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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辣文 ->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一GL全文免费阅读

第 12 部分部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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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黑线地扶住脑袋,也许,那位可怜的导师并不清楚这里发生的一切,不然他会无比后悔替他代课的人是优洛。

    终于,优洛讲好课,把书本收收好。彤立刻警觉,不要啊不要……只见优洛果然微笑着向她招手,并没啥心机的说了一句:“彤彤,我们回家了”

    露出小白牙以及拥有如春风般和煦笑容的优洛,立刻感染了周围花痴美眉们那蠢蠢欲动的心,并把这份心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刀子似的怨恨眼神“刷”地射向躲在角落里的彤!

    彤在黑脸恶毒怨恨的眼光丛中,颤巍巍地挪向门口……突然窜出一个美眉在她耳边大喝:“又老又难看的女人不配拥有优洛王子!”

    于是,群起而诛之。

    可怜的彤由于受了惊吓,还惊动了加班中的子衿,特意送来爱心晚餐。

    自那以后,彤看见路上有学生妹经过,都要逃窜得远远的。

    又一个周末。

    “彤,陪我去上课啊?”优洛认为,彤陪她去上课,学生们都有乖乖地听课,不会问她些诸如“你有没有女朋友”的奇怪问题。

    彤瞬间石化。

    可怜的彤,我们为她哀悼吧。。。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优洛人气爆棚,7只好不予余力地奉献出热乎乎的番外优洛篇

    第 72 章

    第68章

    与子衿正式交往这半年,别说是纪念日,连个重要节日都没机会一起过。

    所以子衿的生日一直在我心中珍放着,脑子里演算着,日子都标在日历上,时时提醒我该准备什么,怎样做才能给她惊喜。只是前段时间的乱头绪,把这日子暂时搁置了。

    好在准备的早。我翻箱倒柜的把一个纸盒子翻出来,里面摆满了各种型号和颜色的灯泡。另外,它旁边的烟花也是制造浪漫气氛必不可少的杀手锏。

    剩下的就是花园里我每周都会去浇水的鲜花。可恶,我记得当时特意种的红玫瑰呢,如果早料到玫瑰竟成为我的一块心病……可惜现在从新种别的也已经来不及了。唉。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秘密花园巡视,简直都惊呆了。只见那空房子被粉刷成天蓝和粉红色,红色玫瑰染满整个视野……我记得我只移植了100朵左右啊?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这么繁盛的一片出来?还有那个砖石桥,被从新粉刷修整成白云的形状。

    这哪还是我和子衿看日落的那个秘密花园,简直成了人间童话。

    赶回公司,上sn。子衿意外在线上。

    我先发了震动。意料中的,等了很久,她才回了一个标准表情笑脸。

    我说:秘密花园是你弄成那样的?

    对啊。

    我强压住往上冒的酸水,说:为什么种玫瑰啊?

    恩?是你先种的吧。

    我:……

    我真想抽自己啊我!

    我:你这样的规模,万一被它的主人发现怎么办?我心想,要知道这种空地在城市里是多么不容易找到了。

    是啊,所以我把它买下来了。

    我:……

    我溜溜地就把sn关了,努力工作……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能努力赚钱把那地方买下来。合计了一下,没个几十万是下不来的。我还私下里问过我妈,因为我的工资除了我的日常开销,基本上都上缴到老妈那代为管理。我问她我这几年存了几万了?

    我妈磕着瓜子,看着重播了第n遍的还珠格格,斜着眼抖着腿说:“你那点钱?”说完变戏法似的从茶几底下掏出一存折。“你看啊,我可是给你又贴又垫的,总算凑够了这个数。”

    我一看:三万?!这么点……

    也是,这几年总换工作,囊中没有一点起色。

    与其说自己不缺钱,不如说我对金钱压根就没概念,没**。好不容易想拥有一件东西时,才知道不管是什么东西,都需要用钱来做交换。而我最缺的恰恰就是钱!

    突然就这么茅塞顿开了。

    我想起子衿那些动辄上千的衣服,还有价格不菲的皮包首饰高跟鞋,它们在我眼前,仿佛已不再是看看而已,而是一种不小的刺激。

    是啊,如果没有钱,我又有什么资格跟子衿讲条件,让她不要秦玫的资助?

