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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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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看……”丁一博的脸在黑暗中发烫,“你用嘴……消毒就行……”

    第25章

    邹斐的车依旧停在巷子口,丁一博远远地就看到了,一路跑着过来,上车时仍气喘不停。

    “跑什么,怕我开走不成。”邹斐下意识地伸手抹掉他额头上的汗,手指抚过他的眼角,在上面停留了两秒,原本冷战过后的那一丝尴尬早已消失无影踪。

    “嗯……怕你走了。”丁一博直直地看着他,毫不掩饰眼中的迷恋。

    邹斐看了眼窗外来来去去的行人,不耐地喷出一口气,手在丁一博头上大力揉了一把,转回身发动汽车,“安全带寄上。”

    丁一博以为他还在生气,有些失落地靠回椅子里,手指抠着胸前的安全带。

    “是我不好……你,能不能不要生我气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邹斐差点忘了他的土味语言天赋,严肃的表情瞬间破了功,再看对方那一脸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哪里还气得起来,心里只剩满满的疼惜。他笑了笑,说:“别瞎想,没生你气。”

    越是这样说,丁一博越是不信,他此时已铁了心要把自己的过往、自己的生活都告诉邹斐,哪怕邹斐知道了以后嫌弃、可怜他,他也要说。可话明明到了嘴边,他却说不出口,嘴巴张张合合,像是被人点了哑穴,就是蹦不出一个字。他向来是倾听者的角色,从不过多提及自己的事,他不喜欢说这些,让他的弱点、难堪、不安通通暴露于人前,他不希望别人提起他时不自觉地带上或窥探或同情的口气。

    就在他急得坐立不安,紧紧拽住安全带时,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手。

    “怎么了,有事和我说?”邹斐早看出了他的不安,原本还想等他慢慢开口,可见他急得脸色都白了,还是忍不住出声安抚。

    丁一博感受着手背上的温度,心里奇迹般地平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开口:“我昨天没骗你,真的是我大伯喊我回去吃饭,我不拒绝……是因为他养了我十一年,我觉得……觉得亏欠他很多,我……”

    邹斐突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他握着丁一博的手一紧,迟疑几秒,拧着眉试探性地引导:“怎么住你大伯家,你……爸妈呢?”

    “我爸生病去世了,我妈……照顾了他两年,后来就走了,不知道去哪了……”丁一博说完微微松了一口气。

    邹斐也松一口气,继续问他:“然后你大伯就把你接他家住了?”

    “没有,那时候我爸还在医院躺着呢,我爷爷奶奶到处问亲戚借钱给他治病,一边照顾我,然后——”一旦开口,似乎也不再那么困难。丁一博讲他少有的与父母一起的童年,讲他那善良却苦到生命尽头的爷爷奶奶,以及爷爷奶奶去世后几个伯伯是怎么争夺家产大伯又是如何将他带回家,又讲他在大伯家卑微的生活。

    足够拍一本电视剧的狗血生活被他寥寥几分钟说完,他说的时候脸上甚至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恨,只有茫然,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很多事他小时候都不懂,只是看着几个大人又吵又闹,直到大起来才渐渐明白,然而这时候他已经经历太多,早已没了当时该有的愤怒。

    邹斐静静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世上可怜人那么多,他不是佛,无法感受众生之苦,也不能切身体会丁一博的心情,然而心里的痛和怒却是真实鲜明的,在丁一博轻描淡写盖过或是没有提起的那无数个日子里,他还受了多少苦?

    邹斐第一次因为另一个人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在心里。

    丁一博见邹斐又不讲话,心里有点慌,正无措间,就听邹斐沉声问:“所以你昨天回去是受他们的委屈了?”

    丁一博一愣,听出了邹斐话中的不悦,哪怕迟钝如他,也明白邹斐是在担心自己,他抿嘴一笑,不知哪来的勇气这时候往枪口上撞,说:“不是,我就是想你了,想和你快点和好。”

    “还笑得出来!”邹斐是真的越想越气,但这个气怎么也不该朝丁一博撒,于是他憋着火放缓口气,“平时打工也是为了赚生活费?他们不给你钱?”

