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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火影同人)【柱斑】错误时代之【伦敦蛇影】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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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在伦敦大学安排狙击?”斑一眼洞穿了他的疑问,冷冷一笑,“因为那天晚上与你见面的,就是他啊。甚至你之前在伦敦针对moriarty安排的那场狙击与爆炸,被你们当做目标的那个人都是他。王车易位,你在棋盘上的厮杀,只不过是与我的战车在交锋,真正的国王,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交代自己的底细。”

    “你一早就料到了我会对你动手,所以先给自己找了个替死鬼是吗?”大蛇丸咬牙切齿的开口。

    斑一抬眉,瞥了他一眼,目光转向了旁边的柱间:“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一些。这样的一步棋,我只会留给我选中的,对手。”

    柱间觉得心底的某一处被掐了一把,抬头对上斑的目光。

    那样英气逼人的一双眼,目光却是淡漠而疏离的,确实是看向对手的眼神。

    没有细腻深藏的温柔,没有微弱清浅的笑意,除去冷漠还是冷漠。

    可他还是笑了起来:“能被professor moriarty视为对手,是我的荣幸。”

    外面的喧闹声早就停歇,而自己的人却没有一个进入大厅回禀情况。背后有狙击手,面前同样是一个枪口,大蛇丸知道大局已定,但是他却露出了一个怨毒的冷笑,上前一步,看着拿枪的那个男人:“你以为你赢了是吗?大错特错,从你不得不恢复professor moriarty的身份来到这里时,你就彻底输了!”

    他沙哑着嗓子,说着诅咒一般的恶毒话语,目光阴森:“你当着千手柱间的面撕破了身份,你就一辈子也做不回宇智波斑了!你以为你们还能心平气和的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相亲相爱吗?别做梦了,侦探与罪犯永远都是敌人,你,”他的眼底显出一种近乎狂热的疯狂,笑得肆无忌惮,转向柱间,“你以为他这次是来救你的吗?他可从头到尾都没有估计过你的生死,刚才如果不是你自己挣开,那一枪肯定是连着我们两个一起杀死的!你是伦敦的光,moriarty是伦敦的影,迟早有一天,你们将……”

    枪声再度响起,大蛇丸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他用尽最后力气睁大眼,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倒前下去的时候留下最后的话语与诡异不可名状的深刻冷笑:“……死在对方手上。”

    斑将枪弃置在地,嫌恶的转身,不去看脚下那具尸体:“把他的尸体丢出去,给他的手下看看,与我为敌的下场。”

    二楼的带土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厅里站着的两个人,随即反应过来,将狙击枪架回肩头,从旁边的楼梯小跑而下,扛着地上那具尸体往外走。走出两步他回头询问似的看了眼宇智波斑,得到一个没有表情的眼神。他暗自叹息一声,走到门口时,招呼了其他的人把大厅的门关上。

    “莫兰上校,我们……”

    带土撂下枪,把尸体丢给他们,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去把残局收拾了,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回复。”他说着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估计还要好一会儿。这里是黑手党的据点,好好搜索,一个人都不留。”

    下属们纷纷退下,带土一手搭上了旁边的狙击枪,有些爱惜的擦拭过枪杆,不知道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不离身的瑞士军刀,一把一把的拆开又装回,手指动作耐心而缓慢。

    最后,他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眼阴霾晦暗的天空,厚重的铅灰色乌云压抑着整片天空,一眼看不到尽头。更远的地方依稀响起沉闷的雷声,风中夹杂着泥土的湿濡气息。

    要下雨了。

    一直没有了结的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第三十六章

    穹顶上以极尽写实的手法勾画着古希腊的诸神,人物的肌理细腻分明,就连发丝都分毫毕现。只是岁月剥夺了它本来的艳丽色彩,在黯淡灯火的照耀下,抬头看去,不过是荒芜一片。

    斑抬头看着穹顶壁画,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后,闭了闭眼。

    这样开阔的一个大厅里现在只剩下他和千手柱间两个人,气氛静谧,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他们彼此背对,看不清各自的表情,谁也不曾先一步转身,谁也不曾先一步开口。谁都不肯打破眼下的僵持。

    柱间试着弯起唇角,向露出一个和平日里没有什么差别的温和笑容,尝试了几次都无果。他只得深吸一口气,最后率先回头,看向那个男人瘦削挺拔的背影。斑的衣服色调大多偏黑偏暗,于是连同那副黑手套一起,将他垂下的那双手腕衬得愈发苍白好看。

    几乎是在他转头的同时,男人冷沉的话语响起,平静,缓慢,凉得像是十二月的水:“这上面画的是伊卡洛斯的堕落。”

