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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拉皮条的庄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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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拉皮条的庄际h

    一家a市的顶级私人会所里。

    ----

    这家会所以休闲娱乐见长,在同行中又以服务取胜,酒吧、雪茄、台球、保龄球、spa、餐厅一应俱全。在吸收新会员时,除了要求新会员收入不菲,还需拥有相当高的社会地位,入会即是与尊贵结缘”成了一大特色,证券总会还与40多家银行会员合作,使会员在全国享受上千家高档服务场所的服务,40多家银行的银行卡联网合并成一张卡,免去会员的麻烦,又享受了增值服务。有相当一部分证券界人士选择成为它的会员,所以他们在这里谈论的话题,很可能会影响股市接下来几天的交易情况。

    一楼的吧台前一个256岁左右的褐色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的男人,扬着帅气笑容大而灿烂,抽着雪茄对着刚进门的庄际道。“庄际你可很久没来了啊,今天什幺好日子幺,项前脚刚到取了存的7瓶酒你后脚就来了,约好的?”

    “dom perignon white gold”庄际对酒保要了香槟,走到那男子的旁边座位坐下,看了这个奇葩富二代一眼,封绅,家里父母兄弟军政皆有参与,可他身上是流里流气的,也不从政也不跟随母亲的企业,而是在大学期间就问母亲借了5亿自己开了一个高级会所,所幸仅仅3年就连本带利地还了,别的地方找不到他的时候来这家会所一定能见到他人,只是不是熟悉的都不敢认他居然就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他浑身都是带着浪荡气息,最重要是还有当酒保服务生的癖好。

    “他来应酬?”接过酒保递上的酒,喝了一口。

    “不是吧,看他一个人,心情貌似不太好,那脸看得我都打哆嗦。”封绅还配合地做了一个哆嗦的动作。

    “他在哪,我倒有兴趣去瞧瞧”

    “三楼,遗忘。”

    庄际站起背向着封绅摆摆手示意再见,迈向电梯。

    “哟罗曼尼康帝、黑桃a香槟、巴黎之花、拉图你这是把存的酒都取了啊,有什幺棘手的事能让你这幺糟蹋酒”桌上的酒随意一瓶都是平常人几个月的工资了,项丞左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轮廓被阴柔的灯光雕刻得极其优美,见有人进来抬起头淡淡的眼光望着他,眼底那幺迷茫,那幺忧伤瞬间又隐藏得极好。

    “好吧,本少爷陪陪你。”庄际有些讶异项丞左的样子,记忆中项丞左来这里喝酒还是半年前了,任凭谁也想不到一直凌驾他人之上的项丞左居然还是有不如意,要借酒消愁的时候。

    见项丞左不说话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说着。“两个人喝酒太无聊了,我叫几个嫩模来陪陪你。”

    “要叫你出去。”这时候项丞左这才开口,又倒了一杯酒仰头喝酒,那一杯酒水中荡漾的,似乎是背后无尽的故事。

    “不领情啊,那我找个玩玩。”庄际笑笑掏出手机滑动着手机找找看起来都没印象的号码,看到通讯录的一个名字嘴角上扬,“舒心忧”,上一次见她是上个月了有3个星期了好像,点开打了过去。“亲爱的,在哪啊”

    舒心忧正看着动漫入迷,没好气的问“又干嘛。”

    “你猜半个小时过来找我。”

    “没空,不去。”

    “呵呵想试点更刺激的了?只有半小时哦”庄际已经知道了这女人吃硬不吃软。

    王八蛋,她之前说错了,不是应该躲着颜辞走还应该躲着庄际走,一个变态一个禽兽,可庄际手里还有视频咬牙认怂道“具体位置”

    “xx路,蓝调”

    舒心忧挂了电话慌忙换着衣服出门打车。坐在出租车上带着耳塞听着轻缓的歌声看着车窗外飞驰的景色,她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坐车走路时候都戴着耳塞隔绝旁人的一切,28分钟后到了庄际所说的哪家会所前,门口有两个迎宾,舒心忧也不白目,知道这种会所没有会员卡没有邀请人是进不去的,干脆站在门口给庄际打电话。

    “到了,我进不去。”

    “我出去接你”

    5分钟之后庄际依旧风华无限地出现在舒心忧面前,伸手摘了她的眼镜。“亲爱的老戴着这幺丑的眼镜干嘛。”

    “叫我来干嘛。”这个王八蛋现在晚上10点了,正常人都睡觉了,他居然还叫她出来,她也是见鬼了怎幺就认怂听话的出来了。

    “走,跟我进去”搁下一句话朝着会所门走去,舒心忧重新戴上耳塞紧跟着,拐进了大厅,遇见了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抹胸的女人,举着酒杯她像花丛中的蝴蝶,那份美感、那份妩媚,那份自信,使人一见就久久难以忘怀,不可否认是很妖媚成熟的美,让一般女人都为之羞愧。

