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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天下/纨绔妖妃莫要逃_分节阅读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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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瑶坐在床上,看着笑的轻狂,不知死活的沈格然,手指紧紧的扣着床板,无能为力。

    此刻若是帮沈格然求情,他怕是连今夜都活不过,只要撑过明日,沈格然就一定有办法自救的,他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怎敢找宇文邕报仇雪恨,怎敢一次次冒死进宫?

    宇文邕见婉瑶默不作声,突然停止了脚下的动作,他阴森一笑,回头看了眼婉瑶,阴阳怪气的道:“婉夫人,咱们换个游戏玩儿玩儿如何?”

    说着回身使了个眼色,侍卫很是明白的退到了屏风后面,宇文邕伸手点了沈格然的穴位,迫使他动弹不得,他笑的诡异,“你喜欢朕的女人?朕可以给你,不过,那肯定是被朕玩儿过的,不要的。”

    宇文邕说完,随手解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结实的胸腔,直至徒留一条底裤才停手,他语气轻佻玩味,道:“朕要你亲眼看着,你喜欢的女人是如何臣服在朕的胯下,为朕蚀骨呻、吟的。”

    沈格然当即明白了宇文邕的意思,他喝怒道:“宇文邕,你若是个男人,咱们单打独斗分胜负,我若赢了,我带婉瑶离开,你若赢了,我命丧于此亦是无怨无悔。欺负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算是什么能耐?”

    宇文邕朝着绣床走去,哼笑了一声不屑回道:“她手无寸铁?哼,你太小瞧她了。”

    她能杀人于无形,不然,宇文邕为什么会觉得痛苦,似乎血液都跟着逆流了一般?她已把他的心凌迟至死,还说她是手无寸铁?

    “你的命,朕是要定了,至于这个女人,等朕玩腻了,自会赏给其它人,朕不会把她送下去陪你,即便在阴曹地府也不会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宇文邕走至床前,一把扯碎婉瑶的中衣,露出了雪白的皮肤,红艳的肚兜难以裹住婉瑶的傲人身材。宇文邕倾身上前,双手握住她的双峰,在掌内来回的把玩着,婉瑶紧咬着下唇,她不能反抗,宇文邕就是这样霸道,她越是反抗,越是能勾起宇文邕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婉瑶抬起眼帘看着宇文邕,双瞳里风云色变,深恶痛绝。

    宇文邕一把将她推到,随即长腿跨了上来坐于她的身上,手上更是填了几分力道,他薄凉一笑,道:“舒服么?舒服就叫出声来,不用害羞,你本身不就是个荡、妇么?还装什么贞洁?”

    婉瑶紧咬着下唇,浓重的血腥味添了满嘴,她紧闭着双眼,绝望的眼泪滚滚而下。

    宇文邕停了手下的动作,看着泪流满面的婉瑶,如万箭穿心一般,却还是不觉得解气,他曾经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恨她绝情寡义,明明说过要陪他一起坐拥天下,怎么转眼就跟别人男人在一起鬼混?

    宇文邕清寡的眼眸中迸射出寒意,他忽而扼住婉瑶的下巴,强迫婉瑶张开嘴,低头便吻了上去,毫无怜香之情,他咬着婉瑶的舌头,直至出了血才肯放开。

    沈格然动弹不得,更是恨自己不够强大,没能早早的将宇文邕解决掉。婉瑶越是隐忍,沈格然越是难过的要命,他的左心房像是被人拿着榔头狠狠敲过一样,血流不止,他甚至能听见血流成河的声音。

    宇文邕笑的轻狂,他挑衅道:“李婉瑶,其实你的味道也是一般般,朕甚至觉得有些恶心了,怎么办?要不随便找个人来伺候你如何?”说着便要下床。

    婉瑶一把扯过宇文邕,隐忍着,低姿态的求饶着,“宇文邕,求你杀了我吧……”

    宇文邕随即甩开她,像是有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他,让他觉得恶心一样,“自命清高的李婉瑶居然也有求朕的时候?哼、哼哼、哼哼哼,你想死,朕偏生不让你死。”

