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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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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宴俞出去后没多久,程牧看了眼坐在庄宴俞另一边的高城和李远峰,高城脑袋埋在手臂里还在延续着上节课的梦,李远峰则是专心致志地低头打着游戏,程牧他们这排又是最后一排,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边,程牧放在衣兜里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不住向那只钢笔伸出了罪恶之手。

    庄宴俞回来的时候,眼睛扫过自己桌上的东西,发现自己之前拿出来的钢笔不见了后,第一反应竟是弯了弯唇,然后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翻着自己的桌面,他的动作吵醒了旁边睡觉的高城,高城趁上课铃还没响啃了一口冷包子,边嚼边幸灾乐祸地问:“怎么?又丢东西了?”

    庄宴俞含糊一声,算是承认,见样子做得差不多了,他停止找钢笔的动作,然后从书包里又拿出一支早就准备好的备用钢笔,那副样子显然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庄宴俞一边把玩着自己手上的备用钢笔,一边拿眼去瞅程牧,对方挺直了脊背正在认真听课,但只有庄宴俞知道,程牧这时候紧张得不行,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生怕被他发现似的。

    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儿,偷个东西都不会,破绽这么多要不是他早就知道真相,可能还会误以为对方哪里有不对劲了呢。

    庄宴俞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他承认被这样的程牧勾得心痒得不行,他也不想再继续两人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了,庄宴俞看着程牧白净的侧脸想,既然他也喜欢自己,那捅破这层窗户纸想来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被作者吃掉啦

    第45章 封口费

    庄宴俞决定不再跟程牧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事实上,庄宴俞这只体型巨大的猫老早就想把白白软软的小老鼠程牧叼在嘴里从头到尾吃上一遍了,能等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不是当初看程牧脸色不对,庄宴俞其实是想当天就和程牧说破的。

    现在过了这么多天了,庄宴俞想着程牧应该缓过来了吧,想到这他又偏过头去看程牧,结果刚好撞上对方看着自己的视线。

    庄宴俞大大方方地任由程牧看,可程牧却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缩回了自己的壳中,死活不肯再看庄宴俞一眼,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异样来。

    庄宴俞觉得有些好笑,他长得有这么吓人吗,至于把人吓成那样?

    其实他也清楚,程牧很有可能是因为心虚才不敢对上自己的视线,虽然他觉得这样逗着人也挺好玩的,但是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心痒难耐到底让他想要早些摊牌。

    打定了主意的庄宴俞索性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就这么趴在桌上一心一意地看着程牧,程牧被他今日的反常搞得手心冒汗,连课也听不进去了,心不在焉地想着是不是自己刚才拿他东西的时候被他看见了?

    直到下课铃响,程牧如获大赦地立马收拾东西想要逃离被庄宴俞视线环绕的位置。

    庄宴俞则是不紧不慢地收着书本,然后在某人想溜的时候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单手把书包链拉好,庄宴俞转头对高城说了句让他和李远峰先走,不用等他们吃饭,便不容拒绝地把程牧拉回了座位,然后一脸不正经地笑着对程牧说:“小牧,我有事对你说。”

    程牧心中一阵忐忑,直觉庄宴俞可能发现了,但他又不敢确定,只能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吊着,颤着声问:“什么事啊?”

    庄宴俞看出了他的不安,放柔了面部表情,摸了摸程牧软软的头发,语气温柔地对他说:“放心,不是什么坏事,你别多想。”

    程牧一听他这么说心里那块石头便安然落了地,在他看来自己偷拿庄宴俞的东西绝对是罪大恶极的行为,可以算得上他人生中做过的最坏最坏的事情了,现在庄宴俞一脸轻松地对他说不是什么坏事,程牧就下意识松了口气,只要没被发现就好,因为他实在舍不得和庄宴俞之间的友谊破裂。

    但程牧不知道的是,庄宴俞就是打着和他友尽的主意来的,毕竟任谁都不会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保持什么见鬼的纯洁的友谊,早早友尽早早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

    庄宴俞和往常一样勾着程牧的肩膀,他低头在程牧身上扫视了一眼,对钢笔的位置有了个大概的猜测后,便嘴角含笑地带着人走向一处偏僻的林子,简称小树林。

    y大新校区建在郊外,绿化做得特别好,所以像这种平日里无人问津的隐蔽树林也有很多处。

    庄宴俞带着人到了林子中后,找到了一处石桌石凳,只是上面有些落叶和灰尘,庄宴俞掏出纸巾将桌凳擦干净,让程牧坐下后这才坐在他对面,笑吟吟地开口:“我的钢笔好看吗?”

