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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甥】不能爱 chapter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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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甥不能爱 chapter 18

    羊\我说:

    莉莉安瞪大眼,她虽然对伽米尔拥有的好感不多,但是怎幺说都是家人。此时她很哀怨爱葛莎怎幺不多生几颗小桃果,如果伽米尔意外身亡,她不难想像自己将嫁人,老艾布特是不可能允许菲尔罗斯家没继承者的。

    「你们走!」即使面对威胁,伽米尔仍不动声色要他们走,抓着他的男人轻蔑一笑,「你该不会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吧?」他不意外手上抓的孩子会说这种话,男人勾勾嘴角,说到底……贵族就是这种宁要面子也不要命的低智商生物。

    只是他真的也不能怎样,因为他的主子要求人质毫髮无伤。

    「你、哇!」柏特莱姆正要说话莉莉安就抓着他跑了,即使这正是伽米尔要的,他还是对她的乾脆愣怔半晌,用手臂勾住自己脖子的男人忽然大笑,他身旁的两名暗杀者分别抓住伽米尔的左右手、将他死死绑紧后扛在身上。

    「你们就看自己能逃多远吧!就算再怎幺逃也离不开我曼达凡的眼底下!」男人朝莉莉安跟柏特莱姆奔去的方向大喊、阻止自己两旁要追去的暗杀者,「不,我想慢慢玩,就看看这些鼠辈能跑多远了,哈!」他踏出悠哉步伐前进,伽米尔虽然对自己像是被人扛在肩上的稻穀袋有意见,但是他感觉的出这个叫曼达凡的家伙很稳。

    除去杰米森那种活奇蹟,剑士名副其实就是使用剑的勇士,通常剑士很容易跟战士搞混但是他不可能会搞混的。

    伽米尔被曼达凡扛着时一路保持安静,还好他的眼睛没被蒙上,能悄悄观察那些暗杀者身上的装备,果不其然都是相似的轻铠甲与佩剑——剑柄底上有朱利威尔家族的徽章。伽米尔没料到自己的第六感如此神準,朱利威尔就是前任荷比诺国王的弟弟,由于他无继承权,所以只有一个姓氏。

    杰米森之所以能称为尊?凯文?杰米森,是因为很久以前有某任国王赠予他第二姓氏,也就是那个"尊",不然正常来说只有王族能拥有三个连贯音节。

    伽米尔仔细想想他在餐桌上听见的资讯,很快分析出老艾布特是特意让人进来的。

    他深信自己领土上的骑士不可能跟皇家卫队联手还出现这种错误,看来荷比诺女王真的被逼急了,想在这一次直接诱导出全部的余党,而朱利威尔公爵——不,他早就被上任的荷比诺国王剥夺爵位,只是这人貌似对自己很有自信?就跟扛起自己的曼达凡一样,深深认为他们今晚能得到胜利。

    伽米尔打量曼达凡身上的锁子甲,这一件可不是普通骑士买得起的。它具有高机动性与高防御,虽然能透过外界的撞击来损毁,但是在面对一名手持长剑的剑士,谁敢拿着棍棒直接冲过去殴打?

    得找出他其它的弱点才可以。确定自己暂时不会有生命危机,伽米尔只想寻找出曼达凡身上的弱点,虽然这角色在杰米森眼前可能不算什幺,但是现在对上他的是莉莉安啊!柏特莱姆只是顺路遇到。

    伽米尔注意到曼达凡腰间的剑好像比旁边人都大上一些。

    「妳就这样跑了?」柏特莱姆问归问还是紧紧跟着她,只是已经有些喘不过气,虽然查里斯王子才六岁但也是有重量的,他可不想听从小王子的意见让人自己下来跑。

    「嗯。」莉莉安不否认、她的脑袋正飞过千万个思绪,柏特莱姆噗哧发笑,「你们感情还真不错,正常人都知道那只是场面话吧?」他忍不住出言讥笑莉莉安,虽然自己对伽米尔不算有好感,可是家人……他可是她的家人!柏特莱姆天杀的快笑死了,他多希望能再看见自己家人,结果却有个人如此潇洒地丢弃自己家人的命。

    「我知道。」莉莉安听出他语中的不悦,与柏特莱姆躲进一间房、她立刻寻找房中的窗户往外看去,「但他可是家主。」这理由果然让房里的另个人忍不住抹脸,他看见莉莉安在拔窗帘便知道要干嘛,赶紧将王子放下来,「麻烦您先帮忙莉莉安女士。」

    「好。」查理斯王子点点头,立刻往窗边的女人靠过去,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外头,「妳不怕有人偷放箭吗?」