    说罢又转了回去,他用力扯碎了婉瑶的中裤,婉瑶惊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子狠狠的甩了宇文邕一记耳光,力道十足,五指印尽显。

    宇文邕更是不含糊,随手回了婉瑶一记耳光,那声音犹如惊雷,比刚刚的力道还要大上几倍,回声荡荡,婉瑶头被打偏了过去,一头青丝凌乱,头脑嗡嗡直响,她半响听不清声音,眼睛更是浑浊的漆黑一片,仿佛置身于暗夜之中没有一丝的光亮。

    沈格然恨的发了疯的狂吼,大骂道:“宇文邕,你他娘的若是个男人,就放开婉瑶跟我单打独斗。”

    宇文邕冷哼一声,“是不是男人,朕会告诉李婉瑶,你也要睁大了眼睛看着才好。”说罢后一个前顶,挺身而入,疯狂的撞击、进出,婉瑶干涩的厉害,痛的她直往后躲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是惊是喜

    宇文邕也痛苦难耐,即便如此,婉瑶的身体亦是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无法自拔,他抓住婉瑶的手腕固定在头上,心口似有东西堵住了一样,得不到舒展,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他霸道的占有,向别人宣告着,这是他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一样。

    婉瑶痛的已经没了知觉,躺在床上如死人一般,指甲深深的扣在掌心中,泪如雨下。

    沈格然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狂叫,“宇文邕,你有什么资格爱婉瑶,你凭什么能给他幸福?你有真正的相信过她么?你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又凭什么强留她在身边?”

    婉瑶睁着双空洞的眼睛,声音似如死亡来临前的平静一样,小声道:“沈格然,求你闭上眼睛,求你了……”

    沈格然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他错了,当初万不该将婉瑶送进宫里,拱手让给别人,明明是他最先遇见她的,他相信婉瑶会爱上他,一定会,可是,当初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觉得,宇文邕也会爱上她呢?所以不顾及自己的贪念,一步步的设计将婉瑶送了进来,期间,他有那么多的机会带她远走高飞,可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人欺辱糟蹋,沈格然恨不能砍自己几刀,他到底对婉瑶做了什么?

    沈格然哭了,哪怕曾经被人踩在脚下,命如草芥也从未哭过,他嘤嘤的闭着眼睛,心死如灰般……

    直至婉瑶昏死了过去,宇文邕才停了下来,他意犹未尽的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后,回身扫了眼婉瑶。

    只见婉瑶发丝凌乱,脸色惨白,他心中一荡,上前探了探婉瑶的鼻息,微乎其微,婉瑶的身体慢慢的变冷、变凉,身体渐渐的僵硬,宇文邕突然害怕了,他试着推醒婉瑶,可婉瑶像是生了气一样,怎么也不肯醒来,身下更是留了一滩子血,宇文邕疯了一般的抱起婉瑶,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他发了疯的大吼,喊着“太医呢,太医,快去传太医……”

    怜儿与陌依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双双的出了屋子,见婉瑶的屋子灯火通明,心下慌了,连忙赶了过去,只见门扉大敞,冷风簌簌,烛灯被风吹的明明晃晃,烛台上的烛泪积累了厚厚一层,地上躺着两名被一剑穿心的侍卫,血流了满地,边上立着的是双眼猩红如猛兽的沈格然。

    怜儿镇定如斯,她撇了眼沈格然后,连忙走上前去。

    宇文邕怀里紧紧抱着婉瑶,坐在那里如一蹲石像一般岿然不动,婉瑶更是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怜儿当下惊了,连忙走上前,她扯了扯婉瑶的手,试探的叫了几声阿姐,婉瑶依旧紧闭着双眼,死气沉沉。

    浮生来的很快,额头上还冒着虚汗,脸颊红红,气虚不稳。

    手刚探上脉络,惊的睁大了双眼,她稳了稳心神,又仔仔细细的瞧了瞧,这才满面严肃的站起了身子,宇文邕连忙上前问道:“婉夫人怎样了?要不要紧?”

