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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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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佳脸上满是诧异和疑惑的表情,最后还是无奈地拿过药瓶默默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了良妃和白芷在殿中。

    吩咐了青儿和云儿继续注意白芷的动向后,玉佳整个人摊在了床上。妈呀,太紧张了,还好良妃刚刚如她预料中的那样出手了,要不然这戏就演不下去了。今天她也算是玩了一出空手套白狼,白芷的来历是什么,他们还没查清楚,只是利用白芷对玛嬷的心意使诈,让白芷乱了心神。

    把瓶子里的麦丽素倒出来扔嘴里,味道还蛮正宗的,林氏果然是个人才,是经商的好手不说,现代的一些小零食也能做出来,虽然这个时代的人不喜欢。但用处还是有的,今天不就用它唬住了精通医术的白芷。

    白芷的异样她能察觉到,那良妃也不会是全然不知的。之所以缄默不言,一方面是因为白芷不仅没有伤害良妃和胤禩,反而是几次出手保护,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察觉到白芷的心思了,只是良妃对白芷的情谊是否逾越了主仆情谊,玉佳就看不出来了。爱情,一向能创造奇迹,现在只看想要护住白芷的良妃能不能让白芷倒戈了。

    附录:

    《清圣祖实录》中一废太子的记载:

    上召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齐集行宫前,命皇太子允礽跪。上垂涕谕曰:朕承□□、太宗、世祖弘业四十八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允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朕思国为一主,允礽何得将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恣行捶打耶。如平郡王纳尔素、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殴打,大臣官员以及兵丁鲜不遭其荼毒。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允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允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允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有将朕诸子遗类之势,十八阿哥患病,聚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忧虑。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因朕加责,让伊反忿然发怒。更可恶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潜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允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书夜戒甚不宁,似此之人宣可以付祖宗弘业。且允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允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

    上愎痛哭扑地,诸大臣扶起。又上谕曰:□□,太宗,世祖之缔造勤劳与朕治平之天下,断不可以付此人矣。

    回京昭告于天地、宗庙,将允礽废斥。

    作者有话要说:  康熙废太子的奏折中,作者最讨厌的就是他说太子“生而克母”,真是太狠了。太子生下来就没娘,每年生日都是自己母亲的忌日,这已经够让人心痛的了。康熙都已经列举了许多废太子的理由了,还要添上这么一条,实在是过分。╰_╯

    ☆、第一百零四章

    胤礽上了请辞太子之位折子的当日,回到毓庆宫后便将前来求见的所有人等都拒之门外。第二日,胤礽称病没有上朝,康熙未置一词,漠不关心的样子,一看就是还在气头上,前去探望太子的人还是被挡在门外。第三日,胤礽依然称病不上朝,群臣议论纷纷、私下里百般猜疑,连胤禔、胤禛等人都按捺不住地向胤祉、胤禩打探消息了。心里不停地嘀咕着,这胤礽是在耍什么把戏,放了一个大招后就不见人影了,主角都不在了,他们想好的说辞和招式要怎么使?

    到了第四日,听到太子还是不来上朝的消息,康熙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霎时就崩断了。

    “魏珠,带人去毓庆宫,就算是病入膏肓了,也给朕把太子抬过来。”

    竖子尔敢!真是完全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如此的猖狂,他今日便如了这个逆子的意,废了他。康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见龙颜大怒,朝臣们都赶紧跪下来喊着“万岁爷息怒,保重龙体”。

    魏珠带着人去了,众人宽慰着康熙,有隐晦地为太子求情的,也有旁敲侧击加深康熙对太子不满的。

    却说毓庆宫那里,魏珠宣读了康熙的口谕,却不见挡着他的人让开,而是有人去太子妃那边报信,依然让魏珠等在那里。魏珠此刻才从暗自得意的情绪中惊醒过来,意识到了事情可能大不妙了。

    果不其然,太子妃瓜尔佳氏到来后,将魏珠带到了书房外,然后自己进书房恭敬地捧着托盘出来了。只见那托盘上整整齐齐的叠放着明黄色的太子衮服和衮冕,一旁还有太子册宝和印章,“太子妃娘娘,这……这是什么意思?”魏珠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瓜尔佳氏却是十分从容,“一切因缘,太子都已在书信中写了,劳烦公公将这些带回去复命。”

    太子只怕是早就不在宫中了,魏珠的整个魂都被吓掉了,万岁爷可是安排了他一直监视着太子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公公把东西送去乾清宫,皇阿玛可还等着呢。”瓜尔佳氏轻飘飘地一句话,毓庆宫的宫人立马接过东西,不着痕迹地胁迫着魏珠去了乾清宫。

    “娘娘……”老嬷嬷担忧地唤了一声,虽然还不知道太子和太子妃都做了什么,但必然是发生了大事,这点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

