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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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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事隔2个月,某片叶回归了!

    小说和代製会开始陆续赶工,请耐心等待

    小说目前仍为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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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一边跟在小暑身后,一边内心小剧场,最坏的情节都想了一遍。

    大不了一辈子留在飞雪楼做牛做马。

    可是小暑为何那幺生气?难道那个茶具是她的?

    她走得很急,我要小跑步才能跟上。当我跟她来到最偏僻的柴房,里面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一进去,就见大姊板着一张脸,双手抱胸,坐在椅子上,与她并肩坐着的是一位浓妆豔抹,身上有喷香水,看起来很骚的中年女子。她们两边各站着几位下人,前面跪着白露和貌似想陷害立春的那位妹子。

    果然是她告密的!

    「妳可知叫妳来有何事?」那个浓妆女子面色难看,一副便祕的脸,眼眸发出寒光,冷冷地看着我。

    没见过的女人。

    能和大姊并肩,又让人跪在她面前,并且对我冷眼冷语,她该不会就是那个时常外出,把事情都交给大姊打理的飞雪楼的老闆──老鸨?

    我真是太聪明了!竟然能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用那幺短的时间分析出一个人的真实身份。

    在心里偷偷佩服了一下自己,我不忘道歉。「对不起!奴婢知错、奴婢无知、奴婢该死!」我识相地跪在地上,头低得不能再低。

    「真是妳做的?」

    「说!为何要毒害立秋!」伴随着大姊的惊呼,老鸨大声地怒斥。

    嗯?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我忍不住抬头,「立秋怎幺了?不是因为我打破茶碗才把我叫来的吗?」

    闻言,大家的神色更加难看,老鸨眼里甚至燃烧起怒火,额上一条青筋微微跳动。她咬牙道:「打破茶碗这种小事还需我出马吗?」

    见老鸨发火,我赶紧低头看地上,不敢再与她对视。

    大姊重重的叹口气,「芒种,妳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是。」那个妹子原来叫芒种,她保持着跪姿,连头都不敢抬,只听她说:「芒种受吩咐煮好上等花茶準备送去给立春小姐时,穀雨和白露联合阻拦我,白露甚至谎称大姊找芒种,芒种大胆猜测,穀雨支开我后,趁机在立秋小姐茶里下毒。」

    「我没有!」我惊讶地望向芒种,她怎幺可以随便汙衊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白露这时看向大姊,对她比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手势,眼里出现少有的慌张。

    大姊微微点头,转头看向我,「白露说她和妳看到芒种在立春茶里下药,才会说谎支开芒种,甚至故意打破茶碗。她再三保证妳绝对不会毒害立秋,我也相信妳不会做那种事,所以妳需要证据证明妳的清白。」

    我正想开口,白露便拉了拉大姊的衣袖,手指指着自己,彷彿在说她可以为我作证。

    这个笨蛋,她当时又不在场,不过有朋友相挺,内心还满温暖的。

    我才感动一下子,就听老鸨冷声地说:「即便芒种原先真的是要陷害立春,可她被妳俩坏了好事,立春也无事,就结果而言,她不会受到处罚,但因有想害人的想法,需重新教育。」

    「谢老鸨!芒种往后定不敢再有害人之心。」芒种鬆了好大一口气。也是,受罚比说教要可怕多了。

    「至于白露,有不在场证明,因此免罪。」老鸨看向白露后,又将视线移到我身上,「而穀雨,妳在芒种和白露离开的这段时间,无人知道妳在哪、在做什幺,无法为妳做证,因此妳的嫌疑最大。」

    「真的不是我!我清理完碎玻璃就去找立春了,根本不知道立秋中毒!」冤望啊,大人!我跟立秋又没有深仇大恨,没事毒害她做什幺?而且我也没看见立秋进厨房,甚至不知道她是何时饮下毒茶的。

    我只不过去看女神泡茶,怎幺一转眼,立秋就中毒了?

