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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火影同人)【柱斑】错误时代之【沉睡的易卜劣斯】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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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间欣赏着他手指的优雅动作:“为什么选中我?”

    斑两手一拍,纸牌又一次消失在他的手中。他勾起唇角,微微狭起眼:“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赢,而你却一直选择输。你这样的人,不该来这种地方。这里可是,魔鬼的温床。”说到最后时,他压低了嗓音,让人忍不住心头一颤。

    “你一样格格不入。”柱间指出,“否则你也不会坐在我的对面。”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场合,却带来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柱间看着男人那双深邃的眼,觉得那几乎可以称之为“迷人”——目光危险,深不可测,神秘得让人心动。

    宇智波斑这个男人就像一个难以破解的谜,对于习惯性探求侦探的他而言,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看来你对这个地方了解不少。”柱间看了眼旁边的侍者,微笑道,“帮我端一杯vodkamartini给对面那位先生。”

    侍者应声下去。

    斑往后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从一个人的衣着品味推断他的兴趣喜好是最基本的。”

    “这个地方,”斑顿了顿,似乎在挑剔措辞,最后露出一个微冷的笑容,“如果你真的对此一无所知,是根本来不了的。moriarty的地下王国不会轻易暴露,你这样的人能找到这里,说明本身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资料。柱间,你是想从我这里套话吗?”

    柱间遗憾的笑了笑:“我只是想选一个我们都感兴趣的话题而已。”

    斑挑拣了旁边一枚钱币把玩,目光落在那个哥特体的m上,眸色深沉:“你来恐怕不是为了moriarty吧。”

    “professor moriarty,一个活在伦敦阴暗面的资本家,比政府还有效的掌控着这个城市的经济命脉。不得不说,发现他的存在时我着实吃了一惊。”柱间缓慢开口,“我还一度期许能与他对上,他这样的人,将会是个精彩的对手。”

    “一度?”

    “在遇上你之前。”

    斑目光微动,笑意收敛,暗含锋芒。

    “你将是个比moriarty更让我期待的对手,斑。”

    “是吗?”男人微微倾身,眼角末梢略显锋利,“那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又一次交锋了。”

    柱间笑容不改,毫不意外的接受他的挑衅:“果然,你也是为了‘沉睡的易卜劣斯’而来。”

    “苏格兰场为了追查这种毒品的走私渠道无所不用其极,不过你似乎又一次走到了他们的前面。”斑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你的线索来源看起来很灵通。”

    柱间拿起旁边一个筹码,放在拇指指甲盖上,将它垂直抛起,又稳稳接住:“我在最近一个死亡的吸食者身上发现了这个。”

    斑一挑眉:“没错,每个吸食过那种毒品死去的人都曾经在这里赌博过。”

    “我曾一度怀疑,这是那位professor moriarty的手笔,不过,”柱间一手抵着下巴,低声分析,“再仔细想想,他那样隐于幕后行事严谨的人,是不会留下这么大破绽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本人也会派人着手调查的吧。”他说到这里时,对上斑的目光,带了某种细微的审度。

    “你觉得我是moriarty的手下?”斑嗤笑一声。

    “当然不是,你一看就不会臣服于任何人。”柱间一侧头,笑得更深,“没有哪个人能消受得起如此傲慢的下属。如果一定要把你和moriarty扯上关系,我更乐意猜你就是professor moriarty本人。”

    斑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动声色的与他四目相对。

    柱间先一步柔和了笑意:“不过显然你不可能是moriarty,否则这个赌场里,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认识你?”

    四

    侍者将vodkamartini端到男人的面前。

    斑挑剔的看了眼这杯鸡尾酒,最后还是尝了一口,评价道:“不过如此。伏特加的比例多了些。”他放下杯盏,抬头看着柱间,扬眉冷笑,“所以你才会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做出这些推断?柱间,我真不知道该评价你是聪明还是愚蠢。”

    “也许二者兼而有之。”柱间微笑,“不过比起自说自话,我更乐意听你谈谈。”

    “我知道很多,你拿什么来交换呢?”

    柱间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纸牌上,斑一挑眉:“那就如你所愿。”

    摇筒被揭开,露出里面三个五点向上的象牙骰子。

    赌桌一头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押大的那一方是个蓄了络腮胡的男人,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又一次赢来的那一堆筹码,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双眼睁大,仿佛窒息一般张大嘴,手脚痉挛抽搐,整个人从座位上跌倒在了地上,打翻了摆放莫币和酒杯的小几,发出一声响亮的动静。

    那个男人在地上挣扎打滚,片刻后突然全身一僵,彻底没了动静。

    围观的赌徒们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有人下意识弯下身,探了探他的呼吸,然后尖叫起来:“他死了!”

