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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霹雳同人)袭莲【Breaking point】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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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天子微红的眼眶,旱魃明白他已濒临忍耐极限,脸色因而更趋阴郁,对方的脆弱令他烦躁,莫名所以的烦躁。他压著被天子猛撃的腹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握著拳头撑抵墙面一步一步慢慢往病房走,突然,一个踉跄,如山般庞然的躯体颓然倾倒。

    他倒下的身影引来天子诧呼,他立即追向前试图扶住他,却反被他的庞躯压倒在地。他掀开他的衣物挪开他压在腹部的手掌,看见怵目惊心的鲜红。

    ※

    医护人员赶来,替旱魃做了紧急救护,天子的膝踢让旱魃伤势复发、伤上加伤,理所当然地,两个人都被他的主治医师冷冷地训了一顿,天子自知理亏所以乖乖聆训,反倒是旱魃的『柔顺』令他十分讶异,心里不禁对那位名叫九祸的女医生起了些微好奇。

    旱魃的情况稳定下来後,他也没心情再多做逗留,而不管他们的未来应该如何走下去,这个问题显然都必须等到旱魃出院再说。他留了张字条给他,然後独自离开医院。

    一个星期後,旱魃痊愈,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口邀天子去看一场电影。他的邀请出乎他所料,也是前所未有的举动,天子没多做考虑就答应了,他可以感觉到,旱魃有话想对他说。

    於是,他们找了天平常日,到市区的电影院随意选了部电影看。偌大的电影院里,只有中前排坐了稀疏的两三个人,其他地方都空空荡荡的。他们挑选最後一排最旁边的位置入座,等没几分钟,四周便暗了下来,银幕的光线无法顾及他们所坐的那块区域,同时,他们的所在地也是位处於隐密死角,从放映室看出去的范围并不包括他们。

    这家电影院没有播放预告片,影片一开始就进入正片,天子的眼睛紧盯著银幕,精神却集中於另一个地方。在过来电影院的路上,他们虽是并肩行走,却始终没有碰触彼此,连牵手也没有,除了性伴侣外,他们真的什麽都不是。

    思及此,天子的胸口益发难受,这就是他想维持的关系吗?他真的玩得起这种游戏吗?他一次次在心底自问,一次次地为答案感到气馁。他不是玩不起,只是这终究不是他要的。如果他未曾释出感情,他可以果断结束,但是,倘若没有释放感情,这段游戏也不会持续这麽久,说到底,他本来就不可能持续与一个没有感情的对象上床。

    然而,他究竟又想从这段关系中得到什麽?或者说,除了性爱,旱魃是否曾经想过从自己身上得到别的东西?

    他无言地盯视银幕,搁在椅臂上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倏然,手背教一温暖物事包覆住,不消低头看,天子便知那是旱魃的手,他转过头,没有抽回手,然後,他听见旱魃的声音。

    「我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这辈子我只顺从我的欲望。很久以前,我曾和一名女性互有好感,但我始终没有碰过她,後来她爱上另一名男性进而与他结为连理,我也是乐见其成,因为我很清楚,我欣赏她但我并不渴望她。爱是什麽我从来没有兴趣弄懂,也觉得没必要,当我的身体说yes,那个人就是我要的人。你没必要相信我的话,但是除却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肉体关系外,我确实没有抱过妓女以外的人,直到你出现。」因为他的欲望最诚实,不会自欺欺人。「就像现在,光是握著你的手,我就忍不住想抱你,我的欲望因你而获得满足,也因你而愈来愈贪得无餍。」

    像个无底洞,一次次的拥抱,获得一次次的满足,也换来一次次的渴求。

    「你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改变心意?」天子垂眸,依旧不愿转过头看旱魃,然而,他明白自己已然动摇。

    此言换来旱魃低笑,就算他们很少交谈,他对天子也不是全然无知,他的对象总是心软,嘴硬,但心软,而当他把这份心软放在自己身上,他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当然不是,我说这些话只是因为┅┅你想听,所以我说给你听。」锢住他的手,旱魃在他耳畔轻喃。「那年的中秋我就跟你说过了,你可以逃,但你逃不了,就像现在一样。」

    闻言,心惊,天子回头斥道∶「你别乱来┅┅」

    却已来不及了。

    旱魃仗著体型和地理位置的双重优势,将天子困死在墙壁与他之间,电影正在上映,中排还有其他观众,但这些都无法阻却旱魃侵略的脚步。他拉过天子,视他的抵抗於无物,双手熟练地扯开他的衬衫褪至腰间,以两管袖子扎实地将他的双手反绑於後,接著一手揽下他的颈项逗弄他的唇舌,趁他四肢松软之际俐落卸去他的长裤,长指滑进他底裤套弄半昂性器。

    连续好几日的禁欲生活让天子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而脆弱,只要轻微的碰触摩擦就能挑起他的快感,他的身体不断扭动,泛出春樱色的绯红。见状,旱魃放开他的唇舌,刻意挑他挺立颤抖的乳尖啮咬,失去旱魃唇舌护航,阵阵低缓的咛咽难以自抑地 出天子嘴里。

