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都市言情 -> 倾君策之帝妃有毒全文免费阅读

倾君策之帝妃有毒_分节阅读_160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好啊,原来是你黎湛……”秦无衣见黎湛笑得诡异,一把扯下他的书,“寅生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教他这么个词?你别把他给教坏了!”

    “可当初这次是你教我的,我也是个孩子。”黎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秦无衣顿时只觉得脑门上一道道黑线滑下,丫的,这货这么大只要还是个孩子,别人还怎么活?

    梁上的寅生又倒挂了下来,对着黎湛和秦无衣喊道:“泡妞!”

    而后嘴角闪过一丝偷笑,一溜烟儿跑得没影。

    秦无衣头上冷汗更甚,黎湛这头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

    这日便是馥太后的生辰宴,馥太后果然宴请了许多年轻的公子哥儿,自然连秦羽和北漠王的侄子应焱都请了来。而北漠王自然又趁着这大好机会进了宫。

    他的侄女应雪儿,可不能就这么白死。上回刺杀不成,今日这么大的场面,若是趁乱来上一剑,也是够本的。听说他的侄女便是馥太后给打入冷宫的,被左爰这头的人传旨赐死,这些仇,一个一个得报回来!

    ------题外话------

    月末,打劫打劫月票票!此文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吃肉肉,留下票票来!

    评价票神马的也别揣兜里了,都是我的!没有票票的,给我花花钻钻也成哦

    ☆、第二百零五章 那是他的无衣!

    “大王驾到——淑嫔娘娘驾到——”

    赵常山一声高唱,但见天光中两道一黑一红的身影走来。

    黎湛牵着秦无衣的手,玄色的墨袍将他颀长的身躯包裹,那如同雪山之巅青松的身影傲视群臣,那俊朗的五官仿若天神。浑然天成的气度,高雅而清冷。

    而他身边的秦无衣,今日一身火红色的刺金曳地广袖长裙,深衣漫漫,将秦无衣绝美的身材包裹得愈发玲珑有致。那面色被红衣衬托得越发如雪而惹眼。面庞上五官无一处不精致,淡施脂粉,便若白芳群冠。

    人群中北漠王应拓的侄儿应焱一双贼眼一路跟着秦无衣,直到秦无衣随着黎湛落座,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小九九。只是觉得,这般绝世佳人,只能看不能碰,实在是不解渴得紧。

    他凑到北漠王耳边:“叔父,这个女人,到时候,能不能赏我?”

    应拓顺着应焱的目光看去,自然也看见了秦无衣,如冬日梅花严寒独开。这后宫的女人虽来了不少,但唯有秦无衣还可过眼。最角一勾:“只要能得手,想要什么,本王都会赐给你!”

    “侄儿在此谢过父王了……”应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恍然不觉他们俩的这番话,已然传到上首秦无衣的耳朵里。

    同暗处的寅生使了个眼色,寅生点点头,看住应拓和应焱的一举一动。

    “馥太后驾到——”

    众人侧目,但见左爰和黎青蛾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馥太后而来。馥太后今日一身曙色长襟衫,头上难得梳了花冠高髻,满面春光自然一副精神样。

    面上虽不似往日那般冷然,至少也不比当日宴请各位公主时候来得和蔼。看着,还是有些距离。

    而她左侧的黎青蛾,今日一身桂花色的织锦长裙,梳着元宝髻,一双美眸一到场便立刻逡巡开了。待在外宾席上看见秦羽,便冲其美美地一笑。

    秦羽忙点点头示意。

    而秦无衣身后的小琴见状,一双小手又开始蹂躏衣角。

    馥太后右侧的左爰却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北漠王应拓。但见左爰今日一身海棠红的湘妃长裙,端庄典雅而不失柔美,配上她的单刀髻,簪上雪色两朵珠花,更衬得美人香腮如雪。

    应拓一个没忍住,便连着吞了好几口口水。

    这一切被看在随后而来的黎豫眼中,握着玩具的手猛地缩紧,险些将手中的玩具飞凤捏坏。

    应拓忽然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杀气,便顺着那目光看去。却只见到一个痴傻王爷抱着只木刻飞凤在玩儿地不亦乐乎,若不是他身边的宫女将他扶着坐下,这会儿大家估计就看着鹤立鸡群的他了。

    应拓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这四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目光。

    酒过三巡。

    “你们能来哀家的寿宴,哀家实在是觉得开心得紧,也甚感欣慰。今日有幸请得秦泱公子秦羽前来,实在是哀家荣幸之至……”馥太后端起酒杯,转向秦羽,“所以这杯,哀家敬你!”

