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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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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世间女子自有千万种风情,但与爷何干,爷最喜欢的自然是自家福晋,爷的结发妻子你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足矣。”胤禩深情地注视着毓秀。

    毓秀的秀脸一点点地涨红,红晕很快就布满了整个脸颊,眼含风情地与胤禩对视着,又被反将了一军,不过心里美美的。

    注意到诚郡王、李大人、于大人那边传来的不淡定的眼神,高明、红云等八贝勒府的随从们俱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样子,心底暗自嘲笑,没见识,不就是伉俪情深的夫妻在调情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们才不会承认自胤禩大婚后他们也屡屡被闪瞎眼过,到现在才稍稍淡定了些。不过爷、福晋你们能收敛一些吗,在府外咱还是低调一点吧,毕竟还担着办皇差的名义哪。

    ☆、第十九章

    在胤祉、胤禩等人南下的路上,京中的消息的传递也并未曾中断延误,尤其是关于朝鲜之事的。今日终于接到消息,朝鲜使臣拜见圣上,先是感激涕零,大清仁德之举惠及属国灾民,不至有妻离子散、饿殍遍地的惨境,乘此恩情,朝鲜上下铭记在心。然朝鲜国小民弱、弹丸之地,又有灾情未缓,恳请遣派上万壮丁赴清,一则以绵薄苦力聊表心意,二则予朝鲜生民一线生机。其言辞之恳切、情感之真挚,令朝中大臣无不动容。圣上婉拒之,朝鲜既为属国,大清自不会冷眼旁观,救济乃是常理,不必挂怀。朝鲜使臣又几次陈情,以黎民生机求之,圣上方才颔首,命礼部尚书汤斌协助理藩院与朝鲜使臣商定具体事宜,户部、工部、兵部众人也一应开始准备朝鲜壮丁入清的种种琐事。

    胤祉、李光地、于成龙等人听闻后,俱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做好了与文人学子舌战的打算,但朝鲜如此有眼色的举动,确实能少费许多口舌之争了,接下来的事容易多了。

    置身事外的胤禩嘴角抽了抽,虽然他提议时就想到了朝中众人必然会将此事做得冠冕堂皇、光鲜亮丽的,让朝鲜主动开口是最好的办法,但让朝鲜那方把话说得那么甜、姿态摆得那么低,还玩了一出三请三辞的把戏,真是不能轻视了这些朝廷里的老狐狸啊。

    **************我是杭州到了的分界线**************

    清世祖顺治入关之后,在杭州城西沿西湖一带建造了旗营,百姓称作“满城”,共辟有六座城门,总占地1436亩,成为杭州的“城中城”(民国初年被拆除)。进入杭州城后,胤祉、胤禩带家眷并属下佐领等旗人入住满城中,而李光地、于成龙等汉族官员则前往驿站。

    “八弟”,胤祉突然出声叫住准备进院的胤禩,“今晚可有空陪三哥小酌几杯?”

    “三哥诚意相邀,弟弟自是乐意奉陪的。”胤禩答道,完全没有头绪,三哥一向与自己少有交集,莫名相邀是为了差事吗?

    临近傍晚时分,胤禩来到诚郡王院中,石桌上早已备好了酒宴,只有胤祉与其贴身太监林庚二人在场。这是一处平日里练习箭术的院子,空旷少物,仅有一处石桌石椅供人休息,旁边有一小湖,对面十米是箭靶,院中情形一目了然,在此说话,不必担心有人暗中窥探,真是一处难得的好地方。

    胤禩与胤祉视线交汇,心中了然,命高明与林庚二人在院子两端站定,以防旁人接近,也不必担心被听见言语。

    “弟弟,一直以为三哥是清高风雅之人,今日这院子似乎不合三哥的品味。”胤禩出言试探。

    “呵,八弟也是宫中皇子,不会天真地以为眼见便是真吧?”胤祉微微一笑,与平日那副自视甚高的模样大相径庭,很是随意,“而且八弟这两个多月的变化也让三哥很是惊奇呢?”

    “是吗,可能经历了生死大劫,尝过了人情冷暖,想法是变了些。”胤禩不动声色的回道。

    “若是旁人,自是正常;可八弟见多识广,又岂是轻易能动摇的?”胤祉不在意胤禩打马虎眼儿,若是心计浅薄之人也不值当他特意招待一番,“人贵有自知之明,这句话,八弟如今可是领悟?”

    胤禩自然听出了话中的机锋,作为皇宫中出身最卑微的皇子,被人算计性命是常事,突然有那么大的转变十分反常。还不是明白了在皇父的心中太子与他是天壤之别,有了这份自知之明,行事手法自然也就大不同了。

    “还真是从没发现三哥是这般通透之人呢!”

