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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_分节阅读_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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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简浔回来,她忙起身道:“怎么样,侯爷身体还好罢?”

    简浔点点头:“祖父挺好的,倩姐姐别担心,父王呢,还是那样吗?”

    宇文倩“嗯”了一声:“我一进去,他就嚷着我要害他,情绪十分的激动,我也不敢再进去了。据太医说来,他这个样子,也有可能是脑子里长了东西,所以才会弄得神智紊乱的,但究竟是不是,谁也看不到里面,也不能确定……”

    那说了不等于没说吗?简浔腹诽着,道:“我先去问候父王一声,出来后倩姐姐与我一道去一趟我们院里罢,我有话与你说。”

    宇文倩自是应了,简浔便去到睿郡王的卧室,在门口轻轻问候了一声:“父王,我回来了,您好些了吗?”

    然后崔公公出来说了一句:“王爷已经睡下了,王妃娘娘说待会儿会转告王爷大少夫人的问候,请大少夫人先回去。”

    简浔既已尽到了本分,也就不再多说,向崔公公道了谢,便与宇文倩一道,回了自己和宇文修的新房去。

    待彼此坐定后,宇文倩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浔妹妹要与我说什么?是不是你又想到了什么?”对简浔的心细如尘思维缜密,宇文倩是再清楚不过的,所以有此一问。

    简浔摇头道:“暂时没想到新的,不过昨儿我们都疑上了王妃,二爷当时也在场,他未必会看不出来我们疑上了自己的母妃,下来后势必会警告王妃至少暂时不许轻举妄动的,毕竟我们已经盯上了他们,一丁点不慎,便极有可能功亏一篑全盘皆输。所以我想着,姐姐不若查探一番,没有发现后,便‘放心’的与姐夫先回去,师兄日日早出晚归,我又要避嫌,他们总会放松警惕采取进一步行动的。”

    宇文倩虽出嫁了,在睿郡王府余威犹在,且阖府也再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由衷敬爱心痛睿郡王的了,有她在,睿郡王妃岂敢再轻举妄动,所以她必须离开一段时间。

    “嗯,浔妹妹说得有理。”宇文倩缓缓点头道,“只是一点,万一我回去了,他们就趁此机会,将父王……我岂不是悔青肠子也晚了,纵然将他们千刀万剐了,也换不回父王了啊!”

    简浔道:“你明察暗访需要几日,他们被你弄出的动静一吓,总也得几日才能缓过来,又再观察几日,才敢再动手,这样一来一去的,怎么也得半个月了,师兄不是说了,他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足够了吗?何况他们的目标不出意外是世子之位,在世子之位没有到手之前,父王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倩姐姐别忘了,师兄如今日日都在宫里,就算请封的世子顺利递到了御前,他能不知道的吗?所以倩姐姐只管放心的回去,你也必须回去,才能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来,光这样坐困愁城的担心,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宇文倩闻言,思忖片刻,终于点头道:“我听浔妹妹的,至多大后日,我就同你姐夫回去。”

    到了晚间,睿郡王妃与宇文信便知道宇文倩跟前儿的丫鬟,在试图与睿郡王妃院里的丫头婆子们变着法儿的套近乎了,二人还听说宇文倩悄悄儿在花园里,与崔公公说了差不多一盏茶时间的话儿,也不知道二人具体说了什么,只知道崔公公回来后,便去了一趟银安殿的小厨房见管事妈妈。

    母子两个便明白,宇文倩果然是对睿郡王妃动了疑,在暗暗的查她了,睿郡王妃的心不由高高提了起来,很是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又庆幸如今有儿子做主心骨了,不然她一个人得多恐慌。

    宇文信自然也悬心,但又要比睿郡王妃好些,只要没有真凭实据可以证明是母妃害父王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那便谁也奈何不得他们母子!

    简浔并不知道宇文倩具体是怎么安排这些事的,她相信宇文倩的能力,如今她也的确帮不上忙,便只是在新房忙自己的事。

    宇文修的产业,在二人大婚前,她便一直管着的,如今自然越发责无旁贷,她得尽快把账都算清楚,把下一季度该拨出去的银子都拨出去,不至让下面的人生活无以为继才是。

    如此忙到傍晚,刚收拾好账簿纸笔等,宇文修回来了,紧抿着唇脸色很是不好看,连见了简浔,也没能缓和一二,唬得瑞雨琼雪等人都是白了脸。

    简浔索性摆手让她们都退下了,才上前柔声道:“师兄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谁惹你生气了?我先服侍你更衣罢?”不由分说拉了他去净房。

    梳洗一番,换了身衣裳后,宇文修脸色总算缓和了几分,见简浔又追问谁惹他生气了,不然就是明贞帝又任意妄为了?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到底还是不想对她说谎,选择了实话实话:“虽不是宇文嵩又任意妄为了,也与他的荒唐脱不得干系。”

    顿了顿,声音又冷了下来:“今儿我经过御花园时,被两个女人,拦了下来……正是宇文嵩从外面行院里悄悄儿弄进宫去的几个女人中的两个,说了好些不三不四的话,那样肮脏的货色,竟也登堂入室进了堂堂一国的皇宫,宇文家的列祖列宗若是泉下有知,死了都得被他气活过来!”

