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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盛宠_分节阅读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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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睿神色淡淡,只是一双清冷的眼里染上了沈兮看不明白的东西。他未回答她,只是说道:“本宫回来时,希望兮儿已经收拾妥当。”

    这一声兮儿好似冲破了时间,重重地落进她的心里。前世他也曾这般低低地唤她的名字,只是到了后来,他对她更多的是横眉冷对。

    沈兮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他的声音被晨风吹散,零星传入她的耳里。

    “忘了那人罢,他能给的本宫能给你,而他不能给的本宫亦能给你。”他幽幽叹了口气,“四周的守卫都有加强,劝你还是别再挣扎。”

    冠顶的朝珠在晨辉下闪着温润光泽,沈兮却觉得有些刺眼,曾几何时,她只是希望他能如寻常夫君一般亲昵地唤她一声“兮儿”,只是此时此刻,这一声呼唤,却再不是她想要的。

    沈兮任由绮画给她换上了锦衣华服,面上略施脂粉,清丽脸庞似出水芙蓉,绮画不由也有些呆。

    这样美貌的女子,若是进了东宫,自家主子真的有胜算吗?

    等她拾掇完了,沈兮就静静地坐在窗前的塌上,望着院子发呆。宫中一切似乎如她记忆中一模一样,只是她的心情再不如前世,待在这里的每一刻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齐睿前脚下朝回宫,后脚赐婚的圣旨就到了。

    沈兮跪在地上,听着传旨公公尖细的嗓音宣读圣旨,每一字每一句似乎都令她浑身难受,前世的欢欣期待皆消失的无影无踪。

    待公公宣读完,齐睿接过了圣旨,起身扶起了沈兮。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眼,眼中溢着满意,“本宫瞧着这缎子格外适合你,待你回府前,差人再给你做几身。”

    “殿下客气了,无功不受禄,臣女何德何能受此赏赐。”沈兮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紫玉上,那是苏黎的玉佩。

    她心中骤然放松,好在他与苏黎没有因为她的重生而改变,只要他全心全意爱着苏黎,那这纸婚约迟早被变成他的眼中刺。

    齐睿勾唇浅笑,“兮儿何须与本宫多礼,再过几月你我便是夫妻了。”

    沈兮和齐睿的婚事被安排在了五月初,正是春末夏初的好时候。

    齐睿心情似乎不错,一路将她送回了寝宫,交代了宫婢好好伺候着,还把绮画划给了她,只是话里话外却没有要送她回去的意思。

    沈兮不由焦急了起来,“不知臣女何时能回府?父亲见臣女迟迟未归,怕是心中担忧。”

    齐睿整理衣袖的手微微一顿,很快又露出几丝笑意,“婚期将近,到真不能将你久留,待宫里的绣娘将袍子制好了你便回吧。”

    他显然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又聊了两句便起身走了。

    沈兮挥退了屋内众人,独自缩在窗前的塌上。窗外寒风扑进屋内,带进凛冽寒气,她却觉得畅快。

    她微阖着眼,脑子里思索着该如何离开东宫。她本以为自己已将他琢磨的透彻,只是这几日的举动却总是叫她看不明白。

    最令她担忧的是她的内力虽然渐渐恢复了,只是每次运转之时皆会感到心口一阵一阵地疼,莫不是齐睿还用了别的药?

    她在思索中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她深陷茫茫冰原,雪白的高山层层叠叠,风中夹杂着雪花拍打在她脸颊,冻得她瑟瑟发抖。

    突然之间,场景一转,四周鸟语花香、温暖如春。等过了一会,身上越发暖和起来,她身处火山之巅,似乎随时会被喷发的岩浆吞噬。

    沈兮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齐昱。

    吓得她立刻起身查看,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她竟是睡了一下午。待见了门窗皆是紧闭着时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又不由责怪他道:“你胆子到是大,万一叫人瞧见可怎么办。”

    齐昱面色不善,阴沉着脸道:“我看是你不想活了,明明知道自己身子畏寒,大冷的天居然还开着窗睡!”

    他欺身上前,一手撑在她身侧,微眯的眼里透着危险的光,“你同他去接旨了?”还刻意打扮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放假啦\(≧▽≦)/

    十一要忙着走亲戚,加餐可能会比较少= ̄w ̄=大家就当减肥了呀

    ☆、第58章 红颜无解

    沈兮以手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齐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对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唇齿纠缠间热烈痴狂。

    两人纠缠许久才松开,她气息不稳地靠着他喘了几口气,在昏黄烛光下,眼角眉梢都透着羞涩。

    房门被人轻轻扣响,绮画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姑娘,太子殿下请您去用晚膳。”

    沈兮清晰地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手一紧,气势更显阴鸷,她提高了声音回道:“今夜没什么胃口,便不去用膳了,你替我向殿下说一声。”

    绮画接着说道:“可要传些羹汤?”

