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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_分节阅读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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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声安抚了一会儿王姨娘,她准备起身离开。

    王姨娘看出她的不耐烦,便哭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你哥哥,那宁狐狸精若是生个一儿半女,你的身份不仅低于原配嫡女,还要低于填房嫡女!你哥哥也没了继承爵位的机会,等你父亲百年,这国公府是宁氏儿子的,宝珠,你连个可靠的娘家兄弟都没了呀!”

    她知道自己神智不清,思考问题有时候糊里糊涂的,所以指望姜宝珠为她谋划,她自己的女儿这辈子最忌讳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

    姜宝珠心中震动,攥紧拳头呆立半晌,抱了抱王姨娘,声音紧绷:“我知道了,姨娘。”

    白英叽叽喳喳地说着宜人院和冰清园闹出的动静,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

    姜明月摇着头笑了笑,说道:“宜人院的嬷嬷胆子倒是挺大,希望别挨了国公爷的罚才好。”

    上次那个李嬷嬷的事她也是听说了的,凉国公做事混账,脑子糊涂,偏偏他这种混账用对了地方效果也是明显的。

    她就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一个高门妻,一个心尖妾,早晚会闹出事来。

    今天这一出不过是开始,以后日子长着呢。

    “她们是有恃无恐,据说大部分人是宁贵妃亲自点的,还有宫里放出来的老宫女,平常咱们遇见了也不敢大小声。咱这两个院子的人见面,还算和和气气的。”白英道。

    姜明月点头,她不过是个姑娘,顶多一笔嫁妆银子打发,跟宁芳夏没有任何冲突,相反的,宁芳夏频频朝她示好,她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这大白天的,国公爷回内院做什么?”姜明月想了想,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成年的爷们白天呆在内院,那是不务正业的表现,要被人耻笑的。

    ☆、第225章 注定不能在一起

    “好像是跟王姨娘吵架了,赌气。”白英也觉得奇怪。

    姜明月闻言,越发不齿了,跟女人赌气就跟另外一个女人厮混,连名声都不顾,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后来,凉国公神清气爽地从宜人院出来,听说王姨娘被羞辱,气得要打杀了那老婆子。那老婆子报出自己是宁贵妃赏给宁芳夏的,凉国公仍是踹了她一脚,却没李嬷嬷那么狠,让宁芳夏好好教导下人规矩,此事便不了了之。

    傍晚,姜老太君和姜如桃从万安寺回来。

    吃过晚饭,姜明月说道:“老太君,原本因着父亲亲事匆忙,没法子腾出宜春堂,如今一切安稳,您瞧着,是不是明儿便开始收拾母亲遗物,把宜春堂腾出来?毕竟太太住在宜人院的确是委屈了。”

    本以为是顺理成章的事,她这么说只是报备一声,宜春堂早晚要腾出来。

    岂料,姜老太君脸上闪过一丝郁色,旋即状似无奈地叹口气:“你太太不会管家,腾出宜春堂不是瞎折腾么?那宜人院临近水边,旁边是花园子,还有茂林修竹,倒是跟她的气质般配。她住在宜人院就很好。”

    姜明月目瞪口呆,宁芳夏虽然是填房,可填房也是正室啊,正室夫人即便不管家,好歹身份摆地位在那里,怎么也不能住个偏院子罢?

    细细想来,宁芳夏进府之后,姜老太君对她面上温和,说好要教她管家,后来却没动静了,弄走了李嬷嬷之后,宁芳夏便被架空了。

    姜明月默了默,姜老太君一般有事都跟她商量,为什么对宁芳夏态度迥异却没告知她,看来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半晌后陪笑道:“不管住哪里,太太住的舒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就对了。”姜老太君抿了口茶,神色淡淡的。

    竟是毫不遮掩对宁芳夏的冷淡。姜明月便再不提这件事。

    第二天早上,宁芳夏来请安。

    姜老太君温和地笑问道:“老大媳妇,宜人院住着如何?可有不舒坦的?”

    她敢说宜人院没有宜春堂气派、舒服么?姜明月深觉宁芳夏就像小白兔遇到了大灰狼。好罢,她自打嘴巴,老太君才不是大灰狼。

    宁芳夏柔柔道:“宜人院有山有水,有花有树,媳妇住的很舒心。”

    “在巢国公府第一次见你,便惊为天人,暗暗想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合该住在诗情画意的仙境才是。没想到,老天爷偏爱我们姜家,把你送了来,我甚是宽慰。昨儿明月问我是否把宜春堂腾出来给你住,我思来想去,宜春堂过于沉肃,也唯有宜人院景色优美,和你这身谪仙的气质还算相衬。既然你也觉得宜人院更合适,便不搬了,年轻人合该有些活力,等你年纪再大些,直接住来寿安堂便是。”姜老太君不紧不慢地笑着说道,甚是和蔼。

    宁芳夏忙道不敢。

    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姜明月却越发觉得事情有些古怪,却没去深究,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秘密,她也一样。

    姜如桃和韩熙跃走的这天,正是袁皇后和宁贵妃举办秋千踏青会的这天,姜明月没有去参加踏青,而是和姜老太君一起给姑母送行。

    母女俩哭着抱成一团。

    韩熙跃被母亲看的紧,每次都只能远远地望着姜明月,临别时姜如桃只顾哭,没空管他了。

    韩熙跃艰涩地凝视着少女,一颗心如泡在盐水里,嗓子有些哑地说道:“明月妹妹,等过两年风声过去,我一定会向府上提亲。”

    姜明月的流言太难堪了,这两年她肯定不会定下亲事,便是有人提亲,姜老太君也不会答应。

    “表哥,”姜明月惭愧道,“上次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不管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住,不要为我耽搁大好时光,更不要因我与姑母生隙。姑母是真的为你好,这世上会有另外一个女子比我更适合你。”

    “可妹妹知道,适合不代表是我想要的。我们曾经做过约定……”韩熙跃温文儒雅的脸有些急切。

    “表哥,”姜明月打断他的话,深吸一口气,“你为我做的我很感激,也很感动。曾经的约定不过是黄口小儿不作数的话,我已经不记得了。”

    “那个人是卫世子么?”