    明贞帝贪多嚼不烂,将人弄进去之初倒还算得上雨露均沾,等时间一长,便对那些女人有了明显的差别,只宠着最喜欢的两三个了。

    剩下的又岂是耐得住寂寞的,本来那样地方出来的,再是所谓清倌儿,也与良家女子有天壤之别,何况都没有名分,更不会让她们生下龙种来,摆明了只拿她们当玩意儿,过阵子有了新的皇后娘娘和其他娘娘们后,她们还不定落得什么下场,那还守着做什么,当然是得快乐时且快乐,反正皇上她们也睡过了,最好的一切她们也见识过了,已经不枉此生。

    于是先是与懋勤殿后殿的太监们眉来眼去,渐渐便把主意打到了金吾卫们身上,金吾卫可不是是个人就能进的地方,也不是有家室有银子就能进的,还得长得英俊挺拔,有一身好武艺,自然个个儿光瞧着就知道,在那事儿上,比明贞帝不知道强出多少倍。

    偏宇文修又是翘楚中的翘楚,位高权重不说,生得还俊美英挺无双,这样的男人,就算只能春风一度,也立时死了也甘愿啊……今儿好容易瞧得宇文修落了单,那些女人中的两个便立时追到了御花园,娇娇弱弱,媚眼如丝的叫了一声“大人”,说她们迷了路,想请宇文修给她们指引一下。

    宇文修对她们可谓深恶痛绝,怎么可能搭理她们,正眼也没看她们一眼,便转身径自去了。

    那两个女人能被打小儿阅美无数的明贞帝看上并弄进宫,样貌自然都是拔尖儿的,关键是那种一颦一笑间风骚入骨的风情,以前在行院时,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公子哥儿一掷千金想做她们的入幕之宾,也捧得她们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起来,自觉连皇上她们都能迷倒了,只要她们愿意,这世上还有哪个男子能逃过她们的五指山?

    只当宇文修是假正经,不然就是胆小怕事儿,忙双双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先还说她们安排了人望风的,让他不必担心,随即又说了好些不三不四的话来挑逗他,还想动手动脚。

    直把宇文修恶心了个够呛,以刀鞘将二人逼得后退了好几步后,才冷声扔下一句:“今日之事,若再有下一次,无论本将军是自己看见的,还是自旁人口中听说的,本将军都会回了皇上,赐死尔等,尔等好自为之!”拂袖而去。

    可事情虽过了,之后他却想一次就恶心一次,既恶心那两个女人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轻佻目光和那些挑逗自己的不三不四的话,更恶心明贞帝的所作所为,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日日与这样的女人相伴,果真是“家要败,出妖怪”,他真以为盛京如今表面看起来歌舞升平,自己的龙椅便算是彻底坐稳了,大邺的江山便自此无忧了,百姓们便能自此安居乐业了?

    以致回到家,见到简浔了,负面的情绪都还不能调整过来。

    简浔听宇文修直呼明贞帝的名讳,知道他是真气得不轻,她也觉得明贞帝委实荒唐太过了,蹙眉道:“不是说那些女人都被安置在懋勤殿的后殿,很少人知道她们的存在吗,宇文嵩既想遮人耳目,就该安排人把她们都看好了才是,这样任由她们在御花园里乱逛乱窜的,他就不怕引来御史言官的弹劾?”

    宇文修冷笑道:“如今已不少人知道了,言官御史们未必就没有收到消息,只都装作不知道,没人敢出这个头而已,除了那些女人的身份实在上不得台面以外,不过就是皇上的内帷私事罢了,无伤大雅,谁肯为此得罪皇上,丢官丢命的?”

    简浔就明白了,明显明贞帝不是个明君,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文武百官也都是血肉之躯,他们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来试验明贞帝到底能混到什么地步,毕竟那些女人都没有名分,只是玩意儿,就跟他们自己一样,再是号称家风清正不近女色,身边也还有三二个伺候笔墨的漂亮丫头呢。

    她不由摇起头来,“那简沫呢,她好歹是暂摄六宫的淑妃,后宫就数她位份最高,她怎么也不管管这些事,劝谏劝谏宇文嵩?”