    “不必了。”

    绮画应了一声便下去了,沈兮终于松了口气,她推了推身边岿然不动的男人,“赶紧回去,等晚了,宫里各门落了锁,你想走也走不了。”

    齐昱冷哼了一声,背对着她坐着。沈兮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直觉却告诉她,这人现在极度不开心。

    她心下觉得好笑,推了推他的肩膀,“待过几日我回了府便去寻你。”

    齐昱更加不悦了,他转过头来,眉头皱的死紧,“还要过几日,他要把你留多久。”

    “我也琢磨不明白,按理说圣旨都下了,他还有何好不放心的。”白嫩的小脸皱了起来,显然是真的琢磨不透。

    她不明白但齐昱却是明白得很,齐睿怕是真对她动了心思,她在东宫留的时间越久,外头流言就越猛,届时她想不嫁都难。

    想到这,他心中越发不是滋味,脸色也越发阴沉。

    他沉默了一会,却是话锋一转,淡淡道:“太子一党势力根深蒂固,我也无法短时内皆清楚了,只是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沈兮心中一惊,赶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这是在东宫。”

    齐昱就着她的手心亲了一口,将她的手握在了手里,眼神却是渐渐复杂起来,“这附近除了巡逻侍卫,并无旁人,以你的功力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沈兮避开了他的视线,“怕是这几日睡久了,还没恢复过来。”

    齐昱扣上她的脉搏,眸底颜色渐深,却是不说话。

    沈兮没来由的心慌,小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虚弱。”他替她把衣服拢好,又交代了一句,“我得走了,待会记得传些吃食,好好调养。”

    沈兮狐疑地望着他,“真没事?”

    “嗯,这几天事忙,等你回府了我再来看你。”

    齐昱将窗户推开一条缝,仔细观察了外头的情况,确认无人之后才翻身出去,反手又将窗户轻声地关上。

    齐昱出宫之后先去了严府,直接将老头从床上揪了起来。

    严辅骂骂咧咧地披了件披风,点亮了烛火,“殿下,您大半夜的不睡,总不能也不让老头睡吧。”

    桌上烛火静静燃着,烛芯发出“噼啪”的声音,他的眉间带着屋外的寒气,远远望着,眼神冷厉的骇人。

    “红颜醉的解药可研制出来了?”

    严辅挑着烛芯的手一颤,不正经的表情都收敛了起来,“您怎么想起红颜醉了。”

    “能解吗?”

    严辅苍老瘦削地背影被烛光拉长,他停顿了好一会却是问道:“可是和那个小姑娘有关?”

    见没有回答,严辅叹了口气,“解药到是有,只是没有试用过,也不知究竟效用如何。”

    齐昱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他的眉眼隐于暗处,浑身阴鸷之气骇人,“可有万全之策?”

    严辅摇头,苍老的面上带着深深地惋惜,“当年,你母妃……下官便无能为力,这次,也无万分把握。”

    握紧的手倏然出手,一拳砸在梁柱上,尖锐的木刺扎进手背,留下一个深深凹痕和满手鲜血。

    他的眼微垂,遮挡着眼中光晕,“还请大人务必制出解药,阿昱感激不尽。”

    严辅头一次见他将一个女孩看的这样重要,心中感慨万千,“殿下放心,下官会尽自己所能。”

    红颜醉,中此毒者,随着精力流失,容颜日渐衰老,最终会在一年之内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而齐昱的母妃,容贵妃,便是无法容忍眼睁睁看着自己美丽的容颜一日日的衰老而无能为力,最终选择将时间停留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

    严辅心中之余浓浓的叹息,或许是老天在捉弄齐昱,如今他深爱的女子亦中了这种无解之药。

    沈兮又在东宫留了足足有五日光景,齐睿才差人将她送回了相府,随着她回去的除了丰硕的赏赐,还有绮画。

    绮画惯会看人眼色,多做事少说话,沈兮也挑不出她的错处来,只得带着她回了相府。心中却越发觉得温令仪好心机、好手段,趁她进府前就安插好人手,若是寻常女子怕是会非常信赖这个一路跟随的宫婢。

    只是可惜了,绮画这一招好棋终究是浪费了。

    马车停在相府门前,车角铜铃发出好听的声响。东宫的侍卫立刻将马车围了起来,不叫旁人见了沈兮,锃亮的铠甲配上森森兵器,寻常百姓无人敢近身看热闹。

    绮画扶着沈兮进了相府,这几日她总是使不上力,不管夜间睡了多久,白日里总是有些困倦。

    她先回了水榭居,一进门,阿箩就从里头窜了出来,窜进她怀里撒娇。

    沛姨见她没事也终于放下了心,“这小家伙有灵性,前几日自己跑回了院子里。”

    沈兮揉了揉它的脑袋,就见它的脖子上挂了一盏小巧的银铃,拨弄了一下,发出闷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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