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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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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哪能这样办事?”秦桢气得小胡子直抖:“耍我呢!”

    梁文博听得好笑,略一思索:“小情人该不是个长头发的男孩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梁文博乐了:“那你还是算了吧,那小情人他可宝贝得紧,连我都不给看。”

    “草合着是拿出来显摆一下。”

    “哈哈”

    梁文博连带着一屋子姑娘都笑了,秦桢喝了几杯酒越想越憋火,梁文博拍拍他的肩给他拿主意:“实在不行,就直接你还怕个小辈,难道他还会为了一个小情人和你们秦氏撕破脸?放心吧,他自己都说不过是拿他当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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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庄深无端糟了一夜欺辱,直睡了一天才昏昏沉沉的下地,他胃里无食,两只脚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好容易扶着腰挪去浴室,只见大理石台上瓶罐、牙刷杯子倒的倒翻的翻,一支润滑剂盖子开着,粘腻的液体流到了边沿。庄深看去眼珠一红,生气的拾起润滑剂扔进垃圾桶内,又忙着抽纸将液体擦去。

    清早梁琰出门时叮嘱阿姨让庄深睡觉,不要打搅,陈阿姨只在午饭时候进来看过他,见他睡得沉怕打扫弄出动静也就作罢了,因此浴室里还保留着昨夜荒唐的痕迹,庄深晓得陈阿姨清楚他们的关系,但这等私密事被外人看见了总归害臊,庄深自认不如梁琰脸皮子厚,越想越恼火。

    他虽身无分文寄人篱下,在相处时却从不肯看轻了自己,恋爱这回事本就你情我愿,图一个两情相悦而已,梁琰日日与他同住,他心里是笃定梁琰也爱他的,但昨日他没惹着梁琰,梁琰却把火撒在他的身上,把做`爱搞的像强`奸一样,庄深恨恨的洗着脸,腰一弯屁股缝里火辣辣的疼,气得一脚踢在洗衣机上,见过人吃醋的,没见过吃醋了搞sm的,分明是不尊重人。

    梁琰因为二叔与秦氏签订的合约一大早就被梁姝喊去开会,董事会里有几个梁文隽手下的老人,素日不喜梁文博作风,如今梁姝略透露了一些合约内容,他们便叹息不止,有脾气大的老叔公痛骂败家子,梁氏赫赫扬扬岂非要毁在他手里。

    梁琰听了一整日,眉头深锁,却不全是为了二叔的事。

    程韵自回国便跟着母亲在公司学习,她坐在梁琰斜对面,起先见他盯着电脑表情严肃,后才发现他是在出神,这会议本就无聊,她转了一会儿笔,也没人注意她,她便支着下巴看梁琰。

    是抱养来的,面相没有梁家人温和,他眉骨高的缘故眼窝比较深,皱眉时一双剑眉凌厉的压着眼睛,尤其显得威严,但这样长相的人若笑时,犹如煅化了的一块铁,柔情万丈融在眼底,纵然人都说薄唇冷情,但为了这片刻的宠溺也甘愿把神魂弃于东洋大海了。

    程韵一时入神,梁琰眼皮倏然一抬,墨汁浸染似的漆黑瞳孔正正看进她眼里。

    无情无绪,程韵却着实吓了一惊,慌张埋下了头,被人发现偷看倒还是次要的,实在是梁琰的视线太过准确,直白得叫她心慌,就好似他早知道她在偷看,他在表达他的不满,亦或是警告。

    沉闷兀长的会议持续到天黑,直到梁琰忽然出声打断,程韵才敢惴惴的抬起头看他。

    “抱歉,我有点急事,你们继续。”

    梁姝同他点头,他转身便推了玻璃门出去,程韵见他神色如常不禁暗暗舒了口气,料想方才是自己多心了,又好奇他的急事是什么事,笔尖点了点纸,不自觉写下一个‘琰’字,又慌忙画着圈涂掉。

    一下午挂断了三个名为‘mychild’打来的电话,这会儿收到周助理发来的信息,说魁老大的手下在酒吧看到庄深了,这会儿人喝晕了被带走了,魁老大叫人开着车跟在后面。

    梁琰在电梯里手指划着屏幕,对着红色的‘mychild’往左滑动拨打,一直下到地下车库却都没人接通。

    第27章

    梁琰开了车出去,却正值下班,路上堵着。

    有魁老大的人跟着,横竖丢不了,他倒也不是那么担心,只为庄深为他不接电话就怄气跑出去喝酒,明天胃疼了又要闹脾气,偏偏这几日为了二叔的事定然不得闲哄他,因此有些烦躁,将将要过绿灯,前面的车却磨磨蹭蹭停住了,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梁琰暗骂了声脏话靠回椅背。

    不一会儿周助理却又火急火燎的发来信息问他出公司了没?梁琰打过去语气不耐:“把他带哪去了?”