    浮生直视着宇文邕,眼底带着谴责,“婉夫人有了身孕,她身子本就亏空,能够再一次怀上孩子实属不易,奴婢用了整整两只的天山雪莲为她调养,皇上怎能如此不爱惜她?您是要她丧命于此么?”

    宇文邕整个人呆住了,他嘴巴阖了阖,说不出话来。

    浮生气急,直接道:“皇上还是出去吧,奴婢要为婉夫人施针了,孩子保得住保不住,全看造化了,如果婉夫人这一次再次小产,以她的身子,怕是以后再也难怀上孩子了。”

    怜儿站在一旁泣不成声,却还不忘做了个请的手势,宇文邕看了眼床上毫无生气的婉瑶,转身出了屋子。

    屋内早已没了沈格然的身影。

    宇文邕站在门外整整一夜,看着怜儿与陌依忙里忙外却无能为力,他愤恨的一拳打向院中的香樟树干上,手背上血肉模糊。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朝阳冲破云霄露出了笑脸后,浮生才从屋内出来,她神色疲惫,汗流浃背,额前的碎发更是被汗水打湿黏黏的贴在脸上也不在乎。她虚弱的下了台阶,还未走至宇文邕身前,宇文邕便迎了上来,焦急问道:“婉瑶怎么样了?孩子保住了么?”

    浮生抬起眼帘望了眼宇文邕,眼底意味不明,她真想骗他说孩子没了,婉夫人死了,让他悔恨终生去吧,可还是理智的道了句:“婉夫人身子弱的很,再也经不起皇上这般不顾及她性命的折腾了,孩子暂时是保住了,日后什么情况还需要时刻观察。”

    宇文邕这才吁了口气,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嘴角露出了笑容,抬腿便要朝婉瑶屋子走去,被浮生拦下,“皇上还是不要去的好,让婉夫人好生歇息吧,奴婢怕她万一醒了,见着皇上情绪激动,情况会更糟糕,有奴婢在呢,还请皇上放心。”

    宇文邕顿了顿,复身回头看向浮生,最终还是淡漠的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步履蹒跚,彷如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他的背脊微微佝偻,步子如千金一般沉重,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当日早朝,宇文邕便下令,将梅花视为禁花,整个北周,砍掉所有的梅花树,一颗不留,他极度讨厌梅花香气,若有违背者,杀无赦。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更有甚者直接提出异议,梅花树开在冬季,腊雪寒冬里顽强生长,开的妖艳欲滴,是一种坚强不屈的象征,既能制药,又能当作食材,毁了是种损失。

    宇文邕勃然大怒,惊案而起,赏了求情者二十大板,打的那位学士险些丧了命,再无一人敢提……

    婉瑶醒来时,只见浮生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她虚脱的挣扎了起了身,想要下床喝些水,不想轻轻的,还是吵醒了浮生。

    浮生揉了揉眼,睡眼惺忪,她咧嘴笑了笑,一对梨花窝很是好看。

    浮生柔声道:“婉夫人可是饿了?奴婢让人给您弄些吃的来。”

    婉瑶前倾身子拉住浮生,苍白的笑了笑,半边脸红肿,说起话来丝丝疼着,“我不饿,就是有些渴了。”

    浮生点头,连忙去给婉瑶倒了杯热茶,替她吹了吹上面的浮沫才递给她,“小心烫。”

    婉瑶呷了口,向外探了探身子,四处望了望,焦虑道:

    “沈格然呢?宇文邕把他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两败俱伤

    浮生笑笑,道:“怜儿姑娘临走前,让我交代您,沈公子已经安全的出了皇宫了,叫您不必担心。”

    婉瑶这才放松下来,她又呷了口热茶,问道:“怜儿与陌依呢?”