    宇文修道:“淑妃是已出了月子,却大半时候都待在自己宫里抚养大皇子,几乎足不出户,反正如今宫里人少,事情也少,有事时执事的嬷嬷太监们自去她宫里请示过她,领了对牌也就算完。她如今是尊荣也有了,儿子也有了,自然以明哲保身为要了。”

    只怕把希望都寄托到儿子身上,只守着儿子过日子,明哲保身只是一部分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却是简沫已对明贞帝死心了罢?也是,明贞帝荒淫到那个地步,但凡有点血性与傲气的人,都得对他死心。

    这样也挺好的,死了心也就不会受到伤害,不会难以取舍了……简浔只能叹道:“听说选秀已快到最后一关殿选了,殿选之后,就算皇后先选不出来,高位份的妃嫔却是一定会添的,到时候宫里有人管事了,宇文嵩也得了新人,自然也就不会像这样乱套了。”

    宇文修没有说话,只是暗暗叹气,除了盛京,最近各地又开始在乱了,不,不是又开始乱,应该是从来没停止过乱,只是前阵子被才打了胜仗的几十万将士的威势所摄,稍稍好了一些而已,如今只是固态重萌。

    偏御座上的那一位,成日里正事不做,只知道荒唐享乐,不知道内忧定会引来外患,外患又会加剧内忧的道理,还在得过且过,到头来,苦的还是以血肉之躯保家卫国的将士们,还是手无寸铁只能任人宰割的百姓们!

    简浔见宇文修犹未消气,只得转移话题道:“你回来去瞧过父王了吗?要不要我陪你过去一趟,回来我们再摆饭?”

    宇文修摇头道:“不必了,我回来时已去瞧过了,只是人是睡着的,也没能说上话儿,就这会儿摆饭罢。对了,祖父怎么样?过几日我休沐时,再陪你回去瞧他老人家。”

    简浔笑道:“那敢情好,祖父一定会很高兴的。”

    一时饭毕,因天还未黑透,简浔便让人搬了小竹床,到院里去纳凉,再备上一碟冰镇过的西瓜,让人都远远退开了,夫妻两个好自在说话儿。

    对明贞帝简浔是从不抱任何希望的,如今看来,宇文修也对他不剩任何希望了,她心里那个盘亘了很久的念头,如今也是时候与他说了:“师兄可有想过,既然当今皇上在其位不谋其政,上对不起宗庙社稷,下对不起黎民百姓,完全可以换个人做那个位子?反正如今也有大皇子了,名正言顺,只是主少国疑,最好能有一位摄政王,或是几位辅政大臣才是。”

    话没说完,已让宇文修一把给抱了过去,坐到自己腿上,在她耳边灼灼的说道:“浔浔,这世上再没有人会比你更懂我了。”

    懂他的理想,他的抱负,还有他渐渐希望站到最高处,一览众山小的野心。

    只是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其实我已经着手在准备了,不过一朝一夕之间,显然不可能,但我会努力的,也会保护好自己更保护好你,将来,我们一起俯瞰整个大邺江山。”

    嘴上说着话,手上也不停,很快便将自己的腰带解开,随即撩起了简浔的裙子……竹编的摇椅似是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剧烈的荡漾着,荡漾着……

    ------题外话------

    感谢7月28日何夕醉成诗亲的10颗钻石,雪帝尊亲的9朵鲜花,么么哒,非常爱你们o(n_n)o

    ☆、第一百六六回 崇安侯离世

    翌日,简浔还是在宇文修离家上朝前醒来了,虽然宇文修的动作已经有意放得很轻很轻,但让她醒来的本来就不是他弄出来的动静,而是他忽然不在自己身边了,忽然没有那种安心醇厚的气息围绕着自己的感觉。

    不过她一如既往的没有起身下床送他,有时候心安理得接受自己的爱人对自己的好,也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所以只在宇文修低柔的问她:“醒了?”时,朝他嘟起了嘴巴。

    宇文修便笑着上前,俯身吻了她一下,又溺爱的摸了摸她的头,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啊,再不走时间来不及了,你再躺会儿。”转身大步出去了。

    简浔自然再睡不着了,便双手放到脑后枕了头,想起昨晚上宇文修对他说的话来,他第一次将他想要站到最高,一览众山小的抱负还有野心说了出来,她相信连她都是第一次听他这样说,那别的人必定都没听他说过这话,不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算来他今年已经整整十八岁,离他前世当上摄政王的时间,只有三年了,三年的时间,倒也足以让他爬到前世同样的位置了,就是不知道,他只是想当摄政王,还是摄政王只是一个过渡,他最终的目标,还是那个位子?前世她早早就死了,还真不知道他后来到底有没有坐上那个位子。

    不过不管他的最终目标是什么,她始终都会竭尽所能支持他,帮助他,与他同舟共济,不离不弃的!

