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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_分节阅读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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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天作良缘

    宁贵妃和宁家人一走,整个宴会似乎活了过来,老夫人们纷纷称赞袁老夫人教养的好女儿,瞧瞧袁皇后多贤惠,对待皇帝的宠妃都这么照顾,这才是母仪天下的风范。

    宁王妃越听越气,好像宁家女儿都是祸水似的,好容易熬到寿宴结束,不等看下半晌的戏曲歌舞,便向主人家告辞。

    出了巢国公府,家奴禀告道:“王爷和两位少爷仍在做客。”

    宁王妃气闷,卫亲王和孟长、孟长城是皇室子弟,自然不怕大家的异样目光,但她这个做王妃的却不同,她是孟宁氏,宁王妃,遇到这种丑闻,那些世家妇们仍会嘲讽她,谁叫她“只是”卫亲王的填房呢!

    宁王妃恨死了“填房”二字。

    “去宫里罢。”宁王妃冷淡地吩咐道。

    家奴连忙喊启程,华丽的马车直奔皇宫。

    宁王妃拿出令牌,直接进了皇宫大门,一个小太监引路,一个小太监小跑步到宁贵妃的甘露宫禀报,畅通无阻。

    宁贵妃打瓶砸碗,不断问:“陛下回宫了么?”

    宫女小心翼翼地不断回答:“未曾。”

    宁贵妃又摔了个美人瓶,小太监战战兢兢汇报道:“贵妃娘娘,宁王妃到访。”

    话音刚落,宁王妃进了大殿,入目便是满地狼藉,她呵斥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扫碎瓷片,要是贵妃娘娘伤着,仔细你们的皮!”

    宫女太监唯唯应诺,赶忙小心清扫瓷片。

    宁贵妃绕开那片狼藉,对气得直喘气的宁贵妃道:“姐姐,我们去偏殿说话。母亲,你和十五妹妹也来。”

    半天不敢吱声的宁老夫人脸上一松,示意宁芳夏上前扶宁贵妃。

    宁贵妃推开宁芳夏的手,宁芳夏因站在台阶上,一下子跌倒,手掌撑在地上,掌心被碎瓷片划破,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悄悄拿帕子缠在手掌上,这才赶紧跟在宁贵妃等人身后去了偏殿。

    宁贵妃气呼呼地埋怨道:“陛下明知本宫在寿宴上出丑,却仍旧在那儿吃酒!哼,当年父亲六十大寿,本宫求过他数次,他都不松口出宫,只是赏赐些东西。想来这些年只是哄本宫的罢了,他最在意的人仍是皇后!”

    言罢,宁贵妃捂住帕子呜咽而哭。

    宁老夫人明知皇帝此举是在平息世家对宁贵妃的怒火,却仍是叹口气说道:“所以,你父亲才打算让你十五妹妹进宫,给你添个帮手。这些年,你膝下只有太子一个,陛下子嗣单薄,大臣们自是把矛头对准你。”

    宁贵妃沾去眼泪,媚人的眸光冷冰冰看向垂头不语的宁芳夏,问道:“本宫何时多了个妹妹?母亲,难道父亲不知道,庶女身份低贱,是不可进宫为妃的么?连当宫女都不配!”

    宁芳夏脑袋垂得更低,但露出的那一抹额头莹白胜雪,颇有些我见犹怜的味道。

    宁贵妃更是气闷。

    宁老夫人说道:“你十五妹妹从小记做嫡女,这些年我也当做亲生的来养,为人最是乖巧孝顺,只要能为陛下开枝散叶,谁也说不出二话来。”

    “母亲,我才是你亲生的!”宁贵妃气得肺都炸了。

    宁老夫人对宁芳夏柔声道:“芳夏,你先随宫女出去转转。”

    宁芳夏恭顺应诺,亦步亦趋地跟在宫女身后,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走一步路,谨小慎微,但行动间落落大方,不见庶女的小家子气。

    宁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慈爱地对宁贵妃道:“你是我亲女儿,我怎么会害你。我没读过几本书,却也知道,以色侍君岂能长久的道理。现在满朝大臣挤兑我们家,你父亲为承恩侯这个爵位,丢了几十年的生意,专心教养你兄弟、侄儿们做学问,但是曾为商人籍的帽子却摘不掉。你兄弟们领着闲差还要受人刁难,皆因咱们家根基不稳。你父亲啊,最担心的就是你色衰爱弛的那天,因此早些年纳了个极美的妾室,生下你十五妹妹养在我名下,等着今天来给你帮把手。我原也犹豫过,可想想你父亲的担心不无道理。”

    宁贵妃着实被这番话气哭了:“母亲,你们担心些没影儿的事做什么!”

