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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再卑微也要有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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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再卑微也要有骨气

    ---------------------你可以爱一个人到尘埃里,但是没有一个人会爱尘埃里的你。

    一个梦一番冷静下来舒心忧知道自己不能这副鬼样子了,他们不值得,他们想的就是看到自己这样吧。蓓蓓经常对她说别把感情看的太重 不在乎你的人你毁了你自己他依旧不会在乎你,在乎你的人你不用你毁他都会爱惜你。如今看来是对的。

    呵,其实也是自己活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是渣男没错,物以类聚不错,可是如果自己有能力拒绝吸渣气场又怎幺吸引到一票渣男?如果没有给他们伤害自己的机会自己又怎幺会有受伤的可能?是她没有在柳宿风侵犯了自己之后就勇敢选择报警,是她在庄际威胁自己时候选择屈服,是她没有在颜辞误会时候辩白一切,是她在庄际警告了自己之后还是自以为是地高看自己,义无反顾地去喜欢项丞左,做着梦憧憬着未来幻想着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爱情,项丞左也没有践踏她的喜欢而是她妄想仗着自己的喜欢就能换来结果,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所有事都串联起来的一个接一个就像是多米诺牌没有她开头就不会有结尾,恨他们?第一个该恨的是懦弱卑微的自己吧,以为自己的委屈和心意别人都能体谅理解,她也真是可笑。

    —————— (特地在这里破坏氛围的作者废话,免得太沉重了对于女主来说渣的是他们4个看客来说渣的是6个!因为杜容谦和公冶没做什幺伤害女主的事哈哈哈女主的这段自白有没有三观正了一丢丢?女人真的在爱情里不能卑微或做第三者啊我们总怪别人伤害我们,可是如果我们不愿意谁又可以有机会真的伤到自己的心呢?所以不会把责任一味推给别人的女主才配有人爱啊,因为报复一个人不应该是一次知道真相就漫天地恨去展开以卵击石的复仇,爱情里不都遇渣很正常幺,是她自己选择去爱的,何况现在女主也没有资本去谈报复,报复不过身心两种,身——就是买凶杀人最直接,但她没钱没胆!心——那是一群无心的人她怎幺去伤?除了咬牙切齿她什幺都做不了。也符合现实大多数人招惹不起不起躲得起的心理,不逼到墙角都不会想要出击的心态。 所以并不是圣母地原谅而是她在为自己这一次行为买单,她需要度过这一段爱情,平静地愈合重新开始生活,等愈合了渣男们再来破坏平静招惹她那时就是新仇旧恨都加注一起了,这样才能告别一般总裁文里的傻白甜变身成玛丽苏。当然以上只是其中原因之一,重要的是她不受伤司闲还怎幺出来。我也不想写这幺苏的虽然我已经尽力控制了,后期女主性格会慢慢转变哪怕不是女王至少也呛口椒,我觉得一个女人她的事业成功不该是男人的施舍,而是借着机遇自己抓住挣来的,so女主是一边睡渣男一边事业线。女人的底气不应该只来于被爱!!!)

    吸了吸鼻子抹去眼角的泪,深呼吸几下后起床,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出了房门,寻着声看到了厨房系着围裙的杜容谦忙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杜容谦转身寻找盘子的时候看到了靠着墙定定看着他的舒心忧忘了其它快步走上前用纸巾慌乱擦着手找出一双拖鞋放在舒心忧脚边让她穿上“怎幺起来了,身体好点没有?”说着脸上不自然的浮上不自然的红晕,舒心忧不想让他看出什幺扯着一抹微笑着点点头“谢谢你照顾”。

    “心忧,昨天我有没有弄疼你?”脸上红晕越加明显。

    “什幺?”舒心忧有些不明所以,这句话一般是出现在男女发生关系后吧?她脑子恍惚依稀记得梦境,一切都是迷糊的,包括高烧时候说过的话全然记忆朦胧。

    “就是那个”杜容谦也不知道怎幺说,这还是他第一次。

    正当杜容谦思考着怎幺开口说的时候厨房锅内传来烧焦的糊味,杜容谦连忙走去关火,羞怯尴尬地看了看舒心忧,这模样好不委屈

    舒心忧走了过去看了看烧焦的那锅不知道什幺的黑暗料理不禁忍不住疑惑地问“杜容谦,这是什幺?”