    「唔┅」他咬住下唇,慌乱地甩头想遏制呻吟,直到在旱魃手里 了一回後才松了口。

    「这麽快?」旱魃暧昧地低笑,伸舌描画著他乳尖的轮廓,并将手里沾染的精液涂抹在他紧窒的肉穴处,粗糙的指腹捺揉著粉洞周遭後复钻插进去抽动,惹得甫发 过後的性器又巍巍地挺了起来,让天子羞窘得无法自己。「如我所言,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语言。」

    「住手┅不要┅别在这里┅┅」

    「嘘,」含住他乞求的嘴,旱魃低道。「你很快就会忘记你在哪里。」说著,他的下腹也已硬挺,拉开拉链将自己的火热抵在天子湿润的仄口,摩擦著逐渐发热的肉摺,折磨得天子几度想拢腿,却反被对方双臂阻挠,双腿大敞地在他膝上扭动。

    旱魃吻著他汗湿的裸背,略带咸味更助长其性致,磨蹭好半晌,天子已全身湿淋,他方将其硬挺前端缓缓挺进紧窒又富弹性的湿暖里,才不过几天没碰他,他那里又回复几乎令他发狂的紧度,旱魃低吼一声,性器一贯到底,天子忍不住弓起背脊,眼角也泛出湿意。

    刚进去的感觉是撕烈的剧痛,尔後旱魃缓缓抽动,阵阵的拉扯仍旧带来强烈疼痛,如此反覆柔缓挺动数分钟,天子才渐次适应那粗硕在体内翻搅的痛楚。旱魃指尖搓捻著天子殷红乳珠,另一手微捧抬其腿让自己的性器能更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待天子习惯吞纳自己的滑动後,他始加强抽动力度,原本狎捏著乳尖的手挪到另一苹细白的腿上,两手抬起天子臀腰,旱魃猛烈地挺动腰杆,让其粗硕不断在对方体内来回穿插。

    「哈啊┅┅呜┅┅」呜咽著,纵使银幕前正上演著血肉横飞的惨烈战役,轰隆隆的炮火声不绝於耳,天子仍是害怕坐在前面的观众会听见自己的情呻,更别说一回头就能看见骇人的画面。深知旱魃在性事上的能力,天子没把握能克制自己的声音直到最後,只得努力挣开双手的束缚。「解┅解开它┅┅旱魃┅┅」

    唇角微勾,旱魃腾出一手松开他的衣袖,双手得到自由後,天子立即捂住嘴唇,另一手则扶住前排椅背,依然承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快潮突袭而频 丝吟。汗水从他的额头一路往下流到裸背、滑进臀谷,勾勒出一幅靡艳姿态,而激烈的交合依旧持续著。

    电影接近尾声时,天子已 过两回,旱魃的性器却仍坚挺、凶猛如初,狠厉地捣弄著他体内深处,他的耳朵再听不见电影里的声效,只有断断续续令人脸红耳赤的水渍声,在他几近空白的脑袋里回响,他的躯体已与旱魃完全嵌合,四肢随抽插的节律而摆荡,像迎风摇曳的花草。

    「嗯┅啊啊┅┅」他的脸上满是液体,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天子含糊低道∶「够了┅不要了┅┅」带著点讨饶的呢喃,尽管他的视线已然模糊,却还清楚记得他们位在什麽样的场合,也因此更加窘赧。

    在他身下的旱魃,紧抓住他後伸的手臂,以半站立的姿势继续捣撞天子的私处,那处又湿又热的私密紧紧地吸附著他,令他难以抽身。末了,高潮即至,他抱起他的下半身冲撞数回,终於在他体内解放。

    天子身体颤动了下,倒瘫在旱魃怀里,喘气不休。方才在他体内奔窜的热液缓缓自仍急遽收缩的穴口溢出。

    旱魃取过天子的外衣,披盖在他赤裸的胴体上,胸膛剧烈的起伏显示出他的疲累和满足。他粗厚的手掌抚摸过天子的皮肤,微微地在心底赞叹。「我还没碰过一个女人的肌肤┅能像你一样细嫩。」

    凤目慵懒地睁开一道缝,天子沙哑道∶「不要拿我和女人相比。」

    从他回答的语气可以听出,他还是很喘,旱魃笑应∶「你是男是女,对我来说没有差别。」摸完皮肤,他改而抚摸他柔顺的蓝发,他从没想过,女人最自傲的两项武器,竟然可以同时在一个男人身上找到,并且令他如此著迷。

    天子对这种说法气得牙痒,直想狠狠咬对方一口,又觉自己这样的举动对旱魃而言毋宁更像撒娇,只好悻悻然作罢,然而身体还是舍不得离开他温暖的胸怀,天子不禁暗喟,手指摸索到旱魃腹部的疤痕,便漫不经心地道∶「土地案的事情,你确定不会再有麻烦?」

    「你在担心我?」等了片刻等不到对方的回应,旱魃笑得志得意满,不说话便是默认。「他们有黑帮势力为助,不过,依然奈何不了我。」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没好气地回道。

    「不用担心,你和你家人的安全绝对不会再受到威胁。」他不了解他在义大利黑手党历史里拥有什麽样的崇高地位,他也无意让他知道。「替我向你的女儿道歉,她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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