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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_分节阅读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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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开心里憋着一股气,咬着牙下了车,转身又将银行卡摔在他的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萧寒被她这小性子给弄得愣是没一点脾气,捡起银行卡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真是个孩子,脾气可真臭!

    他给韩宁发了个银行卡号和密码,然后给她打过去电话,让她朝这卡里转了一千万。

    韩宁办事效率很高,云开跟金子刚进商场,她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信息,点开一看居然是一笔到账的银行提醒短信。

    她皱了皱眉,谁给她转钱?查了下那数字1后面的几个0,她张大了嘴巴,一千万啊。

    瞬间她便知道是谁转的,她随即合了手机,她不需要他的钱,她自己有钱,而且以后也会挣钱。

    只是没想到逛个街还能再次碰到苏言溪,云开实在是觉得云城太小。

    她决定以后出门先要找人查一下这位苏小姐的行程安排,免得碰面了尴尬。

    毕竟要知道,这旧爱和正妻向来都是水火不容的。

    云开今天心情极度的不好,可她并不想随便的发脾气,尤其是对自己丈夫的旧爱,有失身份。

    她本想着绕道,刚拉着金子准备转身,那甜得腻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好巧啊云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听听这语气,这说辞,外人看来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两个一个是旧爱一个是新欢吧?

    不过云开觉得这个“新欢”不恰当,萧寒又不爱她,她也就是个萧太太而已。

    人家已经“热情”地迎上来了,她没有再逃脱的理由。

    云开硬着头皮上讪笑,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笑一定丑爆了,“呵呵,是啊苏小姐,吃个饭能碰到,没想到逛个街也能碰到,也不知道是云城太小,还是我们缘分太深。”

    苏言溪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大衣,里面搭了件白色的卫衣,黑色的小皮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实在是时尚吸睛。

    这世上有很多美女,但并不见得人人都会搭配衣服,至少在她跟苏言溪的这两次见面中,这个女人留给她的印象抛开她是萧寒旧爱这个定位,她是个很会穿衣服的女人。

    反观自己,灰色的大衣,虽然她自认为这样的打扮没有问题,可是站在一个三十岁的女人面前,分明才二十二岁的她,看起来却有三十岁了,而那个三十岁的女人看起来才二十二岁。

    这种对比的挫败感令云开的心里更加的不舒服,而后在心里哼了一声,装嫩!

    苏言溪的身边今天只有一个女人跟着,那女人长得不能算得上很惊艳,但绝对能够称之为大美女,她的打扮跟苏言溪就是两个风格了,她跟苏言溪的年龄应该差不多吧,但是穿着却是与她年龄相符的优雅,显得十分的高贵。

    她微微笑着,主动先伸出了手,“早就听言溪提过云小姐,今日一见果真是个美丽的女孩,你好,我叫杜寻,很高兴认识你。”

    云开也伸出手,“谢谢夸奖,你好,杜小姐。”

    杜寻的嗓音很特别,不似苏言溪的轻柔甜美,反而偏中性一些,但是听着极其的舒服。

    她说:“我跟言溪和萧寒是多年的朋友,以后大家肯定来往还很多就不要这么见外了,我叫你云开如何?你也别叫我杜小姐了,我比你大,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寻姐,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

    其实云开是很奇怪的,她们第一次见面,这女人跟她说的话似乎多了点吧?

    不过打心眼里她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女人看着还挺顺眼。

    “还是叫名字吧,叫姐姐都把你叫老了,你看起来也比我大不了几岁。”

    杜寻笑了起来,她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简直迷死人了!

    “真是个可爱的丫头,萧寒那家伙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好吧,随你,叫什么都行。”

    云开愣了愣,这话她听着是舒服了,可是这话从苏言溪的朋友口中当着苏言溪的面说出来,味道就有些不一样了。

    果真,苏言溪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但是却依旧保持着一副大家小姐的风范,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挽着杜寻的手臂,嗔了她一眼,状似开玩笑,“哎呀,阿寻,你也太坏了,别忘了我才是你闺蜜,你怎么跟寒他们一样都这么的见色忘友啊?”

    杜寻笑,她也笑,两人闹了起来。

    金子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苏小姐杜小姐,我跟小开还要逛街,就不留在这里欣赏你们打闹了,再见。”

    杜寻收了笑,放佛这才看到金子,微微勾唇,“我们有三年没见了吧?我想不至于如此生疏吧?”

    云开愣住,什么时候金子居然跟这个杜寻认识?

