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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 “不过是把刀,给你防身。”琳琅这话说得急,又有些不耐,他似乎不想听远之继续说下去。
“既然你不喜欢我刚才对你做的,那么我们就去做点别的事。”
“王上似乎忘了我们来此目的为何。”冬猎、济鲁特、布局……无论是哪一个,他们还什么都没做。
“聂远之。”琳琅连名带姓的叫他,似乎已经是很久前的事了。而如今他会这么叫,确实是因为他动了怒气。“不要以为我待你好几分,你就给本王拿乔起来。”
聂远之挑眉,反唇相讥:“怎么?刚才让你欲求不满了?现在终于忍不住开始想发泄了?”说到这,见琳琅脸色阴冷下来,也跟着冷笑起来:“看来王上还是没变呢。远之还是那句话,我不过是个海青送来的伏臣。如果王上只想要我的身体,拿去便是了,远之还能反抗不成?只不过,王上以后可别让远之误会,前些日子说得做得那些,以后就不必了。”
琳琅这阵子也是压了性子脾气在讨好眼前人,他算是放下身段,该做的都做了。没想到一段日子下来,没将人驯服反倒让自己成了笑话!看来,他以为聂远之吃软不吃硬是完完全全的想错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还有什么必要迁就着对方?简直是令人好笑!
“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那么本王若还是对你客客气气,倒是辜负了你的好意了!”他翻身下马,走到聂远之的马前。“聂远之,先前的话是你说出的口,是你挑战本王的威严在先。你若是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机会。”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又做错了什么?”聂远之冷笑,纹丝不动地坐定在马背上,没有下马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本王了!”琳琅瑜邪挥出一掌,将聂远之的黑色马儿连同它背上的主人一掌掀翻在地,马儿痛苦的嘶鸣,高昂的声音惊起林中一片飞鸟。
琳琅瑜邪走到聂远之身前,他又恢复了居高临下的姿态,一如初次相见的俩人,近在咫尺却又相距甚远。
“聂远之,即便我今日在此地要了你,这也是你自找的。不管你是伏臣还是北国的朝臣,你都是我琳琅王的所有物。这一点,你可给本王牢牢记清楚了。”
他一把压下聂远之想要挣扎的身体,一手则将他的双手扣紧,固定在头顶。随后用双腿压住他的膝盖,另一手则开始解开他胸前的衣襟。
“琳琅王的教诲,我怎么可能记不清楚。我还要感谢琳琅王,给了我那么深刻的教训。让我知道,披着人皮的禽兽,是无论如何都信不得的!是我瞎了眼,才会辨别不清禽兽和人的真伪。”
“说得好,这话本王爱听。本王倒是忘了,你向来就喜欢与禽兽交聘!喜欢被禽兽上!那么是不是本王不做得彻底点,倒是满足不了你这小小的心意了!”
琳琅此刻嘴边的笑近乎残忍
,眼底有着最原始的血腥之色。
“本王忘了告诉你,本王的营地里还留着几条獒犬,想必他们会很中意你这么难得南方妓子的身体。”
“……琳琅瑜邪,中意不中意你大可试试!”
琳琅看着如此倔强的聂远之,停下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将人从地上狼狈的拖起来。他不顾聂远之被摔肿的膝盖,粗暴的动作没有丝毫顾及。
“你的要求,我怎么会不满足!”冷笑着将人甩上马背,接着翻身上马,两人同乘一骑。“你可自己坐稳了。”
两人骑马绝尘而去,这片树林顿时冷清下来。先前被打翻在地的马儿此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才跨出没几步,马儿便停住了。它甩了甩头向后方看去,地上是刚才琳琅瑜邪给聂远之的那把宝刀,如今正冰冷的躺在地上。
“沙沙沙。”
树林中突然刮起一阵冷风,马儿轻轻叫了声,随即重新拉开马蹄向着营地方向小步跑起来。
而在马儿离开后,密林中静静走出两人。
济鲁特看着地上的宝刀,他身旁的男子替弯腰将之捡起。
“大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刚才看了一场好戏,还得到了赤血刀。”
赤血刀乃是北国开国宝刀,琳琅虽然是北国第一位正式的王,但在此之前,其父琳琅呼吁之时便以为他打下大半江山。而当时琳琅呼吁手中,正是这把神兵让他百战百胜。
正因如此,赤血刀也被北国各族封为神兵。北国重武,握有神兵者,自然会得到臣民呼应。“这回若是事成,大人将神兵带回宫中想必会更有号召力。届时便是民心所向,大事奠定。真要恭喜大人了!”
“阿扎克,此话尚言之过早。”济鲁特虽这么说,脸色却掩饰不住猖狂的笑意。“不过有了赤血刀,要想除掉裴嗣衣与白辞就简单得多了。”
琳琅瑜邪在此一死,宫中必定大乱。而到了那时,裴嗣衣与白辞便是自己称王的阻力。他们在朝中有一定的号召力与影响力,想要解决他们,他本还想用些手段。如今有了赤血刀,就简单多了。
王上在临死前将赤血传给了自己,命自己继任。
这样的话,有了赤血在手,谁还敢质疑?
“呵呵,那聂远之也真不识好歹,更没想到我们的王竟然会将赤血给他那种人。不过这俩人一个曾是海青地位崇高的大将军,另一个则是北国琳琅王。刀剑相碰,必然是会两败俱伤的。”
“哼。以色事
人的佞臣,还配称将军。琳琅瑜邪那竖子,也是昏了头了。”济鲁特不屑道,随即想到自己的计划,遂对阿扎克道:“你且去营地看看情况。”
23、陷阱(三)
阿扎克回到营地之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随意拦住一名留守的士兵询问:“可有见过王上回营?”
