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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_分节阅读_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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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女儿的一番话,林竞的脸贴着地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浑身颤抖,无地自容。

    “我不是好爸爸……”

    这几个字轻不可闻。

    容蔚然就那么看着,小女孩的额头脏了,红了,有血丝,流血,只是眨眼的功夫。

    他想到了家里的女儿,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

    可能是在抱着心爱的漫画书,躲起来偷偷的看,也有可能是提着小捅出去玩沙子了,她最近跟一个叫纪白杨的小男孩玩的很好。

    容蔚然的内心平静了下来。

    想回家去抱抱女儿,宝宝他的妻子。

    湿冷的巷子里,一人站着,一大一小跪着,血的味道将这片狭窄的区域笼罩上一层说不出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容蔚然抿紧的薄唇开口,“林竞,你有一个好女儿。”

    他握住枪身的手松开,转身离去,留你一条残命,穷困潦倒,生不如死的在这里过完余生吧。

    ☆、第77章

    施凉二胎很顺利,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名字是刘老取的,容慎言。

    刘老希望孙子以后去了外面,到大城市里发展的时候,能够像他父亲那样,做到谨言慎行,即便事业没有多大的成就,做人方面,也会是成功的。

    老二的小名叫肉肉,这是他亲姐取的,说他身上肉乎乎的,很软,很好捏。

    做了姐姐,容唯一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更懂事了。

    虽然家里人都没提任何要求,她却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再像过去那么任性,吵闹了,因为弟弟要睡觉的,那样才能快快长的跟她一样高,变成大孩子。

    “唯一真是个好孩子,知道想着弟弟了。”

    谁都这么说。

    容唯一会不好意思,还要小大人似的说,“我是姐姐,姐姐要照顾弟弟的嘛。”

    长姐如母,容唯一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就要抢妈妈的活干。

    施凉要给儿子喂水喝,容唯一爬上床,把脑袋凑过去,问东问西,然后就爬下床去拿奶瓶倒水,严肃的试水温。

    确定是妈咪说的温的,容唯一才拿给弟弟喝,“他好小哦。”

    “妈咪你看,他的脚只有这么点大。”嘴里说的,还拿手比划,“手也是,太小了。”

    施凉说,“你以前也是这么小。”

    “是么?我不记得啦。”容唯一看着弟弟喝水,“妈咪,他饿不饿啊?”

    “我有好多吃的可以给他吃,有牛奶……草莓棉花糖……果冻……甜甜圈……还有蛋糕!”

    施凉觉得有必要跟女儿讲明一点,她的脸一扳,“唯一,弟弟还小,不能吃你吃的那些东西,会拉肚子的。”

    容唯一哦了声,“知道啦。”拉肚子很难受的,她不会让弟弟难受。

    施凉说,“出去玩吧。”

    容唯一走到房门口了,又蹬蹬蹬的跑回来,拽着施凉的衣服说,“妈咪,以后你管着爹地,肉肉由我来管,好不好呀?”

    施凉听了,好半天都没回神,她把这句话说给容蔚然听,“是不是你教她说的?”

    容蔚然放下文件,“不是。”

    施凉蹙眉,一脸怀疑。

    容蔚然无奈的表态,“如果是我说的,就让我一周都不行。”

    这誓发的太大了,还毒。

    施凉暂且信了。

    容蔚然把她拥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肩膀,“姐弟俩的感情肯定能从小好到大。”

    施凉的眉心舒展,“你继续忙吧,我去看看唯一,她正是乱疯的时候,一会儿就能跑没影。”

    容蔚然拉她,“唯一都让你管我了。”

    施凉斜眼,“容先生,你多大了,还要人管?”

    容蔚然把她拉到腿上,手臂圈在胸膛里,“家里有三孩子,你说的,我可还记着呢,记一辈子。”

    施凉说,“我去拿扫帚。”

    容蔚然疑惑,“干嘛?”阿姨打扫的很干净,也没弄脏。

    施凉说,“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容蔚然,“……”

    他挠施凉的痒痒肉,胳肢窝,脖子里,都是她受不了的几个点。

    施凉很怕痒,她笑的前俯后仰,趴在容蔚然身上快笑岔气了,求饶了才被放过。

    “我没劲了,你去看看唯一。”

    容蔚然没动。

    施凉踢他,没用什么力道,又在他唇上亲了亲,“快去。”

    容蔚然去了,很快就回来了,“没事,小元小邱陪她在院子里跳绳子。”

    “老二睡了,有阿姨看着。”

    施凉放心了,她在卧房的衣橱上面第二个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坐沙发上捣鼓了起来。

    容蔚然看清是什么后,他的唇边一抿,憋着什么,“老婆啊……”

    “唯一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看你在绣这个了,现在唯一她弟都出生了,你还在绣。”

    施凉把图摊开,“太难了,我当初应该买个简单点的。”

    容蔚然说,“我记得我有跟你提议。”

    施凉瞪他。

    容蔚然咳了一声,“慢慢绣,不急,什么时候绣好了,就什么时候去裱了挂客厅里。”

    “今年我不忙,能绣完的,”施凉翻着袋子里一股股的线,“过来给我穿针。”

    容蔚然的视力很好,比施凉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他利索的穿针,看了眼图,忍不住说,“老婆,一共五个字,你才绣了两个。”

    施凉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背景的花我绣的多,很复杂。”

    容蔚然看她拿着针,一脸无从下手的样子,就知道说今年能绣完纯属扯|蛋,“那就让小元小邱她们去绣。”

    施凉说,“不行。”

    她的态度坚决,“换了人,这图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别坐这儿了,去书房吧。”

    容蔚然不走,手摸着她的腰,“我不说话,还不行么?”

    “不行,”施凉说,“你喘气都能影响到我的发挥。”

    容蔚然的面部一抽,还发挥呢,拿针的姿势都不对,往下戳来戳去的。

    他硬是没走,坐旁边看施凉绣十字绣,又去看她,眼神温柔,深情。

    绣了一会儿,施凉的眼睛酸涩,叫容蔚然去卫生间拿眼药水,她滴了两滴,舒服了些。

    容蔚然摸着她眼角的疤,“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发现?”

    施凉说,“发现了也不会怎么着,那时候你恨不得掐死我。”

    容蔚然皱眉,“谁说的。”

    他捧住爱人的脸,“阿凉,我掐死自己,都不可能掐死你。”

    施凉把针戳到手指头了,她将图和针线收进袋子里。

    容蔚然看她,“这就不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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