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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_分节阅读_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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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蛇信子差一点点挨到姜明月的脚时,在姜明月即将崩溃时,一道人影如惊鸿掠过,一手掐住蛇的七寸,那蛇剧烈挣扎了一下便被掐成了两截。

    孟长扔掉断成两截的蛇,手上的蛇液黏黏的,令人作呕,蓦地,一具柔软的身子扑入他的怀中。

    姜明月方才没哭,看见孟长的这一刻,却激动地哭了:“孟长,好可怕……”

    孟长脸一黑,他好可怕?

    姜明月没看见他的脸色,依旧哽咽地接着道:“……我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一个人的时候怕得要死?你怎么能这么坏,丢下我一个人……我最怕你不能活着回来了,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这几天,孟长每次出去,她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被野兽吃了,每每思及活生生地一口一口被野兽吃掉还不能立刻死,她就坐立难安。

    而这条蛇的出现应验了她的恐惧来源,突破了她的心防,心里的话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本来只是哭诉心底的话,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埋怨,最后,她索性放纵一把,狠狠捶了一顿孟长,粉拳一拳一拳都捶在他心口上。

    孟长看着女子陷入些微癫狂的脸,心口处传来轻微的疼痛,这点子疼对他来说和挠痒痒差不多,但却像一拳一拳都捶进了他的心里。

    他有些明白了什么,眸光渐渐深邃。

    “好了,好了,你脚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明天出去时,带着你罢,把你放在营地确实不安全。”孟长捉住她的手,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泪痕。

    姜明月迷乱的眼逐渐清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忍不住脸上一红,躲闪着他戏谑的目光,支支吾吾道:“我……我被那条蛇吓坏了……方才是我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那好罢,你不愿跟我出去便仍留在营地罢,不过,下次遇到蛇,记得打它的七寸。”

    还有下次?姜明月身子一颤,她最怕蛇这种动物,不亚于看见吃人的野狼,理智都没了,哪里还记得住去打蛇的七寸?

    她有些后悔她的矫情了。

    孟长指了指他掐死的蛇:“喏,七寸在那里。”

    姜明月看到恶心的蛇和蛇血,双腿发软,忽然想起什么,忙朝他的手看去,顿时脸色苍白:“你……你的手上有蛇血,会不会中毒?”

    “这种花纹的蛇没毒。”孟长眸光一软,姜明月在担心他中毒。

    姜明月松口气:“不管有没有毒,还是快些洗干净罢。”

    两人来到水潭边,孟长一边洗手,一边说道:“这条蛇能爬到这里来说明附近有蛇窝,蛇也是报复性很强的动物,我杀了它们同类,它们很可能会找来,虽然没毒,但是长度够长,能把猎物缠死。你对付它们的七寸就行了。”

    姜明月双腿又一软,差点栽到潭水里去。

    她跟在孟长的身后走到营地,第一次,晚上主动贴他贴得紧紧的。

    第五天,孟长准备离开了,姜明月见他还不发话带她走,对蛇的恐惧战胜了骨子里的矜(矫)持(情),自动自发收拾好背篓,可怜兮兮地拉住他的手腕。

    孟长忍笑忍了一晚上,此刻云淡风轻道:“你想跟我一起去找路?你的脚能走多远?”

    姜明月点点头,听到第二个问题,顿时面如土色她连鞋都没有。

    “我能走,不会拖累你。”姜明月难堪地说道,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拖累孟长,但是没有别的办法。

    两只光着的小白脚不安地动了动,藏在袍摆之下。

    孟长扭过头,忍俊不禁,旋即很深沉地看了看这个“大包袱”,摇摇头,做出无奈之色:“算了,要是我一辈子找不到出口,你也被蛇吓死了,我岂不是要寂寞地活在世上?”

    言毕,揽住她的腰,足尖轻点飞上树枝,根本不用姜明月走路,他直接用轻功带她离开了。

    两人来到那天爬出的山洞,孟长四下打量。

    姜明月声音发颤:“卫世子,我记得洞口就在这里,居然没了!”

    孟长点头,他早就发现了,既然姜明月也这么说,那么就不是他的记忆出现了差错。他对五行八卦之术并不精通,这不是谦词,所以打算回到净空所在的山洞,也许打破那块堵住洞口的石头便能出去了,现在看来这条路已经被堵死了。

    姜明月的脸一白,这实在太诡异了!

    两人在山上晃荡了四五天,孟长担心遇到不知名的危险,每次飞行用掉一半的内力便会停下来打坐休息,等内力完全恢复再继续探路,这四五天里,他们几乎走遍了高山的每个山头,但高山四面之外朝远望去全部是一片云海混沌,每每到了高山之巅,或有急湍瀑布,或有毒障遍布的丛林,或是一片望不到头的沼泽,阻挡他们去探索那片看不清的混沌里是否有路。

    姜明月面无表情地问道:“卫世子,咱们会不会一辈子困在这个阵法里?”

    现在她已经接受了被困在阵法里的事实。

    孟长本就是在出世与入世之间流连的人,回不回京城其实没所谓,但成为困兽也不是他所期望的,传说中的阵法很邪乎,有些甚至是以玩弄人的意志、吸收人的生命力来维持阵法的,所以这个阵法可能会藏着未知的危险,他们还是早些出去的好,毕竟即便是找个地方隐居,也比隐居在这里强。

    “老和尚圆寂前,曾对我说,让我下山去罢,也就是让我还俗完全进入红尘之中。他不会让我困在这里的,但是我却不知道打开阵法的契机是什么。”孟长一本正经地说道。

    姜明月诡异地瞥着他:“你还俗?你又没剃发,只不过是俗家弟子罢了。”

    真当自己是和尚了!