    只见金子笑了下,“可也没那么熟不是吗?走了小开,花你男人的钱去。”

    拉着云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杜寻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跟苏言溪在说,“年轻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孤勇,以为爱了就要天长地久,一辈子在一起,殊不知未来的路还很长,时光是最好的见证。”

    苏言溪的一张脸早已经惨白,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抿着嘴也不说话。

    杜寻说:“言溪,放了你自己,也放了他好吗?今天我看到这个女孩了,如你所说,的确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要说特别的大概也就是那双眼睛了吧?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眼中是我们这个年龄所没有的纯粹,但是我想她吸引他的应该不仅仅只是这双眼睛。”

    “你跟他已经成为了过去,不要觉得不甘心,在这世上唯有亲情和爱情是没有办法分对与错的,如果你还爱他,应该是希望他幸福的不是吗?爱不是自私的占有,有时候,爱是放手。”

    “可是……”苏言溪的眼睛红红的,要哭了,她就是不甘心。

    她为这段感情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年,为什么到如今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凭什么云开就能坐享其成?绝对不可能!

    “言溪。”杜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我都很清楚萧寒的脾气,他认定的事,是很难去改变的,不要到最后自寻欺辱好吗?放了你自己,你会发现其实最好的就在你身边。”

    苏言溪的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了出来,一颗一颗地全部落在鞋尖上。

    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那么从容地,轻松地,就把属于他们的过去抹得一干二清?

    她不止是不甘心,而是非常的不甘心。

    逛了一上午街,其实大都是金子在买,云开这人对衣服不是特别的感兴趣,够穿就行了,不像金子,几乎每天一身,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重样。

    逛了一上午,中午俩个人就近就在商场外面的一家中餐店吃饭。

    其实金子是想吃西餐的,可是顾忌着云开现在的身体,所以最终选择了中餐。

    正是吃饭点,这个时候饭店的人很多,好在金子有一张这里的vip卡,所以她们不用排队等就直接找了张靠窗户的半包坐下。

    点过餐后等餐的过程,云开看着金子一直望着窗户外发呆,其实一上午金子都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虽然买了很多东西,但都是看一眼没有试就直接让打包的,这可不是她一贯的风格。

    云开几度想开口问她是怎么了,都没好意思问,这会儿两人坐着无聊,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问。

    “金子,你怎么了?”

    今天的天很好,空气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光线中的尘埃,像是阳光洒下的金粉。

    金子听到她问自己,但却没有立马扭回头,而是依然盯着窗外地上阳光的影子。

    树荫下那无数细碎的光斑,像是蝴蝶金色的翅膀,于是就有了无数的金色蝴蝶,静静地栖息在路边的青砖上,行人一来,便会展翅飞走。

    跟杜柏乙分手近三年,她一直在努力的学会遗忘,却日日夜夜的放佛一锅油,煎了熬,熬了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煎成了灰,熬成了渣,她以为她已经足够的坚强了,纵然是下一次面对他,依然可以微笑着跟他打招呼,说一句,“嗨,好久不见!”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今天见到他的姐姐,都让她筑了三年的壁垒一下子坍塌,那种痛,锥心刺骨。

    眼底渐渐地就被氤氲覆盖,她看不清那些金色蝴蝶了,最后眼前一片模糊,她什么都看不到了,眼泪如同小蟹,爬满了她的脸,狰狞可怕。

    她扭过头看着云开,她说:“杜寻是杜柏乙的姐姐。”

    只是一句话云开便知道了,她没再问什么,伸出手握住了金子的手,“都过去了啊,别这样,你看我,你就是需要开始一段新恋情才行,这样才不会一直念念不忘,一直胡思乱想。”

    云开抽了张纸巾,隔着桌子半弯着腰给金子擦眼泪,这边刚擦完,那边就又流了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叹了口气说:“你别哭了,这么多年为了那个男人你流了这么多眼泪,他知道吗?他已经结婚了,有太太了还有孩子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平日里看着多精明一个人,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这么笨呢?笨死了。”

    “赶紧把你的眼泪成擦干净,你再哭你信不信我今天不请你吃饭了。”她抽了好几张纸塞在了金子的手里,不想给她擦了,有些眼泪还是自己擦的好,这样才能真正的不流泪。

    云开对金子跟杜柏乙的事情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她们虽然是闺蜜,但是在各自感情这件事上,她们却极少分享,只是知道金子跟杜柏乙的开始并不愉快,一开始金子并不爱杜柏乙,可后来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杜柏乙跟萧寒一样大,当年跟金子分手后他很快就娶了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第二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偶尔还会上一下新闻,夫妻恩爱,家庭和睦。

    点的餐上来了,金子也收了眼泪,“我去洗一下,你先吃。”

    “我陪你一起吧。”云开说。

    “不用啦,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你快去快回。”

    金子离开后云开轻叹了口气,爱情真不是个东西,来的时候让人欢天喜地,乐不可支,走的时候却又让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听到有孩子咯咯的小声传入耳朵,云开本能的就循声望去,这一看,她差点吐血。

    她下意识的就打开手机去看今天的日子,是不是不适合外出。

    世界真的太小太小了,小到不管在哪儿都能碰到最最不想看到的人。

    杜柏乙一家三口就坐在她斜对面的一张餐台上,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杜柏乙将菜单交给他的太太,笑着说:“你点,我随你就好。”

    他怀里抱着他的儿子,孩子正是咿呀学语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在说话,其实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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