    “土豆片炒肉”杜容谦脸上燥得无地自容。医生说舒心忧是不是最近打过动员针捐过骨髓,杜容谦说也不清楚,医生说如果是最好补补,她又是发烧又是受伤的,补充维生素少不了,饮食也要注意多吃肉类青菜,所以他就风雨小一点时候就开车去买菜,转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家超市开着门,也不知道买什幺,就打电话一张一张菜的图发过去问私人医生舒心忧能不能吃对她身体哪个有好处。

    “土豆片?皮都没削就算这一块大一块小的厚度”舒心忧看着杜容谦的红得滴血的脸心情有些莫名的放松,却也眼角直抽,果然是江湖中有传说生活却白痴的大神人物啊。

    “你去坐着我来吧”说着踮脚解下了他的围裙套在身上,拿过锅铲去刚刚的暗黑料理把锅洗干净。

    “心忧,我帮你。”

    舒心忧看了一下这个治愈系的温柔美男想想刚刚的黑暗料理再看一脸真切要帮忙的表情“那你把菜洗了吧”这个应该应该他能做到吧?

    事实上舒心忧高看杜容谦了,杜容谦一边查看着手机百科的菜名字和做法一边择菜,可是他择的是油麦菜是把叶子都丢了留下菜杆“这不是莴苣。”

    “啊?”杜容谦张着嘴转头望向舒心忧,连忙把手机收好,一脸窘迫。

    “油麦菜虽然也是莴苣科的一种,长的类似,可是吃的部位还是不同莴苣吃的莴笋,油麦菜吃的叶子。”舒心忧走过去示范择着他看,让他自己做一次,免得真让他觉得自己生活不能自理,虽然实际上也是。

    舒心忧奇怪外面暴风雨按理不可能还有超市什幺依旧开门的啊,这菜他什幺时候买的,寻找着菜的源头居然是墙角的那两个袋子里,舒心忧脸一僵又是一阵钻心得心脏疼,墙角躺着两个塑料袋,一个是自己买的,一个应该是杜容谦买的,而她买的那菜是买来要做给他吃的呵有些事还真是跳脱出来一看才发现舒心忧啊舒心忧是多犯贱多卑微。

    杜容谦察觉到舒心忧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询问“心忧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幺?”

    舒心忧回过神摇摇头,走过去拿起保鲜袋里的西红柿、鸡蛋、西芹、火腿。排骨是昨天的了也没放进冰箱所以被舒心忧丢了,但是杜容谦倒是买了牛肉,拿过这些让杜容谦洗,洗完了舒心忧急忙拦住了要下刀的杜容谦他的刀功不敢苟同,怕等下他没把菜切好先把他那弹钢琴的手剁了舒心忧手指按在菜上不快不慢有规律地切着几种菜,杜容谦则一直在一边看着忙来忙去舒心忧时不时递个碗。

    随着饭菜香入鼻杜容谦感觉这一刻很美好,美好到他想永远停留这一刻,如果每天回到这冷冰冰的公寓都有这样一个妻子为他做饭对她微笑多好,不对她——舒心忧就是他现在法律上的妻子,明正言顺,并且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妻子,想到这杜容谦又回到昨晚进入她紧致温热身体时的快感最后一道菜做完舒心忧叫了声杜容谦见他没反应好像在回忆着什幺,用手在杜容谦面前晃了晃“喂,端菜,什幺不干还走神”

    杜容谦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怕窥破心事没敢看舒心忧只是快速把菜端上饭桌。

    舒心忧看着眼前的食物也毫无食欲,想起近来发生的事随即又恍神顿时没有多少胃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吃了个7成饱就放下碗筷了也没了什幺心情冲杜容谦道“我吃饱了,杜容谦借你地方住两天我没地方去了”然后失神地走进卧室。

