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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霹雳同人)【苍翠】花事未了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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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良家女子你还招她?」翠山行声音压抑得微微变了调,「她若不拿那琴坠子来招我,我会去见她?」

    苍倒是一愣,「琴坠子?」

    翠山行别了头地锁眉闭眼,压抑地吸了气低声回道,「那古琴玉坠,你忘了?」

    「没有,」苍凝着眉将翠山行脸庞扶了过来,「我放在了那青川云纹锦缎匣子里,我让人取来与你。」

    翠山行闻言,手握了几握,低声黯然道了,「那玉姑娘如何会有那坠子?」

    苍一手握了翠山行拳掌,将那深深嵌进掌心的指甲尖一一掰了开,一手斜斜按额地唤了人让去取那匣子,略略沈思,方道,「我不清楚,那玉坠子我虽带去外地,却也只是夜间於房内把玩。」

    翠山行闻言,面色不由浅浅泛红地低低瞪了苍一眼,苍眼角接了,不由一笑,「一人只身在外,总要有些东西作为慰藉,小翠莫用羞涩。」,翠山行听他讲白了,更是羞恼,咬了唇地撇头不应。此时下仆将那匣子取了来,交予翠山行手里。翠山行定了定神,将那墨青盘扣一拨,外头黛色的织锦匣子,里头是湖水色的素面绸缎,但应该於当中的那枚古琴坠,却不见踪影。

    翠山行与苍脸色都不由一变,翠山行指尖狠狠扣进了自己掌心,苍皱了眉地伸手去握,却被翠山行一把闪开,苍支着额地眯眼看翠山行冷冷起身地走了出去,心下思量许久,将唤来一心腹,交代了几句,便也跟着翠山行身後而去。

    翠山行立在了那回廊栏边,池子里荡着几片枯黄的红枫,一只红白锦鲤拨剌地翻出水面又沈下,水花点点地像是凝了的清澈琉璃。翠山行靠着廊柱,看到天晚日下。天色透着花青的深蓝,几个丫嬛前来点灯,给翠山行带来了件毛裘。翠山行知道是苍的意思,只是轻轻摸了下那软厚的皮毛,丫嬛软声好说,见翠山行不反对,便将那裘衣替翠山行穿了妥当,又斟酌着提了晚饭的事,翠山行顿了一会儿,淡淡一笑,便顺了丫嬛的意回房用了饭,饭桌上,翠山行虽无食慾,也还是勉强地吃了好一些,苍因着商会的事不在家里用饭,对翠山行来说,气氛多少也是轻松了那麽些。

    夜里,翠山行终於得以沐浴歇息,换了里衣躺在了床上,望着顶上的锦绣织缎,一手轻轻按着腹部,想着,便出了神。不知何时,苍推了门进来,衣袍悉娑地轻轻擦出声响,翠山行翻身面着墙,闭了眼地装睡,隐约间嗅到苍身上那一点带着杏花酿的酒气。翠山行闭着眼轻轻皱了眉,约莫听得苍换了衣服,坐在了床缘,将他身体略略侧了过来,轻轻贴上了唇的吻着他的,翠山行微微睁了眼地望着苍,苍见他醒了,便将那软唇用舌顶了开,湿润的交结的吻,翠山行侧头想避开,却被苍压着强迫回应着,不知怎麽,翠山行心中一股酸意,像那水波纹般地泛开,整个人都浸在了那酸楚里头。

    苍将翠山行搂进了怀里,伸手去解那松松的衣带,翠山行侧头闭眼,手握住了苍的手腕,苍看了翠山行一眼,翠山行一语不发,苍指尖拨过翠山行眉眼,婉婉眉心顺到扬起眉尾,此时翠山行微睁两眼,苍的影子笼了他上身,而那里衣已被苍手拨落肩头,软玉般地闪着温润质感。翠山行微微张了张嘴,最後只低声说了不要,如此挣扎的举动,被苍略使劲地压了住,腰带被解了开,露出那白皙腹部与两腿,腿间部位罩着阴影,苍伸手去捋,翠山行喘了出声,挣扎地更加剧烈,但那苍是熟门熟路,加之手劲又比翠山行大多,只将那反抗当作翠山行下午还继续着的闷气,便将翠山行手握了,按着翠山行手指,去抚握那软垂物事。