“回大人,今日乃冬猎第一日,王上自出发后尚未回营。”士兵恭敬地回答,心理不免疑惑:冬猎之初,为了减少回营次数以便获得更充裕的狩猎时间,通常都不会有人折回。从次日起,才陆续会有人回营补给。他们的王上乃是冬猎中的佼佼者,哪里会在第一日就返回营地的?
阿扎克有些怔愣,在营中走了几步,随即又拦住另一名刚刚回营的士兵。
“你一路可有见过王上?”
“回大人,没有。”士兵同样以古怪的眼神看着阿扎克。
阿扎克反复细想,若是琳琅瑜邪回营,必定是会惊动他人。难道他没有回营?不!他怎么就没想到。
琳琅瑜邪若是此时回营,必定会引起骚动。想必是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与聂远之之间的种种,才会掩人耳目行事。
只是如此一来,他如何探得那两人的消息?
阿扎克还是边走边想,眼神突然瞥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一个营帐中钻身而出,那人声色俱厉地冲守卫吩咐了几句,随后脚步匆匆地赶往另一个方向。
是白辞!阿扎克当然认识这个人。
白辞那么匆忙是去做什么?才第一天而已,难道已经有人受伤?这似乎不太可能,那么就是因为……琳琅瑜邪的吩咐!
阿扎克心中一动,悄然无声的跟了上去。
此时营中并没有太多人,阿扎克不敢跟得太紧以免被对方发现。那白辞似乎有意在营中绕了几个圈子,进出了好几个帐篷,最后拎着他惯用的诊箱进了营地中偏远的一个小帐。
阿扎克心中一喜,刚才白辞在进去前故意挥退了守卫的士兵,这反而方便了他的行动。看来这营帐里确实有不待人见的事,否则,他为何要这么做?
无声的在离营帐最近的一颗树上埋伏,观察了一会,见白辞迟迟没有出来,便悄然跃下,躲到营帐的背面。此时天还未暗,借着树与阳光的掩护,他的身影丝毫没有被发现。
只听,里面先传来白辞的声音。
“王上,恕臣直言。要微臣救人的是王上,几次三番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然王上又一次将人给推下去,此刻却又想微臣故技重施。如此反反复复,微臣不明白王上到底在想什么。”
“白辞,你好生放肆。本王在想什么还需要告诉你?”
“既然如此,那么恕微臣无法办到王上所要求的事。”白辞的声音显得愤愤:“当年微臣随王上进宫,愿意担此重任,身兼双职,乃是王上的一番诚意打动了家师,也打动了微臣。若王上变得这般反反复复不明就里,那么微臣也无话可说。待回宫之后,请准许微臣辞官归隐,
回雾山陪伴家师左右。”
“你!”琳琅瑜邪显然被白辞的话气得不轻。良久的沉默后,一声长叹:“罢了罢了。本王就告诉你。你曾说聂远之乃是我北国一统的关键,本王信任你,才会千方百计将他带回北国。可如今看来,本王无论花费多少心思,也无法令他回心转意替我北国效力。本王倒是不信,这北国靠本王就不能打下江山,非要靠那么个伏臣?”
“非也。王上误会了微臣的意思,当初微臣所言亦是家师告知。王上知道家师之言从未出错,家师说了,聂远之此人可挡王上穗年大凶。待过了此个冬天,王上再如何处置聂远之,微臣也不会阻止。”
“你是说……”
“不过,微臣以为,聂远之此人倒是个人才。前些日子王上的态度显然已经让他动摇,为何此番又会……”
“行了,你不必多言,本王心里有数。”琳琅瑜邪打断白辞的话:“反正本王做都做了,如今他要恨本王,便让他恨去。你的意思我也终算是明白了,既如此,那你就更要替本王将人救回来,否则本王的凶劫谁来替本王挡?”
之后,白辞再无回辞。
阿扎克心中大惊。他也曾听闻白辞之师的名讳,其乃真正的世外高人,卜卦之术更是天下一绝。他若这么说,定是不会错。
如今他知道了这些,必须快些禀报大人。现在看来那白辞是被琳琅瑜邪喊来此地救人的,营中留守人不少,若要动手绝非上策。可若是等那聂远之被救醒,势必会影响到济大人的计划。
所以,他们的计划必须提前行动了,一定要赶在聂远之醒来前!
“白辞,这里就交给你了。本王还要回到冬猎比试之中,决不可让人发现此种异常。待会儿,我会在营中重新挑一名亲信前往。”琳琅瑜邪的声音又从里头响起:“总觉得此次冬猎会发生些什么,济鲁特那老贼,也不知在盘算些什么。哼。”
阿扎克听琳琅瑜邪语音已落,营帐中响起脚步声。心中一跳,迅速的拔身离去。
他该知道的必须知道的都知道了,那琳琅瑜邪狂忘不了多久了,当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夜幕降临,林中的气温陡然降低。白日狩猎的小批队伍有些开始陆续回营地,白日里冷清的营地陆续又变得热闹起来。
门口的士兵一个个打足了精神,回营人马虽多,但为了确保营地安全,据不容许混入可疑人物。
“裴相大人回来了!”远处一名在朝中与裴嗣衣颇为熟悉的官员眼尖地发现裴嗣衣那匹雪白的坐骑。看那马儿脚步沉迈,速度颇慢,想必是拖着重物。
“怎么今年裴相第一日就回来了?”
“可不是。”往年裴相与王上通常第一天都不会归营。“看来裴相今年
该是发得头筹,领先不少啊。”
裴嗣衣踏入营地的时候,答案便揭晓了。众人看着那马儿拖在身后的死物,纷纷瞪大了眼。
“是狼?”
“竟然是头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