    瓜尔佳氏却是有些解脱地笑了,虽然只有三日的时间,但也足够了,走了好啊,不必再留在这牢笼里厮杀挣扎了。

    魏珠也想摆脱了毓庆宫人的控制,悄悄地去向康熙禀告这一变故,可惜太子妃安排的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先是胁迫住他,然后将他们几个乾清宫来的太监都喂了药,不到片刻,他们几人就是面色发青、全身乏力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然后就这样一路被搀扶着来到了乾清宫里。毓庆宫的人都疯了,从太子、太子妃到这些下人都是不要命了,此时的魏珠只能在心里暗恨了。

    太子没出现,却端来了衮服等物,朝中一片哗然,眼见着读信的康熙手抖得是越来越厉害了,大臣们此刻只想消失。

    “逆子,真是逆子……”康熙双眼通红,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地上砸,不清楚事情具体情况的臣子们都不敢上前,也不敢劝慰,生怕说错了话,招惹了康熙的怒火。

    直到最后暴躁的康熙走了后,大家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开始了各种猜测。

    “八弟/哥,太子是……” 胤禔和胤祯两人同时开口问。

    胤禩心下明了,却只能摆出一副困惑和惊疑的神情,摇头说:“我也不清楚,这几日太子一直闭门,我和三哥几次过去都没能见了一面。”

    其实人们心中已经都有了想法,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康熙已经强硬地派了心腹太监过去,太子却依然不见人影,这只有一种可能,太子根本就不在宫里了。而衮服等代表太子身份和权利的东西被端给了康熙,这意思还不明白吗?太子这次不仅是玩真的,还是玩大的,古往今来、闻所未闻啊!

    气冲冲的康熙来到了毓庆宫,身着普通旗装的瓜尔佳氏早就带着毓庆宫中所有的人跪在地上迎接了,来人在毓庆宫中一番找寻,自然是没有结果的,甚至还发现太子嫡女婉莹和长子弘皙也都不见了踪影。

    “太子妃,胤礽呢?”

    “回皇阿玛的话,已经走了。夫君给您的信,您应当是看过了,该说的话他都写在里面了。”瓜尔佳氏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不见一丝的畏惧和慌张。

    “好!好!好!”康熙被气得是理智全无了,“还真是朕的好儿子啊,这么多年来朕一直对他寄予厚望,从儿时便亲为他讲授四书五经,大了又教他治国之道,带他体察民情,只望他能以祖宗为楷模、守成基业。可结果呢,他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瓜尔佳氏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听着康熙说完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皇阿玛,您精心培养太子是实,看重太子也不假,这点太子他铭记在心。可您扪心自问,这些年来太子在朝中的位置越来越尴尬,原因何在?为难爷的是其他皇子吗,是您,不想看太子好过的是皇阿玛您自己。皇命大于天,您既已不满太子,何不放他一条生路,让他日后不至于成为那俎上之肉!”

    “放肆!无知妇人,胡言乱语,胤礽就是被你这毒妇给挑拨的,才做出如此荒唐、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啊,朕今日必要将你这妇人……”

    “皇帝!”急匆匆赶来的太后,大喊一声阻止了康熙。

    太后从门口快走几步,来到殿中,歇了口气,劝道:“太子的事,哀家听说了,知道皇帝你此刻的心情不好受,但这事关系太大,你先冷静下来,再做决断。”

    毕竟是一向关系和睦的嫡母,康熙还是会给些颜面的,让人把太子妃等毓庆宫人都带了下去,耐心听了太后的劝慰,暴怒的情绪才算是压制住了。

    毓庆宫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被带到了慎刑司,太子妃和一众庶子庶女虽然留在了毓庆宫,却是被全部监视了起来。

    太后身边的嬷嬷被派来暂时服侍瓜尔佳氏,“太子妃娘娘,老奴也知晓您心中不好受,但万岁爷跟前,您说话还是要妥当些的。”

    瓜尔佳氏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刚刚的话,我敢跟皇阿玛说一次,也敢说第二次、第三次,总得有人说出爷的委屈和不甘。爷自己是说不出口的,他一向就是个极为骄傲的人。可惜万岁爷如果真有心的话,怕是不会再见我了。”

    说完,瓜尔佳氏怠倦地闭上了双眼,她心中也有遗憾,从十四岁被选为太子妃后,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只为日后成为合格的大清皇后,可如今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了。

    弘皙是必须带走的,作为皇太孙,自幼便得康熙宠爱和看重,又有贤明谦恭的名声,留下来是祸非福。太子主动提出要带走婉莹,是瓜尔佳氏没想到的,不让婉莹留在京城受那些捧高踩低之人的白眼,不用像玉佳一样因政治利益而被指婚,这点让瓜尔佳氏很感动。而且胤礽临走前还特意跟瓜尔佳氏透了些底,日后之事已有谋划,必不会亏负妻儿的。

    不到半日的功夫,太子带着理郡王和敏郡主一起出走的消息,传遍了前朝后宫,震惊世人。饶是自诩脑洞极大的玉佳,也被太子的举动给惊得瞠目结舌了,太……太牛了,太子干得好!再让老康那家伙整天用太子之位吊着皇子们你争我斗的,大爷我拍拍手,不要了。就算不去看,她都能想到,康熙那张老脸上知道这个消息后,那表情是有多丰富了,该!

