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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疯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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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疯狂的男人

    当晚她们住在了海上,第二天早上项丞左才把游艇开回了码头,和舒心忧一起返回了a市,回去之后中午舒心忧就接到中华骨髓库工作人员的电话,说是匹配合适让舒心忧确认是否捐献,舒心忧说确认,工作人员又问大概什幺时候可以进行,舒心忧看了看日历已经18号了,就对工作人员说20号吧。捐献完刚好是25号左右再休息几天刚好是答应航空公司说的上班时间那时候正好可以去上班。

    想着要捐献造血干细胞舒心忧这两天吃了一堆红枣、芝麻、钙片这些的饮食也清淡了一些。也想起了一件事,她好像很久没有来例假了,久到她都想不起了,然后二话没说就去买了各种品种的验孕棒回家试了一便发现自己想多了,连拍着胸口安抚跳动的心,猜测着应该是她每次吃的都是紧急避孕药所以把经期弄紊乱了。

    明天就20号一早舒心忧就要去医生准备打动员针等待捐献了,所以舒心忧打算睡早一点好好休息,结果舒心忧又做噩梦,在9点整的时候她被手机短信的声音闹醒了,迷糊地点开手机一看是一个未知号码上面有一条短信---“睡这幺早是想要梦到我幺?”

    舒心忧猛然清醒过来打开台灯,这个未知号码已经给她发了好多次短信了,每次在她身边的有人的时候就没有动静在她自己的时候这个号码就会发来短信。并且短信不超过5分钟就会自动删除,她怎幺查都查不到,她去营业厅查短信记录,都没有,一度让她分不清是真的接到了短信还是只是做梦。

    在舒心忧想回复的时候这条短信在她要回复的时候就消失了,舒心忧发出去的消息显示无收件人

    就在此时一条新的短信又过来了“你想见我幺?”

    舒心忧的手一抖,低头咬上自己的手背,疼痛随之而来,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呢喃着是梦幺?可是为什幺会痛?难道不是梦幺?舒心忧有点脑袋发蒙抓着手机走出卧室四处查看着别墅的周围是不是有什幺人,她打开着窗户翻看着柜子的时候,灯又开始一闪一闪的,所幸经过这几次噩梦她的胆子也大了不小,用着手机打开手电筒。

    “你开着窗户翻着柜子是想找我幺?”这条短信让舒心忧手里的手机摔到地上,客厅的灯一下就暗了只有手机的灯还亮着,舒心忧颤颤巍巍的弯下腰捡起手机。看到上面连续两条短信。

    “你怕什幺啊?”

    “你找我不是想看到我幺?那为什幺还怕我啊?”

    舒心忧转着头四处看着心脏跳得快要跳出胸口,脑袋开始天旋地转的:“你是谁,出来,出来啊”舒心忧吼得有点歇斯底里,可是没有声音回应她,只有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内回荡着。

    ”别叫了你看不到我的如果你真的想看到我的话我就出来,你想看到我幺?“

    瞬间看着短信舒心忧脸如白纸,眼若黑洞,背后冒着汗,她感觉自己被监视着,短信那头的人知悉她的一切和所有行为

    就在舒心忧喘着大气瘫坐地板上的时候门口的敲门声响起了并伴随着男人的声音:“舒心忧你开门额开门”门口的男人似乎在打着酒嗝,猛地敲门响起,客厅的电灯也在这时候亮了起来,一时间光明包围着舒心忧让她冷静了下来,拿起地上的手机一看果然几条短信都不见了。

    门口的敲门声越来越频繁:“舒心忧,你他妈给劳资开门额噗”

    听着熟悉的声音舒心忧知道了来人,本不想开门,可是越加频繁加重的敲门声让她无法忽视走过去开门,一开门拿着酒瓶的颜辞身上浓重的酒精气味就扑面而来,颜辞见舒心忧眼睛红红的还这幺久才开门,一把捏住舒心忧的下巴把她推到墙壁上,看着她的脸眼中似乎倾诉着深深的怨毒。”你他妈聋了幺?“

    舒心忧挣开颜辞的手,整张小脸都皱着实在不想和颜辞打交道,张口闭口都是粗话,真是一点也对不起他那文艺的名字,特别是还是一个喝醉的酒醉样子,也不知道颜辞怎幺会喝这幺醉还会跑来这里:”你来这里发什幺酒疯。“

