不是说她近来身体已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不少吗,难道是知道昨夜了简君平和陆氏的所言所为,生生给气吐血的?

    简浔想着,无语的摇了摇头,就没见过蠢成她这样,想不开成她这样的,简君平有什么好啊,那样的渣滓,白送人人还不要呢,偏古氏拿他当宝,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不说,也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前面十几年毁得差不多了,到底图的什么?!

    不过,简浔对古氏一点感情都没有,也不像平氏身为崇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发生这样的事,无论她情愿不情愿,都得过去坐镇,所以知道不是崇安侯出了事,也就安心的又睡下了。

    次日起来,简浔估摸着平氏昨夜没睡好,遂有意迟了半个时辰才去前面给她请安。

    不想平氏早起来了,虽然眼睑下有淡淡的青影,精神却还不错,正与贺妈妈说话儿,“……沫丫头可怜见的,当时都吓傻了,还是我狠心给了她一巴掌,她才哭出来了,说自己好后悔,哎,才十来岁的小姑娘呢,却进没有进路,退没有退路,直说自己怎么就要托生成他们两个的女儿,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劝了她好久,她才累极睡着了,也不知这会儿醒了没?”

    简浔忙上前给平氏见了礼,道:“母亲在说昨夜二婶吐血晕倒的事吗,那二婶如今怎么样了?应当没有大碍了罢?”

    平氏让她坐了,才道:“你昨夜也听见了?你二婶不过是长期郁结于心之下的急怒攻心罢了,吐出那口血来反倒是好事,倒是你二妹妹,吓得够呛……她昨夜一回去,便叫醒了你二婶,与她说了你二叔和那陆氏昨夜的一应言行,求你二婶就答应与你二叔和离罢,她手里有银子有庄子,去了哪里不能活?还说自己愿意陪她一起,无论她去哪里都陪着,这辈子不嫁人了,只母女两个一道过活也成……”

    只可惜古氏除了破口大骂简君平与陆氏以外,一个字也不肯听简沫的,口口声声只说:“我为什么要便宜他们,我就是要坐着简二夫人的位子一直到死,就是要让陆氏那贱人一辈子只能是妾,她生的贱种们只能是小妇养的,我膈应死他们我……得亏你祖父这次不再帮亲不帮理了,不然我就是把官司打到金銮殿,也一定要让奸夫淫妇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简沫听得泪如雨下,道:“娘为什么非要这样执迷不悟呢,摆明了父亲对您只有恨没有半分情义了,您何必非要这样作践自己,父亲不爱您了,您就更爱自己爱自己才是,您自己都不爱自己了,又怎么还能奢望别人爱您?求您就听我一回罢,我们有银子有庄子,您与父亲和离了,我们就搬去庄子上,日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您要是实在……实在寂寞了,招个人上门便是,到时候您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眼里心里都只有您一个,不痛快了,只管把人撵了便是,岂不比如今强上一百倍一千倍?您苦了半辈子,作茧自缚了半辈子,也是时候该跳出这个桎梏,过几日好日子了,求您就听我一回罢……”

    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通,古氏却还是咬牙切齿的只有一句话:“我为什么要便宜他们,我为什么要便宜他们,他们不让我好过,他们自己也休想好过!”

    还说简沫,“你傻呀你,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嫡女,凭着他如今的官位,再加上你侯府千金的身份,嫁进王府都轻而易举了,你难道不想将贱人母子都踩在脚下,让他们看你的脸色过活,难道不想为我争一口气,让我扬眉吐气不成?这种时候,你更该与我一条心才是,怎么反倒拖起我的后腿来,我这些年过得这么苦,都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你倒好,明明形式于我们大好,却先长起他人志气灭起自己威风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骂得简沫也不哭了,胡乱拭了脸上的泪,便冷笑起来:“形式于我们大好?娘您还做梦呢,我们根本连立锥之地都快没有了好吗……还嫁进王府让你扬眉吐气,听你骂了父亲这么多年的狼心狗肺,今日又亲眼见过了父亲是如何的凉薄绝情以后,你以为我还想嫁人吗?这辈子我都不会嫁人了,我可怕极了嫁个跟父亲一样的夫君,怕极了你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我除非疯了我才嫁人呢!你也别再口口声声这些年都是为了我,才会委曲求全了,我当年但凡大些,知事些,只会劝你和离,我做梦都想你和离好吗!”

    说着忽然跪下,抱着古氏的腿哀哀求起她来:“娘,就当我求您了,我这辈子从没求过您什么,您就答应了我,和离罢,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您又何必再留下自取其辱呢?娘,我求您了,您就答应我罢。”

    一面说着,一面频频给古氏磕起头来。

    古氏的心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或者说是到底被什么迷住了心窍,眼见女儿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哭成泪人儿了,硬是不松口,只摇着头喃喃之声不绝,“我说了死也不会便宜他们的,死也不会……你说,你是不是受了你父亲什么好处,再不然就是受了那贱人什么好处,所以才这样吃里扒外,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到最后,已是歇斯底里,状若疯癫。

    简沫没了法子,只好使出撒手锏,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簪子,将锋利的簪头抵在了自己的颈间,问古氏到底答不答应和离,不答应她今儿就死给她看,“……反正我早活够了,早死还能早解脱,也好过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

    威胁完了古氏,再次声泪俱下,“如今娘答应和离,还能保留最后的体面,祖父那儿我去求他老人家,他一定会答应您把如今拥有的一切都带走的,这样您面子也有了,里子也有了。可等父亲使出水磨工夫磨得祖父心软了,那陆氏又有两个儿子傍身,祖父会怎么对您,可就说不好了,便不能正大光明的休妻,难道不能让您‘病故’吗?娘,求您就别再执迷不悟了!”