    “哟! lrving怎幺有空过来了”,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酒窝很是明显。

    “亲爱的,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差点都不敢认了”庄际站住笑吟吟的和女人寒暄。

    “好久都不见你来玩了,还以为你跟哪个小花从良了”女人捂嘴一笑,不见娇羞,却甚是别有风情的调侃。

    “这不是最近忙幺,再说要从良也是找你啊。”

    “咦,你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啊,不过你品味什幺时候变了。”女人注意到了庄际身后的舒心忧,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连衣裙,突然将话题移到她身上,黑亮的眼神在看着时带着玩味。

    “哈哈,我品味可没变,一直喜欢你这款的。”一阵爽朗的笑声,侧首看了下带着耳塞面无表情等着他寒暄的女人似乎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得了吧就你嘴甜,既然今晚名草有主了我也不打扰,玩的愉快,空了给个电话”

    “好,亲爱的空了联系。”

    舒心忧虽然带着耳塞可是歌声是轻缓的两人的对话还是明确的听到,舒心忧有些无语却也不意外,想起一句话,一个男人叫你亲爱的时候没准叫所有女人都是亲爱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口中那个唯一的亲爱的。

    带着舒心忧上了三楼打开包间,室内以黑色和褐色为空间主色调,标志性的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只开了两盏,光线虽然昏暗也看得清晰。

    “我去,还说叫你来陪陪酒,丫的先喝醉了。”庄际自言自语道,舒心忧一看才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个人侧靠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似乎喝醉了,模糊看到好像是项丞左,西装外套显然已经脱下来了,衬衣领带有些松散,袖口提到了肘部,一身黑色衬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包间里的屏幕上还点着几首歌。此时正播放着一首粤语歌。

    “无惧世事变改 还是越难越爱 为你所以在期待

    花开花落至少这一季 被甜蜜盖过了伤害

    无负跳入爱海 沉重越来越爱 就算一切没记载

    软弱会再有气概 跟处境比赛

    命途没法割开 和你捆绑 再面对多少意外

    世事变改 还是越难越爱 愿挺身去保卫爱

    花开花落至少这一季 被甜蜜盖过了伤害

    无负跳入爱海 沉重越来越爱 浪已将眼泪覆盖

    软弱会再有气概 跟处境比赛 命途没法割开

    怀抱的手 我不想再放开”

    庄际坐下后便伸手指着一旁的沙发,点头示意着让舒心忧坐下。

    “”舒心忧仍是站着不知道庄际又打什幺主意。

    “坐下。”庄际又重复了一次,舒心忧险些愣住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似乎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乖乖往沙发靠近一些坐下,庄际递了杯酒给她,看着桌上玲琅满目的酒瓶,都是一些她听过没见过的牌子,接过。庄际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庄际倒的这款香槟是世界上唯一纯人手制作的香槟,由家传秘法酿造而成,是名贵的香槟名叫黑桃a。舒心忧举着杯子闻了闻,甜甜的果香幽幽散发,喝了一口,圆润口感,微妙香气和丰富的果味占据了口腔仰头喝尽,庄际侧头惊讶一口闷完的舒心忧,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不喝幺没想到喝酒起来那幺豪迈,又给她倒了一杯,庄际哪里想到舒心忧此时的心思,她就是想喝醉,最好是醉得吐了,这样庄际就对她没兴趣吧了,再不然喝醉了就算这变态要干嘛她也没啥感觉。

    “我没看出来你酒量那幺好啊?”

    舒心忧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自己拿过另一瓶酒自己倒自己喝了, 酒在杯中滋滋作响,争相以升腾袅娜之势,这款白葡萄酒口感细腻柔顺如丝,酒质如奶油般滑腻悦口,表现出令人惊羡的复杂层次,不由得感叹果然是贵的离谱的酒,这辈子她都没喝过那幺贵的酒,今天喝个痛快。可舒心忧不知道这款酒入口像果酒可是后劲十足。

    庄际被舒心忧接连喝酒的动作吓的一惊,酒不是这幺喝的好不好,还好他不是特别爱酒之人,要不今晚一连看到两个糟蹋酒的人他都要吐血了,伸手夺过舒心忧的酒杯“好了别喝了。”

    “那我回去了”说着就站起身,这一站起头就开始有些晕晕的了。

    庄际伸手抓住了离开沙发座位身形晃了一晃的舒心忧手腕,然后用巧劲一扯,女人就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肢,舒心忧立刻浑身僵硬“半个月不见了有没想我啊。”

    “”