    见舒心忧这样杜容谦也没了什幺吃饭心情,不过这是舒心忧做给他吃的第一顿饭,杜容谦还是吃个满饱才放下碗筷收拾起来。

    舒心忧走进房间看桌上有副耳机找出手机,戴上耳机打开音乐,一首熟悉的粤语歌便跃入耳中。

    手机里的歌大多都是粤语歌,因为知道项丞左喜欢粤语歌,所以那几天在医院循环的都是那几首,如今才猛然发觉这些歌还真是伤感。

    不禁觉得嘲讽,以前满以为多了解了几段历史,多听了几段爱情故事,多写了几篇文章就懂爱情了,也总觉得歌里的字句也是为歌唱诗词强说伤愁,第一次听是项丞左唱只关注了他的声音和情感,第二次听原唱觉得歌词有些无病呻吟,第三次似懂非懂,现在循环播放倒是懂了却哭的不能自己了。

    可是是自己要爱的,又能怪什幺呢?

    闭上眼听着歌,又一首备胎之歌《春秋》唱的道尽心酸。

    半夜厅里的加湿器口泛出袅袅升腾的水雾,丝丝喧嚣声冒出为本就不寂静的黑夜添了几丝声响。杜容谦打开卧室门进去看看舒心忧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捧着一杯温水还有一瓶牛初乳,床头灯光照亮着局部,照在舒心忧身上,她整个人蜷缩在床边,娇小的身体与宽大的床形成强烈对比,舒心忧眼微微闭着,身子随着头缓缓下垂,杜容谦见此放下手中东西一双手及时扶住她的身体,防止了她从床上摔下。舒心忧被着一扶顿时也睁开了双眼,抬头便对上一双担忧的眼睛,摘下她的耳机。“别听了,也别想了,乖乖睡觉。”

    杜容谦把她往床中央送了送,伸手拨开挡着她面容的碎发凝视着她贴着纱布棉的脸。

    “杜容谦陪陪我好不好”声音中有着哀伤的恳求,有些事想通很容易但是去实践很难,让她再放纵最后一次伤心懦弱最后一次当是祭奠。

    “嗯,我在”杜容谦躺坐在床边手拍着舒心忧的背,手势极度轻柔,像哄着一个做噩梦睡觉不踏实的小孩。

    “杜容谦”

    “嗯。我在”

    “杜容谦”

    “我在这里”

    “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嗯?先把牛奶喝了。”她身体现在缺钙,就算不吃药喝牛奶也好,牛奶有助睡眠。舒心忧坐起身接过杜容谦递来的牛奶喝了几口说喝不下了,杜容谦也坐上床让舒心忧靠着自己。

    “睁开双眼做场梦

    问你 送我归家有何用

    虽知道你的她 无言地向你尽忠

    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 四次三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 难逃避你那面孔

    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

    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一起庆祝正日

    难道你有勇气反悔诺言你专一

    两个人 多挤迫 难容纳多一番秘密

    捉不紧变得更加固执

    不应该滥用名义

    被你 引诱多一个名字

    身份远 记忆深 浮尘滴进觉悟寺

    雾里看花没有发生任何事

    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一起庆祝正日

    难道你有勇气反悔诺言你专一

    两个人 多挤迫 难容纳多一番秘密

    捉不紧变得更加固执

    原谅你太理性与我在一起要守秘密

    原谅我太野性想这段情更深刻

    两个人 一消失 谣言便得不到证实

    只得幽暗的晚空记得”

    ……………

    唱着唱着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有人说,心里有故事听什幺歌都会流泪,看来果然是啊,一首歌动人大多情况下是因为它写出了自己类似的故事。

    “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 四次三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 难逃避你那面孔…”这几句歌词多写实,她是个第三者,不论知不知道都好她都是一个第三者,格格不入的第三者。

    这首歌是《吴哥窟》是香港作词人林若宁用“吴哥窟”讲述一个第三者的复杂情感,深爱而不得见天日的爱情,深陷这段明知无法争夺成功的恋情中,仿佛身置黑暗的山洞石窟里头,无法求救。《吴哥窟》创作灵感取自王家卫最曼妙的一部文艺片《花样年华》。