    我真是一个傻瓜。现在才想通这个道理。

    晚上子衿过来接我。

    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买下那个地方?“

    “因为不想失去。”她不在意的说。

    哦。

    同时,我也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答案是:那里有我和她的美好回忆,我也不想失去。

    “子衿,后天下了班,你来秘密花园吧。”这是我第一次邀约,心里充满了期待。

    “后天?”她顿了一下,随后绽放开一朵笑嫣:“后天晚上,我的时间只留给你一个人。”

    我在心里乐开了花,子衿说情话时那半启红唇半分羞怯的样子,真想忍不住……一亲芳泽。

    随即想到,我们这样算是结束“冷战”吗?其实心里清楚,我们之间的芥蒂并没有解除,那个芥蒂就是秦玫。我一直在想,这个幕后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如此深入子衿过去的生活,并且子衿又何以必须向她筹资呢?

    只是每次提她,我俩都会为此引发战争,真不知这个结要到何时解?

    另外我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怎能理直气壮地要求子衿?如果让她知道红叶在追求我,恐怕我们之间就真的是硝烟不断了。想起红叶,我止不住叹了口气。红叶是很好很好的,对待感情至情至性,对我更是真心实意,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虽然每次都说出伤她心的话,但每次又都如像化骨绵掌一样,让我无力决绝。

    “想不想去我那?”我们吃好饭,子衿问。

    我心里美滋滋的,正有此意。

    子衿突然说:“房子从新装修了,就是可乐,我舍不得送人。”

    开始我没反应过来,然后才意识到,原来她是怕我看到那些痕迹会不高兴。

    马上转头看车牌,果然,换成了京a。

    我忍俊不禁:“你从换成a,是怎么办到的?”

    “我本来就有a牌照。”子衿不服气道。

    “可你的开车技术可不是a哦。”说起子衿开车那二把刀水平,我坐她的车时常会担心出事情,这是真话。

    “你开好了,我又不想开。尤其是停车,烦死了。”子衿不耐烦地把车钥匙给我。

    “平常的时候也可以用司机的吧?”我上了驾驶位。子衿那位司机我至今还有印象,还听交响曲呢,挺有内涵的。子衿没回我。

    一路滑过寂寥和喧嚣,我和子衿奔赴了美好而温馨的夜晚。

    第二天,子衿破天荒不去上班,她说下午要去深圳,三秘会帮她料理公司事务。

    我说三秘会过来你这吗?想起那个圆墩墩憨态可掬又似看透一切的三秘,我就心有余悸。因为她是子衿的贴身私秘,有些事情想瞒她要费些功夫。子衿说你住过来之后就没叫她来过,说完刚沐浴完的子衿把半湿的一绺绺的长发贴在我脸上,笑得开心柔媚。

    我伸手抱过她的细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而她却把整个身体迎向我,脖颈相缠。

    “子衿,你爱我吗?”

    “恩。”她的发染湿了我的后背,也软了我的心。

    “真的啊。那有多爱啊?”

    “这么多。”她在我后面比了一下,我看不到,就扭头去看,她噗嗤一笑:“傻瓜,爱怎么能丈量的出来。”

    我是挺傻的,脱口而出:“那和秦玫比呢?”

    于是,子衿翻脸了,她从我身上下来,一个人去吹头发,把我晾在一边。

    我想我是罪有应得,自找没趣。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秦玫和我,在她心里到底是怎样排列的。

    不管怎样,等子衿生日过后,一定要问个明白,不管她乐意不乐意。

    第 73 章

    第69章

    子衿嘱咐我要照顾可乐,挥挥衣袖就走了。

    本打算先把可乐大少爷接去优洛处,忽然想起我妈喜欢猫,就借着机会回了趟家。

    我妈看见可乐果然笑开了花。可乐这厮是个机灵鬼,看出我家我妈是老大,连忙又蹭又耍宝,赢得了她老人家的欢心。

    还没等我说什么,我妈先开了口:“你不是换工作了嘛,怎么还跟原来的老板住在一起?”