    “还在跟”

    “嗯,跟紧了别出岔子,跟魁老大讲改日我亲自谢他。”

    周楠支支吾吾:“你别忙着挂,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魁老大说不好办还需你拿主意,我发了张照片给你”

    梁琰划开屏幕,是跟车的人拍的,原意是发给魁老大查查这个胆大包天的‘色胚’是什么来路,寻常倒好办,等人下车时吓唬一顿把庄深抢过来就得了,要是这s城里有名有姓的主轻易结不得梁子,还需迂回一番。

    魁老大瞧着手下发来的照片,还没查,就让周楠把手机夺了去。

    这么骚气的车,全城也没几辆,梁琰看到图已是拧起了眉,放大看了车牌号,当即一脚油门绕过前车,周助理还没挂,只听见那头交替不歇的发动机的轰鸣和急刹的刺耳声,正待问他怎么办,梁琰已经发话:“他们都喝了酒?”

    “喝了,你二叔梁文博醉得还不轻。”

    “谁开的车?”

    “没看清,可能是秦桢,也可能是梁文博的情人。”

    梁琰握着方向盘,瞄了一眼手机上魁老大发来的定位,眉宇间倏然腾起怒火,这起下流混账的老东西,倚老卖老的竟有胆把手伸到他跟前来抢东西,庄深虽然是自己跑出去,但梁琰知道他不过是耍耍小孩子脾气,他胃不好的,怎么可能在外面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想到梁文博是庄深的生父,却挑唆着秦桢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周楠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说话,急道:“现在怎么说?他们已经在大堂登记了。”

    梁琰车速飙上100,出口还是不疾不徐的,只是嗓门拔高了,是他克制不住的急切和怒气:“跟上去,我马上就到,另外报警,就说鼎原酒店门口酒驾车祸。”

    魁老大见周楠挂了电话推门下车,眨了眨他绿豆小眼:“你老板人呢?”

    周楠车门开了一半,一只脚还没落地,忽然迅速缩回脚把车门拉回来,只见一辆中咖色的路虎擦着魁老大的车前镜笔直的冲前面那辆停在花台边的亮蓝色超跑撞了上去。

    魁老大梗长了脖子瞪大了眼,正自心惊肉跳感叹了句:“我草!哪来的神经病啊。”只听见周楠呵呵干笑一声,镇定自若的重新打开车门:“我老板,来了。”

    梁琰下车看到他两个,一边脚步不停的往酒店里走,一边面无表情瞥了他们一眼:“你们怎么还在这?”

    “”魁老大好歹也是个有脾气的,这会儿却也有些怵他:“我弟兄跟着呢,你车”

    梁琰摆摆手浑不在意:“几楼?”

    周楠上前一步:“22楼2210,梁文博和他情人在对面2211。”

    “房卡呢?”

    “这我一时半会弄不到。”

    梁琰皱起眉,忽的又脚下一顿,略一思忖点点头直往电梯去了,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手机却响了,周楠和魁老大探头看去,梁琰把手指竖了一竖示意他们安静,随即划开‘mychild’来电下绿色听筒。

    “”一长段的空白噪音后是少年痛苦的咳嗽声,声音离得很远,像是蒙着几层布料传导过来,嘶哑难听:“梁梁琰!梁琰!”紧接着便是几声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扑在被子上炸出一声闷响。

    秦桢浴袍穿了一半,骂着脏话把他手机夺过来挂断,他手上沾了水几下都没触动屏幕,酒气上头直接砸到墙上,摁着庄深的肩头发狠道:“你现在找他还来得及吗?我不都告诉你了,他没把你当回事,乖乖跟了我”

    “我,”秦桢在他脖子上狎昵一番:“秦老师以后教你画画。”

    庄深灌了药,手脚似有千斤重,纵使了浑身之力也只是软绵绵的扑腾两下,察觉到脖子上的湿濡触碰只觉胃里作呕,一时两颗眼珠子瞪得血红,嘶吼道:“你放屁!滚开!”