    “意外?论排序,我可是紧邻太子的弟弟,从小就看着皇阿玛对太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嫉妒、不甘甚至是更激烈的情绪不比你少过。”胤祉幽幽地回忆着,“年少之时更是见过后宫里因太子掀起的腥风血雨,而且我是母妃唯一活着的儿子了,与其争取那份不可能,还不如想想自己能得到的。”

    “三哥,你,今日为何……?”既然你一直都看得通透、伪装的完美,为何今日还要再破例提点我呢?

    “你既然能看破,我又为何不给自己争取一个盟友?八弟,我信自己的眼光,也歆慕你与九弟他们的感情,未来如何尚不可知,但三哥我想要另一种可能。”

    “三哥,纵使你我合力,也未必能做到。”

    “这点我很清楚。八弟你一直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之人,但从不打诳语,也不屑虚情假意,所以我才敢在你身上冒险。许多事情即使看明白、想清楚了,终究还是不甘心呐。”

    胤禩沉吟片刻,端起酒杯,“三哥,酒入柔肠何须言,弟弟敬你!”

    “好,今夜不醉不归。”

    ……

    世人看人生,不过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痴人说梦。谁能看个清楚,说个明白?胤禩轻叹一声,身在皇权迷瘴中,他未曾看透的,何止是皇父啊!前世今生一直以为三哥是那酸腐的文人,轻视他的出身才经常出言奚落、嘲讽。如果没有这偏见,细细思量三哥的话,有哪一句不是事实,其中更是有不少隐晦地劝诫自己不要太执迷皇父看法的好意,只是自己从没意会到。

    前世每次皇父到塞外行围、祭陵时,三哥都有跟从,四十六年皇父亲临三哥府邸举行家宴,而后每一年都成了惯例。四十七年一废太子时,皇父惩治了多少太子周边的人,却称三哥不曾怂恿。大哥阴谋魇镇太子的事,被三哥告发,皇父深信不疑。四十八年复立太子,三哥进封诚亲王。五十一年,再废太子,三哥却被赐银五千两。在太子的二次废立中,始终不曾被皇父责骂,三哥可是独一份哪,这份能耐他和其他兄弟前世怎么就都给忽略了?

    不过是三哥一直都摆出一副文人相轻、眼高于顶的样子,老师、门客、相交之人俱是学者与无功名的布衣,像陈梦雷、周昌言等那些不曾被他们这些热心皇储的兄弟看到眼里的人。所以他们才会将三哥视作没有威胁,还暗地嫌弃三哥尖酸刻薄的性格,哪知都是假象!

    文学、书法、骑射,三哥都是兄弟中的佼佼者,出塞围猎时也曾和皇父比试的不分上下。三十七年代皇父在孔庙祭祀;五十八年皇父圜丘祭拜后,独独让三哥再行礼;主持编纂了《律历渊源》和《古今图书集成》两部巨著;平日许多政务也处理的相当妥帖……有此种种迹象,若皇父传位于三哥,士林毫无阻碍不说,想找出一条实用的反对理由也不容易。

    三哥,你真是给弟弟上了一课啊,如此的深藏不露。但这次弟弟信你!

    敏妃曾对你母妃荣妃口出恶言,你便在敏妃之丧未满百曰里剃发,不惜因此降为贝勒;雍正为显他皇威把众兄弟的“胤”改成“允”,你便故意向苏克济索贿以作挑衅;雍正愈是看重十三,你愈是不给面子,葬礼迟到、面无忧色,何惧你夺爵囚禁……我敬皇父是孝,你雍正有何资格让兄长为你折腰!就冲你这份风骨洒脱,就为你多次暗处提醒,三哥我敬你!未来如何我们都不能预料,但我愿与你联手,无悔亦无惧!

    相隔不远的院落中,林庚扶着胤祉走向房间,将备好的醒酒汤端来,没忍住出言:“爷,今日喝得可不少?”

