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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世子妃_分节阅读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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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一脸为难--毕竟一而不是他叫对方到处走的。

    “叫她进来。”刘庄脸沉了下来。

    “皇上,臣与内人就先告退了。”沐云放适时而退。

    刘庄也没有挽留,摆摆手,示意两人退下。

    萧玉朵跟在沐云放身后出来一眼看见庭院中立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一身华服,非常惹眼。

    这就是钱贵妃?萧玉朵不禁睁大了眼眸,这个女人怎么哪里和自己有些相像?还有她这么年轻,怎么会有太子那么大的儿子呢?

    钱贵妃正欲举步前走,忽然看见两个人从御书房出来。她一看走在前面的男人,非常吃惊,以至都忘记了自己还在迈步。

    在看他身后的女子,更加吃惊,忍不住道“你……你们是何人?”

    “臣平阳王世子沐云放参见贵妃娘娘千岁。”

    “臣妇平阳王世子妃参见贵妃娘娘千岁。”

    两人向对方施礼参拜。

    钱贵妃瞬间有些凌乱,连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心,瞬间杏眼圆睁,冷冷打量了两人,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道:“平身吧。你们是皇上宣召进来了?”

    “是。”沐云放敛着神色,回道。

    钱贵妃不再多言,只深深看了看沐云放,与他擦肩而过,走到萧玉朵跟前仔细上下打量着她,甚至连她脸上一些细节都不错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她忍住自己所有的情绪,低声问道。

    萧玉朵不知怎么的,直觉感觉出对方对自己吃了吃惊之外,还有莫名的妒意——这个感觉有些滑稽,自己不过和她第一次见面,对方怎么会有这个的情绪?

    难不成……

    她心里狗血剧情开始上演,不过脸上却笑靥如花道:“回娘娘,臣妇姓萧名玉朵。”

    “你母亲是哪里人?”钱贵妃说完,感觉有些唐如,但心里的惊诧压过一切,她需要知道这个消息。

    “回娘娘,母亲是京城人氏,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萧玉朵一面回答,一面看对方似乎做出了一个轻松的表情,心里更明确了自己那个狗血的猜测。

    钱贵妃这才满是挑剔地扫了萧玉朵一眼,在宫女们的搀扶下上了台阶,缓步进了御书房。

    ☆、第115章 你就擅长力挽狂澜?(信息量大)

    萧玉朵看对方像只孔雀一般昂首从自己面前经过,上了台阶,不由撇撇嘴,随着沐云放出了御书房。

    “这就是钱文的女儿,看着很年轻啊,她的儿子怎么会那么大?”萧玉朵马上靠近沐云放求解答,“她不过三十多岁,我不会看错的。”

    沐云放看了萧玉朵满脸的疑问,不由莞尔:“你看的很准,太子本来就不是她亲生的。”

    “那……”

    “钱家想要屹立不倒,一定会找一个可以扶植的皇子。当初他们就看刘清轩好操控,所以便支持他,那钱贵妃膝下无子,而刘清轩亲生母亲早逝,所以她便名正言顺认了养子,”沐云放说到这里,忽然将目光又放在萧玉朵脸上,沉思了一下,又道,“我怎么觉得你和她有三分像呢?”

    萧玉朵闻言,呵呵一笑,拉住沐云放靠近他耳边低语道:“爷,我忽然想到一个很狗血的故事。你说皇上对我母亲是不是也有些意思?不过当时年轻或者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在一起?然后回来看见钱氏,发现她和我母亲有些相似,所以对钱氏一直恩宠有加?……”

    沐云放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头,淡淡笑笑却没有说话--谁说玉朵说的没有道理呢?从皇上第一眼看见她神色惊诧激动,可断定当初他遇到玉朵生母绝不会是普通感情,如今再看看钱贵妃与玉朵有着两三分相似,真的没准,在钱氏一进宫开始直到现在恩宠不断,正对了皇上心里某些心思。

