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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_分节阅读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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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今夜倒是热闹得紧!”

    帐外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只现在,那温和分明变了味儿,略显凌厉。

    “诚王,咱们可是来晚了啊!”萧鼎粗矿的声音随之响起,放肆恣意,倒没多少不满之意,只那心里究竟作何感想,怕是只有他自个儿方知了。

    帐外火光大盛,阎锦站在一旁阴影处,淡淡瞧着帐里帐外的人,只一会儿子时间,竟是来了个满满当当,百里泽、萧鼎,连那刘轲亦到了帐外,只他们便罢了,偏生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那便有些意思了。

    “呵!”贺渊站定,双手抱胸,玉扇抵着下巴,意味不明的笑。

    玄衣男子收了剑,慢慢退回帐内,眉心紧皱,心里懊恼不已,明知这里多的是眼睛,他却还傻得去与人动手,这不是平白给人借口么!若是那人……

    刚想到此,便闻帐外一声大喝,怒极、恼极,“你们这是何意!”

    “本王倒想问问,齐太子这是何意!”百里泽笑道,只那笑却半点不入眼底。

    齐钰一滞,而后扬声喝道:“诚王!尔等半夜这副模样来本宫这儿,有何企图?莫不是看本宫和善好欺?那你们可就打错算盘了!”

    “齐太子,我等不过是听见这边有打斗声,故来瞧瞧罢了,怎到了齐太子眼里,反倒是十恶不赦了?如此心虚,莫不是齐太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百里泽道,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帐里软靠在椅上的女子身上,随即又看向尚仁扶着的老人,眸色忽暗。

    “小家伙,那两人是谁?听说陆宸远的女儿与那什么翁老在一起,莫非这就是?”萧鼎走近他,伸手放在他肩上,颇亲昵的模样,那张略显女气的脸上则是一贯的满不在意,偏那手上却带着劲儿,倒并非不在意。

    齐钰冷了脸,扬手便向萧鼎劈去,却被萧鼎轻松躲过,“小家伙,有好东西要一起分享,可不能吃独食,你说呢?”

    他这话一落,周围起气氛忽地古怪了起来,齐钰停了手,抬眸望去,却见那群人已是分成了三拨,火光下,那一张张脸冷漠肃然,一股淡淡的杀气笼罩在上方,渐渐成势,他心下一沉。

    “南蛮子,你说的倒是不错!本宫可没想过吃什么独食,这两人确实是陆宸远的家眷,本宫也是刚知晓,本想明日再与各位细说,却没想今夜会有这等意外,实在是……”

    “哈哈!既然小家伙都这般说了,自没有假!不知小家伙可问出什么来了?”萧鼎笑道。

    听他这么问,百里泽虽未明说,那双眸子却是一直看着齐钰,瞧他如何作答。

    “乐姬,你问出什么来了?”齐钰冷声道。

    “回太子爷,人家刚要问呢,那位公子便跑了来,吓得人家心脏砰砰跳!”红衣女子一脸哀怨。

    “你们听见了?”齐钰道。

    “齐太子,既然你的人问不出来,便交给我们罢。”贺渊道,这般说着,还不忘瞧了那乐姬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有古怪,刚刚他与那男子动手时,他明明不会落下风,却只是瞧了她一眼,心神却忽地一滞,不,或者不止是看了她的缘故,那香味亦古怪得紧。

    齐钰皱眉,瞧了乐姬一眼,却见她朝他点了点头,再瞧了眼那群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便道:“你既然想,本宫岂有阻止的道理?早先便说好一起行事,如今有了线索,自该一起探讨。”

    “本王亦好奇得紧,贺公子,不如我们一起问吧?”萧鼎笑道,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萧王爷说的在理,未免大家生了嫌隙,不妨一起问,倒不失为一个办法!”百里泽附和道,不知何时,他又恢复了那翩翩公子样,笑的好不温柔。

    “也好。”贺渊道。

    就这样?

    阎锦挑眉,目光不经意间瞥到那椅上的女子,忽觉眼熟,恰巧一阵风来,吹开了女子面上挡着的发丝,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脸来,那是一张不算漂亮的脸,肤色略黑,鼻梁高挺,却莫名坚韧。

    竟是青竹!

    ☆、第二十七章 青青冉生竹(二)

    “百里墨。”她轻声唤身旁之人,眼却并不看他,仍是看着青竹。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见之下亦有些惊讶,却是极快反应过来,也不问她是何意,直接朝那边几人道:“她是我的丫鬟,我要带走。”

    陆宸远的女儿是他的丫鬟?