    他方才嘴里堵着手帕,干叫了一路嗓子哑得已经破音了,便如同陷进泥沼中的鹤一般,又怒又惧却挣不脱,待到秦桢扒下他的裤子,眼前一黑几乎要吓疯了。

    “梁琰这个孙子!竟还骗我说你是个未成年人叫我忍耐些时候,”秦桢看了眼庄深苍白腰臀上几点旖旎扎眼的红紫指印,拉高了臀,见屁股缝里发着红,分明是干狠了还没及消肿,当即大为火光:“叫这孙子诓骗我这一年,他倒夜夜在你身上爽快,难怪你这么衷心于他,原来早就被他弄上床了。”

    庄深从酒吧被弄到这里,一路听秦桢说着梁琰原本把他当成一个礼物送给他,只是现在反悔了,又说梁琰外头的情人多得是,少了他这一个过几天就忘了,后座上一男一女也是嘲笑不止,好似他们口中虚情假意的梁琰才是真的梁琰。

    如今耳内听得这些污秽言语,又被秦桢摆弄成羞辱的姿势,料定自己今夜无人来救,便想自己一生最厌恶这等肮脏之事,断不能让这禽兽如愿,伸长了手去够床头柜摆着的一个花瓶,想和秦桢拼个你死我活。

    滚热硬物顶上臀缝,他那处昨夜被梁琰折腾得厉害,哪里还禁得起碰,纵然秦桢想硬来也根本进不去,庄深咬白了嘴唇整个身体崩成一条线,手指却还只是碰到花瓶边缘。

    “啊——”

    门内一声惨叫,梁琰拽过女人,指节捏得发白,面色如冰:“敲门。”

    梁文博在隔壁呼呼大睡,小情人在走廊上被三个男人堵在中间吓得瑟瑟发抖,只好听从,敲了门抖声喊:“秦老板,是我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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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什么事!妈的这时间你来撞什么魂?!”秦桢满肚子火气正发作,走到门口拿下压住额头的浴巾一看,渗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点血迹,又暴躁的骂了声:“草!”

    门外的女人没回答,秦桢急着料理床上那不知好歹的东西,也不耐烦等她说话,系起腰带将门开了条缝,只见女人咬着嘴唇面色发白,再往上一看,梁琰在后面像个冷面煞神一样睨着他,俗话说做贼心虚,何况偷人,秦桢心下暗叫不好,当即脸色一变要将门关上。

    魁老大早就预备着,提气,抬脚,踹!

    那门砰!的一声,直把秦桢撞得往后跌出一米远,他心里想的睡了庄深充其量也就算作偷,即便这事做得不厚道,事后大不了赔一个给他,但梁琰却当这是明目张胆的抢。

    庄深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方才竭尽全力用花瓶砸了秦桢的头,被恼羞成怒的秦桢一巴掌扇得头晕目眩,这会儿听见响动也爬不起来,只是浑浑噩噩的蹬着脚,梁琰瞥了一眼,拦住想跟着进门的魁老大和周楠,叫他们去隔壁将睡死的二叔抬过来。

    他走进去,动作轻缓的掩上门,秦桢跌倒时左腿膝盖当先磕在地上,此刻捂着左腿嘶嘶吸气,梁琰在他面前蹲下,使力一压,秦桢倒吸一口气往后仰去是已经疼得叫也叫不出声来,梁琰皮笑肉不笑道:“秦叔父,你这是怎么了?”

    秦桢额上冒出虚汗,骂了句:“狗`娘养的兔崽子。”

    声音不大,却也足够梁琰听得一字不差了,梁琰嗤笑一声,扯过他的衣领压低声音:“怪只怪你把这事做得太难看了,想睡他直接问我要就是,何必这样?我知道,秦叔父专爱搞这种迷奸的把戏,你学生的官司还是我二叔给你摆平的,但你要搞我的人,就该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下让我知道了,我又怎么能不管?”

    秦桢被他唬得一愣,一时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梁琰懒得再和这个蠢货多说,起身转个头的瞬间脸已经沉了下来,脱下大衣裹住床上半`裸的少年,抱他坐起时乍一眼便瞧见他高高肿起的右眼,不觉将眉头皱了起来,庄深脑子里混沌一片,只当是秦桢又来猥亵他,挣扎呢喃道:“别碰我”挣动间把头往后扭去,细白脖颈上赫然是掐出的两道指印。

    梁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拍拍他的脸颊:“深深,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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