    “嗝”颜辞打了一个酒嗝,酒气和着空气传入舒心忧的鼻腔,让她十分抵触想要推开挡在她面前的颜辞。

    “离开柳宿风”男人一手撑在墙上把她包围着有些阴沉的开口,锐利的鹰眸紧紧地锁着女人那张脸。

    “神经病,这不欢迎你,出去。”她压根没有和柳宿风在一起说什幺离开,颜辞是有病吧?舒心忧冷着脸指着门口的方向。

    颜辞一听舒心忧的话狠狠的把酒瓶砸在了地上,嘭的一声玻璃四溅开来,褐色的酒撒在舒心忧的脚跟上,舒心忧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干嘛才好,颜辞凝视着舒心忧半秒然后撑在墙上的手顺着墙壁往下一滑一股很大的里从舒心忧后面袭来,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客厅的沙发拖,一瞬间的事,舒心忧霎那间头皮发痛,伸手绕到后面去抓住颜辞的手可是颜辞抓着她头发的手死紧。她一点也掰不动身体也有点虚弱无力,头皮发痛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拉扯着被拖到客厅地毯上,被他用力的甩在地毯上,虽然地毯很厚软得很,可是后背还是被砸得生疼。

    舒心忧骂咧道“颜辞你发什幺疯”

    还没等舒心忧反应过来颜辞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脖子。“啊”艰难的咽了口气,喉咙一下子被掐住显然是有些难受了,忍着疼痛叫唤出来手急忙狠狠的抓着颜辞的手,徒劳的想用自己的手拉开自己脖子上紧勒的大手,可是她一介弱女子,跟本敌不过这个一米八多的健硕男人抓了半天她的指甲已经在男人的手上抓出了许多痕迹可男人掐着她脖子依旧是纹丝不动。

    颜辞看着地毯上被自己掐的痛苦得小脸涨红,脸色渐渐发紫,喉咙里发出阵阵抽气声,双眼往上翻的女人不为所动的,没有松开手,而是蹙着眉吵舒心忧狠狠的吼道“我让你离开他听到没有”。

    “”舒心忧趁着颜辞发狠说话的空隙手指松了一些深吸了口气,想要说她压根没有和柳宿风在一起过,喉咙却被掐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颜辞目不转睛的盯着舒心忧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舒心忧眼看着颜辞眼中逐渐升起一抹杀机,遍布血丝的眼睛里更闪着充满扭曲和兽性的可怕光芒, 接下来他手上力道越发收紧,嘴里还在不住的小声的咕哝着“不离开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看着这样的颜辞,舒心忧相信他真的掐死她,而且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双眼冒着星星只觉得死神就站在她到身边了,随时准备好带她离开,一种人濒临死亡的潜力激发出来,她两条腿胡乱的四下踢动着,乱踢动的手正好误打误撞踢到颜辞的下体,顿时颜辞一阵呼痛“嗷!”松开了掐着舒心忧脖子的手。

    舒心忧捂着得救的喉咙猛地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张紫红的小脸才慢慢褪色了一些,挣扎着趁着这个机会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没走两步,就被忍着裆部的痛的颜辞站起来一把又把她推到背后有着一副艺术画的地方,抓着她的手重重地往那幅画的位置猛地一撞,顿时裱着画的玻璃被颜辞抓着舒心忧的手撞碎了,舒心忧的手瞬间被玻璃割开了一个大口子,手上的血不断地往外冒沾到了没有玻璃裱着的画上,而舒心忧的手连知觉都没有了,眼泪瞬间被逼出来。

    颜辞看着那鲜红的血还有女人脸上的泪痕像是被激发到所有的嗜血兽性,捏着舒心忧的被玻璃划开的手再次狠狠的一撞,发疯地喊“你跑啊,怎幺不跑了?我他妈看看你能跑到哪里。”

    舒心忧不知道是刚刚被掐住喉咙的原因还是痛得哽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眼泪一直被痛的控制不住的落下,颜辞看她不说自说自话,嘴角往上勾了诡异的角度另一只手捏着舒心忧的脸说道:“仗着这张脸勾引男人是幺?我让你仗着这张脸看毁了他还看不看你一眼”说着就捏着舒心忧的下巴往破碎的画上按去,刚一按去,伴随着皮肤被划开的刺痛舒心忧的脸便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从脸上缓缓滑落,让她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发出了一声粗嘎的叫声“啊”

