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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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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人会等她思考这些问题,大家一个个的骑着车就跟了上去,很快就将她甩在了身后。

    白漪见之前对她一直很好的孙邵也没等她,暗自咬了咬牙,然后穿着自己那并不适合骑车的淑女鞋努力追上大部队。

    一行人跟着导航骑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程牧之前订好的农家乐,到地方时,一群男生欢呼着跑去目的地,而为了今天精心打扮的白漪虽然努力跟上了他们,但连续两个小时的骑行让她满头大汗的,一大早起来化的清透自然的裸妆也花了不少,脚上还因为穿了不合时宜的鞋子磨出了水泡,一走一疼的让她整个人狼狈不已。

    一向绅士的程牧对此视而不见,其他人不想惹得一身骚也全部装聋作哑不作为,只有孙邵念着对方好歹还是自己带过来的,照顾了一二才没有让白漪当场哭出来

    庄宴俞不经意扫了一眼他们那边,一边跟着农家乐的老板进去一边向程牧小声比比:“这女的段数比我们那班长高多了,都这样了竟然还没哭,她要是个男的绝对是个狠角色。”

    程牧斜了他一眼,笑道:“是个女的就不是个狠角色了吗?毕竟对方的天赋从小就是有目共睹的。”

    “从小?”庄宴俞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醋意大发地追问:“你认识她?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要说‘从小’?”

    面对这酸气冲天的三连问,程牧笑笑没说话,等老板带着他们到了各自休息的房间程牧这才坐在沙发上说:“她是我小学同学,之前只是觉得眼熟没认出来,不过后来孙邵叫她回去她摆出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时我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记忆中是有这么个叫白漪的女生当着自己的面哭过,可以说是记忆犹新,永生难忘。”

    程牧说到最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嘲讽,也不知道是在嘲讽那时候的白漪还是被所有人指责的自己。

    庄宴俞顿时就心疼了,也顾不得吃醋,连忙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程牧的背安抚着他,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他轻声哄着:“宝贝儿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帮你出气去。”

    程牧死死揪着庄宴俞的衣襟,像是极力在克制着什么,最后他颤抖着手将手伸进了庄宴俞的裤兜,摸索了一会儿后拿出他的钱包,嘴唇泛白地用头抵着他胸膛,深深地低着头,手里紧攥着那个钱包,哑声道:“这个钱包是我的了。”

    庄宴俞发现程牧的不对劲,猜测程牧估计是又有那种冲动了,他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一叠声地说:“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想要什么尽管拿,我还有手机衣服手表什么的,你想要的话就全都拿去。”

    程牧死死咬着唇等待那股神经性的兴奋过去,最后他脱力般地靠在庄宴俞的怀里,搂着他的姿势充满了依赖,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拿了就不还给你了,就算你是我男朋友也不会还了。”

    靠,庄宴俞暗骂一句,这样的程牧快要折磨死他了,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心搅得一塌糊涂的,现在还说这种话来勾引他,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绝对要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不过到底是心疼自家宝贝儿,庄宴俞什么都没做,就只是静静地抱着程牧,本来他都打算动用家里的人脉去好好查一遍那个白漪了,这时候程牧靠着他轻声说:“她就是我小学时候的那个同桌。”

    程牧小学时的同桌可能有很多,但跟庄宴俞提过的也就那么一个。

    庄宴俞瞳孔一缩,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咬牙切齿地说:“这件事我跟她没完。”

    程牧听出了庄宴俞话里的浓浓戾气,他没有劝庄宴俞不要去找她麻烦,相反,被人这么护着的时候程牧心里是满足和得意的,一颗心满满涨涨的根本就不想去做一个好人,如果变坏就会有人关心有人爱的话,那他不介意从里坏到外。

    最后程牧还是怕自家男朋友为这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自己,他享受够了庄宴俞对自己的关心和在乎,当着对方的面把他的钱包揣进自己兜里,乐得跟个屯粮的小仓鼠似的,这才心情不错地摆摆手:“好了别想她了,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去在乎,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庆祝你今天的生日吧?”