    除却贺渊、刘轲外,其余几人脸色均有些沉,一时间,帐篷内外皆静,也不知那脑袋里转了几个弯,齐钰首先道:“二皇子,她是陆宸远的女儿!”

    她是陆宸远的女儿,便由不得他带走!

    “那又如何?我要带走她!”百里墨道,狂傲至极,他要带走的人,谁都阻止不了!

    “本宫倒要看看,你如何带走她!”齐钰脸色一沉,眼眸里满是阴翳,他这话一出,忽地脚步声起,十来个侍卫疾步过来,将一群人围了起来,刀光森凉。

    贺渊收了玉扇,退到百里墨身边,嘴角的笑惹了那月色,比月色更冷,在百里墨身后站着的尚义二人转过身去,手中剑已出鞘,直直对着那些侍卫,尚仁则扶着翁老站于一旁,兵刃虽未亮出,眸中杀意已起。

    “南蛮子,莫不是要袖手旁观?”齐钰瞥向萧鼎,眼含威胁,也不知这二人究竟有何渊源,见他如此,萧鼎呵呵一笑,站去了他身旁,玄衣男子与那红衣女子均走上前来,与百里墨几人对峙着。

    “哈哈!有趣!如此有意思的事,哪能少了本公子?”刘轲哈哈一笑,一个纵步跃到百里墨那方,紫金鞭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一上一下的摇着,鞭尾打到地上,勾起一串尘土来,本就迷蒙的月色越发迷蒙。

    齐钰并未想到他会出手,虽不把他放在眼里,此时却不得不承认,多一个帮手,总是多些胜算,此时在此的人,唯有百里泽未动,齐钰转眸看向他,等他做选择,就他所知,他与百里墨虽是兄弟,关系却并不好,他一时不能肯定他会怎么做。

    “本王以为,和气最为重要,大家现今总归要一起行事,何必为了个女人撕破脸呢?”百里泽笑道,瞧那样子,却似打算作壁上观,两不相帮。

    “哼!刀剑无眼,你还是趁早滚回去罢!”百里墨冷哼,极其看不惯他那样子,虚伪!若说他期待他帮忙,那也是不可能的,便是他主动相帮,他也只会拒绝,他与他,永远不可能有一起对抗外敌的那天!

    百里墨知晓,百里泽又何尝不知?正因为知晓,故而他才不愿自个儿贴上去自取其辱,听他这般说,脸色半点未变,仍是一副温和的模样,慢慢退到一旁,他一退,身后之人亦跟着退,立时空出一片极宽阔的地儿来。

    阎锦被尚义几人围在中间,似是感觉不到这里古怪的气氛,目光仍是放在青竹身上,她紧闭着眼,神情略显痛苦,那唇紧咬着,唇瓣泛白,隐隐约约似有一丝血迹流出,却一声未哼,不知不觉间,她的眉头已是紧皱,一只手却在此时伸了过来,握住了她,手掌宽大,掌心温暖,是百里墨。

    她撇头看向他,他却未看她,只那手却握得越发的紧,她站的位置,落后男子半步,她看他时,只能看见他的半边侧脸,以及,那宽阔的肩,男子站得笔直,晚间偶尔吹来的风吹不到她身上,均被男子挡了去,那笔直宽阔的肩膀,似要替她挡尽风霜,她撇开头,故作不见。

    一阵风来,火光微晃,齐钰眨眨眼,忽地有些清醒,目光瞥过一旁的百里泽,眸里忽现警惕,此时梁恭不在,他来时带来的人大半被他遣出去办事了,他身旁之人能当大用的并不多,武功能与百里墨几人相提并论的不过几人,虽有萧鼎在旁相助,他却并不信他,百里墨那方人虽不多,倒个个是好手,交起手来不见得会落下风,若是落得个两败俱伤,岂不是正好如了百里泽的意?

    这般一想,那股子争强好胜之意便淡了,齐钰脸色微软,不满之态尽敛,他轻轻抬手,挥退身旁之人,对百里墨道:“二皇子,既是你的奴婢,你带走便是,她虽是陆宸远的女儿,当年也不过一个孩童,想必所知不多,诚王说得不错,和气为上。”

    “啧!”刘轲有些失望的摇摇头,他还以为能快活快活呢!想不到临了齐钰竟是打了退堂鼓,这些日子跟着他们跑,闲的他骨头都快生锈了,百里墨他打不过,也没胆子再去招惹,本以为能与那齐太子玩玩儿,正是兴浓的时候,当头便是一盆冷水泼下,浇了他个透心凉!