    「当然怕,殿下。」莉莉安挑眉,「但是我想这不阻碍逃生?」

    「也是。」查理斯王子频频点头,莉莉安压抑差点伸手捏脸的冲动,不知道为什幺看着眼前的褐髮王子,会让人联想到那只金髮幼狮。

    抿紧唇,莉莉安请查理斯王子帮忙找能撑住他们体重的东西后继续自己的工作,而柏特莱姆也扯下床上的床单,但是他没有拿给莉莉安反而是扔到锁着的门前、将床单扑了一小条压在门缝,从自己的腰包中拿出四瓶小药剂,先将其中一瓶透明无色的淋在床单上就立即押住门缝与地板——这是他新研发出来的黏着剂,原本是开发用来抓庄园里的老鼠,结果他发现这黏性太强,不只老鼠连润滑液都能被黏住。

    他很快把锁头也黏起来,从腰包拿出另一瓶瓶身很明显不同材质的黑色瓶子、用床单还没被黏住的地方往里面沾后快速点在刚刚拖过来的柜子,柜子发出喀滋声时开始产生变形、黑化,僵硬像是颗石头一样。

    他拖过衣架摆在门的正中间。

    「你不是要做陷阱?」莉莉安绑紧窗帘,柏特莱姆在衣架底用黏着剂固定、抽出棉线,「是啊。」

    莉莉安挑眉不再说什幺。

    「还有点时间。」这次柏特莱姆是保持极高警觉在注意外头动静,他将线缠上衣架又用到门上。虽然线有些难卡在门缝里,但只要用黏着剂就行了。

    莉莉安不会去怀疑在门口忙的青年有没有足够的药剂,虽然他称不上是帕姆凯瑞司的知名药剂师,但他具有的灵活技巧可不是普通药师就能超越,如果没药了他一定可以从哪里生出药材现场搞起来,帕姆凯瑞司就是这幺独特。

    看他一下忙着缠衣架一下又再用门,连查理斯王子都好奇的歪头旁观。

    「需要帮忙?」

    「不用,最好别过来。」柏特莱姆看了看自己缠起来的线有六条,接着从自己口袋拿出一条羊肠膜——莉莉安早就不自觉遮住查理斯王子的眼睛。平常如果有人在她面前拿出那种东西,莉莉安会二话不说直接把人踹出去,但眼前的人是柏特莱姆,她深信对方是有原因的。

    「这是我加工过的。」柏特莱姆拿起来看看又急忙塞回口袋拿出另一个,莉莉安挑眉,只见他迅速把羊肠膜用小刀割成一段段后朝里面吹气、蹈入了不少的药汁。现在他手上的羊肠膜就像是颗参了水的透明小皮球,柏特莱姆赶紧将他们都绑上棉线的另一端,莉莉安换个角度看才发现他还在距离球不远的位置固定了针。

    「好了?」感觉再拖下去他们就要来了,柏特莱姆却摇手指拿出另一条羊肠膜,「还没。」

    「别玩了。」莉莉安早已做好绳子準备扔下去,现在就差等柏特莱姆过来后才要开窗,她可不觉得那三个人不会追来,莉莉安现在只想快点找到老艾布特,让他自己去想办法拯救伽米尔。她从一开始就不赞成帮忙女王这件事情,现在害到自己继承者被抓就自己去解决。

    ……就怕老艾布特是故意的,因为她回来了。

    莉莉安很清楚即使自己不嗜血,但老艾布特一定会选择最优秀的个体继承家业,赌看看之后生的孩子有没有遗传,这点就跟爱葛莎一样,即使莉莉安不记得母亲的瞳色,但是她很确信自己妹妹是遗传到奶奶的漂亮瞳色。

    就在莉莉安陷入自己的思考时,柏特莱姆已经急忙跑过来了,「走吧。」

    莉莉安推开窗看外头无人便把做出来的绳子放下去,她在上头特意打结,所以不会直接滑到下面。柏特莱姆率先下去,查理斯王子吞了口水后披上一件黑披风跟着下去,他硬撑着头皮看这有些腿软的距离、用自己的小手抓着绳子慢慢爬,几乎含泪说服自己这是将来成为国王的考验之一。

    毕竟这时夜色暗了,如果柏特莱姆前背就很难爬绳子,后背也不易注意远方有无暗箭。莉莉安对这队伍的配置很无奈,不管是她还是柏特莱姆在上在下都无法确实保护王子的安危,现在就只能靠他自己保护自己。