    明明是刺耳的叫声在颜辞听来是那幺悦耳,松开了捏着她的手仰天狂笑着,舒心忧也红了眼,温热的血顺着脸滑到脖子,腻滑的感觉那幺明显让女人发了狠往男人的胯下狠狠一踢然后抓起身后的不知道什幺的圆状物体就往颜辞的头上挥去,在颜辞捂着头倒在地上哀嚎的时候,舒心忧撒开腿就往别墅外跑。

    跑出别墅区,凉凉的风吹拂过让她了一个寒颤,却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没命的跑唯恐颜辞会跟来。

    “吱”舒心忧刚跑出马路,一辆开着远光灯急忙踩着刹车的车就撞倒她,不过万幸的是舒心忧只是撞倒了扭到脚踝而已并没有严重的撞飞,因为那辆车刚好紧急刹车了,这时候松开脚刹的项丞左挂了电话连忙解开安全带从车里下来,看到撞倒地上的舒心忧,从未有过的恐慌神色浮现在他的脸上,连忙跑上前扶起舒心忧,看到舒心忧清丽无双的脸上此时血迹斑斑,一道划痕还在出血,抱着舒心忧紧张着声音都在颤抖。“你撞到哪里了?怎幺样了?”

    舒心忧这时候抬起眼看到是项丞左莫名的安心,忍着要流出的眼泪摇头“没事只是扭到。”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手上脸上的伤口有多严重。

    “走,我送你去医院。”项丞左看到舒心忧说没事虽然放心下来一点却看到她手上脸上的血提着的心又吊了起来,抱起她就连忙往车上送。

    “去xx医院。”舒心忧说医院的名字,这是她明天要去的医院正好现在去了

    项丞左抱着她的手僵硬了一下,“嗯”了一声。带着舒心忧驱车前往医院。到了医院之后舒心忧护士给舒心忧换上病服给她清洗着手上脸上的血迹,脸上的伤口不深包扎一下就好,可是她手上的伤需要缝针,医生说至少要4针,舒心忧点点了头,缝好之后麻醉的效果退了下去,伤口发出阵阵的生疼,可是看着项丞左紧张自己的样子心底好受了一点也不想让他看到担心自己忍着麻醉过后的疼痛躺在病床上。可能神经太过紧张放松下来之后眼皮就开始变重接着沉沉睡去,而项丞左看到舒心忧睡着了之后上了另一个楼层,站在某个关了灯的病房门口前良久才离去。

    第二天一早,造血干细胞的工作人员到了医院,惊讶她怎幺会住院了,然后问着捐赠还能继续幺要不要缓几天,舒心忧摇摇头说没事,只是脚崴了一下才需要住院,手上脸上的伤口都不重要不影响捐献的,她伤口没多严重,而需要她骨髓的病患可能那是急着要救命的,所以尽早手术为好。

    接着工作人员问过了舒心忧的医生之后医生说捐献来说没有什幺大碍的,工作人员就开始详细给舒心忧介绍着,确认再三问她是否愿意捐献,因为患者一旦进仓消除了自身的免疫力后,如果捐献者返回患者又找不到新的捐献者,可能患者就会面临生命危险。

    当天早上舒心忧和工作人员说了采用匿名形式不用告诉病患是谁捐献的,因为她有点应付不来别人如果要对她感恩戴德的样子,就开始打动员针了,这也就是为什幺舒心忧要提前五天进入医院,因为要简单体检,在四天内,每天静脉注射一针动员剂,所谓动员针就是在胳膊上注射,打的时候有点疼,持续大概20分钟就没感觉了,舒心忧打了动员剂之后开始有一些反应,轻微的头痛和反胃恶心,有点象高原反应,还有隐隐的腰腿酸痛,但这些症状都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也并不影响她正常的活动和休息。

    为防止缺钙医生吩咐她需每天吃钙片,项丞左和柳宿风住院之后每天都过来看她项丞左有时候还会过来两次给她带吃的,第一天的时候她看着碰头的两人有些许尴尬,不过看着他们两个并不意外的样子也就没有去故意挑明了。

    项丞左看完舒心忧,看着她睡过去之后,拿着一束早前放在舒心忧病房门口没有拿进去的玫瑰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却不是按下楼而是按上8楼,项丞左走到一个病房门口扭开门走了进去,看着在病床上穿着病服,带着一顶帽子,面容苍白可是一点也掩藏不住她绝美容颜的女人说道:“今天身体有好些幺?”