    柱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壁画的一侧画的是一个身负羽翼的男人飞向太阳,他的眼底满怀狂热的希冀;而另一侧,则画的是这个男人从高空堕入海中,他的双翅化为零散的羽毛四散飘落,表情是一种极致的绝望。

    “伊卡洛斯用蜜蜡将羽毛黏成翅膀飞向天空,他以为自己可以像鸟类一样自在飞翔,于是不知死活的向着太阳飞去。”斑淡漠的开口讲述,“可是人类终究只是人类,这样的能力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奇迹。随着他越来越接近太阳,温度也越来越高,蜜蜡渐渐融化,最后他被剥夺了翅膀,堕入深海身亡。”他低下头,转身看着柱间,唇角带着一抹可以忽略不计的凉薄笑意,像是在谈论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你看,人总要学会抽身而退,一味的放纵自己,带来的,只有毁灭。”

    柱间皱起眉,就要转身上前拉住他,却忘记了脚上还带着锁铐,这一步生生停滞在了中途,锁链的哗啦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听起来格外明显。

    他这才想起这茬,就要弯腰捡起旁边的铁丝替自己开锁,斑已经先他一步捡过铁丝,在他面前蹲下身:“我来吧。”

    柱间不敢再挪动脚步,看着那个傲慢惯了的男人放低姿态,一手扣着锁铐,防止开锁的时候再磨过他本就破了皮的脚踝,一手将铁丝对入锁孔,琢磨起锁芯的内里。铁丝在他手里动了几动,便听见吧嗒一声。斑将锁铐避开他的伤口取下,转而打开了另一边。他将拿下的锁链与铁丝丢在一旁,拍了拍手站起身,正对上柱间的表情。

    “别笑了。”他啧了一声,有些嫌弃的开口,“真难看。”

    柱间抬手摸了摸嘴角,他知道自己刚才挤出来的笑容的很勉强。他专注的看着斑,想从对方眼中读出些不一样的情绪:“我之前说过,哪怕我没有机会给你留下线索,我也知道你能找到我。”

    斑的眉尖微动,但他很快克制住了这个细节,一言不发。

    “我真的很高兴,”柱间微微低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能再次看见你。”

    斑的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收紧了又松开,片刻后,男人微扬下颌,与他目光相接。他同样专注的看着他,看着这个名为千手柱间的男人,像是在凝视暗夜里抓住所有视线的一抹光,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这样近距离的看久了,眼睛有些酸痛,像是习惯了黑暗,于是会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痛眼睛。

    这样的姿势很适合接吻,那应该是一个极尽缠绵悱恻的吻,唇齿相接,好像连灵魂也合二为一。

    柱间稍稍侧过头,想吻上那抿成一线的唇,却听见斑突然开口:

    “都是真的。”

    他顿住了动作,看着面前冰冷的笑意逐渐蔓上眼角的男人:“什么?”

    斑凑得更近了些,用不大却足够他听清楚的声音开口:“刚才我和大蛇丸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柱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我来这里,是为了巩固自己在伦敦的地位,不是为了救你。”仿佛很满意柱间的反应,斑笑得更深了些,“大蛇丸拿你来威胁我,我也不会考虑你的死活。啊,对了,还有狙击的那一枪,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计划好,要将你们两个一起杀死的,只不过你运气好,侥幸逃过了而已。”

    他的语调优雅而平静,带了种让人惊心动魄的从容,像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刃,以最锋利的姿态切割着心脏。

    柱间想避开他这一刻的目光,却发现避无可避。沉默片刻后,他再度开口,认真而郑重,斑从没见过他这样小心翼翼述说的模样:“那个时候,在伦敦歌剧院外,你抱着我,说等我很久了。后来,又接受我的邀请,搬入贝克街……”

    “那是假的,我欺骗你,接近你,和你住在一起,只是为了调查你,再趁机除掉你。”斑笑了起来,截住了他的话。

    “在马车上,那一次,”柱间固执的说了下去,“你突然吻了我。”

    “那也是假的,是我在演戏。”

    “在格拉斯哥,万圣节的那个晚上,你……”

    斑无所谓的扬起唇角:“还是假的,都是假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写下的剧本,演出的戏码。柱间,你怎么会把一场戏当真呢?”

    柱间怔怔的看着他这一刻的游刃有余,听着他面不改色的说出冷静到残酷的话语,突然觉得无言以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

    “你记得那么多,难道忘记了在河边说过的话吗?”斑却继续说了下去,声音低冷,像是将利刃递到他面前步步紧逼,“你说,要与我来一场赌局,赌上一颗真心,一切筹码,看看谁才会输得血本无归。柱间,”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唇角的微笑暗含讥讽,“你输了,一败涂地。”

    柱间听着那咄咄逼人的措辞,半晌后突然开口:“你押上了一颗真心,真的能说收回就收回吗?”