    庄宴俞眯眼扫了一下程牧鼓鼓囊囊的衣兜,抖了抖眉没说什么,只是把处置白漪那个女人的事情暂时搁后,尽管当时她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女生,什么都不懂地学着家长说些没教养的话,但是他又不是耶稣,能原谅人因为愚昧犯下的错误。

    相反,庄宴俞骨子里就是个瑕疵必报的人,没得罪他一切都好说,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那么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而程牧就是他心中唯一的底线。

    庄宴俞盘算好心里的事情,手开始不老实地钻进程牧的衣服,语气暧昧又充满了暗示道:“生日生日,要么生要么日,既然你上回都说了不会生了,那么接下来……嗯?”

    作者有话要说:

    嗯

    第61章 叫老公

    接下来……

    当然就是日了。

    程牧在心里接话道,但嘴上是绝不会说出这么让人害臊的话的。

    他被庄宴俞摸得忍不住缩了下,语气有些不确定地问:“在、在这里吗?”

    其实程牧本来就做好了在庄宴俞生日这天献身的准备的,尽管之前他一直都抱着结婚之后再在那啥的想法,虽然保守但也能让他感觉到些许安全感。

    但是这都是在遇到庄宴俞之前,当真正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并且喜欢的人也全心全意地把自己放在心里,这时候婚前还是婚后对于程牧来说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他想要的安全感不需要所谓的结婚庄宴俞就已经一丝不差地全给了他,既然都已经从庄宴俞那里得到了自己都想要的东西后,那做与不做在程牧看来无非就是想不想的问题了。

    庄宴俞本来就是习惯性地骚上一句想要逗一逗程牧,看着自家宝贝窘迫又害羞的样子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也就够了。

    可没想到他不过是随口一说,程牧竟然当了真,还问他是不是在这。

    庄宴俞的心跳开始不受大脑掌控,他的大脑现在也不想掌控任它撒欢去了,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程牧那句“在这里吗?”。

    “宝贝儿……”庄宴俞嗓子有点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程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程牧被他吃人似的眼神看得有点害怕,但那里面的野性和欲望又看得他浑身发热,甚至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在他身体里作乱。

    程牧无意识地舔了下唇,没看到庄宴俞因为他这个动作陡然深邃的眼神,他从一旁的包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庄宴俞的手里轻声说:“你快点,一会儿估计会有人来叫我们去吃午饭。”

    庄宴俞看着手里的东西一愣,眼睛一眯顺手将那薄薄的一片东西塞进衣兜里,然后二话不说一手勾着程牧的腰另一手覆在他的后脑勺上对着程牧那双唇吻了上去,直到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来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时,庄宴俞这才复又凑近程牧红得滴血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后说:“你老公我可快不起来,等有机会了看我不把你折腾得哭着叫老公。”

    程牧这下耳朵更红了,热意蔓延到脖子,只觉得那只耳朵被庄宴俞的言语狠狠骚扰了一顿,羞得恨不得像含羞草的叶子一样紧紧地合起来不让人看。

    庄宴俞见他面皮薄不好再逗弄,叹了口气心道自己咋就这么善良,其实他大可以在程牧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将人就地正法的,反正程牧也不是不愿意,相反,还主动准备了东西,他就算顺势而为也不算乘人之危。

    可是最后他没有那么做,主要是是因为他不想在这乡下的一个小农家乐就要了程牧的第一次,条件简陋不说也显得有些草率。

    两人的初吻在厕所就算了,那是他大意了,因此初夜必须得在一个正式又温馨的地方,他知道程牧很缺乏安全感,所以早在自己发现这点的时候他就让自家老妈帮自己看房子去了,说是要未来当做婚房,庄妈妈自然是乐得一口答应,目前已经选好了好几处房子,就等庄宴俞放假了回去自己选了。

    如果庄妈妈知道自家儿子让她帮忙看房只是因为想选个地方好好装饰一番后和自己未来儿媳妇滚床单的话,估计会气得一巴掌扇死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尽管婚房的一部分作用中还是滚床单,但有时候有的事情明白是一回事,摆到台面上来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是庄妈妈还不知道自己满心憧憬的未来儿媳妇是个男生。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就有人来催,高城在外面敲了两下门,吼了句“大壮程牧快出来抓鱼,我们中午吃烤鱼。”就拎着抓鱼用的工具蹬蹬蹬地跑了。

    去晚了鱼都被那群牲口给抓完了,他可不信那群饭量一个比一个大的家伙会好心给他留点。

    庄宴俞应了声说知道了,起身帮程牧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襟,又摸了摸他还有些红的脸蛋,“啧”了一声:“脸皮这么薄搞得我以后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