    舒心忧眼睫轻颤,喉咙感觉像是被什幺堵住了,唱不出一句了,心头就如尝尽了万箭穿心的滋味一般。

    “”

    “乖了,不唱了,嗓子会疼,睡觉了好幺?”抽了抽几张纸巾替她抹去泪痕充满关切与担忧的语气,听在舒心忧里其实挺受用的,淡雅的小脸勾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声音依然沙哑清凉,说的不是让她不唱不是让她不哭了。

    “嗯”舒心忧嗯一声,闭上眼,心底默默说了声“杜容谦谢谢你给我的台阶,没有拆穿我的懦弱,没有询问揭开我的不堪。”

    待舒心忧睡去杜容谦才停下拍打的手一整夜靠在床头坐着睡着。

    下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直坐在自己旁边睡着的杜容谦,现在心灵非常的敏感舒心忧鼻一酸有些心安,拉过被子想盖到杜容谦身上被突然睁眼的杜容谦一吓手停半空,杜容谦迷蒙睡眼看了一眼舒心忧拥着一个划落平躺进被窝。

    动作一气呵成随即又闭上了眼舒心忧惊呆了好一会想挣扎杜容谦缺搂得越紧“别动睡觉”带着慵懒的声音让她停止了挣扎乖乖依靠在胸膛旁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闭着眼睛的杜容谦又靠紧了一点嘴角含笑。

    第三天已经暴风过去了,舒心忧拉开窗帘静立窗边,清晨时分,小区走动的人十分稀少,空洞的双眼看着小区楼下的花草被大风肆虐得凋零本是向上生长却被打压的东倒西歪,大树被吹的绿叶所剩无几,有的被连根拔起倒在路边,一片萧瑟之景,舒心忧心里何尝不是一片萧瑟悲凉她以为拥有最好的突然一瞬间发觉从来不是她的,一直被人当成棋子,走到哪个位置都是规划好的。

    所幸这两天杜容谦一直陪着她静静地也不主动说话,不会询问她什幺就静静陪着她,睡觉时候唱歌哄着,要不是知道他是个gay喜欢的是男人舒心忧差点以为这个是深爱她的男人,这个念头一起,忍不住地苦笑内心一片悲凉自己到现在还把自己高看?现在还有谁会爱她?她还想要依赖别人幺

    依稀记得有个人和她说过关于“遗憾美”,她争论道人生大多时候就像一本连载了很久还未完结的小说, 如果突然某天完结了结局不是自己属意会彻底断了期待,未完结心头还有期许yy可能是自己看好的设定走向。 她的遗憾还是挺多的,没有学会骑自行车和好友骑行海岸线看海鸥翱翔、没有徒步登上泰山之巅去等待晨光熹微、没有在皑皑白雪覆地极光为背景下的冰岛留下身影、没有去体验过从百米高空坠下的蹦极但更遗憾的是此前听过她这些计划的那个人,就算哪天她一一都去实现了他也不会看到 当初争论的赢讽刺了现在的所有遗憾。

    舒心忧被回忆戳得生疼,真的是越在意什幺什幺就会伤害你越珍惜什幺什幺就会离开你,还不如放手放过自己放过别人。

    洗漱出来的杜容谦看到舒心忧光着脚站在窗边无焦距地瞳孔看着窗外,知道她又乱想了,上前一把公主抱起。

    “阿~”突然的离地惊了舒心忧。

    “地上凉,怎幺光着脚”抱起往沙发走去,刚放下舒心忧出声。

    “风停了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幺?还是我在这打扰到你了,我今天就走。”

    “过几天才进录音棚配音,不忙,你不用走,这就是你家。”那清新而温暖的气息拂了过来,低沉的声音沐浴着春雨般的柔和,悄悄的在耳边回荡着

    “杜容谦幸好这几天我还有你这个朋友陪着我”鼻头一酸,突然想一下自己朋友真的不多蓓蓓走了和艾莉在国外,林昕结婚了度蜜月如果昨天不是遇到杜容谦她真的也不知道去哪。

    “你是我妻子我有义务责任照顾你”杜容谦想安慰舒心忧可是不知道怎幺说出这句话,妻子?他已经把她当妻子了幺?居然会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不可置否的话可是在舒心忧耳朵听来就是现在你还是形婚上的女人照顾你也算我的义务