    “芳晓啊,世间男儿皆薄幸,又有俗话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想当年皇后宠冠六宫,还不是被你取代了?你父亲说了句话,叫做,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还是有备无患的好。你瞧,今儿你出了丑,陛下不是一句重话也没对巢国公说么?”宁老夫人语重心长道。

    “皇后怎可与我相比!陛下有皇后时,也有很多宠妃,但有我时,却甘愿散尽六宫!总之,若是你们再送十五进宫,甭想通过我,让她自己去陛下面前献媚。来人,送宁芳夏出宫!”宁贵妃索性懒得跟宁老夫人说道理,直接强硬地命人赶走宁芳夏。

    宁老夫人心急,宁王妃这时出声笑道:“姐姐,且慢!请听妹妹一言。”

    宁贵妃冷笑道:“难道你也是劝我把十五献给陛下么?那就省了罢,我敢肯定,今儿我献上十五,明儿我就失宠了!陛下的脾性,你们谁有我了解!”

    宁老夫人闻言,便又犹豫起来。

    宁王妃笑道:“姐姐听我把话说完。我当然不是劝姐姐让十五妹入宫,而是为十五妹想到一个好去处。”

    宁老夫人皱眉,宁贵妃疑惑地问:“什么好去处?”

    “今儿姐姐去得晚不知道,那凉国公府的老太君今儿透露要给凉国公娶房正妻的音儿,接着母亲就带了芳夏来,说芳夏辈分高,不好结亲事。”宁王妃拊掌而笑,“我一听母亲的话,心里就想,这不是天作良缘么?”

    宁老夫人吃惊,责怪道:“芳洁,你怎么会想把你十五妹配给凉国公?不行,绝对不行!你父亲绝对不会同意。”

    宁芳夏是承恩侯花费巨大精力教养的女儿,专门用来给宁贵妃做帮手的,承恩侯绝对不会浪费这颗棋子舍皇帝而屈就凉国公。

    ☆、第78章 以色侍君 岂能长久

    宁贵妃心思微动,她正恨凉国公让她出了大丑,一时没想好怎么报仇,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

    说实话,凉国公的兵权依旧是她所想拉拢的,但姜宝珠开罪皇帝,她不好明面上跟皇帝对着干,所以对凉国公的示好态度暧昧,却也再未动过让太子孟长信娶姜家女儿的念头。

    凉国公当年私藏小妾,这出笑话直到今天京城里还有人津津乐道。凉国公这么多年没娶亲,肯定是对那小妾爱得要死要活的。

    那么,想把凉国公绑在太子的船上,又想让凉国公吃个闷亏,莫过于让凉国公娶宁芳夏了!

    宁贵妃脸上缓缓绽放出如花笑靥,心情豁然开朗,拍拍宁王妃的手笑道:“还是妹妹有远见。”

    接着对宁老夫人正色道:“母亲,凉国公是新晋一代国公爵位中唯一带兵打仗过的,兵权捏得最稳。他的爵位世袭罔替,只有个庶长子,尚无嫡子。若是十五妹嫁过去,生得一儿半女,咱们宁家就在京城贵族中站稳了脚跟。”

    宁老夫人张口欲反驳,凉国公怎么能跟皇帝相比?国公爵位怎么能跟皇子相比?

    宁贵妃拦住她的话又说道:“母亲,你回去后告诉父亲,现在不是用女色争夺宠的时候,而是稳固太子地位的时候。”

    宁老夫人一听到“太子”二字,就觉得事情很严重的样子,只能点头道:“唉,这些权力斗争我也不懂,只能听你们姐妹和你们父亲说。罢了,我何苦操这个心,没得惹你们都不开心。”

    宁王妃再加把火,郑重道:“母亲,姐姐,你们走得早还不知道一件事,就是今儿揭破姐姐那座金塔是赝品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我们王爷的好儿子,孟长!”