    “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海内贤豪青云客,就中与君心莫逆。回山转海不作难,倾情倒意无所惜。爷这酒喝得值!”胤祉心中只觉畅快不少。荣妃也曾是皇父极为宠爱的女子,生了皇阿玛第一个儿子,可五子一女中却只活下了皇姐与自己,自此平淡看透宫禁事变,将全部精力用在抚养孩子上,沉寂后宫。从当初的七嫔之首到后来的四妃之末,前朝后宫的凶险权诈他看得分明,所以他深知皇阿玛的薄情,也学会了矫情饰作,才在风云诡谲的后宫前朝存活至今。可凭什么要一直受这窝囊气,他还是不甘心,尽管希望渺茫也一直默默经营着。近来八弟的不按理出牌让他看到了转机,就冒险一次、放纵自己的心意,或许真的有那一天能不再被这皇子身份桎梏,去随心所欲走这人世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查资料发现三爷虽然参与夺嫡了,但没怎么被康熙折腾,突然有了三爷深藏不露的想法。所以果断将三爷拉到八爷的阵营里,给八爷一个盟友。再有,康熙是渣爹,把太子从小捧得高高的,其他儿子早有不满,三爷是其中之一。后来当太子越来越趾高气扬,三爷也有了小心思,刚好又发现了八爷的变化,决定联手。

    ☆、第二十章

    与胤祉相谈甚欢后的几日里,胤禩等人召见了浙江巡抚、江苏巡抚并众位地方知府,传达了康熙的旨意,详谈了朝鲜事务与地方文人学子的管理等等事务。期间胤祉与胤禩常有观点相合,看在他人眼中是二人常常谈诗论文、关系日渐亲密。约半月有余,京中对朝鲜民夫诸事商定结束,消息传到江南,胤祉间或约见当地学士清谈,胤禩则借此机会带着毓秀游走在杭州的酒楼茶肆等文人荟萃之地。

    毓秀今日更是难得地穿上了汉服,一身大红色菱花纹襦裙,愈发衬得脸如白玉、颜若朝华,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十五岁正当韶龄,眉目间又隐然有着一股寻常女子不曾有的英气,当毓秀笑吟吟地望过来,胤禩只觉天地万物都在那灿然生光的绝丽容颜下黯然失色,眼前人是说不尽的美艳多娇。美人有许多种,柔弱似柳、清高如兰、浓艳若海棠,毓秀则与玫瑰相配,绚丽又妩媚,尽情肆意地绽放。胤禩走上前,挑出一枝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替毓秀插在发间,恍然才懂得了《诗经》所言“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之意。

    “天下西湖三十六,就中最美是杭州。”这句千古以来就被人们流传的话,道出了杭州西湖的极致美:晴天水潋滟,雨天山空蒙,早霞晚辉皆可变幻成景,春花、夏荷、秋月、冬雪各具美态。古往今来无数文人墨客为西湖书文写诗,名作流传。

    西湖孤山脚下有一座酒楼名为“楼外楼”,更是江南文人青睐之地,乃一位落地文人所开,名取自“山外青山楼外楼”,悬一副“一楼风月当酣饮,十里湖山豁醉眸”楹联,很是一番文化情趣。西子湖畔、孤山麓下,景色清幽,文人骚客云集,有佳肴与美景共餐。

    胤禩带着毓秀就坐在这楼外楼中,点西湖醋鱼、宋嫂鱼羹、东坡焖肉、八宝满口香、西湖莼菜汤等杭州风味菜来品尝,十分逍遥惬意。

    “哼,蛮夷就是蛮夷,不识教化,这等下作事都做得出来,泱泱大国的风范都被丢尽了。”

    不远处酒桌上一男子突然高声喝道,把同桌几位低语的同伴都惊到了,慌忙出言。

    “孔兄慎言!”

    “哈哈,孔兄这是醉了,竟然胡言乱语起来了。”

    “各位见笑了,我们这位兄弟喝多了,喝多了。”

    这孔兄大抵也是这里的名人,周围的人见出言的是他,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纷纷也打着哈哈。“没事,这里的花雕乃是苏杭一绝,让人难免贪杯嘛。”

    可那几句话,却是勾起了众人谈论的兴趣,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起来,酒楼中顿时嘈杂起来,各路言论也进了胤禩与毓秀的耳中。

    “也不知皇上是何想法,怎么就让朝鲜人来修黄河了呢?”

    “听说是朝鲜使臣几次恳求,皇上推脱不过才答应的。”

    “许是感激大清赈灾及时才有此念头吧,也算是知恩图报了。”

    “靖之兄,有所不知啊,听闻此事是皇上的八阿哥先上的折子,那是朝鲜使臣还在路上呢。”

    “所以这事是皇上授意的了,还真是……真是……,唉,难怪孔兄那么大的气性呢。”

    ……

    果然,这些一向推崇宽厚仁德的孔孟之道的儒生,不是好糊弄的,言辞间多是不认同啊。胤禩眼神微沉,毓秀悄然握住了胤禩的手,一弯翦水秋瞳略带担忧的望过来。胤禩浅笑,回握住毓秀的柔荑,以作安抚。