    这下古氏终于不说话了,脸上也开始有了挣扎之色。

    简沫看在眼里,暗暗喜幸不已,只是她一口气还没松完,就见古氏忽然喷出一口血来,直直往后仰去……

    平氏说着,叹道:“沫丫头倒是个真明白的,只是有什么用,古氏宁死也不肯和离,现在沫丫头只怕是什么都不敢再说,只能等着那边继续出招,再坏的结果也只能生生受着了。”

    简浔默然,随即出主意道:“不然与祖父说,就让二婶一个人搬出去,住进新宅子那边,把二妹妹留下?反正二婶必定是愿意的,想来二叔与陆姨娘权衡一番后,也会愿意,届时就看他们到底谁的手段更高了。”

    且让他们三个狗咬狗去,再加上简菡姐弟三只小的,咬死一只算一只。

    平氏想了想,压低声音道:“算了,你祖父这会儿一肚子的火,你父亲也没好哪里去,这主意明显有点儿馊,我可不触他们的霉头去,且再等等看罢。”

    接下来几日,简君平与陆氏却都按兵不动了,只打发下人回来送了一次东西,还给崇安侯带了话,“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会尽快想出解决事情的法子,尽快再回来给您请安的。”

    崇安侯吃不准简君平这话是气话,还是真个这么想的,他老人家如今也有些疲了,实在不想再管次子后宅那一摊子破事儿,连简君平几时上任,他本来计划在他上任前带他各处拜拜码头的,如今也没那个心肠了,眼不见心不烦,索性由他去罢。

    这样进了四月,某日简君平忽然一早带着陆氏回来了,他自己是一身官服也还罢了,他都回京快一个月了,算算时间,的确早该走马上任了。

    让人意外与惊讶的是,陆氏竟然也是一身四品诰命服制,一路走来,让下人们纷纷忍不住侧目,这样的服制,岂是陆姨娘一个姨娘能穿的,难道二爷已将她扶正了?可侯爷并没有同意,事先大家也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啊。

    其时简浔正在平氏屋里用早膳,因这日恰是休沐日,故简君安也在,听得下人来禀,脸色立时变了,筷子一拍便怒道:“二弟到底想做什么,不知道这样私制诰命服制的事传了出去,他是要丢官的吗,还以为这些日子他去了衙门上任后,知道了在盛京为官绝不像他在泸定雅州时那般容易,他已多少想通几分了,谁知道他竟死性不改,真是气死我了!”

    一边说,一边已起身大步往外走去,直奔景明院,惟恐去得迟了,崇安侯被气出个好歹来。

    余下平氏也是一脸的恼怒,道:“当初地动时,老天爷不说开眼将他们全收了去,哪怕能收一个也好啊,弄得如今我们家无宁日,你二叔也是,瞧着倒也像个聪明人,谁知道只要一涉及那陆氏,立刻蠢得让人不忍直视,完全陆氏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简直怀疑,他这个从三品的官儿,也不是靠自己的本事挣来,而是靠听陆氏的话挣来的。”

    简浔却蹙起了眉头,道:“我倒觉得二叔不至于胆大到这个地步,陆氏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也许,二叔是真为陆氏请封了一个诰命下来呢?他这些日子一直没回来再气祖父,陆氏也安分得很,可这些也许都只是表相,他完全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说得平氏也皱起了眉头:“不能罢,以你二叔的官职,只能恩封两轴诰命,你祖母虽早不在了,也该有一轴,剩下一轴,他总不能灭过你二婶这个正室,直接为陆氏一个小妾请封罢?礼部的大人们怎么可能同意,你父亲这些日子,分明也没有听到一丝半点风声,不然方才他也不会那般吃惊那般生气了。”

    简浔咝声道:“母亲说他有没有可能,直接求了皇上?毕竟当初他‘舍身忘死为民造福,为国尽忠’之举,可是让皇上赞不绝口,亲自恩封了他的,他再把陆氏的种种‘情深义重’写成折子往御前一递,皇上大笔一挥赏陆氏一个诰命也不是不可能,连皇上都发了话,礼部的大人们就算知道此时不合规矩礼体又能怎么样?”

    平氏闻言,蓦地站起了身来:“那我们也快过去瞧瞧罢,当日陆氏还什么都不是,已敢那般张狂了,若她如今真有四品的诰命加身了,还不定会张狂成什么样儿,可不能让你祖父和父亲被他们气坏了!”

    简浔点点头,忙随平氏一道赶去了景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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