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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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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艳丽的小乐,比月色要苍白的脸色,比黑暗还要漆黑的双眸,纯白冰冷的肢体,不会再衰老的皮肤,没有自我的玩偶,美丽得像虚幻国度的使者。

    停滞的车子,却一直驶进黑夜。在现实原地踏步,但已经驶进黑暗深渊。跟现在此刻的人们一模一样,也算是一种前进吧。

    「这里太窄了耶。」让钊重回架驶坐,杉在狭窄的前坐中移动。

    他轻易地就抱起失去意识的小乐,坐在旁边的坐位将小乐放在膝上,然後伸手解开小乐手腕间那多馀的绑绳。小乐的双手跌落到身体旁边,无力地,无力得叫人失望。

    挺拔的阳具在微光之下渐渐变得不再可怕,漆黑的天空变成深蓝,沉沉的,郁抑的兀自泛蓝。它,或是有生命的它,不过一具器官罢了。

    身体,也只是一团肉块不是吗。让灵魂分割吧,那是唯一的去路。不需要庸人自扰的多愁善感。现在的这个实在的人在这里,感受著现在的这样的种种一切,再多想也一样,自由分裂那潜意识中一直存在的自我吧。结局正向著我期待的发展啊。(这是当然的,谁是作者▼□▼┘)

    是什麽歪曲了吧。

    在深深的缝隙间看到什麽呢。扭曲了的,爱已经被抹杀,自我也粉碎,是不是看到最接近真实的中心意识了。

    既然已经歪曲了,一切都不再可怕。

    现在只觉得难受罢了。那不是痛苦,也没什麽好悲哀的,就只是感到并不好过的感觉罢了。啊,已经不相信完结了。

    转移到架驶座旁的座上,捧起小乐双腿,压在蠢蠢欲动的器具之上,惨白的双腿掀得高高的,即使被黑暗笼罩,交接的地方依然清晰可见。就连那粉嫩的绉纹、被撑开的肌肉拉扯纹理也如手术刀刃口下的肉体程现。

    小乐。应该是那没有灵魂的肉块,完全吞没了杉,冻结了的气息,缓慢地前进著的车子,不知为了什麽而进行的性交,凑合成这个夜。

    而杉。就像仪式的主人一样,钊与小乐只是手术台上动弹不得的祭品,被恐惧麻醉。牺牲而没任何价值。唯一意味就是另一颗灵魂,那沾著血指尖的主人和恶魔的残影之间牵绊的依据。

    上下浮沉似的摆晃,小乐的身体失去反应,只有杉独自发出因欢愉而让气流擦过声带的怪声。钊颤抖地别过头,眼睛眨也不眨地注目自己下身不住溢血的缺口,假想那不过是一具人偶被侵犯罢了。毫无现实感的剧痛,微弱的气息,只差一点,他的乐却使他无法舍弃,意识该死地昏沉却清醒。

    爱到底变成了什麽。不过是被践踏,然後深感悲伤的藉口。一定是有什麽扭曲了。

    可是现在已经无所谓啦。除了小乐被亵渎的身体,都无所谓了。

    「看著吧,多煽情的脸。」

    杉放下惨白的双腿空出双手,用两指箝著小乐的下巴,小乐本来侧垂肩上的脸现在正面向著钊,凹陷的双眼,满脸半乾的血,疆硬微张的嘴巴,含住一晃一晃的男根。钊的眼睛依然只注视著下方。

    「真不听话。」

    强行别过钊的头,逼不得已的钊紧闭双眼。不想看也不想听,选择逃避或面对都已经没有分别了。

    「这麽不想看吗?」

    无血色的嘴唇不住抖震,紧紧黏住的上下眼皮也愈发抖震。

    「哈哈」轻轻的笑声充满寒意,肉块的磨擦声停止了,钊感觉到湿润的吞头在左眼上打圈。「没有眼睛的话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强制地奉献灵魂吧。我不是恶魔,只是迷失了自我的另一种灵魂罢。』

    而我,不过是,这是对恶魔的模仿。杉是清醒著的,却也刻意活埋人性。

    一种有意识的双重思想,这是一项献祭的仪式,为了让他更接近「他」的「神」。

    钊预感到下一刻的事,然而恐惧於他已然全没影响力了。

    杉的视线往地上乱扫,然後放弃似的再回到钊身上。右掌重重压於钊左眼,母指在眼下故作温柔地搓揉且蠕动,不敢睁开愈来愈震颤的眼皮,睫毛也彷佛被不安俘虏了似的,只有发自内心的抖震。

    指甲修得齐整的母指发出压力,强行微微挑起紧阖的眼皮,慢慢压入眼球下方与下眼皮间,狭窄紧贴的缝隙被异物介入。

    「唔」

    钊因痛楚发出虚弱而难听的呻吟。痛像是没有底线似的,更痛还能再更痛。

    密集於下身的神经分散到眼角,意识开始散涣,已经超出痛的界限,把血流乾的话,应该就不会痛了。那麽,痛的源头在血里面吧。

    慢慢的,慢慢的。直至整根母指埋入,就像孩童把手指伸入蛋糕中,再抽出来舔掉黏在手指上的忌廉一样,杉抽出母指黏掉母指上的血,表情就像贪玩又嗜嘴的变态一样。

    一点都没有罪恶感,一点都不残酷,一点都不像在作恶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同情,一点都不会痛。

    痛感麻痹了钊,双眼猛烈地抖动著,不能张开。唇齿也在震波中企图藉互相拖压而减轻痛楚,然而只加剧了唇上伤口裂缝间的痛楚。

    黏乾净手指之後,杉又重覆刚刚的动手,母指在钊的眼球下来回了好几次。

    「嗄--嗄呃--」

    使力地在痛楚间取得氧气,从鼻从紧闭的齿缝间抽入空气,彷佛是多吃力的运作。透入身体的冷气中感觉到鼻尖冰冷得像寒冬植物上结的霜一样。已经用不上忍耐与哭喊,相容是唯一许可的,钊渐渐与神经意识分割,那一个他只剩下躯壳。恐惧,痛楚,是可以将灵魂彻底打碎。

    是谁给予它们这个能力。原来纯粹的灵魂并没有得到怜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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