    牌面还未翻开,赌场另一头的喧嚣叫嚷惊动了lucifer桌的两人。

    柱间与斑几乎是同时起身,向着那个地方赶去。他们大步穿过一张张错落摆放的赌桌,这样近乎默契的反应让斑有些不满的皱起眉,但随即他还是默认了这个与他步调一致的男人。

    “真是一个充满意外的夜晚。”柱间隐约听外围的人群议论是个男人猝死,目光微沉。

    斑眯起眼,冷冷开口:“委实意外。”

    几乎整个赌场的人全都聚集在此,柱间想要进到最里面格外艰难,斑啧了一声,正准备动手直接拨开人群,却听见一声枪声在高处响起,随后又是接连几枪。

    所有人霍然一惊,斑最先反应过来,侧身闪躲的时候抓住了柱间的胳膊,将他一把拉往自己这边。吊顶的火盆轰然砸下,火盆下几个来不及避开的赌徒瞬间引火上身,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其他地方的火盆也纷纷被击落,瞬间引燃木质赌桌,火势瞬间在整个地下赌场蔓延开来。

    柱间被那猝不及防的一拽拉得站立不稳,全身的重量都靠向了拉扯他的男人身上。斑一时间没能及时保持平衡,被他蓦地压倒在地。

    大火惊动了人群,所有人一下子张皇失措的四处逃窜,踢翻椅子,推翻赌桌,一片踩踏声与尖叫声此起彼伏。斑一把翻身而起,抱着柱间顺势滚到旁边一张长条赌桌下,避开纷乱的人群。随即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嫌弃的推开抱着的男人,好像他是一个瘟疫病毒。

    柱间一头磕在了赌桌桌角上,嘶了一声,值得苦笑:“你这翻脸和翻书似的。”

    火势已经蔓延到了这张赌桌附近,他们两个人也无法继续躲藏,浓烟弥漫,四处一片灰蒙。斑捂了口鼻从桌下钻出,四下张望了片刻,终于发现了那具躺在地上无人顾及的尸体,无视掉周遭的大火,径直走去。

    浓烟呛得他连连咳嗽,而他却对那些逃窜呼救声置若罔闻,只一把翻过那具尸体,开始仔细观察。

    “年龄在四十五岁上下,酗酒,之前已经连续在赌场里赌了起码三天。”柱间来到他身边,蹲下身,一并分析起尸体,用袖口掩着口鼻闷声闷气的开口。他屏了口气,伸手掰开尸体的嘴,观察舌苔的颜色,随即又查看了一下他的眼底内部。

    斑抬起尸体的手,注意到这个人的指甲颜色呈一种不正常的乌黑。

    果然。他眼底一冷,不再逗留,在大火断去所有退路前先行起身离开。柱间的注意力还在尸体身上,他又彻底检查了一遍,抬头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置身于一片大火之中,浓烟阻拦视线,根本无处找寻斑的踪迹。周围逐渐升高的温度灼烧着身体里的水分,柱间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耽搁时间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思绪依旧一片清明,没有被影响分毫——他准确的辨别出一个方向,然后冒着火势一路赶了过去。

    他是从泰晤士河南岸的一个教堂进入这个地下赌场的,如果所料不错,这个赌场有一面一定在河道一侧。而这样一个地方,必定存在着隐秘的逃生之路。还什么会比逃入泰晤士河更方便保险呢?

    尽管穿行于大火中显得有些狼狈,但柱间很快就找到了他所推理的暗门。墙上那个硕大的哥特体m雕刻得卓尔不群,他几乎一眼就看穿了它背后的机关。

    “果然是个谨慎周全的人啊。”柱间一手按上墙壁,看着那个字母的目光意味深长。

    夜里泰晤士河的水冻得人手脚僵硬,柱间在下游一个桥墩下上岸时,几乎觉得全身都要被冻结为一块冰坨。不过这当然比葬身火海来得好多了,他推开暗门时一并摧毁了它自动的闸门,让河水冲入赌场。能制止多少火势,救得多少人,他也不得而知。

    柱间一拧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决定先回贝克街。今晚接二连三的变故固然让人兴奋,可是当务之急是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随即他注意到,这个桥墩下的某一处,还有着另一个人的呼吸声。那是一种艰难的喘息。

    柱间眉头微皱,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两步,就听见刀刃抽离血肉的声音。

    他顿住脚步,发现自己踩到了一截柔软的料子,蹲下身一摸索,不由恍然。他站起身,冲着隐没在黑暗之中的那个人低声开口:“我风衣的内侧口袋里有个打火机,希望它没有进水。”

    那人似乎愣了愣,黑暗中却并没有传来衣料摩擦的翻找动静。

    柱间叹了口气,自行扯过自己的风衣,熟练的摸索到了口袋,掏出打火机。

    “别点。”一个冷沉而又掺了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于是柱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隔了黑暗看向那个男人:“想不到我们那么快又见面了,斑。”

    五

    被道破了名字的男人似乎短促的冷笑了一声,但随即就被喘息取代。柱间依稀嗅到了血腥味,结合起男人的呼吸节奏,沉声问:“你受伤了?”他一边说,一边理好自己的风衣走近了一步。

    “拿着你的衣服马上离开。”

    柱间假装没听见这句话,蹲下身,自顾自的向着黑暗伸出手。一柄匕首刺来,他轻易的扣住了对方的手腕——那一刀的力道和速度都显现出这个男人现在处于一种强弩之末的状态,虚弱,敏感,不近人情。自己的手指算得不温热,但是斑的手腕居然还要冰凉,他忍不住用拇指摩挲过他的腕骨。

    斑似乎被他这个动作激怒:“放开。”

    “你的脉搏很乱。”柱间拿走他手上的刀,隐约嗅到刀刃上有血气。

    “和你没有关系。”

    “有关系。”柱间低声反驳,“你拿我的风衣做什么?”

    “……”

    见对方被自己问倒,柱间轻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他顺着男人的手腕一路摸索到他的肩膀,并没有发现伤口,于是又转而向下。他感觉到斑的胸膛起伏了一下,似乎想躲开他探寻的动作:“够了。”

    “我是在帮你检查伤口。”柱间无奈道,“或者你告诉我你伤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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