    鉴于和子衿目前的关系,这关口我必须严防死守,不然以后共住爱穴的机会就没有了。我这么答:“我虽然不在她的公司,但是私人感情还在的。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再说,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终身受用。”我用真挚的情感,抒情的语调妄图打动我妈。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我妈轻蔑地笑:“没我和你爸管着,你多自由啊,连猫都养了。”

    其实我想说这猫不是我的,但她这么认为也好,不用我解释那么多。

    “你那个老板不是等闲之辈。脸蛋也好,工作也好。不知道她爹娘是怎么养的,唉。”我妈由憧憬的远望变为对我的失望,让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汗。

    猫被我妈扣下了:“你爸出差你又不在家,一个人闷,让它陪陪我。”

    我没多想,直奔优洛处。

    小优洛自从淡了对srn的追逐,开始摇身一变成为居家宝宝。每天用她那纤细灵巧洁白的手指鼓捣饭菜。一进门我就闻见了一股炒菜香。

    优洛系着 的围裙出来迎接我,笑得格外灿烂。我刚要报之以同样灿烂的笑容时,一个纤瘦的身影从客厅里慢条斯理地出来——srn。

    我以为srn要大发雷霆的,当初搬来也曾顾虑了她的感受。毕竟这家伙偶尔会嫉妒我和优洛的好关系。但是这次她没对我黑脸,面容沉静,更衬得她的黛玉般容貌,直爽斯文的态度。

    事实证明,优洛对srn的情感好比那黄河水浪打浪,一浪高过一浪。吃饭不好好吃,把菜全夹srn碗里了。我杵着筷子,看到走神。当优洛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时,盘子里只有大姜了,她窘得脸红,向我投来歉意的微笑。

    我虚弱无力地回笑,意思是,看透你了。

    srn收拾着碗筷,我和优洛在客厅看电视。

    于是我低声问:“你俩和好了?”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露出一脸的茫然来:“我和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是她来我就很高兴。也许,爱她已经成了习惯。”

    她刚说完,srn就端过杯水,手里是药片:“把药吃了。”

    优洛接过杯子,仰脖吃了药。

    srn没再看她,眼神反而瞥向我:“你要在这住到什么时候?”

    我料到她会问这事,只是心中也没有答案。也许子衿从深圳回来,我就会搬回去。只是这样一来,搬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是自己草率吧?子衿已经把那个人的痕迹抹掉了,证明她是在意我的感受的,我很感动。可是,这样就能回到从前了吗?不,不是这样的。秦玫就像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不拔只会持续腐烂。

    我没回答她,却把话题一转,转到我这根刺上:“你能告诉我秦玫的事吗”如果没记错,秦玫就是srn口中我真正的情敌,当时不理解,现在像是应验了。

    srn显然一惊,语调一丝不稳:“你别问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是子衿的初恋。”

    优洛在旁边插了一句:“谁是秦玫啊?你是因为她和子衿吵架的吗?”

    “嗯。”我点头。

    “她,来北京了?”srn犹豫着问。

    我继续点头。

    “她是意大利某某大学的兼职教授,法国籍。”srn吐出这句。

    “你不是说你对她不清楚吗?”优洛提出疑问。srn叹了口气:“这是后来从杂志上看到的,有对她的专访。这个人挺厉害的,被港人称为投资女皇。身家丰厚。”听完,我这心里就又插了根芒刺,隐隐刺痛。

    优洛看我的眼神开始悲悯起来,拍拍我肩:“没关系,我们支持你。再说子衿和她是过去式,不构成威胁。”

    srn也破天荒跟我统一了战线:“子衿不会吃回头草的。”

    “你们俩够了,我也没说什么。”我心里乱糟糟的,可不想这时候博取同情。

    优洛和srn识趣的回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看着电视愣神。其实一切都是自己的不自信造成的,面对从天而降的强敌又怎么可能做到安然自若。

    初恋,教授,女皇……每一个头衔都够把我踩扁,也许小小的黄彤只适合在一个平淡无奇的世界中逍遥快活,不需要面对这些优秀的人,给自己不公平的投影。

    终于,周三还是一路小跑着来了

    一天都处在既激动,又忐忑的状态中。我能听见自己心脏的律动,和怎么也忍不住的笑意,尤其是反复回味子衿那句满含情意的承诺,已经成为我度过这一天的支柱。

    晚上还是被我盼来了。

    下了班,我拿起包就冲出了办公室,结果正碰上我们的台湾大老板,手里还拿着本杂志。我一看封面,立马立住不前了。封面照虽然没什么,但是我看见“秦玫“的名字大大的印在上面。

    台湾大老板比我矮,在我身前很不自在,又猜不透我为什么不走,就咳了一声:“你下班啦?”

