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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_分节阅读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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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98再次启程

    待秦舟回他房间后,古羲就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梳洗,等听到水声传来时我才想起他腿上的伤不能碰水,而医药箱也还在外面,于是去敲门提醒:“你的伤不好碰水。”

    里头默了几秒,在我以为他没听到时突的门被从里面拉开,然后手上一紧就被拽了进去,一头撞在了他光裸的胸口。

    心在漏跳半拍后就开始剧烈猛跳,目光不敢胡乱下移,深怕看到不该看的,只能平视向上盯着他的下巴处,口中小声埋怨:“你拽我进来干嘛?”

    浓烈的气息侵袭过来,心中猛的抽紧,但觉耳根一热,他的唇俯在我耳边,低语抵进耳膜:“还记得我在山里时怎么说的?你还想跑吗?”说话间,拽住我的掌改为揽在腰上,并把我往他身前用力一按,我的脸腾的一下红到耳根。

    这他身下帜热,不会真的什么也没穿吧?还有,他那话的意思难道真想要在这时候履行誓言?心慌意乱里结结巴巴地勉强抵抗:“他们都去云云南了,我们没时间了。”

    “既然知道目的地是哪,晚走上几个小时也不会影响什么。”

    我为那“几个小时”四字而心惊胆颤,他这次是真的铁了心?慌乱中又找到个理由:“秦舟整理完东西很快就会来敲门的。”

    却听他见招拆招地道:“以秦舟的察言观色能力,会知情识趣的。”

    闻言我急的都快哭了,可又找不到更有力的理由来阻止他。尤其是自个心里明白虽然这刻我会惧怕他真的将那誓言付诸于行动,但当真的来临时,绝然是抵不住他的魅力和强势,势必到最后半推半就而任由他为所欲为。

    帜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几乎都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脏跳动。一咬牙索性闭了眼,如果这一天终究要来临,无论是早还是晚,我都不可能做好准备,所以还是交由他裁决吧。

    以为会落下的吻只在脖颈间轻轻划过,引动一串酥麻,却没有继续往下,反而听到他的语声里含着笑意道:“刚不是你在外面提醒我伤口不能碰水嘛,还不来帮我冲澡?”

    我惊愕地睁眼,傻愣着问:“你说什么?”

    只见他眸光深幽里藏着一抹邪魅,嘴角勾着的弧度道:“你刚才那副表情,不知道的还当我要强你呢。”

    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被他给耍了,恼羞成怒地去推他。而他本身也松了按在我腰上掌间的力道,所以一下就被我推开了,视角的余光中发现他并非什么都没有穿,下身还穿着一条短裤,只是那坚硬的饱满太过扎眼,让我目光匆匆瞥过就立即移转了视线。

    可却也被他给抓了个正着,又凑上来在我耳边嘻笑着问:“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小愿,几个小时是满足不了我的,你等着,今天的留到以后会让你加倍奉还的。”

    男人在这方面总喜欢开一些黄腔,而他口中的“加倍奉还”也让我禁不住一颤,下意识地就想脱开他怀抱。可刚转身就被他给拉回了身前,继续刚才话题:“帮我冲澡。”

    最后他坐在了浴池台上背对着我,我站在他身后拿着莲蓬头在为他冲。因着之前在洞内曾有乌蟞爬过他身,后来又被石板磕压在下,他身上很脏,水冲洗而下都是黑的。

    这次我有再仔细看他后背,确定他那白皙的后背上没有一点图案纹路,连印在皮下的痕迹都没有,不免心中觉得奇怪。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但那火印图案为何会突然出现了又莫名消失?甚至连古羲他自己都不知道。

    秦舟在外敲门时,我正从浴室落荒而逃出来。拉开门,秦舟那利眼将我上下打量后就笑了:“不是被我打断了正事吧,要不我晚点再来?”他还真的作势要走,却半转了身后又回身过来问:“要给你们留几个小时啊?”

    我知道这会自己湿漉漉的样子很容易引人遐想,都是刚刚古羲故意不配合把水溅在了身上。但不想就这么被秦舟笑话,我牵了牵嘴角道:“不用了,我去车上等你们。”

    反正也没啥可收拾的,索性越过秦舟走了出去。到得外面凉风一吹,才终于将心底的燥热给吹散不少。下意识地往某处看去,那辆悍马确实已经不在了,从秦舟回说到这时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之前岑玺或还有意引我们跟踪,这次被童英和祝可挟持着离开应该车行速度不会太慢,不过目的地倒是相同,都往云南而去。

    想到云南心情就不由变得沉重,似乎所有的事都指向了你,可原本这些事应该毫无牵连的。感觉就像冥冥中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事情的发展,也将所有人都推往那个目的地。