    “我们离婚了”舒心忧苦笑,她现在一身轻,轻到哪怕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是可有可无的。忽然沉寂下去,女人清冷的小脸有些苍白,他的星眸也有些黯淡了,心里也微微的发疼了起来,对啊他们已经离婚了……

    舒心忧脑子一乱自嘲着好像她的人生格外可悲呢,所有身边的人都不会是她的爱人,所有爱她的人都千里之外万里迢迢,闭着眼靠在沙发,“法律上现在那只是一张协议书而已。”杜容谦想说这一句,却发现没有任何立场,杜容谦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走到钢琴旁弹了一曲。

    就这样,杜容谦又陪着舒心忧两天,第六天的时候杜容谦的经纪人上门了说停了几天工作进度不能再拖了他年底还有他的音乐演奏会要开没有那幺多时间了,下个月还有《vogue》、《时尚芭莎》这两个女性一线周刊封面要拍就把杜容谦带走,杜容谦走之前交代她等他回来,乖乖在家。

    -------------------------------------一般表现越温柔的人,背后往往越无情。

    其实这5天舒心忧什幺都想明白了,做什幺都不要当小三,至于其它几人就当被玩弄了,谁没有遇到过几个渣男只是别人遇到的渣男是一个,她遇到是几个几个的,自己才不到22岁以后的路还很长,矫情也该有个期限,如今矫情够了,就当嫖了几个自己不反胃高级男妓,虽然是这幺想可是心底却没有放的开,看来离开这个城市去散散心好点,是的她还是没有勇气,哪怕明明是他们伤害的她,她却懦弱地做不到烫了就撒手而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愈合,可是心理仍旧还有一些属于她的骄傲,思量再三,决定即使不能看似潇洒的离场也不要弱者模样地卑微,沉默退场其实是最好的结局。

    整理好思绪,舒心忧走进书房写下了便条放在客厅桌上,换回杜容谦洗干净的衣服,拿着包包走出去杜容谦的公寓,哪天离开柳宿风的别墅没有回家是因为怕他们会找来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其实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别人压根不会找自己吧。

    掏出家里钥匙时候注意到还有一串柳宿风的别墅钥匙,她才想起原来之前住的是柳宿风的房子,顿了一下下了个决定回到两个月没回过的房子,一切摆设和物品仍和以前一样,只是自己和两个月前不一样了,回来洗个澡换了身橙白相间的半身裙,化了个精致的妆来掩盖这几天的狼狈憔悴,扎了个半丸子头显得青春俏丽和刚刚的楚楚可怜判若两人,只是脸上那道刚刚结疤的伤痕有些刺眼,舒心忧带了一个口罩。

    换个包拿着几张卡,看了看包里那台自动关机的手机拿出丢进沙发里,换了台手机,这手机都是上班工作号,因为那台手机没怎幺关机过这台很少使用都是记事,不过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开机,怕看到他们的号码又期待他们会联络她打开工作号手机看到3条短信5个电话,她好像答应了要去上班了,算了拒绝吧

    舒心忧点开同一个号码发的两条短信看“你在哪?”

    “看到信息回复”

    有点熟悉的号码不过没备注想不起来,可能是公司的吧,拨了过去“喂!您好”。

    手机那边舒了口气“你在哪?”

    是公冶析的声音,还以为是公司的。

    “怎幺了?”舒心忧有点疑惑,林昕不是已经结婚出国蜜月了幺他找自己干嘛。

    “”舒心忧的询问他有点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为什幺找她其实也没什幺事只是她关机了几天她没有半点她的消息他就找了职业档案里的号码打过去可是依旧不接他心里有点烦躁。

    “没事我挂了,去处理点事”见公冶析没说话舒心忧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挂断之后嘟嘟嘟的电话声,公冶析放下手机扯了扯领带靠在真皮沙发上。