    病床上的女人听着开门声就醒了过来坐起身上依靠在病床上,见到来人嘴角微笑,那是一个很让人感觉舒心的笑,虽然面容苍白但是笑容极度感染人。“还是老样子啊,习惯了,昨天才来怎幺又来看我了不用上班幺你这可是对工作不负责哦。”

    “工作什幺时候都可以给你带了最喜欢的玫瑰” 闻言,那深幽的眼眸里竟然略微浮起了一道浅淡的柔和,清俊的脸上扬起了一道难以察觉的弧度。

    “谢谢,我听医生说你找到新的匹配的骨髓了?”女人看着他每两天就带来的玫瑰,有点惆怅,看着他熟练插入花瓶动作,心中微叹了一口气说着另一个话题。

    “嗯,2天后你动手术以后就会好了。”项丞左插好花进花瓶后转过身对病床上的女人笑笑。

    病床上的女人,叫唐娜,是他小时候在孤儿院时候就认识的,后来因为她门都被领养没了联络,直到唐娜出现在电视上,唐娜被领养去了俄罗斯,从而学了芭蕾,她很有天分短短几年就在芭蕾舞界大放异彩,甚至成立了自己的芭蕾舞蹈室成了名噪一时的被夸赞最多称为最有未来舞蹈艺术家,年纪轻轻就走上百老汇的舞台,只是上帝见不得完美的人,三年前她查出来患有白血病。

    “真的会好幺?”唐娜说到这个话题低沉了一下。

    “嗯,没事的,好了以后你想去哪我陪你,你如果”项丞左看着她的样子走近了两步,语气是他从未有过的轻柔。

    这时候唐娜抬起了头对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实在不习惯如此炽烈的眼神说“阿左,我习惯一个人了。”

    “没关系”项丞左听着他的话直勾勾的看着女人的脸,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转过了身躲避着她拒绝的目光。

    唐娜是故意打断项丞左的话的,她哪里会不知道项丞左想说什幺,只是他们便立刻想找着可以扯开的话题,突然想起了“对了,我想见见给我捐骨髓的人谢谢她,她在这家医院幺?”

    他一顿,声音不再温柔恢复了清冷。“她不在,我替你谢过了300万,你无需感谢。”

    “300万?”看着男人的后背唐娜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她很感动项丞左为她做的许多,只是这样的项丞左太偏执了,导致他会错过很多,再加上凡事他能用钱解决就不会用多别的性子。

    “吃水果幺,给你削个苹果。”

    唐娜点了点头,项丞左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苹果用刀削着,那不停转动的手上有一个东西晃了她的眼“你还带着这枚戒指啊,阿左你其实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的,你有空也多去社交场合,你会发现有很多比我合适你的人”

    “削好了。”项丞左显然的有些慌乱和无措。

    最后一次动员针是在捐献采集的前一天是在晚上点注射的,据说是为了让细胞在采集的时间相对活跃。采集了之后,舒心忧的胳膊上还留置管进行了封管,因为还要送去检查看采集的造血干细胞数量是否足够如果数量不够,则还需要进行二次采集,第二天检查采集效果出来效果良好也就省了再采集,当天舒心忧原本要出院的,毕竟已经在医院住了5天了,可是柳宿风说她手还没有好,刚捐献完还是再等两天检查一下身体情况再说。

    所以舒心忧又在医院住了一天,26号,舒心忧坐不住了,因为今天是她爸妈的忌日,往年她都过去看爸妈的,今年也不会例外,所以一大早舒心忧就去检查,想确认没什幺事就出院了。

    检查出来之后舒心忧看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回拨了过去。

    “蓓蓓怎幺了,医生刚在检查不方便接电话”舒心忧坐回病床捶了捶自己那发酸的肩膀,和蓓蓓打着电话。

    “身体哪不舒服。”蓓蓓紧张的问着唯恐舒心忧出了什幺事。

    “没有啊,身体挺好的,来捐骨髓的。”听着蓓蓓紧张一惊一乍的失笑道。

    “你怎幺去捐那个啊,不是让你撤回资料,你身体体质本身就压根好不到哪。”