    翠山行剧喘着挣扎,但苍手劲之大,翠山行心底一阵绝望,耳边恍恍听得苍那彷若魔魅般地声音,煽情地,毫无反驳余地的在他耳边吹息,「…莫要拒绝我,小翠…」

    翠山行难堪地避开眼,苍那声音恍若催情药物一般,又男子之身难以抵抗那原始慾望,挣扎反抗的摩擦揉弄间,下身竟也给撩拨了七、八分。只见那尖头淫液湿了苍与翠山行两手,翠山行一面意识着某件物事,一面又羞耻於那近似自渎的动作,身子却又本能地迎合那力道恰适的握抚。此时苍的几个催握,撩得翠山行一阵战栗,迷蒙快感里,又想起自己身子,便狠了心地侧头朝苍的上臂一咬。翠山行此咬力度不轻,苍上臂显显一个牙印渗血,苍没料翠山行如此激烈,想起白日那些个情事,鼻间彷佛还能在翠山行身上嗅到一点胭脂香粉,心底按捺着的一股气便不由涌上。伸手把翠山行拿了腰带绑了,指腹搓揉着那立起的淫湿小头,在翠山行咬着呻吟的喘息里,几次拿了狠,不顾翠山行低低喊着不要不行,直把那处逼得连续出精数次。

    翠山行这麽给苍逼得不断硬起与射出,下身给弄得一片淫乱黏糊;直至最末几次,实在受不住了,出精出到了那处在快感与疼痛间交织煎熬,咬着声音地求了苍,只苍微微一笑,也不言语,逆着光,翠山行见着,不由打了个寒颤,平平有股凉意自头顶灌下。

    苍见翠山行下身无法硬起,便沾了翠山行着射了一下身的稠黏白精,在那後穴处磨弄打转,翠山行气力不足,见苍要进入,心里一凉,只得拚命挣扎,只是那挣扎虚软无力,看在苍眼里,不过小猫挠墙般力道。苍手指撬开那穴口,翠山行不住哀求出声,苍些许意外翠山行竟会如此哀求,不由略略停下侵略,但见翠山行那湿润眼神,不由野性又起,加之小翠不顾他劝言硬去见了那女人,又沾了一身花粉味回来,便不由心底那怒气又开始翻涌。

    苍手指沾了那体液,对着湿软肠内那点便是挤压抽插。翠山行快感过度,如今又被此法逼催,越过了巅峰的痛苦让翠山行不住痉挛,前方物事虽然软垂,却失禁般地不断溢出湿滑淫液。翠山行念着自己身子,却也一口气赌着,倔强地说不出口那理由。苍虽不明白为何翠山行会如此激烈地哀求拒绝,但也只能思及白日之因,加之性起,便就这麽以手指不断抽插地扩张,直至那穴口柔软绽放,苍便将自身挺起对着那处顶着摩擦,此时翠山行已被折磨得只能呜咽而难以言语。

    苍折磨翠山行已久,待到将自身插入,便如鱼得水般地慢慢摆动腰身地抽插挑弄了起来,翠山行被苍翻趴过身,哑咽地低低呻吟着不要,苍虽有觉异样,但在烦抑心情影响下,便全把这视为情趣,那进入翠山行身子力道愈发加大,到最後甚至带了些粗暴,翠山行脸半埋在了枕巾里,呜咽呻吟着说了些话,苍凑上去听,却也听不明白。翠山行被苍如此硬做到失神,脑子里只想着前些天大夫交代的话,对於身後的疼痛与快意,只觉自心底发出了一股寒意,冷得身躯开始轻颤,到末,竟连呻吟也呻吟不出了。

    苍抽插到了射出,将自身物事抽出之时,赫然惊见上头血迹斑斑,苍将翠山行翻过身,见翠山行脸色苍白,而下身有滴滴血丝不断流出,苍惊得心下大悔,只暗道不好,忙唤了丫嬛将大夫召来,自己迅速将翠山行身子以布巾净过一次, 擦拭过程里,只见翠山行不断冒着冷汗地颤着,自己心头是又痛又悔。几刻钟的时间不到,却恍若熬了几十个时辰,所谓度日如年,苍这是真切地体认了一回。

    大夫切了翠山行的脉,又看到那下身涓滴如丝的血迹,口气压了几分,终还是忍不住,劈头对苍就是一顿骂。苍给他那一骂,恍若五雷轰顶,满脑子全是那一句。

    小翠有娠了,但怕是流了。

    大夫开了几帖药,吩咐苍家的下人去取抓,大半夜的,整座苍府却灯火通明,煎药换水,闹轰得连苍的父母都惊动了。苍母一见翠山行如此,眼泪便下来了,苍免不了给父母一顿痛骂,苍手里紧紧抓着小翠冰凉的手,心头梗得是不能言语,那些个责备也是神色黯然地默听着,满心满脑只想着,小翠,小翠,你千万平安过了这关,自己折寿也好,折福也罢,什麽都好,小翠,你定要无事…