    “给……一点,他们都退休了,我也不好意思问他们要。”

    操。邹斐扭头,牙关咬得两腮凸起,恨不得立马调头冲回丁一博大伯家狠狠教训他们一顿。他气得说不出话,一路猛按喇叭飙车,等心里的怒火平息一点,才握着丁一博的手道:“以后用不着他们养了,我来养。”

    丁一博下车的时候才发现邹斐没带他回学校,而是去了他家。他安分地跟在邹斐身边走进家门,随着门被“砰”地一声摔上,他还来不及换上拖鞋,就被邹斐按在墙上吻住了。

    一个有些急躁的吻,和往常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甚至还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但丁一博仍旧无保留地仰起头,任凭邹斐在他嘴中粗暴地索取,回以温柔的舔舐,来安抚这个暴怒中的男人。

    终于一吻完毕,邹斐抵着他的额头粗粗喘气,拇指抚过他红肿湿润的嘴唇,哑着嗓子道:“痛吗,咬破了。”

    丁一博摇摇头,很快又点头,他的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看人的时候眼里像有水光在漾,他低声说:“流、流血了也要……消毒。”

    邹斐气笑了,猛地托抱起他,踢了鞋往房间里走:“你这点歪脑筋是不是全用在我身上了,嗯?还有哪痛,我一次性给你消毒。”

    丁一博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憋了好几秒才胀红一张脸在他耳边动了动唇。

    邹斐停住,眼神暗了暗,自上而下地看着他,说了两个字:“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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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一博洗完澡进房间的时候就像刚从桑拿房出来似的,浑身泛出一层红,发尖还带着湿热的潮气,他身上穿着邹斐的t恤和短裤,太宽松了,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裤筒里晃荡,稍微一弯腰,就能瞥到胸前的两点,竟然也泛着红。

    邹斐喉头滚动,伸手关了大灯,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在墙上照出斑驳的阴影。

    丁一博之前教课时就在邹斐家睡过好几晚,这会儿熟门熟路地从另一边爬上床,掀起被子一角钻进去,习惯性地往邹斐身边靠。邹斐身体热,他躺着的那一块都是温热的,对畏寒的丁一博来说特别舒服。

    两人视线碰在一起,邹斐自然而然地捏着丁一博的下巴又亲上去,吻到情动处搂着他的腰一使劲,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手从脸颊一路滑至胯骨,撩开衣摆伸进去,搔刮胸前两点,没几下乳尖就硬成两颗肉粒挺起。

    邹斐觉得惊奇,用指腹捏住硬起的乳尖揉搓,甚至轻轻往外拉扯。一阵微妙的痒意从乳尖蔓延开,丁一博闷哼一声挺直背,隔着t恤虚虚抓住邹斐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像是要后退又像是把胸往前送。邹斐仍嫌不过瘾,撩起他的衣服埋下头,张嘴将乳尖乳晕一起裹进嘴里,吸奶似的用力吸吮起来,牙齿咬住乳头,舌面狠狠地扇过乳尖。

    “嗯!邹……斐……”丁一博颤得跪不住,捧着胸前那颗毛茸茸耸动的脑袋,慌张无措地呻吟喘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光被玩弄胸口下身就变得湿乎乎一片。

    邹斐直把他的胸口吸得通红一片,才放过他,看到他通红的眼角,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凑过去下流地说“真好吃”。

    丁一博哽咽一声,抖着手脱掉自己的上衣,挺着那一对红肿的乳尖,结结巴巴地问:“还、还要吗?”

    “……”邹斐防不胜防,咬牙切齿地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堵住他那张无意识勾人犯罪的嘴,“我现在要吃其他地方。”

    邹斐的手从他宽大的裤管里探进去,那两条细长的腿摸上去很滑,细腻的几乎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腿,上面只有一层细细的汗毛——邹斐突然顿住了,眼睛微微眯起,丁一博的居家短裤里面没穿内裤,是真空的。

    丁一博也意识到了,埋头说着蹩脚的谎话:“内裤……忘记带进厕所了。”

    邹斐不吭声,张开五指用力地揉捏掌心下的臀肉,指尖往前摸到两腿间那处柔软的地方,用指腹轻轻按压。

    丁一博猛地弓起背,绷着腿根想合拢腿,被邹斐按回胸前继续抚摸,他的下身湿得实在厉害,已经渗出了裤子,连邹斐都察觉到了,笑道:“这么舒服?”

    丁一博点头又摇头,眼前都朦胧了,他抱着邹斐的脖子小声求饶:“停、停一下,再摸就要射了……”

    “那就先射一次。”邹斐侧头咬着他的耳朵含糊道,手指摸到后面时一愣,“怎么这儿也湿了?”

    “不是!是我刚才……清洗过了,”丁一博再大胆,也是有羞耻心的,他怎么说得出口为了方便邹斐随时能操他,他一直随身带着润滑剂安全套和清洗的用具,“里面……很干净的唔——!”