    我恢复过来和他说再见。快步入电梯,出大厦,拐了条小道站在报刊亭前张望,哎,就是这本!我一指那个什么理财周刊,老板估计没看过这么急迫买杂志的,也跟着加快节奏,迅速递过来一本。

    坐在车上,我抚摸着封皮,仿佛它是一本探知未知世界的宝典。

    车驶向秘密花园,我怕来不及,把东西都带好了。杂志被我平整地放在包里,想心头大事一完就好好琢磨琢磨那个秦玫。

    一到那我就忙开了。

    在云桥上缠了五颜六色的灯泡,设置好交流电。烟火准备,鲜花准备。最后是我压箱底的大作,在房子前的小块空地间用蜡烛摆成巨大心型……

    我基本上把所有的浪漫桥段都用上了,反而觉得样样都过于哗众取宠,并且没有心意。

    不知道子衿会不会这么觉得?希望她能懂得我的心意。虽然手法老套,却凝结了我不少的心血啊。

    想起子衿,她说下午会从深圳飞回来。我在心情的激扬鼓噪中又拨了子衿的电话,那边好久才接,刚接就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飞机误点了。我正在赶。你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听她这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了。心中升起和刚才相反的一种情绪来:“哦。”

    “怎么了宝宝?不高兴啦?我会尽快赶过来的,呵呵。”透过话筒,我似乎听见风驰电掣的声音,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她还在那边解释:“我走机场高速,很快的。”

    “好吧”拉长音,明显的不情不愿。

    我蹲在地上,不敢走动,怕我精心设计的成果遭到哪怕一点点的破坏。等啊等,抱着手臂等,站起来发呆等。眼见一个小时快到了,子衿还不来。

    手机震动。我一看是srn。

    她找我干嘛?

    我接了,那边背景一片嘈杂,她大着声音说:“彤彤,你在哪?!”

    “怎么了?”秘密花园是我和子衿两个人的秘密,所以我没说出口。

    “你……”断了一下,信号恢复时,正听见她说:“子衿说让你别接她的电话!”

    “啊?”什么跟什么?

    “哎呀,你别接啊!”说完就挂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是子衿的电话。

    我犹豫着要不要接,最后好奇心占了上风,还是接了。我说:“喂?”本能地,我没有直接跟她说话。

    那边一直没声音。随后一个男声响起:“你是谁?”

    我一惊,他是谁?

    我想马上挂掉电话,他又说:“子衿出车祸了,你到医院来。”

    ……

    他说,子衿出车祸了……

    第 74 章

    第70章

    身体仿佛陷入冰冷的空气里再也拔不出来,心慌难忍。

    子矜,出车祸了…

    那句话逐渐成为呐喊在我心里敲打一遍又一遍,直到听见风吹叶子的声音沙沙而过才感觉自己的心跳拍打着胸腔,一阵阵有力的疼痛!

    我迈开脚步,并且越迈越大!脑子终又重回现实。

    可是这时,泪水也随之掉落,凝固在星光下。

    我不能忍受一个我爱的人受到伤害,原来我如此脆弱。

    当打开出租车门报给司机地址后,我转头看那远处的秘密花园,似乎遮蔽了整个天空。

    子矜,子矜……她的气息、容颜、宠爱的眼神、温柔的微笑,触手可及,而又似乎离我远逝。这一切类似虚空的幻觉,歇斯底里的向我撞击开来。在车里,我终于哭出了声。

    那个男人是谁?srn又为何要那样说?直到冷风把我灌醒,我才有了足够的意识注意到这件事的奇怪。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忙慌慌张张地在手机上按键,srn的手机却怎么也接不通。我马上给优洛打,这次很顺利,优洛的声音还是低沉温润的透过来:“彤彤?”

    “你现在在哪?子矜在你身边吗?”我慌乱得不知该挑哪个问题问。

    优洛带着疑问:“子矜没有跟你在一起吗?你俩不是要过生日……”

    “srn有没有给你打电话?!”我急了,为什么连优洛都不知道这件事?!

    “没有啊。我刚才联系她没联系到。”

    事情越来越古怪!