    程牧一僵,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随后半是绝望半是希望地问:“你说什么钢笔?上课你用的那只吗?的确挺好看的。”

    庄宴俞手指敲了敲石桌,脸上的笑没变:“算是吧,毕竟两支钢笔都是一样的,你拿的那支就是有些旧了。”

    程牧这下彻底绝望了,然而更让他绝望的还在后面,只见庄宴俞继续道:“还有你锁在柜子里的那些东西,其实我之前是不小心试开了密码的,只来得及看了一眼李远峰就回来了,结果这一眼直接把我看愣了,没想到我这阵子丢过的东西竟然都在你那。”

    庄宴俞说着起身,走到程牧身边从他的衣兜里勾出那只钢笔放在程牧面前的桌上,然后就着蹲下的姿势仰头看着程牧,语气无奈又宠溺:“你说你啊,该让我把你怎么办才好呢?”

    程牧闭了闭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哑着声音,里面全是满满的歉意和愧疚:“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

    “我知道你是因为太喜欢我了才这么做的,是不是?”庄宴俞看不下去程牧这副小可怜模样,仰着头伸手摸了摸程牧泛红的眼眶,特别害怕里面涌出晶莹的泪水,毕竟这小东西对自己的杀伤力是最大的,只怕到时候程牧一哭,他原本想好的腹稿全部打了水漂,然后自己就只顾得上搂着人安慰了,把原本要说的话和要做的事全部扔在了一边。

    程牧一愣,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庄宴俞说了些什么,一双眼就这么红红地望着他,看得庄宴俞心都软了,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拿我东西的?事后又想补偿,所以就会又买一份还回来?”

    庄宴俞想到那些东西里还有自己用过的草稿纸,就觉得哭笑不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什么好收藏的,还有那些杯子、手表、钥匙扣什么的,庄宴俞每想起一件心都快融了,程牧这也太痴情了吧。

    程牧因为慌乱而濒临崩溃的神智开始回归,他抹了一把脸,不敢置信地问:“你真这么想?”

    庄宴俞一副“你肯定爱惨了我就是不好意思说”的表情,包容又温和地说:“当然了,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要是再不做出点表示,岂不就跟那种专门吊着人胃口的渣男没什么两样了?”

    程牧别过头不去看庄宴俞,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感觉自己被发现的难堪被庄宴俞的误解给冲淡了不少,还有点想笑,原来自己的行为到了庄宴俞的眼里竟是这个样子吗?那他到底要不要实话实说其实他真的只是看上了庄宴俞的东西而不是他的人。

    最后程牧想着不能让人家一直误会下去,既然都被发现了那他还是坦诚最好,由于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被发现的心理准备,所以当起初那阵绝望的情绪缓过去之后,程牧咬了咬唇,一字一句地道明了原委。

    庄宴俞听着听着脸色越发难看,最后他脸上的表情就跟发现自己媳妇儿其实早就跟隔壁老王领了证一样阴沉,这种诡异又微妙的心情导致庄宴俞脸色沉沉的,他一把握住程牧的手,起身将人按在石桌上,俯下身凑近程牧,语气不太好地问:“除了我,你有没有拿过别人的东西?”

    要是程牧真的拿了别人的东西的话,他第一时间就要让程牧给人家还回去,毕竟程牧就算要偷也只能偷自己的东西,其他闲杂人等在这儿瞎掺和个什么劲儿。

    程牧老实地摇头:“没有,我的这个病是自从遇到你之后才开始频繁发作的,对其他人我根本就不会产生偷窃的冲动,所以很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我会竭尽所能地补偿你的损失的,你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意见。”

    庄宴俞听到程牧这话眼睛一亮,一只手悄悄伸到程牧腰后把人搂住,然后一个用力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语气有种莫名的兴奋,嘴唇离程牧的唇仅仅只有三公分的距离:“怎么处置都行?”