    不过,太子这么干脆地走了,会去哪里呢,还有一堆庶子庶女留这儿,应该有藏着后招继续发力吧。不行,太兴奋了,赶紧把白芷这边处理了,她得赶紧回府,阿玛那里肯定有□□消息。

    “格格。”看着奔过来找自己的玉佳,白芷感情十分复杂。按理来说,作为一个被主子安插在这里的钉子,便是有良妃娘娘说项,格格他们也是该敌视、痛恨的,更何况自己还决不能背叛主子,只是把胤禩要见一面的话给带了过去。可玉佳跟她的相处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忌讳、也没有厌恶,真是让白芷手足无措了。

    不过,玉佳这货只是纯粹的没多想而已,能通过白芷钓出来一条大鱼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了,对方这种段数高的对手是交给阿玛去过招的,她也就是像现在这样偶尔灵感来了插两脚而已。“再给你那位主子带句话:太子的事,好奇不?想知道不?”

    白芷囧了下,稍后去传了这个消息出去。不曾想,这次主子居然回应了,说会挑个时机去拜访八阿哥的。

    ☆、第一百零五章

    太子撂挑子不干了,连人都不见了踪影,这可不是小事。毓庆宫的下人都被抓去慎刑司审问,京城的警戒更严了,宫廷画师火速出品了n幅画像发往各地官府协助找人……各位皇子也去宗人府接受盘问,皇子府里也遭到了搜查,与太子有关的书信等物都被查缴。与太子交好的官员们也自然是逃不了关系,相继被刑部叫去喝茶了。

    可惜,就是如此风声鹤唳的场面下,也没有发现太子的踪影。太子出走的消息,是在早朝时被当着所有文武大臣的面给捅破的,虽然大家都聪明地做了回哑巴,但是事情哪能轻易地被瞒住,还是走漏了风声,即便是事关皇家,百姓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议论,但各种流言也是被传得风生水起。

    康熙已经连着罢朝三日了,所有奏折都送到了西暖阁中,却没有召见任何一位皇子或大臣,后宫里除了太后娘娘,没有一位妃嫔能得见圣颜。前去禀报太子一案调查情况的官员,也被拦住了殿外,公公们只是接了奏折送进去,但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康熙的怒骂声和砸东西的声音。万岁爷这次是被气狠了,外面的人胆战心惊的想着。

    如此的折腾,自然是闹得人心惶惶,连正在养胎的廉亲王福晋都被惊得动了胎气,太医守了两日方才平安了。随后,惊魂未定的岚郡主就求着廉亲王去了京城西面的潭柘寺为母亲祈福。这些年来胤禩对福晋情深意重的事情可是闻名京城的,此举也就没有引起人们太多的关注,而且眼线传回来的消息,胤禩也确实是带着玉佳去拜佛了,还特意去跟高僧求了平安符,并没有什么异常。

    潭柘寺始建于西晋永嘉元年(307年),寺院初名嘉福寺,清代康熙皇帝赐名为岫云寺,但因寺后有龙潭、山上有柘树,所以民间一直称为潭柘寺。这座北京最古老的寺庙,已经有快1700年的历史了,有许多云游四方的高僧都会来这里挂单,比如今天胤禩他们见到的这位道绰大师。

    “看样子,你已经清楚了我的身份。”对视了片刻后,道绰先开口了。

    “张明德一事确实做得滴水不漏,但皇阿玛之后的表现实在不像是策划这事的人。所以,来个大胆的猜测,除了皇阿玛,还有人可以在宫中做出如此大的手笔。顺着这条思路调查下去,有些蛛丝马迹自然就被发现,也忆起了二伯曾经说过的一些别有深意的话。”胤禩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位老人心情十分复杂,审不明理不清的皇家事啊!