    按理说,倘若srn知道子矜出事的话,嘱咐完我就应该跟优洛说的。而且,为什么她没有直接跟我说,而是一个陌生的拿着子矜手机的男人向我说子矜出了事?

    我左思右想,越琢磨越不是味。

    “喂?彤彤?”优洛听不见我声音,也焦急起来。

    在没看见事情的本相之前,我决定先不跟她说。安抚了她两句,我又拨了srn的电话,这回是占线。

    焦躁紧张着急的情绪让我的手脚都哆嗦起来,犹如面对一场大的灾难。在我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车子终于驶进了医院大门。

    我奔向服务台,小护士还算客气,告诉我子衿在第6观察室。犹如一盆凉水泼在我头上:“在观察室……是不是问题很严重?”

    小护士非常麻木用很不仁慈的语调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收回刚才对她的好感,忙又奔向楼梯。急匆匆大跨步地迈上了二楼,我找着6这个数字,终于,看见了。

    我的脚步明显沉重起来,想着各种可能。也许,子衿摔残了,或者,脑子受了伤……紧接着各种电视剧里的剧情充斥进脑海:变成植物人,失忆,苟延残喘靠营养液维持生命,各种非人折磨后不甘地离开人世……想至此,我的心像被撕碎了般疼痛,每一种可能我都绝不能接受!绝不!

    不得不停住脚步,双手抵住膝盖,俯下身让血液倒流,才稍微让自己平静。。。我发现自己是这么没用,我真的无法进去看到她身上插满管子,或者身体受到摧残的样子。她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骄傲,如果真的……可让她怎么活?!

    我强迫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移向了6号观察室……就在门口,手机震动。

    我拿着手机看见是srn打来的。

    “你在哪?”她问。

    我木讷地回问:“你在哪?”

    “快说!你在哪?”

    “我在医院。”

    “什么?!你怎么回事啊!不是不让你接了吗?是不是翁子杨打给你的?”

    ……

    我没回答她,因为我的目光和注意力已经全部转移到从门口出来的人——一身黑衣的翁子杨,子衿的哥哥。正好站在我面前,他看到我,有些微不可置信:

    “你啊?”

    翁子扬越发的魁梧了,整个磁场都是彪悍和霸道,已经很有气场了,满脸的阴沉更是掀起一股磁风暴。

    “你就是子衿现在的……那个?”他说完特别觉得有意思地咯咯笑了几声,然后又正经地训斥道:“你懂交通法吗?知道开车的时候不能听电话吗?!你搞什么搞,在我妹开车的时候跟她打电话,害她进了这鬼地方!”

    “我告诉你——”他拿手一指我:“子衿幸亏是没出事,但凡是出了事,我都让你给她偿命!”

    “子杨。”一个女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人。不,我见过,那时只是远远一瞥,连容貌也没看清。

    这个人,就是秦玫了。

    秦玫,其实不太想形容她的,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是对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敌意。呵呵。但也是现在,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却越来越频繁地想其她来。

    她精光内敛,姿态优雅。尤其是那双眼睛,淡淡、柔柔,凝进你双眸。真是柔眉浅笑,心神叫人撩去。

    但她内里又是极刚强,桀骜不拘的,虽然身材保持得纤细苗条,思想却是丰满得可怕。

    我之所以总是想起她,因为发觉自己是在不自觉地向她靠拢,想要变得像她一样成熟,豁达,睿智,沉稳。

    所以,我俩第一次正面交锋,我并没讨厌她,反而有着欣赏。

    她对翁子杨说:“你先让她进来。”他听了她话,也不好再叫嚣。

    我进门去,明晃晃地白炽灯,衬出子衿的脸更白。“子衿……”我喃喃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是说她没事吗?

    走到她跟前,子衿正好把眼缓缓睁开,刚才可能是轻睡。

    “彤?你怎么来了?”