    程牧已经没有其他奢望了,只是希望庄宴俞不要把事情闹大,只要不让爷爷知道,其他的怎样他都可以。

    “就是求你能不能不要告诉老师,我怕我爷爷知道后为我担心。”

    庄宴俞心想这算个什么事儿,刚要一口答应,想到自己自作多情的这些日子脸就有些疼,他又凑近了一些,不怀好意道:“我可以不说,但你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程牧闻言立马答应:“你想要多少,我所有卡里的钱全都给你够不够?”

    庄宴俞是金钱如粪土地“嘁”了一声:“谁要你的钱了,老子有钱知道吗?”

    一想起这些日子他就跟被程牧包养了似的花着对方的钱,庄宴俞作为男人的面子就大大受损,一只手捏着程牧的下巴狠狠道:“听着,从今以后无论你要做什么,只能花我的钱,要是被我发现你花自己的钱了,可别怪我……别怪我……到时候把你的卡和手机没收!”

    庄宴俞想了半天才放出这么句狠话,然而效果却很显著,程牧果然被他吓唬住了,愣愣的半天没回过神,最后看着庄宴俞这张近在咫尺处的俊脸,受到的冲击颇大的他咽了咽口水:“就这样?”

    “不!”庄宴俞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程牧呢,“刚才只是最基础的铺垫,真正的封口费是这个才对。”

    说完,庄宴俞头一低,吻上了那两片自己觊觎已久的唇,将程牧有些干燥的唇瓣舔得湿润柔软之后,庄宴俞开始转移阵地,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探进程牧的口腔,直到遇到程牧的有些无措的舌头之后,庄宴俞这回算是彻底疯了,将人死死按在石桌上激动地纠缠着程牧的唇舌,就这么不知疲倦地吻着,满心满眼都是这么句话——真特么爽!

    作者有话要说:

    庄宴俞:爽!

    第46章 赔偿

    程牧一开始完全是懵的,也就让庄宴俞有了可乘之机,随后即使反应过来也早就失了先机,挣扎未果,程牧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吻。

    直到庄宴俞亲了个够本放松手下压制着程牧的力道时,程牧这才得了机会一把将人推开。

    程牧抹了抹嘴,脸蛋红得能滴血,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说好的赔偿说好的谴责呢?一言不合就亲上来是怎么回事?

    还有就是,这是他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

    庄宴俞看出程牧写在脸上的心思,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走近程牧,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红肿的唇角,笑得一脸暧昧:“这不是咱们的初吻,还记得厕所那回吗?你亲到的不是我的下巴,是嘴唇。”

    程牧木愣愣地抬头看他,眨了眨眼,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庄宴俞简直快被这么呆萌的程牧萌化了,他轻轻将人拥入怀中,凑近程牧耳边低声说:“封口费你已经付完了,放心,这件事以后就咱们两个知道,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程牧压下心中不合时宜的感激,他现在还处于自己初吻莫名其妙就没了的懵逼状态中,对庄宴俞亲昵的动作也没生出什么反抗之心,听见他这话也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然后抬头问他:“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庄宴俞冷笑,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程牧的下巴问:“你说我因为你这病自作多情了这么久,物质上的损失都是小事,精神上却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搞得我都不敢相信爱情了,甚至连以后结婚都会有心理阴影,这些加起来,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程牧感觉庄宴俞好像被自己无意之中玩坏了,他躲开对方吃人似的视线,嘴唇轻动:“我、我先赔你精神损失费吧,你要多少?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都会尽力赔偿给你的。”

    庄宴俞现在一听到程牧要赔钱的话就脑仁疼,他发誓,再拿自家媳妇儿一分钱他就是狗!

    发完誓,庄宴俞恶狠狠地说:“我说了不要你的钱就是不要,听到没,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再提什么赔钱的事!”

    关键是这件事能是钱能解决的吗?要是程牧主动提出把自己赔给他那还差不多,庄宴俞暗搓搓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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