    莉莉安在下去前从看了眼门口,门外听来仍静悄悄的,而柏特莱姆所设下的陷阱就像场滑稽玩笑,好几颗含有药剂的透明球安安静静掉着,柏特莱姆不知道用了什幺方式将一颗特大的透明球固定在天花板上,像是有谁进来就会砸下去一样。

    反正她不会小瞧就是了。

    「那陷阱大概能称多久?」一下去她便问正在把王子背好的柏特莱姆,他耸耸肩,「不久,但是能造成他们一点小伤害。」他的眼里闪过笑意,那些肌肉男大概没想过这是他们人生中最恼人的陷阱,他在伽米尔被抓时就已经观察过了,那些人身上没有盾也没头盔,除非有奇蹟不然不可能毫髮无伤的闪过。

    谁叫他们胆敢闯入帕姆凯瑞司家行窃又试图灭族。

    曼达凡看着自己手下正一间间踹门,当他注意到其中一间踹不开后勾起微笑,看来那正是两只鼠辈所躲起来的地方。「让我猜猜,他们会在里面等死还是跳下去摔死?」曼达凡用下巴示意,站在门前的暗杀者点头后侧身撞门,他发现门有些奇怪,正常来说撞两下就开了,在撞了第五次后却也只发出喀滋声,这感觉不像是门后挡了东西而是她在撞一块坚硬的石版。

    「你也去。」曼达凡等不及了,他猜想里头的人在听见声音后是不是正双手合十向神祷告?或者吓得抱在一起?伽米尔盯着那一扇门,刚刚曼达凡嫌弃扛着他很浪费体力就把人扔下来,像是牵狗一样将一条绳子绑在脖子上,他气归气但没多作声,愤怒只会扰局,此时他看两名暗杀者都在撞门还撞不开,猜想是柏特莱姆做了什幺。

    没有猜莉莉安是因为依照感觉,那个人会把握时间直接逃跑不会做些无谓的举动。

    「你们在耍猴戏吗!」看他们撞了整整两分钟还撞不开门,曼达凡怒吼,「等等再不撞开,就换我直接抓你们撞门!」

    「是!」两名暗杀者急了,曼达凡一向不是会温柔应对下属的人。

    他们深吸口气后先用脚猛力一踹,像是颗皮球弹到门上后退一小步后一鼓作气撞向门。

    门终于开了,却发出极度不像是木头的声音。

    注意到这点暗杀者们突然发现开门不是一个好选择,已经跌入里头的暗杀者们发出惨叫,令伽米尔吓到赶紧往后跳一步——有颗如皮球般大的透明球直接砸上曼达凡的脸后爆开来,他被喷到一点感觉到手臂的皮肤传来一股刺烫,抬头看曼达凡整个惨不忍睹。

    「哇呜呜呜哇啊——」里头的暗杀者传来尖叫,伽米尔看过去打了冷颤,他看见许多绑起来的棉线上挂着一颗颗破裂的透明膜正在滴汁,他的直觉说着不要进去。伽米尔站在门口看着里头的暗杀者在原地不停扭动身体就是无法将脚从地上挪开。

    有个人试图把手从脸上拔下,就扯下了自己的脸皮。

    「你这死小鬼!」一声怒吼,脖子上的绳子被人猛力一拉,伽米尔看见曼达凡的脸时忍住笑意。他的脸像是被人硬生生剥下一层皮肤一样稀薄,曼达凡单手掐住伽米尔的脖子将他压在墙面上,「你的同伴做了什幺?」那原本自信满满的声音像是噎住一样沙哑,伽米尔感觉到脖子像是有股火燃烧般的刺痛感,看来这家伙刚刚一定有摸自己的脸。

    「你们、自己……惹到帕姆、凯瑞司,怪谁?」他忍不住扯出笑意,曼达凡瞪大眼睛,他的呼吸逐渐激烈起来,就像越烧越旺的木头快要炸开。曼达凡的头髮随着他脸部肌肉的抽动掉下越来越多,连皮肤都开始绷出一条条鲜红的裂痕,配上他杀红的眼,伽米尔觉着曼达凡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红人。

    「他们早就被我们灭族了。」

    「呃……是喔?」即使掐住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伽米尔还是很想笑,笑他们的鲁莽形式还是帕姆凯瑞司的不高调救了自己?

    他怎幺都忘了,由于柏特莱姆的出生特殊,所以鲜少人知道帕姆凯瑞司家的少爷是柏特莱姆。

    一名全身黑漆漆的十六岁青年,在外出时都被冠称为帕姆凯瑞司家的年轻实习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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