    “嗯。”看到她没事,我整个人都软下来,刚才太紧张了。随之而来的是喜讯袭来的哭意。

    “好了好了,我没事的。就是检查完身体之后例行的观察。我哥拿了我的手机说是要查出谁是给我打电话的人,我怕他对你不利,就告诉srn让她先拖住你。”

    “是因为跟我打电话你才出的车祸吗?”说到后来我后悔地直掉眼泪。都怪我,知道子衿开车不好还在她开车的时候缠着她讲电话。

    “不是,你别哭。我什么事都没有,真的。”

    “我可以证明,子衿的检查结果除了小面积擦伤,并不大碍。”秦玫微笑地走过来说。

    我抬眼看看她,点点头。

    翁子杨喊了一嗓子:“我出去抽烟。”就转身走了。

    留下秦玫给子衿倒了水,还把她的枕头垫高。子衿在她身边轻轻地说:“谢谢。”有着小女孩般羞涩的表情。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表情。

    我承认在确认子衿没事之后,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秦玫燃起了一股妒意。

    这丝妒意让我的心堵得要命。

    尤其是她们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熟捻和默契,这是在我和子衿身上所没有的。

    第 75 章

    第71章

    后来我知道,秦玫是子衿在意大利上学时的老师。那时候的她们,不像现在一个老谋深算一个精明狡诈;由于爱得太过轰轰烈烈,以至于后来转校的转校,退学的退学。可想而知她们的爱情,有多么繁盛和壮烈。

    请原谅我无法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叙述她们的爱情。虽然我是笔者,但我同时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善妒的女人,不可能把我的爱人爱着别人时的故事讲得悱恻缠绵,全情投入。

    总之,那段往事可以写出这篇故事的3倍剧情来。那么你可想而知,她们培养出的不仅是默契,还有相似的很多东西来。

    例如微笑的尺寸,极其相似的磁场,待人接物的气度,以及气质,等等等等。

    扰得我心烦。

    其实看的出来,子矜在照顾着我的情绪。但我无法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装作平常一样。

    相较于子衿和我,秦玫就自然多了。秦玫这个人我说过了,她有一种致命的亲切感,但同时又散发出某种距离感。这看似矛盾的两点在她身上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和魅力。似乎年轻女人都不及她一样,只站在一起,就要被比下去。所以,我认为那距离感可以想象是年轻女人在成熟女人面前的不自信所致。是气场吗?却不凌厉。

    言归正传,对的,我在嫉妒。在这病房里,我甚至连照顾子衿的机会都没有。

    而事实上我才是她的正牌女友,才是拥有她生日夜独享权的人!

    想至此,一股懊悔和怨气冲向头顶!都赖我,打什么电话?还好是有惊无险,万一……我不敢想,一点点都无法想下去。

    原来,在我内心深处,子矜是不能受一点伤害的。

    子矜是天之骄女,所以上天也舍不得吧?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只是……一个好好的生日却这样毁了。那些我精心准备的罗曼蒂克,那些动人的只能在月亮和玫瑰间诉说的情话,还有攒了好久钱才买到的生日礼物——一串象征永恒爱情的蜜蜡手链……这算是,辛酸的浪漫吧。

    在心惊肉跳和心思的百转千回归于平静之后,我才想到问子矜事情的前因后果?

    子矜不想多说,只说在高速上没开稳撞在缓冲区了。也不知怎的,平常听见她这样说我就不多想了,可今天脑子里就突然多想了一步,这一步不要紧,掀起了今后的“腥风血雨”。

    我多想了什么呢?我记得有次打车司机和我闲侃,他说北京最难走的一段高速是八达岭高速,绕山而造,缓冲区就很多。

    我回忆起这个之后,就试探着问子衿:“是在八达岭高速吗?”

    子衿没回答。她不回答通常就是默认。本来没抱着多大把握,竟然被我猜对了。这算不算是天意呢?

    “如果我没记错,机场高速在东,而八达岭高速在西,路途并不近。”我陈述着这个事实。

    子衿用难得一见的尴尬表情说:“我下飞机后,先去了秦玫那里,谈点事。”

    呵呵,所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她一发生事情是秦玫第一时间在医院陪护。其实从开始我就有这个疑问了,只是没想到事实是这样难以接受。

    她不是飞机误点,是去找秦玫了。在生日这天,她宁愿拖延和我的par,去她的老情人那里……私会?

    呵呵,我想笑。那时我在干吗?为一个承诺,在花丛中痴痴地等……这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吗?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了她的话。即使消除了秦玫在她生活上的痕迹又怎样?心里的痕迹又怎样消除?恐怕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吧!

    我承认此时此刻,一种被侮辱被欺骗的感情占去了理智!恨不得逃离这里,逃离这个骗局!