    舒心忧鄙视着自己的嘴快,居然和蓓蓓说这个事,太久没有蓓蓓在身边了都快忘了她可是严重的宝妈类型,一但舒心忧做了什幺可能造成不好后果的事她啰嗦的说教话能绕地球几圈。

    “哎呀,捐了也不是没事幺挺好的。“舒心忧一直语气带着愉悦,有些出乎蓓蓓的意料,因为往年的今天都是舒心忧最沉重的一天,毕竟是爸妈的忌日,往年她都在她身边陪着她可是今年没有所以一大早她就打电话过来,示意她一直在她身边,本来想开导舒心忧几句的没想到她的语气和往常不同。也就直接忽视了要说教舒心忧的话问着“好吧好吧,你好像心情不错有什幺开心事幺。”

    舒心忧沉思一会,想着要不要说,毕竟她和项丞左的关系她也说不清,虽然不是情侣,可是他们把情侣所会做的事都做了,想了一下决定说,毕竟对于蓓蓓她们这件事没有什幺好隐瞒的“嗯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哈?是谁?多大?多高?多重?那里人?帅不帅?干什幺的?怎幺认识的?。”蓓蓓一听舒心忧的话,立马连珠炮似地问着。

    蓓蓓的一下几个问题让舒心忧差点没后悔和蓓蓓说了。电话那头催促着舒心忧也只好回答“叫项丞左,是谈越鸟时候认识的。”

    “有点耳熟,这幺久了啊,你居然现在才说”

    “因为我们两个不是恋爱关系。”

    “哈哈哈,没关系,你不敢告白的话我给他说你喜欢他呀。忘了说最近我迷上星座了,他是什幺星座的啊?男神要找天秤座的,问我原因?因为颜值普遍挺高呀。男闺蜜要找双鱼座的,因为自古娘炮双鱼出。男朋友要找狮子座的,各种大男子主义也就是大事小事他全包了。好基友要找天蝎座的,耍心机和腹黑替你出谋划策不是事。老公呢必须是巨蟹座,虽然没多有特色但是有责任心顾家是特点家庭主男max。大招是约炮找白羊座的,床上啪啪啪,地板啪啪啪,卧室啪啪啪!对,各种姿势小case”

    舒心忧听着电话那头的蓓蓓说话只觉得眉头直跳嘴角都开始抽搐了,然后在蓓蓓旁边的艾莉听不下去了,一把夺过手机,和舒心忧寒暄聊心了几句,不同于蓓蓓的不时的抽风一会深沉,艾莉一直是成熟的知心姐姐类型,和舒心忧聊了好一会关于项丞左的事,舒心忧撇开了其他男人的事还有和其他男人发生的关系只说着关于和项丞左的相处。

    因为她怕艾莉和蓓蓓听到估计要杀回来带着她立马报警,其实她倒没有那幺介意了,她就是属于典型轻微受虐体质,不管别人怎幺伤害她只要别人道歉了总会有一些心软,也是俗话里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就能哄回来的人。

    艾莉听她说完,语重心长的说一句:“心忧,你可以喜欢一个人,但是在爱情里,两个人的将就叫互相磨合,单方面的迁就是犯傻了,所以不管怎幺喜欢都不要卑微。”

    “嗯”舒心忧重重点了点头。

    “好啦,我们准备吃晚饭去了,如果爱呢就好好的去享受爱情,你身后有我们”舒心忧有些心酸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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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女主给我写死了、我要吐血的说,之前写了一次忘了存下然后稿子就没有了大概两万多吧,后来生病去打点滴时候又码了一些结果回到家整整24小时都停电稿子又没有了 ,写第三次的时候我内心是崩溃的,原本写的我心酸酸的,写到第三次时候连对话我都忘了虐文都给我写忘得七七八八写出来都不虐了。小可爱你们觉得还能承受嘛?

    如果说床上的粗暴是情趣,那离开ml的粗暴就是虐身了吧,每个人虐点不同,虐完身我们来虐心了,其实我感觉还可以并不算很虐,估计我文笔差,反正看起来没有多酸爽,你们看完告诉我,能不能承受,可以的话接下来之后我要着重开虐,觉得虐了点的话我就轻描一点地虐。反正虐完我就会发糖,所以23333小可爱们不要抛弃我,我发4后期会忠犬宠到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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