    就算是和尚,也是个花和尚!姜明月愤愤地想。

    孟长没有解释,依照净空的说法,他前世最终选择的是剃发为僧。

    ☆、第212章 噩梦

    在山头上找不到路,两人只好下山,山下是一片苍苍茫茫的丛林,最中心有平原和湖泊,整体来看,这是个四周环山的盆地。

    若非担心被困死在阵法中,姜明月约莫会赞叹一声这个地方真乃世外桃源。

    她开始学着编织草鞋,让孟长以内力砍断竹子做成竹筒当做盛器使用,初时的慌乱无措过去,她渐渐适应野人一般的生活,每天孟长打坐的时候,她便去附近采集些野菜和蘑菇。

    女人天生对厨艺比男人多些天赋,加上她管家,采买是管家中的重要一部分,她认识的蔬菜种类绝对比一般农妇多得多,也知道哪些蘑菇能吃,哪些不能吃。

    姜明月下厨后,改善了两人每天以野果充饥的生活。

    孟长恢复内力之后,喝着她煮的野菜汤,没有盐,她想了很多办法来使菜汤增味,他眸中若有所思,讥诮地笑道:“看你过得如鱼得水,是打算在这里安家了?”

    姜明月盛汤的手一顿,接着把竹筒盛满,捧着小口小口地喝,淡淡道:“每天喝菜汤,我不知道如何叫做如鱼得水了,安家越发谈不上了。”

    “这样也好,说不准我们会在这里呆个三五年,更甚者,呆个几十年。”孟长瞅了她一眼,转而道。

    姜明月捧着的竹筒里汤水晃荡了下,指尖泛白。

    但是孟长却没有如她所料的那般拿要她从了他的事说事,而是叹了口气道:“我们失踪这么久,家里肯定连白幡都挂上了。”

    姜明月低下眸子,觉得清汤难以下咽,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眼泪一颗一颗落在汤水里。

    孟长坐过去,怜惜地拍着她的背,声音软了很多:“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提这些,让你伤心。姜明月,我们两个如今相依为命,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姜明月有些意外他的毒舌嘴什么时候变得也能说些中听的话了,同时心底也很触动,她知道她离开孟长连一天都活不了,所以处处依赖他,却又不想付出他想得到的,死,又害怕孟长真的发疯对她的尸体做什么,进退为难下,她都有些鄙视自己了。

    晚上,她又做了噩梦,梦到树上挂满了蛇,她抱住树根拼命喊叫救命,想打蛇的七寸,但是那么那么多的蛇,她连睁开眼睛都不敢,接着,那些蛇吐着蛇信子,爬到她脖子上,一点一点地缠紧她的脖子,她呼吸困难,突然崩溃哭叫道:“孟长,孟长,救命!”

    “醒醒,醒醒!”

    有人在摇晃她,她害怕地睁开朦胧泪眼,发现自己抱的树根变成了一条男人的胳膊,扭头看清是孟长的脸,赶忙翻身抱紧他的脖子,拼命朝他怀里贴,哭得楚楚可怜,全身都在惊惧地颤抖:“孟长,救我,树上好多蛇,好多蛇……”

    孟长眸色深沉,暗得看不见底,他听见姜明月在叫他救命,她没有叫别人,唯独喊了他的名字,于是放柔了声音哄她:“你做噩梦了,我们睡在草地上,这里没有树,更没有蛇,好了,别哭了。”

    姜明月渐渐平静下来,但怎么也不肯放开他的脖子,连番打击已经让她的神经很脆弱了,稍稍一紧张就会崩断那根弦。

    孟长摘了片草叶,放在嘴里吹奏了一首清幽舒缓的曲子。

    姜明月在曲子里又放松了很多,半晌后眼泪缓缓落下,她擦干眼泪,等他吹奏完,便猛地吻住他的唇,她虽然被他强吻很多次,但没有一次是愉快的经历,每次都带着嫌恶的心情去面对,而这次不同,她是主动吻他的。

    她的吻很笨拙,数次磕到他的牙齿,这令她微微尴尬,见孟长没有反应,她越发难堪了,以为他看穿她在用这种举动掩盖噩梦中的惊恐,便离开他的唇,羞惭地低下头。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比孟长的强迫更加令她羞耻。

    这时,孟长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惊讶和慌乱中轻轻地吻上她,四唇相贴,他的唇带着凉意,而她的唇格外柔软,他的舌尖从她的嘴角开始慢慢舔,描绘她的唇形,然后才分开她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

    他的手只是轻轻垫在她的脑后,没有像从前那样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摁进他身体里,跟他融为一体才好。

    安抚住她的慌乱后,他才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小舌纠缠,她没反应的时候,他便扫着她的口腔内壁,直到她肯伸出小舌与他缠绵。

    这个吻很轻,轻的像是害怕花朵上的蝴蝶被惊走。

    姜明月发现亲吻这种事没有原来那么肮脏了,她不安的情绪也慢慢消散,这促使她鼓起勇气,一只手去解男子的衣袍,小手有些无措地贴着他炽热的胸膛,因着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是胡乱摸,但明显这种笨拙完全不能激起男子的热情,反而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四唇分开,孟长贴着她耳朵,热气喷进她耳朵里,声音粗噶,带着愉悦:“姜明月,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给我的?这一次,你自己说,我不会强迫你了。”

    “我……我……”姜明月慌慌张张地别过头,一张脸阵红阵白。

    孟长眸色微暗,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噬,她的身子明显开始剧烈颤抖,一双手不再是乱摸,而是呈现一个抗拒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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