    “我说这秦羽怎么好端端地从秦泱跑到这天黎来了,原来是为了给馥太后祝寿啊……”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立即有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却有北漠王应拓和其侄子应焱不是很吃这一套。

    “这也是晚辈的荣幸,馥太后过奖了,切莫折煞了晚辈……”秦羽忙站起来,长身玉立,自然吸引了不少公主郡主王公贵族之女的目光,“且这酒,自然是要晚辈敬太后您的,哪里由得太后来敬晚辈?在下,这便干了!”

    说着话,秦羽对着馥太后一敬,仰头一口便闷。墨色的长发如缎潇洒,有力的喉结上下,不多时将空酒盏对着大家一展示,笑得那般风流倜傥,又是俘获一众少女心。

    都说这上头的秦无衣绝色,这同其一母所出的秦羽自然差不到哪儿去的。但见那五官精致如同玉刻,浑身气质如迎风玉树独立,那一双桃花眼将多少少女的脸色绯红,当中流潋的光华暖得让人不忍直视,却又不肯稍微移开眼去,怕是错过了那美景。

    但,又害怕太过沉沦。

    这样的公子如玉,这样的少年风流,这样的危险却又想让人靠近,怪道连黎青蛾这样大大咧咧性子的女子都忍不住为之倾倒。

    “秦公子好酒量!”馥太后一阵爽朗的笑,才要将酒干了,那头黎青蛾“蹭”得一声便站起来,举着酒杯道:“太后,您身子骨不好,这酒,还是青娥替您喝了吧!”

    说吧,也是满满一杯酒,一潇洒,一仰头,便干了。将那酒杯往众人面前一展示,丝毫不差男儿爽朗。然那纤纤素手,那精致容颜,倒有几分同秦羽相似。

    大家也这才想起来,尽管秦羽贵为秦泱的公子,黎青蛾贵为这天黎最受宠爱的公主,却来自一对相似度近乎百分百的双胞胎。黎青蛾同那羽妃有三分相似,秦羽同那秦泱的姬妃有三分相似,但两人的相似之处却各自不同,但相互看着,倒是有那么几分夫妻相的。

    馥太后真是越看越喜欢这两个孩子。

    昕冉和昕羽二人若是在九泉之下有知,一定都会为这两个孩子高兴的。

    遂心思一动,馥太后问秦羽道:“秦公子今年几何了?”

    秦羽忙又站起来,馥太后忙道:“不必站了,不必站了,哀家只是当做唠唠家常。想当年你的母妃同哀家也是极好的姐妹,看见你,哀家只觉得分外亲切。”

    旁人一听这话,都觉得分外疑惑。若是馥太后见这秦羽十分亲切,为何见秦无衣就不好?难道,当真馥太后与大王之间十分有离隙?

    似乎也是这样的道理。虽然这是馥太后的寿宴,但似乎都是左贵嫔一手操办的,大王到现在都不曾给馥太后敬过酒。

    秦羽便又坐下:“晚辈今年十九。”

    “十九岁,男儿正好的年纪,”馥太后心里却将黎青蛾同秦羽的年纪做了个比较,“可娶亲了未曾?”

    秦羽愣了一下,然席间不少少女都竖起了耳朵。黎青蛾最为感兴趣,一双美眸直勾勾地盯着秦羽瞧,让秦羽都感觉到一丝前所未有的压力。

    别的女子,若是真的喜欢他,从来都是默默地,或者是含蓄地表达。然这黎青蛾,当日在御花园大声表白不说,如今还毫不隐晦目不斜视,当真让人想不知道这意思都难。

    “回禀太后,已有未婚妻。”秦羽不得已撒了个谎。若说他未有未婚妻,这馥太后的意思,保不齐就给乱点鸳鸯谱,到时候闹得一屁股债,可不好。

    虽然未曾同黎青蛾深交,但这几天的接触,足可以发现此人胡搅蛮缠之能事,虽然说好听了这姑娘是直性子。但一个公主家家的,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就直接成这个样子,往后,还怎么处?