    环看这农庄,现如今庄主回不来了,这个地方又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找到面包车后就一直靠在车身上胡思乱想,直到见两道颀长身影往这处走来才站直了身子。不太敢去迎视古羲的目光,视线落在了他腿上,微微蹙眉。

    一身黑色修身长裤确实是将他的腿型给衬的十分修长而好看,可是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左小腿上有伤而穿宽松一些的吗?他上衣换了一件黑色t恤,衣服很有特点,是满天星空下两只对称的飞鸟在展翅高飞。

    是自从认识他后才开始对某一品牌关注的,似乎他偏爱纪梵希的东西。这一身穿在他身上,不光是显得潮,也将他的气质衬托地格外迷人。

    他绝对是个很会穿衣服的男人,品味和眼光也独到。

    当然他身旁的秦舟也不差,墨蓝色的短袖衬衫一看那布料就知道价值不菲。他们这圈子的人在穿着上都有各自的风格特点,而且什么样的场合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很会选择。

    在准备启程前他们还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事,居然将面包车外层给剥下一层塑料皮,里头是黑色的油漆,并且还从后车厢里拿出了另一块牌子给换上。顿时这辆面包车就改头换面了,谁能想到里头还藏了这一招。

    秦舟坐进了驾驶座,我略一犹豫往最后一排而坐。意外的是古羲居然没有也走进来,反而落座在了副驾驶座上,不过回眸看过来的眼神却格外帜热。

    只听秦舟道:“差不多还有一天的路程,我们轮流休息吧。”

    经他这一说确实感到疲惫,来这农庄后几乎就没睡上觉。有什么被丢过来,我随手一接,发现是个袋子里面装着什么,还沉甸甸的。等打开一看,竟然是只烧鸡,顿时肚子就敏感地咕噜噜叫了起来,引来前面秦舟的闷笑。

    也不管他俩,确实是饿很了,车上又没人看,就不顾形象地直接上嘴啃起来。

    从没有吃烧鸡这般过瘾过,而且以往我的食量肯定是吃不完一只的。中途偶尔抬头间,发现前面两人好像也在啃烧鸡,车厢内满是烧鸡的香味和咀嚼的声音。

    待我再度抬起头时,两个男人已经吃干抹净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喝水了,若不是扔在车板上的鸡骨头袋子还在,还以为他俩一直这样酷呢。

    见此我不由笑了起来,秦舟什么样我是不知道,但是古羲的嘴有多叼可是见多了。不过我其实也发现了,他这人在非常时刻并不会在这方面刻意讲究,也并非就说一定得山珍海味才能喂饱他的胃口。

    一只矿泉水瓶从半空中抛了过来,我接住后不用想也从那抛掷的角度知道是从古羲那丢来的,而且还被喝了半瓶。拧开瓶盖就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口后往后座椅上躺下,一只烧鸡加半瓶水,从不知道满足就是如此的简单。

    把水瓶抱在怀里,轻语了一句:“我闭一会眼。”

    是真的很累了,阖上眼就觉困意袭来,前头的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有些事大家不言自明,虽然农庄山上这一趟看似凶险,但仍都有惊无险地出来了,真正凶险的还在后头。

    云南是个被外界盖上了神秘面纱的地方,它在很多人眼中是个绝美的旅游胜地,说那里的山,云梦萦绕;那里的水,满江春意;那里的花,争相竞艳;那里的人,淳朴善良。千年历史,多民族多文化的交融。

    我却没法轻松起来,在心里对那块地的认知是:诡异而危险。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99目的地

    这么胡乱想着不到五分钟我就睡过去了,而且很沉。车子的震动彷如摇篮,晃荡得格外舒服,等到醒来时睁眼发现天都已经黑了,车厢内一片昏暗。

    耳朵仔细听了听,似有微鼾声传来。撑坐起来就看到驾驶座上正在开车的已经换了人,而秦舟则正横躺在我的前座上呼呼大睡。

    古羲很敏觉,立即就察觉到后边动静目光从观后镜里看了过来,低吟出声:“醒了?”