    简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直到外面瑞雨见她今儿怎么过了时间,还迟迟不起身,进来小声叫她:“少夫人,该起身了,再不起身去给王爷问安就迟了。”

    她才回过神来,敛住自己的思绪,“嗯”了一声,“这就起来。”

    一番梳洗妆扮后,简浔用过早膳,便去了银安殿。

    半道上遇上了宇文倩,姐妹彼此见过礼后,宇文倩便凑过来小声说道:“虽更多是做样子给那个女人看,但竟真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可见那个女人做得有多滴水不漏,我是得尽快回去,才能引得她自己露出马脚了。”眉宇间满是恼怒与焦灼。

    简浔低声道:“倩姐姐稍安勿躁,没有纸是包得住火的,她总会露出马脚的。”

    两个人说着话儿,眼见快到银安殿了,便齐齐打住,径自去了后殿。

    睿郡王正由睿郡王妃亲自服侍着喝粥,睿郡王妃的神色十分的温柔,光靠装是装不出来的,可见心里对睿郡王还是有真感情的,而睿郡王曾经对她显然也是有真感情的,不然王府也不会一度侧妃孺人都没有,只睿郡王妃一人独大了……只是再多的感情,也经不起心变了、歪了、想要得太多的消磨,二人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也将他们的孩子卷了进来,惟今只剩一个不死不休的死局。

    简浔思忖间,宇文倩已屈膝给睿郡王见过礼问了好:“父王今儿好些了吗?”,皮笑肉不笑的上前在看睿郡王妃手中的碗了:“王妃给父王吃的什么呢,王妃自己用过了吗,来呀,再盛一碗粥来,本县主亲自喂父王吃,王妃手里的,您就自个儿吃了罢。”

    说得睿郡王妃立时变了脸色:“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说本宫给王爷吃的粥有问题,是在怀疑本宫吗?那好,本宫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大口大口的吃起粥来,很快便把碗里的粥吃尽了,拿帕子拭了嘴角后,才冷笑道:“现在你相信本宫不会害王爷了罢,那就立刻给本宫出去,本宫不想再看到你,王爷也不想再看到你,枉费本宫还一再的与王爷说,你是他的亲生女儿,绝不会害他,让他下次见了你不必再害怕了,不然你以为,方才王爷见到你,为什么没有嚷嚷你要害他,那都是本宫的功劳,只可惜白眼儿狼始终是白眼儿狼!还愣着做什么,非要王爷亲自开口,才肯出去吗?”

    崔公公也在一旁小声道:“县主,您真误会王妃娘娘了,那粥是奴才亲自瞧着人熬的,一刻也没有错过眼,也是奴才亲自端上来的,昨儿到今儿个,王妃娘娘也的确与王爷说了好几次,您是王爷的亲生女儿,最疼的亲生女儿,让他别怕您……不然,您还是先回屋去罢,这里有王妃娘娘与奴才伺候即可。”

    一面趁睿郡王妃“不注意”时,冲宇文倩使眼色。

    床上的睿郡王也忽然开始叫起来:“她才不是我的女儿,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就是来害我的,出去,出去……”

    宇文倩一张俏脸白一阵青一阵的,眼圈则微微发红,到底只能悻悻的对睿郡王屈膝又是一礼:“那父王,您好好休息,女儿且先回去了,晚些时候再过来看您。”转身负气般大步去了。

    简浔自然也是跟着屈膝一礼,转身出去了,转身的一瞬间,没有错过睿郡王妃眼里的得意与解气。

    不由暗暗冷哼,真以为自己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他们就算知道是她在捣鬼,没有真凭实据,也揪不到她的狐狸尾巴吗?哼,大家且走着罢。

    一出了银安殿,宇文倩的神色便恢复了常态,沉声道:“如今父王已经她说什么是什么了,明儿写好请封的折子,让父王原样誊抄一遍,又是什么难事,她还真是打得好算盘!”

    简浔道:“之前是找不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如今既找到了,只是想着怎么解决问题而已,难道还会比之前更难不成?倩姐姐别生气,她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嗯。”宇文倩恨恨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就不与浔妹妹多说了,你也快些回去罢,迟了太阳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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