    两人一路低声说着话,一路往宫外走去。

    -

    再说钱贵妃一到御书房门口,示意宫女留在外面,她独自一人暗中狠狠拧了自己一把,两眸立刻水汪汪的,然后立刻换上了悲切的神色,期期艾艾走了进去,看见刘庄,柔若无助地唤道:“皇上……”

    刘庄低着头没有动。

    钱贵妃一看,对方竟然没有动,以往自己这样一唤,对方一定会笑着看过来,然后说声“爱妃”,即使生气,也不会这样冷漠。

    所以她向前又走了几步,来到书案近前,一面行着叩拜礼,一面又轻声道:“臣妾参见皇上……”

    啪!刘庄将手中的书卷往案上一扔,龙目直射钱贵妃,一字一句道:“朕禁了你的足,难不成你忘了?”

    钱贵妃忙泪眼朦胧,道:“皇上,自从您禁了臣妾的足,臣妾就看不到您,臣妾实在想念皇上,您是不是还在生臣妾的气?臣妾今后定引以为戒,决不再任性……”

    刘庄冷眸一直看着钱贵妃,等到她说到此处,他凉凉一笑:“你以为朕的后宫就是这般随便么?你今日来这里不仅仅是倾诉相似之情吧?为了轩儿而来?”

    钱贵妃一顿,想否认,可一否认的话,在这件事上就不能张嘴了,本来今日着急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她只好忽视掉刘庄眼眸中的不满,硬着头皮跪在刘庄跟前,抹了一把眼泪道:“皇上,臣妾听闻太子被夺去了监国之职,又被禁足在东宫。所以着急过来替他给皇上赔罪,臣妾平时疏于管教,求皇上开恩……”

    刘庄居高临下看着钱贵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淑惠,从你进宫,朕对你恩宠有加,你的家族也跟着水涨船高,而现在,你看看你还是当初那个人么?朕禁足太子,太子不以为然,朕禁足了你,你不以为然--你们是不是觉得这大梁就是你们的了,所以便不将朕的话当回事了?”

    钱贵妃一听,对方的话很重,忙否认道:“皇上明察,臣妾绝……”

    “来人!钱氏藐视皇族,现降为嫔,迁居留兰苑!”

    刘庄朗声吼了一句,几位宫女立刻出来,走到钱贵妃跟前,示意她马上出去。

    “皇上,皇上,原谅臣妾!臣妾绝不敢藐视皇威!……”钱贵妃身子一瘫,立刻尖声叫喊着,想要起身靠近刘庄。

    几位宫女立刻将她拦住连拉带拖往外拖了出去。

    钱贵妃的声音渐渐远了,御书房内又恢复了平静。

    刘庄身子往后靠了靠,捏了捏眉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后的高公公,淡淡道:“你觉得朕今日这个举动如何?”

    高公公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皇上英明,宫中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皇上迟早会做这件事……”

    刘庄闭上眼,叹口气,休息了一会儿,才又道:“朕知道这些年来她和赵氏一直在斗,只是朕没有想到她们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如此不顾忌朕的骨肉--天家骨肉岂是她们用来相斗的筹码?朕一直忘了,她怎么会是‘她’?她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专门进宫来的女子,怎么可能是那个热情、率直、善良的‘她’?……”

    他的语气里明显的失落还有一丝无奈与伤痛。

    “皇上,身子要紧,莫要因为这个生气……”高公公明知道自己说的多余,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奴才,还是进行劝慰。

    刘庄叹口气,又道:“传朕的口谕,德妃赵氏擅自挑起事端,以孩子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此心狠不配四妃,特降为思嫔,迁居思秋院。”

    “皇上您是要各打五十大板么?不知道宫外的那些人会如何应对?”高公公知道这两个女人身后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一方势力,一方不可忽视的势力。

    刘庄意味深长,睁开眼眸,道:“朕不能坐看一些势力坐大,朕再不动,只怕将来大梁血流成河,祸起萧墙啊……”

    高公公看刘庄眼眸中尽是坚定,知道他决心已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国家大事,岂是自己一个奴才置喙的?