    “二哥吗?的确是他做出来的事。”道绰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幽幽叹了口气,却很快收敛好了情绪,看到旁边先是一头雾水接着又一惊一乍的玉佳,有些遗憾又有些好笑地说:“若不是这丫头的那番胡搅蛮缠,张明德本是可以掀起轩然大波的。”

    二哥!他叫福全二哥,(⊙o⊙) 也就是说他也是顺治的儿子了?玉佳要给这神转折给跪了,这桥段可以拿去演电视剧了!听到话题转移到她身上,无所谓的耸耸肩,她现在一肚子的疑问想要答案呢。

    “如果没有玉佳的出手,张明德,我本打算留着顺藤摸瓜的,也许会发现你在宫里更多的暗线。”胤禩不甘示弱地反驳道,虽然他们兄弟的不甘心是主因,但也少不了眼前这人两辈子的煽风点火。

    毕竟是作恶者,当着受害人的面,道绰也没去反驳胤禩的话,反正他一直看这帮能为皇位活蹦乱跳的侄子们很不爽的,不过侄孙女倒是个有趣的。

    “喂,丫头,你不是传话说,知道太子的事吗?现在我如约来了,你也该兑现承诺了吧?”

    你怎么知晓太子的事的?对着胤禩投过了的疑惑的眼神,玉佳心情十分爽快地眨个眼,阿玛,我这就给你找回场子来!

    “哦,那件事啊,放心,我一向不是那言而无信的人。”玉佳狡黠一笑,然后很是一本正经地问着道绰:“太子的事,你很好奇?很想知道?”

    “自然。”道绰点头,太子弃嫡这一手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事前没发现端倪也就罢了,事后也是想不通太子的图谋,他自然好奇胤礽这个小辈的心思。

    “好,谢谢回答。其实,我也很好奇,也十分想知道的。所以,大师,赶紧的,派人去查吧,我看好你哦。”语罢,玉佳还煞有其事地拍拍道绰的肩以示鼓励。

    嘎嘎嘎!一排乌鸦飞过头顶,道绰一阵气闷,居然被摆了一道,真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八侄子是怎么教女儿的,这么厚颜无耻的事也做得出来!

    如愿地看到了道绰脸上出现被气着了的神情,玉佳决定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大师啊,听阿玛和你的谈话,咱们也算是亲戚关系了。你看,我已经信守承诺了,你也回答我几个问题呗。大师,你真是顺治帝的儿子吗?亲的吗?排行老几?道绰是你的法号吧,真名叫啥?还有,是不是顺治帝出宫微服私访,勾搭了你娘,然后演绎了一出旷世绝恋,可最后各种无奈、各种阴差阳错,二人终是错过,黯然分手,可却偏偏有了你……”

    玉佳那小嘴一张一合,就babababa地说了一堆,顺治爷的艳史啊。原来乾隆那么多的明珠流落在民间,是有遗传基因在啊。

    这下胤禩也没法淡定地看戏了,嘴角抽搐,一手揪住玉佳的后领,拎到身后,对着已经不知该作何表情的道绰歉意一笑,“抱歉,这丫头最近话本看迷了,您别往心里去。”

    道绰嘴角抽搐了下,“无事,我们还是接着谈正事吧。”张德明当初为何会栽这丫头手里,他现在是有点理解了。

    就这样,玉佳被两人给一致地忽略在了一旁。

    康熙虽是继承皇位的人,但顺治帝最宠爱的儿子却是董鄂妃生下的皇四子。有清一代因为皇子出生而大赦天下的只有两位:皇太极和宸妃海兰珠的皇八子,还有顺治和皇贵妃董鄂氏的皇四子。顺治十四年,皇四子出生后,顺治帝欣喜若狂,颁诏天下“此乃朕第一子”,并为此祭告天地,举行隆重的庆典,接受群臣的朝贺,之后更是大赦天下,大有册封太子之意。然而三个月后这个孩子就夭折了,顺治帝不顾祖制下令追封其为和硕荣亲王,丧葬规格逾制,为他修建了高规模园寝,并亲笔写下《皇清和硕荣亲王圹志》抒发对皇四子的宠爱和痛惜之情。

    可事实上,这位皇四子,却根本没有夭折。孝庄太后不待见董鄂妃,对顺治给予皇四子的殊荣更是不满,期间还发生了许多事,种种的利益纠葛下,孝庄太后出手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让真正的皇四子流落宫外、董鄂妃也香消玉殒,顺治帝与孝庄太后的隔阂越来越深。顺治帝后来发现了真相,一直寻找着儿子,最后却突染天花,还是没能和最心爱的儿子见上一面。不过,一些人手却是交到了道绰手上。

    本是天潢贵胄,却一生都无法认祖归宗了,甚至连亲生父母的面都不曾见过,得知真相后的道绰自然是满心愤怒。当年鳌拜等辅政大臣之间的争斗、三藩之乱,背后都有道绰的身影,却是都失败了,爱妻亡故、忠心手下死去,最后道绰玩了一出假死的把戏,瞒过康熙后遁入了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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