    「我看就是妳!」小暑一副认定我是兇手的神情,把事情都赖到我头上:「我俩曾私下打赌,今年立春若当上头牌,我就要给妳奖赏,我看是妳怕输,才会毒害立秋,好让立秋无法出场!」

    「我才不是这种人!」我忍不住大声反驳。即使我怕输,也是愿赌服输。

    「谁知道妳是不是?」

    「住嘴!」我和小暑差点吵起来,老鸨一声厉喝,阻止我们继续吵。

    「穀雨,我再问妳一次,是不是妳干的?」

    「不是!」

    「老鸨!」我音一落,大暑霎时跑过来。她扶着门框喘气,脸颊因跑步而微微泛红。

    老鸨见到大暑,焦急地站起来:「大夫怎幺说?」

    「大夫说立秋中的是很罕见剧毒,恐怕……」

    「再去找!就算把城里所有大夫都找过一遍,也要治好立秋!」老鸨担忧的情绪展露无疑,与大姊、小暑,还有几名下人急忙离开。

    立秋现在到底什幺情况?她怎幺中毒的?怎幺都没人要告诉我?看大家都很紧张,连我也跟着担心起来。

    芒种和白露也被叫出去之后,就剩我、大暑,还有两名下人。

    原本热闹的柴房瞬间变得冷清,凝重的气氛未减,反倒有加重的趋势。

    大暑拿起放在一边的木棍,冷着脸不说话,一直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对劲。

    我缓缓从地上站起来。脚有点麻。

    沉默一会儿后,大暑喃喃道:「狠毒的丫头,我今日是认清妳了。」她冷漠的眼神说明她对我的失望。

    「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整件事就妳最可疑!」她的声音不由得提高。

    我一瞬间发愣,觉得很可笑,却怎幺也笑不出来。为什幺每个人都认定是我害的?为什幺不想想会不会另有其人?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肯定有人进过厨房,亦或者,芒种原先就在三碗茶里下毒……靠!如果真是后者,那我不就成代罪羔羊了吗?

    得出结论的同时已经来不及了,大暑一声下令,我两只手立刻被牢牢抓住。

    「冤望!真的是冤望啊!」我一边大叫一边挣扎,却无法挣脱。

    看着大暑手上那根木棍,我全身汗毛竖起,「不要打手!我的手是用来弹琴的,不信妳可以告诉龙泽,跟他说我是音之子,他绝对不会允许妳废了我的手!」

    就算说谎也要先保住我这双玉手,虽然都长茧了,但日后保养还是可以改善的。

    大暑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把她固定住。」

    固定?我还没会意过来,那两名下人已经各抓着我的手,按到桌上,迫使我壁咚桌子。

    原来不是要打手,是要打屁股啊?好吧,屁股肉多,总比手脚好多了。

    我自发性的翘起屁股,「啪」的响亮一声,棍子随即落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袭来。

    靠!没有人在打脊背的啦!是要把我的脊椎打断吗?

    「妳为什幺不是打屁股?」我含泪吼道。

    「我有说吗?」大暑的声音冷得像魔鬼,「现在是妳讨价还价的时候吗?还不快承认!」

    「承认什幺?没做就是没做……啊!」我一说完,又是一棍落在背上。

    「小暑已经向我坦承和妳打赌的事了,妳因为怕输才陷害立秋?」

    「我确实有和她打赌,但我没那幺没品。」况且下药什幺的,我还真没想到。

    「无凭无据的,要我如何相信妳?」

    「无凭无据,又要如何证明是我做的?」

    「白露和芒种都有证人,但妳什幺都没有,怎幺证实妳的清白?」

    「没做当然就没有证据。」话一落,大暑连打了两下,这次我咬牙忍住,没有叫出声。

    也许是打累了,大暑丢掉棍子,临走前在我耳畔冷声道:「立秋要是有什幺三长两短,妳也别想活着出来。」

    我没有看她,也没有把情绪表现在脸上,如同一个假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不说话,大暑和下人们都离开后,我直接倒向一旁的乾草堆上。

    为什幺我来到这个世界要受这种罪?

    从小到大,我没有受过这般对待。现代老师都不能体罚学生了,就算真的惩罚学生,也是打手心,丢脸一点就是打屁股,打背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虚弱的趴在草堆上,背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折磨着我,大暑打我的时候毫不手软,真够狠心的。

    把我关起来就算了,也不给点吃的,没吃的总要给水喝吧?

    现代牢房比这里好多了,供三餐,有床、有厕所,还有室友,哪像这里,连一盏灯都没有,还只能睡地板。

    越想越委屈,泪水不受控制的在眼眶中打转,最终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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