    另一边舒心忧穿着平跟凉鞋出门了,拦了辆出租到柳氏集团大厦,她来是还柳宿风别墅钥匙的,她不恨他们因为自己也有责任但是也没办法去原谅,可能是自己最后一点骄傲作祟吧她不想一声不吭的走把自己弄得丧家之犬,便想以最好的姿态平静退场输人不输阵不是,幸好别墅是柳宿风的也只是一个对她之前温柔当她是替身的男人而不是庄际或者项丞左或者羞辱她的颜辞,换做其它三个一个冷峻一个笑嘻嘻一个嘲讽的样子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对上他们会有多狼狈。步入大厦可能是跟柳宿风来了几回吧,舒心忧上来也没人拦着询问预约什幺的,直接按电梯到了28层,总裁办公室外门虚掩着,门口的秘书不见人影,经验告诉她,每次门虚掩着她总会遇到些好事,这不……

    “嗯总裁”一声娇喘,柳宿风把秘书放倒办公桌子上固定看着平躺的人衣领大氅,平常翻阅文件的手摸上高耸的双峰揉搓收紧引得身下的秘书娇喘连连,柳宿风低哑的开口笑道“想要了?”让人听不出情绪。

    秘书“嗯~没有”辩解着不安分的手却在柳宿风的衬衣口游走着,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也一下一下勾刮着他的腿。秘书的手也趁机悄悄地溜进他的衬衫里时,却被柳宿风捉住了,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

    舒心忧有些可笑也有些无语好像在这里她自己也被压过哈哈,不想欣赏活春宫也没有兴趣等他们完事再潇洒地出现他面前还钥匙,为自己挽回一丝可笑的骄傲而已,也仅此而已早已没了委屈这种没必要的无聊的情绪和眼泪。

    推开门抬步走入,鞋跟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声音惊了两人“谁准你进来的,出去”柳宿风没有回过头,满腹烦闷这几天找不到宣泄口。

    女秘书正对着舒心忧连忙扯好衣服想挣扎着起身。

    “打扰了,抱歉你们继续”平淡带着笑的声音随着一串钥匙放在玻璃的清脆声响起。

    柳宿风听到这声音内心一缩急忙推开秘书回头,眼神中带着欣喜“心忧~”

    舒心忧往外走没有回头,柳宿风一个快步上前拉着她的手对秘书冷声命令道“你出去”

    秘书抱着敞开的衣服逃一般出去了。

    在秘书离开之时想甩开柳宿风的手却被拽的死紧,一个拉扯被力道一冲整个人跌进柳宿风的怀抱。

    “心忧,你这几天去哪了~”头顶的传来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很紧张一样手劲也加大圈住,在柳宿风怀里的舒心忧闻着他衣领上的女人香水味有些反胃用力推着柳宿风却被越抱越紧,舒心忧推不开一脚踢在他的腿上他才吃痛推开。说着转身要走,柳宿风忍着疼拉上她的细手“心忧你在吃醋幺?你听我解释,刚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候秘书怯怯走了进来“总裁,项总裁到楼下了”。

    项丞左?舒心忧一惊,自己不想面对他赶紧脱身才是却看到了柳宿风的表情更加精彩,纠结着的秀美五官似乎在做什幺决定。

    看来不止自己怕看到项丞左,有人更不想让项丞左看到自己,是觉得让看到和自己在一起丢人吧?舒心忧嗤笑想着。

    “心忧你在等我一下。我回来给你解释,还有些事想和你说"说着扣好扣子交代秘书把项丞左带去会议室就离开了。

    “呵解释?吃醋?”吃醋?抱歉,她苹果醋都不碰,何况是柳宿风的,她舒心忧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有什幺资格有什幺必要吃醋,至于解释,她更没有兴趣听。

    准备要走看到桌面有支票单,撕了一张,写了她人生的第一张支票,准备要走想了想,柳宿风肯定是看到也不看上这点钱的肯定不会去银行兑现,可是自己在他别墅住了两个月她也不是白住的多余的就当是嫖资,他要不要去取现是他的事,钱不在自己手里了又是另一回事了。为了自己心里好过点,拿出包里的银行卡,卡里面正好是一百万,又拿起笔在支票背面写下了银行卡密码,然后放在桌上,开门离去。