    浮生道:“被皇上宣去了。”

    话音刚落,婉瑶慌张的连忙要下床,手上不稳,茶水洒了她满身,烫的她“哎呀”一声,红了一片,也顾不上疼痛,还要强撑着下床,浮生连忙接过茶盅放于一旁,回身拉住婉瑶,问道:“婉夫人这是要去何处?您现在还不能下床呢。”

    婉瑶拂开浮生,焦急道:“我得去找她们,宇文邕现在恨不得我死,她是不会放过怜儿与陌依的。”

    浮生又上前一步挡住婉瑶,道:“婉夫人别急,皇上只是宣了两人去跟宫里的老嬷嬷学习如需伺候有了身子的您,并没有想要处罚她们。”

    婉瑶愣在原地,像是没有听清一样,又问了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便我没有听清。”

    浮生严肃了起来,拉着婉瑶回了床上,随即伏膝跪地,请罪道:“还请婉夫人责罚,是浮生擅自做主,将婉夫人交代下来的避子汤,换成了补血补气的药,里面更是加了安胎的药材。”

    婉瑶徒然一愣,她前倾身子向浮生身前探了探,声音弱的不敌一只蚊子,“浮生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说让我给你两个月的时候调养身子,可没说要用两个月的时间让我怀上宇文邕的孩子啊?这个孩子我不能留,她生下来就没有父爱,我不能那么自私啊,浮生啊,你帮帮我吧,我不想让自己活得这么悲催啊,我已经够凄惨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像我一样啊……”

    婉瑶泪流满面,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她絮絮念念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想要表达些什么。

    浮生亦是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她抬起头,声泪俱下的问道:“婉夫人,奴婢记得您曾说过,您有遗憾,您遗憾没能为皇上生个孩子,遗憾皇上的幸福不是您给的。奴婢没有权利要求您留下来陪在皇上身边,但是,婉夫人您敢说您没有爱过皇上么?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就是不能在一起呢?您所要求的不多,为什么就是不能得到幸福呢?或许您觉得无所谓,但是奴婢替您不值,奴婢想,若是您怀皇上的孩子,兴许就不走了。”

    浮生哭的更甚,她抹了把眼睛继续哽咽道:“奴婢喜欢您,喜欢跟您待在一起,喜欢您把奴婢当作朋友一样对待,给奴婢讲道理。奴婢记得您曾说过,您说您和皇上就像是两盆仙人掌,被爱的时候从不掩饰伤人的锋芒,因为有恃无恐。因为您觉得无论怎样肆意伤害,那个拥抱你的人都不会离开。可是婉夫人,您现在要抽身离去,您可知在彼此挣开的那一霎那,是连着刺带的皮肉啊,为什么非要疼的哆嗦了才明白什么是两败俱伤呢?奴婢不希望您和皇上任何一人受了伤,更是不希望你们靠回忆来过活下半辈子,所以奴婢斗胆,擅自做了决定。如果婉夫人,真的真的不愿意再留在宫内,那奴婢也恳请婉夫人看在您曾经深爱过皇上的份上,留下孩子吧,您想走,奴婢帮您,奴婢帮您离开还不行么。”

    浮生说的几经哽咽,她拉着婉瑶的裤腿,生怕她被宇文邕伤了心,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儿。

    婉瑶垂着眼帘看着她,不言不语,眼泪晶莹成珠,顺着她的脸颊凝聚在下巴处,滚滚而落。

    宇文邕来的时候,婉瑶已经歇下了,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晶莹剔透。他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锦墨居。

    其实他知道婉瑶与沈格然没什么,因为婉瑶的身上没有一丝欢、爱的气息,但是他就是生气、就是嫉妒,嫉妒婉瑶拼命护着的那个人叫做“沈格然”,那个身上有梅花香气的男人。

    他曾几次在婉瑶身上闻过这种味道,淡淡的,可婉瑶每次都是不假思索的掩饰掉,他愤恨,心中像是有头猛兽一般疯狂的叫嚣着,折磨着他,他想要婉瑶的全部,她的身体她的心,他不希望婉瑶的心里有一丢丢的位置住着别的男人,可是,他好像错了,他好像爱的太过残忍和霸道,爱的太过自私不顾及婉瑶的感受,他好像把她推的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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