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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盛宠_分节阅读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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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箩听不懂他的话,但见他的样子似乎没有恶意也就没有再对他龇牙咧嘴。

    少年爽朗一笑,带了几分傻气,“小家伙居然痛人性,好有灵性的小狐狸。”

    阿箩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呵呵傻笑的少年,这人类怎的奇奇怪怪的?

    少年叫做巴桑,是长老之子,他带回来一个外来女子的消息一下就在塔尔族里传开来了。

    巴桑把人交给了巫婆婆,板了面孔驱赶着外头看热闹的众人, “走走走,回家干活去,都聚在这看什么热闹!”

    其中有个和他交好的少年叫图勒,笑嘻嘻地勾着他宽厚的肩膀,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听说是个美人,瞧你这样,是不是瞧上人家了?”

    巴桑瞬间红了脸,好在肤色较深看不明显。可图勒是什么人呀,对他知根知底的,瞬间就乐开了。

    “不是吧,巴桑,你就见了人家一面,就把魂给勾没了?真长得跟天仙似的?”

    巴桑羞躁的很,推着众人离开巫婆婆的小院,“瞎说什么呢,人家姑娘受伤了,别在这瞎吵吵。”

    一群人笑着一哄而散,图勒回过头来又冲他喊了一句,“我看苏黎就挺好看的,你也别嫌人家性子娇气,改明你老爹就得叫你上门提亲去。”

    巴桑被他气得恨不得一鞋子甩在他脸上,面上又羞又躁,望了眼紧闭的小门,心里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奇怪。

    沈兮昏了也就两个时辰,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要立即赶路,一转头却对上了苏黎。

    她不由一愣,这才想起来方才的事,还有那位拉她的少年。

    “姑娘怎么会在这?”苏黎的语气说不上友好,却隐带希冀。她心中明了,苏黎想借着齐昱到京都去。

    只是此刻她无暇顾及这些,掀开被子下了床,抱起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阿箩就要拉着苏黎走。

    苏黎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甩了甩又挣脱不开,急道:“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放开我!”

    巫婆婆正在院子里收药材,听见动静便看见沈兮拽了苏黎出来。

    “我现在没有时间,西北王请了巫族来,军中许多将士都中了毒。”这绝对是沈兮对她最心平气和的一次,甚至放低姿态带着恳切,“我需要你的帮助。”

    苏黎一愣,“巫族?”

    沈兮点了点头,院子里的巫婆婆拿着药材的手不由一顿,药材在她收紧的掌心渐渐化成了粉末,她的脸上布满了褶子,眼皮耷拉下来遮住了眼里的光。

    沈兮把事情跟苏黎说了一遍,苏黎也渐渐凝重了起来,“这事我得跟我父亲说一说,你先别急,在这等我。”

    待苏黎走后,沈兮哪里还定的下心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等着苏黎。

    天色渐渐擦黑,苏黎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她越发焦急,一推开院门脚步还没有跨出去,却被巫婆婆叫住了。

    巫婆婆给她到了被清茶,“你别急了,苏黎那丫头早就被山外的世界迷住了,她此刻怕已经出了林子了。”

    “她走了?!”沈兮手一抖,茶杯在桌子上转了几圈,茶水溢出了一半。

    巫婆婆把桌面的茶渍擦干净,这才接着说道:“你说的那状况,我料的不差应该蚀骨散。听着可怕症状到没那么吓人,中毒后七日内会日渐消瘦、散尽精气而亡。苏黎那丫头应该是回去取了解药便上路了,你放心吧。”

    沈兮听得心惊,这个老婆婆面不改色的说起那些可怖的害人药物,显然是见惯了。

    见她未回答,巫婆婆继续安抚道:“在这安心养伤吧,你身子极虚,若不好好调养是要落下病根的。”

    她不由想起前世,正是齐昱出征西北之时才将苏黎带回了京城,或许前世也是这样,苏黎救了齐昱,从此也走进了他心里。一切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个她罢了。

    沈兮仍然不放心,打算出去看看情况,甫一出门就撞见了巴桑。

    她想了会才想起是白日的那个少年,见他面上被剐蹭出了几道擦痕,有些歉意道:“之前累着你受了伤实在抱歉。我见你身后有条毒蛇,一时情急才……没摔着吧?”

    巴桑一见到她脸上就开始发烫,摇了摇头道:“没事。”说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

    沈兮见他没事放了心,便跟他打听起苏黎来,“你知道苏黎在哪吗?”

    她的声音不同于族内女子的高亢,软软糯糯的带着京城女子特有的娇柔很是好听。巴桑越发局促,眼神回避不看她,“出去了,要些时日才回来,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他此时才发现手中拿了衣服要给她,急忙塞进了她的怀里,飞快转身出去了。

    沈兮接过衣服看着他仓促出去的背影有些茫然,只听见巫婆婆轻轻笑了几声,嗓音苍老带着丝熟悉的嘶哑,“那小子害羞了。”

    那衣裳有些旧了也显得宽大了些,显然是从别人那处借来的。此刻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树枝刮出了裂口,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好不狼狈。

    她急忙去摸发间的簪花,待摸着了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巫婆婆阅历丰富,从她神态动作就猜出了些,不由为巴桑感到惋惜。

    “今夜你就在这休息吧,等你伤好了,让巴桑送你出去。”

    “巴桑?”