    秦无衣喝酒的动作一顿,看向秦羽。什么时候王兄有个未婚妻了,她都不知道?秦无衣微微眯眼还是她这不靠谱的哥哥又开始各种撒谎了?

    当下秦羽对上秦无衣的眼神,便有些心虚。什么事都瞒不过他这个妹妹。

    但对着馥太后,戏还是要做足的。当下馥太后一见,面上露出惋惜:“哦,原来有未婚妻了呀……不知道秦公子娶的是哪家的千金?”

    馥太后这么一个问题,倒把秦羽闹得僵住。馥太后怎么刨根问底起来。

    然秦羽毕竟是秦羽,毕竟是秦无衣的哥哥,这编瞎话的功夫还是一等一的。但见其有些羞涩的低了低头,随即温柔道:“那家千金倒是不张扬的,虽同晚辈定了亲事,却从来不肯人将这事情往外头说去。她说女孩儿家,不到出嫁的那一刻,不该将夫家来夸口。需得等到晚辈娶了她,她才好光明正大地于人前承认我为夫,她为妻……”

    秦羽的这一番话说来,似乎塑造了一个富有独立思想的女孩子,也不同世间的女儿郎,更是暗示某人女孩子要矜持,听得那头黎青蛾一脸郁气。

    “哦,世间竟有这样的女子……”馥太后面上也做着功夫,心里却不大喜欢这样的女子,若是订了婚,大大方方说出来便是,何故故作矜持?

    然这是秦羽的权宜之计,自然也无法经过推敲,只求能搪塞鼓秋便罢。只是这一顿搪塞,却伤了不少女子的心呐。

    馥太后本早就调查过秦羽,并无发现有这么个未婚妻的角色,现如今听秦羽这么一说,若这个女子这般低调矜持,倒也不是不可能调查不到的,便也信了。

    本来她还想着,既然秦羽未曾娶妻,黎青蛾又未嫁,且两人都到了婚娶的年纪,黎青蛾又喜欢秦羽,再续秦黎两国之好又未为不可。

    然眼下看来大概是妾有意,郎无情,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当即馥太后便没了什么性质,左不过黎梨等流自以为精心地准备了礼物上来一一呈现过了,馥太后照例都赏了,也就罢了。

    这时只见应焱站了起来,对着馥太后道:“晚辈乃北漠小广王应焱,如今也带了贺礼来相贺太后寿诞。来呀,呈上来!”

    应焱话音未落,只见几个彪形大汉抬了一个大大的箱子进了来,“砰”得一声巨响便撂在大殿上。

    “轻点儿你们,这东西要是砸坏了,我要你们的脑袋!”应焱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怒喝,“这东西要是砸坏了这大殿,我不仅要你们的脑袋,还要让你们家人陪葬!”

    应焱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让馥太后等人都紧紧地锁起了眉头。

    应焱这话中有话的样子,一看就感觉来者不善。偏偏那头应拓还做得一副管教侄子的假惺惺模样:“诶焱儿,别这么凶嘛,这可是天黎,又不是咱们北漠,吼两嗓子无碍。你这大嗓门儿的,可别把人家天黎百官给吓坏了!”

    应拓说着这话,一双圆眸将宴会上一半的大臣都瞄了一圈,那眼神,满是对平地上民族的蔑视,和马背上民族的自豪。

    然馥太后是什么人?毕竟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岂能被应焱这个毛头小子给吓到?就算是北漠王,也不过是马背上跑出来的莽汉,所有的表情都表现在脸上,怎么想的一看就看明白了,不足为惧。

    只是这一箱子东西,定然是北漠这头故意来为难她的。只是,不知道是怎么个为难法。馥太后几不可见地朝秦无衣和黎湛看了一眼,今日有这两人在,就算应拓和应焱使出什么样的招数,都是可以解决的。

加入书签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打开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