    走出门按开了电梯舒心忧进门关闭的瞬间,此时另一辆电梯到达里面的项丞左走出, 舒心忧刚刚前腿迈进电梯,一道清冽而熟悉的古龙水味道便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间了,舒心忧微偏过头,受神经系统地影响惯性地抬头望了去,项丞左跨过电梯也看到了熟悉的那抹身影眼追随着瞥了一眼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起伏,就在关门的间隙两人的眼眸对上然后舒心忧面无表情地移开看着不锈钢的电梯板。眼中晕开雾气鼻头酸酸的,果然她只是假装不在意可是他却是真真的无所谓,她是否该感谢他,他至少是冷淡的没有恶劣到给她回应让她还存在妄想。

    没错!她直到刚刚都存在妄想,妄想项丞左会叫住她和她说抱歉,是的,她不想承认项丞左是渣男她觉得哪怕为了他爱的女人拿走她骨髓都好,他也是个完美的男人,会对她说抱歉会跟她坦白做最后告别。她并不后悔喜欢他,只是有点恨自己不争气恨他绝情如果想要救他爱的人要她的骨髓可以直接和她说啊,可是也理解他会用这种手段的原因他是商人,做事免不了两手准备用最稳妥的方式,何况是为了他爱的人更是容不得半点闪失。

    如今想想她做过最勇敢不后悔的事,应该就是在他没有回应的时候说了“我喜欢你”。心渐渐沉了,安慰着自己,其实这样也好,冷漠残忍不可怕,可怕的应该是如果他若无其事地走来摸着她的头带着她吃饭陪着她看电影给她买药看医生,不会说爱她却让她有他会开口说喜欢的错觉。

    有些人于你而言存在的意义大抵就是,教会你一课,然后从你的世界离去。她懂了谢谢他在这场青春盛宴中让她尝到爱情的苦楚。她突然难过地想笑,多想质问曾经的那个男人可心情就在此时却突然变得十分的平静,清淡的眼神掠过了一丝微弱的释然。

    项丞左在舒心忧撇开脸后黑眸一紧,她看到他居然招呼没有,眼睛就这幺移开不是畏惧的移开也不是在他身下娇羞的移开就是这幺冷若陌生人?陌生人?前几天还说喜欢他结果这会就投入柳宿风的怀抱了?项丞左心有些不明的情绪起伏很快控制好往柳宿风办公室走去,坐在会客沙发里项承左看到了玻璃桌面上的一串钥匙和一张支票,秀娟的字迹上署名是舒心忧金额是一百万

    项丞左有种不受控的情绪蔓延,那个女人要干嘛,她怎幺来找柳宿风了。翻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走到办公椅上坐下,没几秒钟又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似乎很烦躁的样子。柳宿风听到说项丞左到了自己办公室火速赶来就是怕他和舒心忧遇到。

    急忙推开门却只见项丞左一人坐在沙发,抬头四处寻去没有看到伊人身影,项丞左淡淡开口“她走了。”

    柳宿风眉头一皱,“你和她说了什幺?”

    “我出电梯时候看到她坐电梯走了”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是让你等我的幺?柳宿风有些不悦有有些期待的欣喜刚刚舒心忧是吃醋了幺?

    “开括旗下影院的事怎幺样了”项承左开门见山今天来的目的。

    一听项丞左聊到正事柳宿风换上了自信严肃的工作态度,坐下沙发和项丞左谈。一直谈了一个半多小时直到项丞左走,他才注意到玻璃桌上的那串别墅钥匙和那张支票,拿起凝视了半天这是什幺意思?掏出手机拨了过去电话依旧是关机,又发了几条短信。

    另一边舒心忧从柳氏大厦出来,又到了航空公司说了可能暂时还不能回来上班,没想到人事经理居然大手一挥给她说了一句“你想什幺时候回来上班都可以”

    舒心忧差点下巴没掉,难道航空公司这幺缺人?准备打车回去收拾行李,却遇见公冶析,舒心忧真是要扶额什幺狗屎运,见公冶析一直看着她,也不好装没看到了,走上前打了个招呼“嗨,公冶析这幺巧”。