    -

    钱贵妃和赵德妃同时被打入冷宫的消息很快传了出来,引起一片哗然。要知道这两个女人分别代表着太子和义王的势力,如今两人都被贬,加上太子监国被撤,使得太子党势力顿时大减。

    钱文着急去见皇上,结果吃了闭门羹,并且刘庄给他带话,养女不教,好好反省,气得钱文称病在家不上朝,一面在家里想办法替女儿疏通。

    赵家那边也不好过,所以也在暗中积极想办法。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沐云放沉默了片刻,便起身对雨珍吩咐道:“叫世子妃准备一下,半个时辰之后虽我前去鹤老那里一趟。”

    萧玉朵正午睡,被春燕叫了起来,听沐云放要去鹤老那里,便忙梳妆打扮收拾着好,前去找沐云放会和。

    两人坐马车出门前去鹤老处。

    似乎鹤老就提前知道一般,院门早就打开,那老管家一看沐云放和萧玉朵下了马车,立刻迎出来道:“世子爷世子妃请进,家住已经等候多时了。”

    沐云放眼底一片了然,而萧玉朵则满是疑惑。

    “走吧。”沐云放轻轻揽一下萧玉朵的纤腰,嘴角勾起一个难得的浅笑。

    感受到了沐云放的轻松,萧玉朵虽满头雾水,还是很配合地跟着沐云放进了院落。

    “是不是我还要回避?”萧玉朵看鹤老和沐云放一见面总有些神秘,知道自己可能需要回避。

    沐云放宠溺地看了萧玉朵一眼,淡淡笑笑:“你去书房看会儿书,爷和鹤老说几句话--不是将你当外人,是不希望你担负太多。”

    切!萧玉朵表示懒得理会,转身带着春燕见过鹤老后,径直去了书房。

    鹤老看萧玉朵离开,对沐云放笑道:“叫丫头在家里等着就好了,何必让她跑这一趟?”

    “习惯带着她出来,”沐云放俊脸微微敛着很正式的回答,转而便道,“鹤老,晚辈想托付您一件事,不知可否?”

    鹤老笑意盈盈,示意沐云放跟着他进了堂屋,然后才道:“老夫也有预感,宫里这件事一出来,你就会来找我--你手里有东西,对不对?”

    沐云放眼底的煞气渐渐涌现,他目光悠远轻声道:“先父威名贯彻北地,以您对平阳王的了解,他会不会在一次战斗中不顾不管别人而忽然独自逃跑?”

    “不会,他身经百战,之前的那次著名的黑山之战,他陷入了那么艰难的困境都不曾离开半步,直到沉着指挥,转败为胜!他不是一个见到危险就逃跑的人。”鹤老几乎没有犹豫,很干脆地概括了老平阳王的性格。

    沐云放眼底露出感激之色,点点头,道:“所以当初钱文说先父大地当前做了逃兵根本没有半点可信度,只因为先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钱文的话就被皇上轻易相信了。所以临阵脱逃这个罪名就落在我父亲头上。并且因为他逃跑,导致全军几乎覆没,后来我叔父与钱文赶到,才将北虏赶走--这都是当时钱文上奏皇上的折子里的话,而父亲逃跑,按律是应该将沐府男女处罚的,但因为我二叔的出力,使得沐府功过相抵,免了刑法。”

    鹤老点点头:“是,但是就是这样定论的,所以你二叔也是在那一战出名的,力挽狂澜么。”

    沐云放手中的茶盏不由转了转,紧跟着他冷哼一声,道:“从在下八岁起,我便知道先父是冤枉的,他是宁可战死也不可能后退,更不可能逃跑的铁血男儿,所以我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替父亲和哥哥申冤,也因此我做了很多的准备与努力--在下知道鹤老是可以相信的,您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

    鹤老现在完全收起了笑容,变得郑重无比,闻言,他叹口气,道:“重臣蒙冤,只要是心怀热血的人就不可能会漠视,平阳王为人坦荡、率真,在军中威望颇高,老夫当年和他也算挚友,不过不被外人知道,所以老夫一直在等着你来,我知道你是不会忍气吞声过一辈子--你的身体里流着平阳王的血,这血是热的,好在我如今就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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