    “就是带你回来的那个孩子。”

    她的脑海浮现出那张憨直的脸,原来他叫巴桑。

    虽然知道苏黎已经出发但她仍心绪不宁,几经辗转不能成眠,思来想去仍是放心不下,立刻翻身换了衣裳准备连夜回军营。

    巴桑送来的衣服过于宽大,只能用腰带牢牢系紧才不至于滑落,松松垮垮的显得她身材娇小。

    她准备向巫婆婆讨要一份解药有备无患,找遍了屋前屋后却寻不着人,在路过屋后的树丛时隐约听见有说话声,她本未在意,却听见了母亲出嫁前的名字“温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给大家加餐(づ ̄ 3 ̄)づ不要太爱我哦

    今天论文开题要再修改,明天交定稿,可能会没有更新,么么大家

    ☆、第47章 西北战事(三)

    沈兮漫无目的地溜达了一个晚上,感受着夜风中夹杂着的熟悉花香,潮湿的空气吹拂在身上有着属于西北山林的温柔,宛如小时候夏日贪睡时,母亲的温柔安抚。

    这个地方就是母亲的家乡,是她生长的土地。

    直到天微微擦亮她才往巫婆婆的小屋走去。寂静的小院中除了鸟叫虫鸣之声,还有偶尔风吹过带来的草木窸窣声,院门前站了一位老者,身材瘦削佝偻,脸上已经布满了褶子,花白的胡子沾染着晨露粘成了一团。

    他与她见到的其他族人不同,衣料虽不算上乘也是由蚕丝纺织而成,上头还精致的秀了些花纹,腰间佩着一块眼熟的紫玉,这一切都显得这人身份与众不同。

    阿箩趴在她的肩头眯着眼,狐狸尾巴在她后背扫来扫去,不时还要拿小爪子去扯沈兮的头发,性子极其跳脱,在见到老者的瞬间却安静了下来,甚至可以说是立刻从沈兮身上窜了下来。

    阿箩躲进了一旁的草丛里,露出小半个脑袋时刻盯着老者,身子弓起来,一有风吹草动就准备转身就跑。

    沈兮此刻注意力全在那名老者身上,自然注意不到它的异样。那是昨晚和巫婆婆在后院交谈之人,他们的对话仿佛重石落在沈兮心里。

    她记得老人苍老的声音好似来自悠远之地,念到母亲名字时带着浓浓的叹息。

    她理了心绪走过去,晨光下老人的目光透着令她心酸的激动,他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沈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又不忍那双眼里露出失望,脚步生生顿住。

    老者却是淡淡一笑,无措地收回了手,苍老的声音带着哽咽,“你害怕也是应该的。”他又仔细打量着沈兮,仔仔细细看着她的眉眼,不忍放过一分,眼神带着慈爱,“你长得和你母亲很像。”

    他望着她,眼神悠远似乎在透过她望着什么人。

    沈兮问道:“您是……?”

    老者淡淡笑了,透着无尽的心酸和无奈,“我是你外公。”

    沈兮喃喃重复着,“外公?”却是有些意外。

    她的母亲美丽温婉,眼前的老者苍老瘦削,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二者联系起来。

    赛尔是塔尔一族的族长,也是如锦的父亲。

    他带着沈兮去了如锦以前的小院,与京城女子的闺阁不同,这只是一间小阁楼,院子里栽满了不知名的鲜花,有风吹过时扬起了熟悉的花香,这个味道对于沈兮来说就是母亲身上的味道。

    阁楼中布置干净简单,或许因为常年没人住显得没有人气,但是如锦以前的衣裳首饰都还收着,可见赛尔的用心。

    他已经许多年未再跨进过这座小院,每每来到这里总能想起自己早逝的女儿,心酸痛苦不能自抑,今日再来却突然惊觉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久到自己的外孙女都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眉眼间皆透着母亲的影子。

    她看着老人孤寂的背影觉得格外心酸,这个老人就这么守着一座小院过了一生。

    空气都静谧的压抑,沈兮一时不知该如何打破这份沉静,鬼使神差地说道:“昨晚我听见您和巫婆婆的谈话……”话出口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安地观察着老人的反应。

    赛尔虽然愣了一下却没沈兮想象中的错愕和愤怒,他慈爱地笑了,“难怪我总觉得周围有人,还当是自己老了,总是疑神疑鬼的,原来是你这个丫头。”

    沈兮心中舒了口气,虽然自她出生起两人从未见过面,但相处却很自然地渐渐变的亲昵起来,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

    老者推开阁楼的窗户,外头靓丽的□□溢了进来,“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我对你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风吹散了屋子里的寂寥,带来了生命的气息。

    沈兮的心渐渐鼓噪起来,问出了盘横在自己心头的疑问,“您为什么说,我母亲是被我父亲……所骗才……有的我?”

    老者望着她的目光越发柔和,带着被岁月啃食的老迈无力,他叹了口气,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娓娓道来。

    “你祖母走的早,我又是族长,多少对你母亲有些忽视。而塔尔这个地方,无忧无虑,温娜从小性子活泼,她喜欢到林子里去玩,我也从未揽过她。谁知有一回她从外头回来,兴冲冲地跟我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外族人,非他不嫁。当时我也气昏了头,便将她锁在了屋子里。”

    那段往事即使时隔多年,此刻说来他仍是悔不当初。

    赛尔在床边的塌上坐下,眼神没再落在沈兮身上,悠远而茫然,带着浓浓的回忆,“我一连将她锁了好几天,你母亲性子犟,我越反对她越不服气,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说着他却话锋一转,又说起了另一段秘辛,“我们族人之所以隐居于此,你可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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