    邹斐就着润滑剂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然而还没插到底就被四周那一圈肉壁夹住了,他拍了拍丁一博绷紧的屁股,在他耳边说荤话:“放松!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过会怎么把我的东西放进去,还想不想我操你了?”他说着又挤进第二根手指,趁丁一博深呼吸放松的时候强硬地在内里开拓。

    丁一博的屁股微微翘起,随着邹斐的搅弄不受控制地抖动,后穴里的异物感实在太强烈了,又胀又酸,还麻,他眨掉眼里快要流下来的泪水,清晰地看到邹斐的手臂在他身侧一下一下用力地动着,配合着后穴里手指的速率,这引人遐想的画面太过刺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哼叫,前面的性器抖动着流出一股腺液。

    邹斐没了耐心,双眼猩红地抽出手指,翻身将丁一博禁锢在身下,一把扯掉他那半湿的裤子。没经过任何触碰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茎翘在半空,邹斐毫不怀疑只要轻轻撸一下,丁一博就会射出来,整个股间会阴处也是一片通红,看上去更加柔软,被手指扩张过的后穴湿淋淋地收缩着,能看到内里的一点肉红,在柔和的灯光下显现出致命的色情。

    邹斐直勾勾地盯着,扯下内裤前端,让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弹跳出来,他看到丁一博睁大双眼,惊吓似的往后躲了一下,欺身把他堵在自己身下。

    “屁股抬起来,我要操你了。”

    湿润胀红的龟头顶住那一处凹陷,微微用力往里挤压。丁一博腰下垫了抱枕,两腿大张着被邹斐的手压制住,迫使股间完全打开,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邹斐那根粗长的性器是怎么一点点在他下身滑动。他急促地喘息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双腿因为过度拉伸而颤动。

    “害怕?”邹斐沉声问,扭过他的头让他睁眼看着。

    丁一博摇头,视线不自觉地又被两人裸露的下体吸引,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更多一些,他想起了邹斐的阴茎在他嘴里抽插时的触感,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小色鬼……”邹斐哼笑一声,腰部下沉发力,顶开那一圈闭合的入口继续插入,龟头都还未顶进去,他就感觉顶端被嘬住了,像是在拼命地吸他,他倒抽一口气,在丁一博屁股上甩下一掌,“进都没进去,夹什么!”

    丁一博绞着他的顶部又狠狠打了个哆嗦,他其实有点痛,邹斐的阴茎过于非常人,第一次就完全进入实在很困难,可他还是听话地深呼吸,将身体毫无保留地打开,甚至自己掰开双腿,朝邹斐露出脆弱的隐秘之处。完全顺从的模样。

    邹斐的呼吸也乱了,他用拇指拉扯开已经被撑到足够紧绷的穴口,在周围轻轻按揉,那儿溢出很多水,都是刚才挤进去的润滑剂。大概是足够敏感和柔软,丁一博的后穴竟然收缩着,一点一点地把他吃了进去。

    龟头完全进入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问题又来了——

    “还、还没到底吗?”

    “……才进去一厘米。”邹斐被紧窒的肉壁夹得头皮发麻,手臂上都是暴起的青筋,仿佛他才是受罪的那一方。

    可是他感觉已经很深了啊……丁一博歪头看了一眼,真实地哭了,邹斐的阴茎还有大半根在外面没插进去,他吸了吸鼻子,认命地环住邹斐的脖子索吻,试图转移注意力。

    邹斐却忍不了了,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吻他,一手撑在他身旁,就着插进去的半根阴茎挺动腰部,小幅度地开始抽插,每插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再进去一点。

    丁一博“呜呜”地叫出声,全部感官都集中到了两人连接之处,嘴里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也毫无知觉,两条腿无意识地环上邹斐精壮的腰身,随着他的进出上下耸动。他一开始还能感受到邹斐的形状、长度、大小,可慢慢地,他只能感受到一团炙热在体内流淌,蹭过内壁上的每一处角落,又烫,又胀,又……舒服。

    他痉挛似的打着颤,想让邹斐停一停,可是他的舌头还在邹斐嘴里,他只能弓起腰扭着屁股往后躲,却被邹斐紧紧搂住操得更深,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厮磨,邹斐浓密的阴毛不断蹭过他的阴茎,他哭着射了出来,连邹斐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他体内也不曾发现。

    “妈的。”邹斐爆了一句粗口,看着丁一博的眼神很凶,像是要吃人,“你就不能好好躺着让我操?!”

    他的鼻间满是灼热的呼吸,低头去舔丁一博的耳朵,舔他的脖子,咬他挺着的乳尖。丁一博刚射完还很敏感,被邹斐的舌头一舔就叫起来,后穴咬着他的阴茎一个劲地往里夹。

    邹斐又狠狠骂了一声,见鬼的克制力,他等不下去了。他要操死丁一博。

    他撑起上半身,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抽出,看着丁一博被操开的肉穴收缩着慢慢合拢,又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操进去,“据说男人里面也有敏感点,操到了会很舒服,还能直接操射。”

    他说几个字就重重地操一下,操到第三下的时候,丁一博“啊”的一声,身体往上一弹,红着一双眼看向他,眼里有慌张,还有期待。

    邹斐笑了一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低头在他眼睛上一吻,突然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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