    我轻嗯了声就觉他踩下刹车把车子缓缓停了下来,随后他也不回头只拍了拍身旁座椅道:“坐前面来。”我没意见,但就是秦舟的腿横档在那,怕吵醒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跨过去,可当我双脚都跨过到那边时,低头间见昏暗里星眸流转,发现他居然醒了。

    默走向前时想:原来他们对周遭的氛围都这般敏感,即使睡着了也都不忘防备。

    在副驾驶座上落座,见古羲已经燃了一根烟开着车窗在吸。老实说已经好一阵子没见他抽烟了,熟悉的烟味在渐渐弥散,也将他的脸隐在迷烟之中。

    “给我来一根好吗?”自己忽然的开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过话出去了就想尝试和他一同抽烟的滋味。只听他轻笑了声,直接把嘴里叼着的烟给递到了我嘴边,我没有犹豫地轻轻用嘴唇抿住,学着他用手指夹住。脑中想起之前有一次他受伤却带着我一路跑出小区,路上我慌乱之极,他就也为我点了一支他的烟来镇定情绪,随后最后一点烟尾被他吸干净了。所以这次并不是我们同吸一根烟,连更深的亲吻都有过,也就不在意这点相濡以沫了。

    相濡以沫我在心中咀嚼这四字,觉得很窝心。

    吸烟的技巧不需要有,就那么吸上一口再吐掉,听到他笑出声来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道:“我喜欢你抽我烟的样子,很媚。”

    媚?我挑了挑眉。

    他突的解开安全带,凑近到我耳边,以只有我能听见的语声缓缓道:“会让我联想到你躺在我身下呻吟时,抚媚入骨,酥我心。”

    明明只是简单的话语,却让我感觉有道电流从耳根处蹿遍全身,带起阵阵酥麻。我开始后悔坐到这位置上来了,也后悔问他要烟抽的这个烧坏脑子的念头。

    幸而后座传来干咳声,紧随着秦舟调侃的语声就飘了过来:“你俩也注意下场合呢,再干柴烈火也别忘了后面还有个单身汉啊。”

    古羲一侧目回望过去,道了句:“你可以先下车呆着的。”

    秦舟顿时闭嘴,当起了隐形人。不过被他这一打岔,古羲也没有再说什么胡话,而且还把我嘴上叼的烟给取走了,低语了句:“回头抽给我一个人看。”

    身后那张扬的闷笑完全没有要遮掩的意思,不过古羲也没再多言地启动了车子继续启程。飘了眼车程表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前路一片黑茫连个路灯都没,全靠车前灯在照明,公路也从一开始宽阔变成了窄道。

    我的手机在山里丢了,也没法去查地图,只能问道:“我们到哪了?”

    “楚雄。”

    我坐正了问:“已经到云南境内了?”在来云南之前我不是没有做功课的,将一些云南的地名以及相关的风俗都在网上搜了一遍,这楚雄就是在昆明与大理之间的一座城市。

    只是不该是如此荒僻啊,那怎么也算是一个大城市,应该会有高速公路之类的才是。

    古羲的下句话就释了疑:“他们比我们先走了近两小时,要想追上路程自然得辟小道而行了。”还有个疑惑一直存心里头,乘着这机会一并问了出来:“云南这么大,我们又没人指路,知道要去哪里吗?”

    “树葬里的悬葬是彝族古老的一种葬俗,而云南彝族分布较广的知道是哪吗?”

    “是哪?”

    古羲淡了声轻吐两字:“楚雄。”

    我一怔,转而睁圆了眼惊愕而问:“你是说咱们已经到目的地了?”

    他却讳莫如深地回道:“看情况再定论。”

    这意思是还有转变?出人意料的是在车子又开了近一个小时候到了一处公路岔道就停了,秦舟下了车。我本以为是人有三急,可能是去解手了,事实上自己也有些需要只是荒郊野外的不想,就一直都憋着了。

    可等过去十多分钟后秦舟才回来,却见他收了平常的嬉闹而一脸正色地道:“有接收到讯号了,悍马车在离这边十公里外,还有十几分钟就会经过这处了。”

    这才知道他下车是去探查对方行踪了,我倒是忘了之前他在岑玺那群人身上藏了高端追踪器。而且听他这话意是我们的车子还反超他们了?如果是这样,那身下这辆车就真不容小觑,像头潜伏追击的猎豹,无声无息地竟赶到了前面蛰伏起来。

    显然他们的意图是等着悍马车开过然后再追踪在后,这也是刚才古羲说“看情况再定论”的原因。乘着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两个男人下车去抽烟了,细语声模糊传来,隐约听到秦舟在提到童英的名字。别看秦舟有时候没边的爱开玩笑,但对自己人却很护短,始终介怀着没有把童英给救回来一事。

    等两人再回到车上时就换成秦舟开车了,古羲喊了我坐在后排。

    可车子只开出去五六分钟就停了下来,并且还熄灭了车灯。秦舟低头盯了一会手机后道:“他们好像停了车。”隐约看到前面路口有车灯在亮着,离了有百米左右。

    我看身旁的古羲眯起了眼若有所思,秦舟回头而问:“需要再去探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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