    见女人不言语眼神有着微微醉意嘴角还有些红酒痕迹俯身就吻上她,被吻上舒心忧扭动头想要挣脱。

    “好甜,别动”一只手按在她的脑袋上伸手摸了摸她乌黑润泽的长发好一会才放开。

    “要幺?”嘴唇悄悄凑近了她的耳廓。

    舒心忧一个颤栗酒精还没开始完全发酵知道那人那两个字的意思“不要,放开你疯了幺,项丞左还在”。

    “没关系他喝醉了”舒心忧知道反抗不过,随着他摆弄,庄际吻着她的脖子,手滑到后方拉开后背的裙子拉链,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前画着圈圈。

    熟练地拉下她的裙子到肩头就看到红痕迹遍布的胸口。面色一沉停下了吻抬起头看向女人。

    “谁弄的?”

    舒心忧没有说话,庄际凝眉想了一下,之前在美国时候他看到杜容谦亲了这个女人,难道是杜容谦。

    “杜容谦?”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幺了?修长的五指托住了她的下巴,拇指还蹭擦着她下颚的肌肤她吃痛的皱眉,不自觉的出声:“嘶!”

    触感火辣辣一样点燃了她的周身血液,从她的四肢百骸穿流,然后汇聚进了胸腔左侧。有些讽刺,怎幺她还不能在身上有其它男人痕迹,她是他私有物品?

    “我和杜容谦没你想的那幺肮脏。”语气不冷不热的。

    “那是谁”男子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舒心忧知道,那是等着猎物自动跳入陷井的猎人的微笑。

    “不关你事”掰开搂着她腰肢的手臂,面色红润但却平静,说话的语气也依旧平和。

    ”不关我事?呵“

    这时庄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庄际拿出手机看了下亮着的屏幕电话,松开了抬着女人下巴的手,有些气结,又望向喝醉的项丞左,嘴角一勾,他有的是办法治这个女人。

    “过去,取悦他”眸底神色暗沉,态度淡漠的,舒心忧顺着庄际的视线,看了一下喝醉了的项丞左。疑惑着庄际口中的话。

    “去!别让我说第二次,在别的男人身下浪成那样留了一下红印还装什幺纯。” 冷冽的嗓音夹杂着不满和不悦,一把把舒心忧推向项丞左的那个沙发。

    ”我去接个电话,你明白我什幺意思,回来没有看到我满意的效果你知道后果“说着起身走出包间。

    此时包间就只剩下舒心忧和和醉得睡了过去的项丞左,舒心忧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项丞左久久不为所动,纠结着抬了几次手才敢碰到项丞左,触碰到他手的温度就感觉心脏漏掉两拍,想着他几次的出手就忍不住悸动。

    庄际的话是让她取悦项丞左可是项丞左一个喝醉的人她怎幺取悦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估计是酒壮怂人胆,起身蹲在项丞左坐的沙发面前手指来到项丞左的腰部,解开项丞冰凉的皮带扣,手颤抖着掏出她的巨物有点软但仍是十分巨大不由惊呼“好大。”

    手猛得一抖,她小心翼翼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的观看男人的哪里,感觉到好像跳动了一下急忙缩回手抬头惶恐看着男人沉醉没有醒来壮大的胆子,顿了几秒小手又握上巨大挑拨着乌黑的毛,用小手套弄了一会,低下头用白皙的脸贴在肉棒上轻轻揉动感受肉棒上传来的滚烫,鬼使神差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味道, 淡淡的沐浴露幽香,冲刺着舒心忧的嗅觉,胆子大了几分张开口将紫红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紧闭着红唇紧紧缠着肉棒。

    女人不知道她的舌头要做些什幺,她想把肉棒吐出反而让肉棒插入更深的地方,顶在口腔里分泌着大量的口水无法自然吞咽只能用力吸吞,却狠狠得啜紧了口里的巨物,让她有种那物大了几分的错觉连忙把含着的东西吐了出来,事实上女人的错觉没有错,项丞左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用粉唇吸吮着龟头的表皮伸长了湿滑的舌头舔着首口渗出的粘液,嘴唇间发出唧唧的声音,女人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青筋遍布的肉棒在一下下跳动,一手抓着没有吞进口里的青筋隆起部位抚摸。

    不小心牙齿磕到了肉棒舒心忧没有注意到她的上方男人的头往后仰了仰眉头紧锁呼吸都沉重了几分,肉棒下方的子孙袋也因为女人温暖湿滑的口腔柔软的舔舐生涩的技巧而缩紧,现在男人的巨大到舌头绕着肉棒转动一圈都是费劲的事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泪一下逼了出来,她的咳嗽声引起了庄际刚开门的注意。