    文人学子也许清高,却也不是无欲无求,他和三哥他们早已有所布置。那些交头接耳的文人中,有他们布好的暗桩,现在朝鲜之事才刚被民间知晓,还不宜有大动作,接下来的时日里这些人会出力将风向一点点扭转过来,自然且了无痕迹,方才可笼络住这些江南文人士子。至于那些言辞过激、冥顽不化之人,也只能……

    那厢孔廉安却没有被友人劝服,言谈中情绪越发地激动起来,声音更是蓦地高昂起来:“怎么还做得说不得了,古往今来,我孔廉安就没有听闻过这等事,我巍巍华夏、礼仪之邦,如今却出了这等沽恩挟惠的丑事。苍天无眼、圣上不明啊,八贝勒,巧言令色之徒,误我大国泱泱风范。”

    酒楼里一时间鸦雀无声,早知这孔廉安就是一迂腐书生,久试不第后,人也越来越刻板固执了,可怎料他今日竟能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这般行事?不是有消息称圣上派了诚郡王、八贝勒两位皇子出京了,万一……还不知会惹出何等祸事呢?

    “啪!”毓秀听到那姓孔的书生这般诋毁他家爷,气得不轻,狠狠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拍,眼神一凛瞪视着孔廉安,冷笑一声,“无知无能之辈,也配谈国事?”

    那孔廉安本就情绪激动,兀的被一女子嘲讽,额头青筋暴起,“尔一妇人竟敢……”

    “妇人怎得?”毓秀厉声打断,“难道你不是你娘生养的?最烦你们酸腐文人了,只要没道理了,就拿妇人说事。怎得,孔孟之道就教你这般忘恩负义,轻视自己的母亲了?”

    酒楼里从掌柜小二到文人食客都被这出人意料的发展给怔住了,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了。那孔廉安更是被气得脸都绿了,胸口一阵起伏,缓了好一会儿,才粗声道:“我……我无理,我倒要知道知道我哪里说错了。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非得让你这无知妇人见官,好好学习三从四德。”

    胤禩见这姓孔的书生竟敢威胁毓秀,那一向如春风拂面般的笑容瞬间冰封,周身的气势愈发渗人,一旁随侍的高明和红云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暗暗地记下了那书生模样,心知自家爷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刚刚毓秀突然发难,胤禩没有阻止,何必让毓秀憋气呢,索性就让她闹去,反正有他护着呢!再者,看到毓秀如前世一般再一次为他挺身而出、仗义执言,胤禩的心里熨帖极了。

    “你不就是对皇上这次同意朝鲜派壮丁来修缮黄河水务、开垦关外良田的旨意不满吗?”毓秀最气这书生出言诋毁他家爷了,不过如果只争他家爷上折子这事却会落了下乘。

    得,这位也是不管不顾的主儿,不过看那周身气派、还有相公与随从等架势,可不像是一般人,这事掺和不得:酒楼的看客们心中暗自计量着。

    “有何不对吗?‘人之有德于我也,不可忘也;吾有德于人也,不可不忘也’;赈灾济民本是彰显我大清泱泱风采,怎能挟恩图报呢?”

    “呵,原来是个不会读书的!”

    “你!”

    “‘吾有德于人也,不可不忘也’,只是教诲人们不要对自己施出的恩惠念念不忘而已,可没教你别人报恩时不接受。若非如此,说上半句‘人之有德于我也,不可忘也’不是矛盾了吗?如果施恩者一定不能接受回馈,何来报恩之说?”

    “一派胡言,你这是曲解圣人教诲。报恩重在心意,岂能是俗物?再者,这国家大事哪是你这妇人三言两语就可说道的。”

    “妾身不才,也曾读过《礼记·大学》,知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说。其余不敢提,可这家务事也懂得一二。若说这邻家有难需银两周转一二,妾身纵是个大方有财之人,也不敢将三五十银两白白给了,这‘斗米养恩,担米养仇’的道理不需妾身向众位解释吧。家国天下,寻常人家还需礼尚往来,国家就更不能当冤大头了吧?”

    “妄言谬论,纵然是朝鲜要回报恩情,不是还有上贡,让属国壮丁来做苦力,实在是过分之举了。”孔廉安的语气已是渐渐弱了下来。

    “朝鲜遭灾还要上贡,书生你这举动确定不是雪上加霜?”毓秀嗤笑,“众所周知,朝鲜如今大灾刚过,虽不是饿殍满地,但百姓想要果腹还是很困难的。来大清虽是做工,可衣食无忧,这明明是大仁大义,到了你嘴里怎就变得不堪了?要我说,你这书生才是无事生非、居心不良呢!”

    “胡说,我这是心忧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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