    言罢,她冷笑一声。

    宁贵妃气得将帕子揉成一团,咬牙切齿道:“我说呢,谁这么大胆敢跟我作对,原来又是他!这个混世魔王,专门来克我的!”

    宁王妃嘴角溢出一丝笑,在宁老夫人看来时,连忙敛起,火上浇油地说道:“不仅如此,陛下半句没责怪他,反而让巢国公拿出真的金塔鉴赏,这才有后面气走姐姐的事。唉,姐姐,你瞧,我以前说的没错罢?陛下当真重视孟长,连你的脸面都不顾了!”

    宁贵妃掩了帕子啜泣,宁老夫人赶忙搂住她的肩膀安慰:“芳晓,无论如何,太子才是陛下正经的儿子,陛下即便宠溺卫世子,但先皇历代,有儿子的,岂有把皇位传给侄儿的理儿?”

    “是啊,姐姐莫担心,陛下只是偏心孟长,觉得他更讨喜罢了。”宁王妃接口道。

    宁贵妃思及皇帝跟太子不亲,反而跟孟长亲昵,越发伤心。

    宁老夫人嗔瞪宁王妃一眼:“芳洁,你就少说两句罢!”

    宁王妃低声嘟囔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是为姐姐好。”

    宁贵妃拉了把又要责怪宁王妃的宁老夫人,哽咽道:“妹妹的话原也没错,陛下原就是不安排理出牌的人,当年肯为我废黜六宫,来日未必不会废太子而立卫世子!母亲难道不知道,为卫世子与太子同拜太子太傅为师的事,我跟陛下提醒过多少回,陛下却充耳不闻。每每春狩秋猎,都把卫世子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活像有人会害卫世子一样,却对太子不闻不问……”

    她喋喋不休地列出一大串事实,语气满是哀怨。

    宁老夫人也觉得憋气的慌。

    宁王妃唇角悄悄翘起。

    宁贵妃算着时辰,赶在皇帝回宫前把宁老夫人劝出宫,一眼也不让皇帝看见宁芳夏,宁王妃跟着告退。

    皇帝一回宫,就直奔甘露宫而来,看见宁贵妃的双眼肿成核桃,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揽着宁贵妃的腰道:“爱妃,今儿让你受委屈了。”

    宁贵妃泪水涟涟:“这是臣妾自作自受,臣妾原想给巢国公一个惊喜,便没有将礼单送给陛下过目,没成想,却弄出这出事来。臣妾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臣妾……嘤嘤嘤……臣妾给陛下丢脸了,求陛下责罚!”

    宁贵妃从皇帝怀里退后一步,跪在地上。

    还没等她双膝触地,皇帝赶忙扶起她,道:“爱妃原是好意,何罪之有?朕知爱妃心意,天下人都知爱妃心意,爱妃可没给朕丢脸。快莫哭了,仔细眼睛眍?了,存心让朕心疼。”

    宁贵妃破泣为笑,轻轻捶了一把皇帝的胸膛:“陛下就会说好话搪塞臣妾。”转而眸中含怨地问道:“对了,今儿是谁揭破臣妾那赝品金塔的?太没有眼色了!”

    “是长这孩子,他说话直,又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你莫放在心上。”皇帝细细吻去宁贵妃脸上的泪痕,笑着回答道。

    “原来是长,是这孩子就算了。”

    “为什么是长就算了?”皇帝逗她。

    宁贵妃眼中闪烁着泪光,面上却带了笑,端的是娇花照水般的美丽动人:“唉,长早早没了娘,后来与卫亲王和臣妾妹妹又不亲近,这孩子可怜,臣妾心疼他还来不及,哪儿能责怪他。何况,今儿他不说破,明儿也有旁人说破。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区别。我还要感谢他,若非他,臣妾还蒙在鼓里,洋洋得意给巢国公送了份称心如意的寿礼呢!明儿臣妾再送些礼送去赔罪就完了,想皇后姐姐是大度的,巢国公也不会责怪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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