    就在这时,门口有了响动。

    翁子杨打开门,手里推了一辆四轮细脚车,上面端端正正摆放着一只蛋糕。

    他笑容可掬地推进来,又陆续进来了一些人,每个人都是气质高贵,衣着不凡的样子,足有五六个人。他们一进来,病房里立刻热闹起来。

    他们用相同的微笑,相同的语气对子衿说些彬彬有礼的话,送上自己的物质祝福。

    秦玫自然很容易斡旋其中,子衿只是笑,但她的眼神却没有忽视我。

    我知道,她在担心我。

    被人群冷落的我,被情人欺骗的我,此刻心中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落寞惆怅伤感。手机震动,我竟然是过了很久才有知觉。

    是优洛。看到这个名字,我的心才稍稍有了温暖。

    “srn告诉我子衿的事情了,我在医院门口了。”

    “哦。”我想优洛来的正好,可以陪陪我。于是报给她病房号。

    “彤……其实我这里还有一个人。她晚上本来是到我们那找你,我正好要出门,没办法只好告诉她你在医院……”

    ……我没有力气再想其他,就问:“是谁?”

    “是红叶。不过她保证一会儿不进去。只是在门口等你。”

    呵,她非要这个时候来么?如果让她看到这个样子的我,她会作何感想?

    “好吧,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抬头正看见翁子杨走过来。

    “我能和你谈谈吗?你叫黄彤是吧?”

    我点点头。

    “那我们出去谈。”他带头走了,我跟着他。

    我们走到拐角的天台,他燃起一支烟。

    “子衿和你在公司的时候就开始了?”他吐了口烟,问。

    “算是吧。”

    “挺巧的,当初让你离开公司的也是我,看来我只能当坏人了。直说吧,我希望你能离开我妹。”

    心猛然收缩,下意识地攥住袖口……

    缓了一下,他继续说:“我跟你说个事你就清楚了。老爷子并没有给子衿开薪水。子衿在相当于白做。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看我不说话,接着说:“子衿说她喜欢女人,不打算结婚的时候,老爷子就跟她谈好了条件,要为干够10年,并且不得分走翁家的一分钱。”

    我终于明白,子衿为何要那么辛苦经营工作室。

    原来,如此。

    “她没什么钱。”他着重地说了这句。

    “她有没有钱,跟我没有关系。”我更着重地说。

    “行。好。那我这么说吧,子衿在物质生活上的要求是有的,你怎么给她?”

    他又更进一步说:“你们在一起,早晚的事。”他的意思是,早晚都会分手。

    我心堵得满满当当,连喉咙都堵起来,喘不上气。

    “你好好想想吧,你们嘴边挂着的情情爱爱的,有什么用啊?还不是经不住事实这一击。”说完,扔了烟头,走了。

    眼泪模糊着我的视线,所有的一切都揉捻成伤心的碎片,我守着绝望奄奄一息。

    子衿,请你原谅我。也许,我们真的过不去这一关了。

    第 76 章

    第72章

    夜幕下,周遭像被抽干了空气的容器,紧紧地堵了塞子,空空的,连空气都没有,难以呼吸,只有流泪。当时的我,用“伤心欲绝”四个字形容也不过分。

    20多岁的年纪,体会到现实的残酷,也算是成长的必经阶段吧。那时的我,还在耿耿于怀子矜的爱情理论,她并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意有个人陪着她走,走到一个人放弃为止。有悖于我知道的任何可歌可泣的爱情。

    只是那种爱情,只留给了青春。

    这就是我和子矜的差距,她走过的路,我还没有走过。而那路,却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子矜不慌不忙地走,路边风景都看透;而我呼哧带喘的追,又累又茫然,没有一丝精彩。

    翁子杨是突然蹦出来的大力水手,一下子敲碎了我的象牙塔。他让我知道现实,面对现实,就算再无力承受也好,它终究是来了。现实第一次向我揭开了它撒旦的面纱,而猎物,就是我和子矜的爱情。

    事实证明,我是个怯懦的、经不起挫折的孩子。

    我逃了。

    优洛打电话来问我在哪,我正迎风飙泪、满脑子想着回去怎么人间蒸发,让子矜找不着我。并且至少预演了三遍以上的分手桥段。

    我竟然在预备分手……这不是很缺心眼吗?