    “真心?”斑一抬眉,“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会有真心?从头到尾,从始至终,我不过是在利用你,提防你,伺机除掉你,用谎言欺骗你,用暧昧麻痹你。我……”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被面前那个被他的话说得哑口无言的男人咬住了下唇。柱间一把抓住斑的胳膊,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几乎是直截了当的吻住了他。他一贯从容温和,这个吻却带了某种粗暴的泄愤,只是唇齿相接后,却又变成了前所未有的细腻温柔。柱间闭上眼,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极力隐忍着某种情绪。他用自己的唇描摹过对方的唇线,探入舌尖,耐心的叩开男人的齿关,辗转周旋。

    斑抗拒着这个吻,在挣脱他的手时,却看见了他手腕上鲜血干涸的伤口。抬起的手最后还是没有完成挣脱这个动作,在中途停留片刻,到底还是搭上了对方的肩头。

    千手柱间啊。

    我再纵容你最后一次。

    他叹息着张开口,由得柱间加深这个吻。

    能感觉到,他确定自己感觉到了,那近乎烙在骨子里的深情。

    人怎么会产生这样激烈的情绪呢?他们之间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深刻的感情呢?多么可笑,多么讽刺,多么,无用。

    斑伸手揽住他的后颈,拉近彼此的距离,用撕咬回应着这个吻。

    柱间察觉到了他的让步,更加用力的抱紧他,胸膛相贴。

    滚倒在深红的地毯上时,他们看清了对方的眼神。只是这么一个短暂的确认后,柱间手上用力,将斑压在身下,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斑抬头咬住了喉结,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我是谁?”

    “professor moriarty也好,宇智波斑也罢,”他吻着男人的耳侧,“都是我的,爱人。”

    第三十七章

    耳畔温热湿濡的触感伴随着那句直白的话语,几乎一下子点燃了心底所有欲望。斑感觉得到身上那个男人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吻下,最后停留在他的脖颈处,直截了当的咬开了他的领扣,一手解开下面的排扣,西装敞开,内里工整的衬衣被扒到两侧,赤裸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胸腔内那颗脏器却跳动得更加热烈。

    柱间双手从他臂弯下穿过,将他从一堆衣物中捞出,紧紧抱住。灼热的掌心急不可耐而又极尽温柔的抚过他紧致的腰身与光洁的脊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当自己的手按上他的脊梁时,斑微微扬起下颌,泄出一声低叹。

    他吻着斑的肩膀,间或用牙齿磨过,用舌尖舔舐,辗转到锁骨。一只手继续向下探去,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与裤子,从后面抚摸上对方的下臀。

    胸前的一点被含住的时候,斑皱起眉闷哼了一声,伸手想推开柱间的这种挑逗,下身的挺立却被握住。柱间的另一手还停留在他的后腰处,他几乎觉得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只能将脊背挺得更直,却也在无意间将自己的性器进一步送入对方手中,顶端被摩挲过的时候,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柱间亲吻着他苍白健实的胸膛,男人的身躯没有丝毫柔弱娇嫩可言,更不像女人那般玲珑有致,却反而更吸引他去拥抱抚摸每一处分明的肌理。渴望去征服这具身体的主人的欲望是如此热烈,可以说是在斑回吻他的那一瞬间就油然而生。将他禁锢在怀里,压制在身下,更进一步,更深的去占有。

    斑被肩上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回一摊衣物里,随即他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包裹,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慰席卷全身,他侧过头紧咬住一片布料,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喊叫,手指痉挛的抓住地毯上的绒毛。

    “够了,别,唔……”

    他刚想呵斥,就感觉顶端被湿软的舌尖舔过,尽管他及时闭上嘴,还是忍不住泄出低沉的呻吟。性器在这样的包含与舔舐中胀大,升腾起更强烈的欲望。斑伸手抓住柱间后脑的长发,说不出是想让他停止还是想让他含得更深。

    柱间伸手抚过他性器的两侧,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并不适应,但他却没有半点犹疑。占有这个男人,连带着他的欲望也要一并把握,他想看他褪去温和后内里的疯狂,他同样想看到他的冷漠面具皲裂后露出的温情。他用双手撑开男人的腿,从对方不自主的战栗中感到了一种渴求,于是含得更紧,终于逼出了几声支离破碎的低喘。

    斑拒绝不了这样强烈的欢愉,欲望赋予他肉体上的快感,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一直被柱间拨弄着,随时都会到极限。他隐忍着这种挑衅,却在身后被探入一个指节时再也坚持不住,咬着自己的手指射了出来。

    “这样就不行了?”柱间拭去唇角的白浊,看着深深喘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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