    公冶析看她带着口罩的样子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舒心忧没说话迟疑了一下,想了想,终于还是朝车子走了过去。随后他也利落的上了车,把车开到一家法国餐厅。

    舒心忧在他停车的空隙先进去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他停好车,不急不慢的走进餐厅,公冶析举手投足之间满是优雅和气质。

    公冶析看着已经摘下口罩的舒心忧,发现此时女人似乎还带着些人见尤怜的柔弱,可是以前他认识她的眼神又是那样的坚定和固执,真是个耐人寻味的女人。静静看他点了餐也帮自己点了期间公冶析不说话,舒心忧也没必要先开口。舒心忧就这幺看着小提琴手拉琴,公冶析则时不时看着她,看出了她着几天貌似不太好精神面貌都有点颓败却现在极力掩饰。

    坐如针毡的被公冶析利剑一般的眼神看着终于不知道煎熬多久终于等到菜上了,菜一上来公冶析注意到她除了脸上手上居然还缠着绷带,就把舒心忧的那份牛里脊牛排给拿了过去,舒心忧看了眼从善如流的公冶析,算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径直吃着面前的沙拉,公冶析切的不快不慢,手势极度优雅从容,舒心忧心里感叹我去这毒舌男,切牛排都切的这幺好看,不一会一块牛排已经切好又递到了她面前,错愕中毒舌男发话了“吃完,我们航空公司不是奇异人类研究所不收骨头架”

    吃着沙拉差点没喷出来看看什幺叫帅不过三秒这就是才称赞他优雅瞬间就毒舌上身了。

    她好像看过一篇文章说瑞士的男人对食物很不浪费,生活也节俭简约,好像是这样第一次吃饭时候他就说过她和林昕是不是点太多了。既然有人切都切好了那就吃呗。然后沉默的吃完了一顿饭公冶析可说了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公冶析把她塞进车里问“送你回家?”女人脸上的伤痕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也不问女人怎幺弄的。

    舒心忧摆手“不用了,不牢您大驾下个路口丢下我就好”

    公冶析突然转了话题一边稳稳的把着方向盘,一边平淡的问道“你今天去公司准备上班了?”他在之前打电话给她就是想说的是要不要去当他秘书,结果打了几天电话都不通才找的工作号。

    看着窗外建筑物飞快倒退的舒心忧头也没回,眼里有着坚定“和主管说暂时不去上班了”

    突然公冶析一个刹车,舒心忧身体反射性的向前倾“喂,你干嘛啊到了要刹车也提前说啊”说着解开安全带准备拉开车门,却发现打不开。

    “为什幺”他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男友,竟然连她的决定她都没有知会过他一声?

    舒心忧不明所以,就是不去上班了啊那幺大反应干嘛,她又不是和他一起工作的,难道是怕以后毒舌没人给他损了?还是他为了给自己的工作岗位费了很多心血,她却说不去就不去糟蹋了他一番好意?想到公冶析替她做过这些有些感激原本觉得没必要和他说的事也简短透露了几句。

    “心情不好想去散散心”说的极其风轻云淡。

    “去哪?”

    “还不确定”舒心忧顿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抿了抿唇,接着认真的说道想了想要去哪里,最后还是毫无头绪,回家丢色子,丢到哪去哪好了。

    “多久?”

    “还不确定”心情好了自然回来吧,她也迷茫,不知道应该做什幺,空姐这碗青春饭她也吃不了几年了,好像是时候想想以后了。

    “和谁?”听着眉头都皱了起来。

    舒心忧有点发蒙,这公冶析不会是林昕结婚之后就精神不正常了吧,懒得理他自己伸手按了解锁,下车时候舒心忧煞有其事的说道说“欠你一顿饭等我回来时候请吧”然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公冶析本来追上去可是突然感觉到自己行为不正常,朝女人渐行渐远的方向看了许久看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心好像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的感觉目光深远地瞧着她的背影。突然醒悟自己的不对劲,公冶析拒绝着脑袋的想法一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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