    贺渊嘲讽的勾勾唇角,却是没有出声,齐钰知晓的事,他岂能不知?

    阎锦挣开百里墨的手,朝青竹走去,意图扶她,还未靠近,青竹已是往后缩了缩,眼虽闭着,防备之意再明显不过,阎锦收回手,低声道:“是我。”

    简单的两个字落入女子耳里,人虽未醒,防备却是减少了许多,阎锦再去扶时,她已是不再躲了,阎锦伸手环抱着她,将她扶起来,青竹脑袋晃了晃,重重倒在她肩头,阎锦正要走,耳畔却忽地响起一道细碎的声音。

    “长……长……命……锁……”

    她顿了顿,若无其事的扶着她走到百里墨身边,由尚义开头,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外走,至始至终,齐钰都只是看着,直到他们的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帐篷里,他方收回了视线,也不管一旁站着的二人,转身便回了帐篷。

    萧鼎眯眼笑笑,朝百里泽拱拱手,亦是去了。

    “今晚月色倒是极好,可惜了……”百里泽抬眸望着弯弯的月儿,低声呢喃。

    *

    前方帐篷内,阎锦将青竹扶进去坐下,青竹刚沾上那椅,睫毛便是微颤,似醒非醒。

    “青竹。”阎锦低唤一声。

    “既然无事,我便先走了,师弟,若是有消息,便通知我一声。”贺渊道,话落便掀开帘子步了出去,他对陆家的人不感兴趣,倒是方才那人……

    想到此,他的眼底忽的闪过一抹异光,直觉告诉他,有些东西,该浮出水面了。

    ☆、第二十八章 回首是陌路

    “贺公子。”

    贺渊方行出不过十来步,便被守在一旁的柳云烟唤住,女子双眉紧蹙,似是极烦恼。

    “有事?”他顿住脚,挑眉看着她。

    手里握着的帕子已被揪得不成样子,她沉默半晌,终是鼓足勇气道:“听说……翁老与……小姐……在这里?”

    即使她忍了又忍,意图让自己平静一些,然而出口的话仍是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她从未想到,有生之年她还能见到她的小姐,那般可爱的小姐啊……

    他本对她没什么好感,然而见她这副既渴望又害怕的模样,却不自觉的有些心软,他与她何其相似,拥有的那般少,少的不能忍受失去,如今,他已是失去了,她却还能再次拥有,那是何等的幸运。

    “他们在里面,你进去吧。”他道,冷淡的神色微软,疏离感顿消。

    她没注意他的变化,听他这般说,便急急告罪一声,脚步匆匆的往帐篷去,帐篷里烛光微晃,她远远看着,心里忽暖。

    近了,那暖色越来越近,距离一点一点的缩短,她的眼底忽现喜悦,那般明显,那般不可阻挡,当她的手触碰上那布帘时,一个用力,便将它挥了开去,犹如她心里压抑已久的阴霾,一挥而散。

    在她挥开帘子那刻,一柄剑忽的从一旁刺过来,险险搁在她脖子上,而她由于惯性,未来得及止步,便一下子撞上了那剑,殷红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流下,与那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极其刺目,她却似未察觉一般,目光直直的看着那半坐在椅上的人。

    时隔二十几年,她早已不是她印象中的模样,不知为何,她却一眼便肯定了,她就是她的小姐。

    “小姐!”她唤,声颤,心也颤。

    “尚仁。”百里墨瞧了她一眼,唤退尚仁,尚仁一退开,她立即奔至青竹身旁,抖着手抚上她的脸颊,一双眸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悬了泪。

    “小姐,您醒醒。”

    一旁的阎锦见此,给了百里墨一个眼色,便往外走,百里墨皱眉,略有些不情愿,倒也没有拒绝,冷着脸跟着她走出帐去,尚仁几人亦跟着出了去,一时间,帐内便只有青竹、翁老与她三人。

    “小姐!您醒醒!小姐!”她摇着她,意图唤醒她,一声声,声声悲戚,一句句,句句伤怀,却又有喜悦夹杂其中,复杂难辨,椅上的人儿经她不断的呼喊,终是有了清醒的迹象,眼睫微颤,渐渐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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