    而这时,我都没想过红叶,这个可怜的姑娘要在医院这种地方,默默地等着心上人出来见她,可我逃了。

    一个晚上,我愧对了两个姑娘,不,是三个,还有优洛。

    直到空气中有了潮湿的味道,飘出了几丝雨线,我才逐渐恢复清醒。

    我对自己说:黄彤,你是个懦夫!

    我在走与不走间进行思想拔河。这是个痛苦的过程,一方是小任性小孩子黄彤,一方是理性勇于承担的黄彤。小孩子黄彤不想给子矜面子,急着回去疗伤,而理性黄彤则不想这样一走了之留下不负责任的形象。

    最终,理性战胜了逃怯的**。因为不管哪个黄彤,都害怕一个人——子矜。

    所以,下定决心之后,为了不反悔,我迅速给优洛打了电话,约在医院二楼的楼梯口见面,因为不想再进那个聚满精英、大坏人和情敌的病房。

    硬着头皮,我登上了二楼,意外的是,等在楼梯口的却不是优洛,而是子矜。

    子矜的担心写在脸上,她默默地注视我,直到我立在她面前。

    喉咙哽咽着,我心念:子矜啊子矜,也许过了今晚,你将不再属于我。

    “我们去楼下花园,那有个亭子可以赏雨。”她说。

    我点点头,虽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但有些事情迟早都要说的,不如早点做个决断。

    我们去了楼下,确实有个凉亭支棱着四个尖尖角,远处看像个陀螺。

    子衿的表情很淡然,雨中清新的空气配上她淡然的气质,让我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没想到她开口说的第一件事是:“我的生日礼物呢?”

    “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哦。”我翻翻兜,还在。有点笨拙地掏出来给她,并真挚地说:“生日快乐。”

    子衿眼角眉梢都是笑,轻轻打开,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蜜蜡,我喜欢。谢谢。”

    我没接话,垂着头,不知该怎么说。

    “你会不会因为我没守约定而不开心?”子衿担忧的眼神透过来。

    要说不是那是假的,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没关系。”

    “那就好。对了,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是吗?太好了,恭喜你。”

    “你别这样,好像要跟我拉开距离一样。”子衿不满地说。

    “子衿,我觉得秦玫挺好的。”天啊,我在说什么?!

    子衿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一怔之后,立即警惕的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索性破罐破摔:“我开始是很嫉妒,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嫉妒呢。我又什么都给不了你,养不起你……”我还想说什么,却觉得越说心越酸,酸得直往上冒。

    子衿生气了。她冷着脸说:“你是怎么了?谁要让你养了?”

    “可你需要钱不是吗?”

    不亏是子衿,其实我一直相信她就算不在也照样能风光,几乎是立刻反应到:“是不是我哥跟你说什么了?”

    “恩。”我点头承认。

    她锐利的眼光收敛了些,缓缓的投过来:“彤,我想我们真的要谈谈了。你这番话,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有钱的时候,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我没钱了,你就要把我推开?”

    我消化了半天这句话,才懂她的意思,马上大声道:“不是的!”她怎么会这么想,我巴不得她像我一样是平头小百姓啊。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她语调严肃起来:“你说的养不养的话我听着很刺耳。我翁子衿从来也没想让谁养,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还有秦玫,我现在和她的关系只是朋友,知己,合作伙伴。我们在利益上分的清清楚楚。这次下飞机,是,我是先去找了她。但那是为了公司年检,我要去她那里拿证件。这件事很急,我来不及向你解释。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些,我也一直在调整自己来适应你的心态。我承认这些都需要时间磨合。可就因为我哥的几句话,你又要打退堂鼓?”她接着,郑重地说:“黄彤,我问你个很简单的问题,你要认真回答我。”

    “如果你的全部家当有100块,你愿意为我花多少钱?”

    面对她灼灼的眼神,我一时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向这边走来,这才恍然意识到:现在下雨,红叶还在等我!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亭子能赏雨,当然也能避雨。

    “子衿,你要不先回去吧。”心跳开始加快,我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但没用了,已近得看清了红叶的眉目,她也很意外,隔着还远她就问:“彤,你怎么在这?”

    我感到子衿的气势明显凌厉起来,她似乎?

    (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一  p:///2/20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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