    “什么?”姜明月下意识地朝后看去,但没看见所谓的“卫世子”。

    “是卫世子让你拒绝我的么?”韩熙跃神情中隐晦地藏着一丝痛楚。

    姜明月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摇摇头:“跟任何人都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自己变了,表哥,我们不合适,你也不是我想要的。对不住,希望你能把这些当成一场梦忘掉。这话也许很残忍,却是我的真心话,我也不想骗你。”

    她不想再背负一段感情,那太沉重,而且拖拖拉拉,辜负别人的时间和真心,玩玩青梅竹马的小暧昧,也不是她的风格,她不是真正十五岁的少女,早过了春-心萌动的懵懂年纪,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要的是平静安定的生活,而显然,她跟韩熙跃注定不能走在一起。

    韩熙跃阳光明媚的脸有一丝裂缝,而后坚定地说道:“明月妹妹,我会一直等你,你变了也没关系,我会等你。”

    你等的是前世那个还没被世俗和仇恨污染的姜明月,那个姜明月在她重生的那一刻就死了,或者前世在她嫁给霍元琪的那天就死了。

    她摇了摇头,正想再劝,姜如桃把她叫过去,叮嘱她好好照顾姜老太君,当着姜老太君的面,把那只血玉镯戴在了姜明月的另外一只手腕上。

    两只血玉镯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非常华贵漂亮,韩熙跃脸上的哀伤却更浓了。

    回府后,凉国公便拿了庚帖到寿安堂来,说道:“老太君,这是道长给宝珠和未来姑爷批的八字,今年六月十八是良辰吉日。元琪已经写信,把他老母接到京城来,等霍老太太一到,两家便正式纳采下定。”

    ☆、第226章 柔肠百结

    姜老太远远瞧了一眼庚帖,看了会儿凉国公那淡定如常的神色,心口蓦地一窒,说道:“宝珠又不是愁嫁,急得什么呢?连及笄礼都来不及行。”

    她是要给姜宝珠定亲,却只是想把亲事定下来,而非赶着把姜宝珠嫁出去,更未想过让姜宝珠撵在姜明月前面出嫁,妹妹嫁在姐姐前面,这不是打姜明月的脸,暗讽姜明月嫁不出去么?

    “老太君,儿子明白您的意思,”凉国公反倒装起了语重心长,说道,“儿子不会厚此薄彼,宝珠为家族丢了脸面,只有早些嫁出去才能遮掩一二。同样的,明月也为家族丢了脸面,她若能寻到一门亲事,儿子是极希望她在宝珠之前出嫁,全了姐妹俩的体面的。”

    “哦,你这么说,倒像是有人选了,你看中了哪家?”姜老太君淡淡垂眸,对凉国公已经不抱希望。

    凉国公选了两家,一家是自己最看好的部下,一家是宁芳夏跟他提到的工部左侍郎家。

    原来姜明月失踪了,宁芳夏便没将宁王妃的交代告诉凉国公,直到昨天才有机会告诉他。

    姜老太君深吸一口气:“你那部下家里我知道的,他自己纳了十几房小妾,子孙一大堆,个个效仿他,家里扫地的丫鬟婆子都能被叫上一声姨娘,没个规矩体统,说是多子多孙,其中辛酸你们男人哪里懂。至于工部左侍郎家,哼,他那个孙子上次宁王妃来提时便说戴着热孝,这百日热孝过去,若说了他,不是要等三年?”

    凉国公听了后面一句面色讪讪的,马上把钱家的灯给灭了,正要为部下说好话,姜老太君忽然疲惫地摇摇头:“罢了罢了,如海啊,明月纵使千般不讨你的欢心,可你办寿辰、成亲,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她亲力亲为的?她即便没功劳,你好歹也念着她的苦劳啊!”

    凉国公怔住,他的确忘了,他的寿辰宴和婚宴都是姜明月操持的,一时面上有些挂不住,起身告辞,出了寿安堂,回书房,看见王姨娘,将这话给他的解语花重复一遍,老脸微微犯窘。

    王姨娘哪里容得姜明月在凉国公面前卖好,想了想,幽幽一叹道:“唉,国公爷说的也是,大姑娘劳苦功高,不过,到底是小孩子思虑不周全,瞧瞧您寿辰宴和婚宴上,糟心事也太多了些!”

    昨天的闹剧,她提也不提,依旧厚脸皮地赖在书房。

    凉国公脑筋转过弯来,有些汗颜差点被老母忽悠了,姜明月操持这些事哪里是为他,只是为姜老太君分担罢了,而且若非她这个灾星,他两次大喜的日子上也不会那么丢人。

    于是,对姜明月又憎恶起来。

    姜明月不知道自己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她闲来无聊,睡不着觉,便坐在灯下拿了绣绷子刺绣,白英把灯挑得亮了些便出去了。

    低头看着蝴蝶兰绣图,姜明月一时发怔,渐渐停了手。书上说柔肠百结,她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千头万绪,到头来却是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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