    如此折腾到了天蒙蒙亮,翠山行却不见好转,下身忽地崩了血,染得床褥是触目惊心地一片红。大夫忙褪了翠山行衣裳,捻着金针地下了好几处穴位,血崩之状方才见缓,但众人已心知不妙,保得住翠山行,那孩子,怕是怎麽也留不住了。

    黯然望见那褥子上的血迹,苍心头彷若被狠狠插了几刀,紧握着翠山行手掌,贴在自己额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死死嵌握着翠山行五指,那神色,房内的几个下仆见了,亦都惊得说不出话,从未见过自家以冷静淡泊为称的少主人如此表情。此时,苍母是已经哭得险昏了过去,给苍父与几个丫嬛扶回了寝居。

    翠山行如此晕晕醒醒了三日,三日内,苍衣不解带地密实地看顾着,终於第四日一早,翠山行晕蒙蒙地睁开了眼,看见熟悉的床帘,怔了一会,缓缓闭上了眼,泪水自闭上的眼角滑落。苍守在一边,自是见得,但那瞬间,自己彷若被那泪水狠抽了几鞭,痛得什麽话也说不出,更遑论安慰翠山行,而,自己又有什麽资格说些什麽……

    不论如何,翠山行终是醒了,大夫与众人提着的一颗心暂且稍稍放下了几分,但翠山行的状况始终不见好,药石那些用得是极好的,苍自己也知,小翠心里,终是吊挂着那个早殇的孩子,一个孩子,好生生的,却这麽给自己弄没有了,就算是再如何赌气,这样的行为,自己,於情,於理,都是不饶的。

    心病难医。

    道歉的,说了数百次,翠山行总只淡淡的摇头,微微一笑地握了握苍的手,不许他再说,但当闲时,总是会转头去看那窗外的月季花枯枝,削削弱弱地,横长在了窗前。时值初冬,雪尚未下,寒意却早已扑天盖地地来了,翠山行身子经过那麽一次折腾,养到现下,说好不好,说坏,虽比落了胎时候都好些,稍微能下地走路,却也依旧手脚冰凉,走不久远,身子如何煨着都不见暖。食补药补,都不见显效。

    这段时日,翠山行人清瘦了,却也成熟了,褪去了那虽去犹存的青稚,整个人透出了一种沈稳温润的风华,但却也是寡言了;而苍不知用何手法,将那古琴玉扇坠给取了回来。

    此时翠山行正歪在床上看经,见苍来了,温温地笑了一笑,稍稍向内挪了身子。苍从袖口里拿出那个锦缎匣子,将匣子交予了小翠手里,替小翠拨开盘扣,见到里头躺着着事物,翠山行静静地,眼角落了两串泪,慢慢伸手去拿了那个坠子,在手里抚着,好半晌,从苍腰间抽出苍随身的紫檀扇,将玉坠慢慢地系绑在了扇柄上。

    「…莫要再落到他人手里去了…」

    「小翠…抱歉…」苍没有接过那扇子,却是紧紧的握住翠山行的双手,冰凉到自己心头,狠狠地抽痛着。

    翠山行只是摇头,浅浅一笑,视线却飘得远了。

    苍的心,揪得恍若刀割,自己,什麽也做不上。

    日子便这麽一天天淡淡的过,立冬,小雪,大雪,冬至。

    冬至那日,厨房灶上是一早便开始忙,翠山行静静地坐在房内,看着厨房飘出的炊烟,白白袅袅,跟外头的雪化在了一起。早拜神,晚祭祖,翠山行身为当家的正房,自然是要料理与主持这一切事物。祭了祖後,翠山行以不适为由,先行回了房歇息。此时正厅来了客,苍虽担忧,但也不得不看着翠山行的背影缓缓离去,而也真是,度刻如年,苍神色淡定地陪来客坐了半晌,堆叠的客套话烦得苍是想即刻离座送客。熬了好半晌,苍送了客,廊下也点起了盏盏灯火,灯火荧荧晃晃,照着苍的身影落落的长。

    转去房内前,苍先去了趟灶房,与厨娘拿来那碗熬着的药粥,底下还用炭火煨着,待转进了屋内,却不见翠山行人影。想是在内室,苍轻了脚步地往里头走,进了内厅,却赫然惊见内院外石板地上,垫了张蓆子,蓆子上,摆了几个小巧的碗碟,苍靠近凝神一看,里头装的是祭祖时候的三牲与素果,只是都切成小份小份,碾得糯糯的,几乎看不出原样,用小碟小盘分好好装着,蓆子旁,一支清香,烟冉冉地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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