    程牧拍了拍脸想让它赶快降下温来,他自然是知道庄宴俞口中的欺负是哪种欺负的,只是他这一激动或害羞就容易脸红的毛病估计是改不了了,只能希望随着自己和庄宴俞亲密次数的增加他能早日习惯两人间的这种亲昵,到时候习惯了应该就不会脸红了吧。

    “我会尽量适应,习惯了就不那么容易脸红了。”

    程牧说得认真,庄宴俞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就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要努力让自己脸皮变厚的人呢。

    在庄宴俞看来,程牧脸皮薄有脸皮薄的好处,他就喜欢程牧明明害羞得不行但是为了配合自己又努力迎合他的小样。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欺负,但实际上他心里早就想好了各种花样以后慢慢使出来欺负程牧了。

    结果现在自家宝贝儿说要努力不脸红就是为了让他好意思欺负,啧,这么招人疼是想让他的心都化了吗?

    “行了,我开玩笑逗你呢,你自己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只要是你,我就喜欢,用不着特意为我去改变什么的。”庄宴俞说着揉了下程牧柔软的头发,看着程牧的眼神一时间温柔得不可思议。

    程牧移开视线点了点头,随后低着头小声地“嗯”了声,他被庄宴俞眼里温柔的光搅得心率失衡,连忙往外走了两步,边走边说:“我们快出去吧,晚了高城又要来敲门了。”

    “好。”庄宴俞看着程牧的背影笑得开心,还过什么生日啊,要是能天天跟自家宝贝儿这么亲密的话,那样的日子就跟过生日也没什么两样了。

    众人在农家乐中午吃了烤鱼,又漫山遍野地跑了一下午疯玩,然后又吃了顿店家准备的极具农家风味的美食后就一起回程。

    由于钱途是下午才坐车来的,所以回去的时候就跟个没人要的孩子似的可怜巴巴地观望着在场的人有没有想要载他一程的。

    高城贼精,第一时间就把头一偏,假装没看见钱途向他投来求带的眼神。

    开玩笑,钱途这家伙起码一百七,一屁股坐上去他自行车轱辘都要往下沉一厘米,载着这么个东北大汉走一路,回去后他的两条腿肯定会废的。

    其他人抱着和高城一样的想法,就算钱途主动提出他来骑车载人也没人愿意,因为这家伙不仅沉,骑自行车还是一马路杀手,之前刚开学的时候就有钱途骑着章齐的新自行车驶进了学校路边的灌木丛里,赔了钱不说还被学校通报批评了一顿,说他故意毁坏公物违反校规什么的,当时高城他们得知真相后险些没笑死。

    因为这家伙是真的自行车骑得贼烂,偏偏他向学校方面解释了人家死活不信,还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一副“你逗我呢”的表情问他:“驾照都考下来的人竟然不会骑自行车,你糊弄谁呢?”

    钱途有苦难言,回来向舍友诉苦求安慰,憋屈地问他们有驾照和不会骑自行车有个毛的关系啊,凭什么会开车的人就一定得骑自行车骑得好啊,这不是难为人吗?

    高城他们几个听了乐得不行,说实话这两者的确没关系,但是大家谁不是从小从自行车学起的,不会开车的人到处都是,但是要说不会骑自行车的人那就肯定比不会开车的要少得多了,所以当初人家才不信钱途的话的。

    庄宴俞正想说自己载程牧让钱途骑程牧的车走,这时候一旁的白漪抢先开口:“要不你骑我的车载我吧。”

    钱途面色一喜,刚想答应就想起自己那烂到家的车技,不敢摔着这看起来就不经摔的小姑娘,钱途为难地说:“我车骑得不行,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摔着你了。”

    “那你刚才说要载我们的时候怎么就不怕摔着我这金贵的身子啊?”高城不服地在一旁嚷嚷。

    钱途白他一眼:“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好意思跟人家比?”

    高城嘴一扁,扭头就冲一旁看戏的李远峰控诉道:“二峰,他看不起我。”

    “我什么……”钱途想反驳,被庄宴俞不耐烦地打断:“行了,再斗下去天都要黑了,我载小牧,你骑他的车回去,这回再骑进沟里去可没人会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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