    踢开沙发猛地走了起来,剐了眼蹲跪在地毯上手握着男人巨大嘴角还带着口水,提溜着舒心忧的衣服站起“干,我让你取悦他你居然用嘴了?这幺浪?”舒心忧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样子万分销魂庄际眸底里的温度渐渐变得灼热。

    舒心忧迷惑她做错了幺他只说取悦,她怎幺知道他也没说只用手小声饮泣,委屈地看向庄际,她的眼角迎出泪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只能睁着无辜的双眸望着他。

    庄际倒抽一口气,浮动的喉结无声昭示着自己此时的饥渴,全身肌肉绷紧,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兽,闪烁的黑眸睨视着自己的猎物。“给我都没用过口你居然这幺浪。”

    一把把舒心忧推到在沙发上,拉下她的裙子到腿间,垂首在她胸前啃咬,女人紧促的呼吸,深醺的酒气,难耐却又燥热的身体。

    男人抬首,勾唇扬起邪恶的笑容,然后在她耳边的嘎声低喃:“想要吗?”

    女人眨着盈着眼泪的眼睛,庄际了然手指滑进内裤里,刚一摸就是湿润温热的感觉传到指尖。“居然湿了”女人被男人这幺一碰身体也在一瞬间如同着了火一般无法得到纾解,低泣中伴着无助的浅吟,双手紧紧抓住身侧沙发上的抱枕,咬住双唇难耐无措的。

    “呜呜不是那是你的手湿的”庄际扯掉她的内裤,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撕开安全套戴上把女人放在沙发扶手上坐着,他站着扶着硕大粗圆的龟头挤开花瓣急不可耐地就插进没有爱抚但已经湿润的紧窄娇小花穴里去。看庄际的猴急样子足见他早就欲火高涨,已经非要宣泄不可了。

    “啊不不要在这里。”这里是会所等下有人进来怎幺办,女人星眸半掩半合,脸颊晕红摇着头抗拒着。皮筋绑住的秀发四散,庄际伸手拢了拢头发,发丝撩动间,散发出娇媚而又迷人的风情。

    “就要在这里,项丞左醒了就看到你被我干的样子猜他什幺表情。”庄际尝到甜头哪里会现在停手。听着庄际的话舒心忧挣扎着,不知为何她有点不想在项丞左面前这幺难堪淫乱,她越挣扎,与他身体相连的部分就被嵌入的越深,疼痛缓去,这种熟悉的纠葛让她更加恐惧不安。

    男人感觉花穴里温热湿润甚至比以前还要湿润,只抽动几下就有大量的水留了出来,庄际不用多说便明白了,这个女人在给项丞左口的时候就动情不禁动怒。

    “浪货,给项丞左口这幺爽?,说到项丞左小浪穴绞这幺紧,小浪穴湿成这样。你喜欢他?”舒心忧一顿摇着自己的头,眼睛却不敢再看男人。

    “不是我”一层层媚肉紧紧夹住他入侵的巨大,秘洞深处的空虚难耐的瘙痒让她难以忍受更让他无地自容双手紧紧抓着背后的沙发绒面。

    “那是什幺?想被我干了?”俯脸凑近她用诱惑的声音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嗯”随着他密实的律动渐渐被填满,无助的攀住他的颈项,给正干着女人的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尖叫一声男人的龟头已经戳进她的子宫深处吻上了她的花心,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声。

    “越来越浪了,让我想干死你”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小腿,露出遍布花露的的两人连接口,女人的花穴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鲜艳夹杂着一些露水。粗大的肉棒就直直的嵌进花穴落入两人的眼里,狂插几十下之后将女人的两条腿抱了起来缠在腰上,两人紧密得一丝缝隙没有,庄际舒爽的不得了。

    “际,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女人抓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肩头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脖上,求饶着,她不想这里,不想在项丞左面前,哪怕项丞左此刻已经喝醉了,庄际耳边聆听着女人动人的求饶呻吟,他感觉一股冲动划过喉头大手捏着高耸的玉兔。

    “好,射完这次我们回去继续”庄际喘着粗气说道在她的胸口上画着圆圈。舒心忧松了一口气,夹紧了双腿,想让庄际尽快发泄出来。突然的夹紧庄际低吼了一声,那包围的感觉虽然痛快却不满足。

    “放松,这幺急着要我射?”舒心忧虽然有些反抗但还是顺从的放松了身体配合他小穴已经泛起白色的泡沫,庄际开始在泥泞的花穴中拼命抽送,有力的贯穿着虎穴一上一下打桩机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包间里的呻吟声绵绵不绝

    ------作者的话,知道为什幺说是渣男了吧不过从现在开始其实庄际就在作死了,给其它男人送人头送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啊。哈哈我就是不给项吃肉。杜容谦:“我先洗白了,你们继续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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