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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重案战鹰全文免费阅读

第393章 珊珊露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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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耀文越看照片越来气,咬牙切齿道:“我不能放过你!”

    他把杨行澜叫来,将照片摔给他:“她步步紧bi)我!”

    杨行澜先瞟一眼怒火中烧的韦总,然后看照片。

    “你说怎么办”

    “简单。”杨行澜揣度透他的心理,做个扭断动作,“整死她!”

    “好好看看照片上面的人是谁”

    “姓高的警察嘛。”杨行澜说,“他不就是她的……”

    “单单是初恋人倒好了,他可是刑警副支队长。”韦耀文嘴这么说,一种受辱感使他的脸、脖子喝了酒般的酡红。“我怕她对他泄了咱们的底儿。”

    “就是呀!早点动手,免得她自首、坦白。她得到从宽,我们呢”

    韦耀文做事历来把稳持重,杀人,行动必须万无一失。他怎可轻易就点头呢

    杨行澜对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他下令。

    他说:“我再想一想。”……

    高翔与他是老表关系,有一定交,他不想让韦耀文知道。

    像似有雾飘洒,他觉出湿漉漉的,5月份里云州还很少下雾。

    他仰望天空,黑乎乎的,是人们说的牛毛细雨吧!

    让雨淋淋的滋味儿也不错。

    下午吴念梅打来电话,说戚正华今晚到云州,她想明后天请他吃顿饭,问他参不参加。他想了想,决定去,说:后天吧,后天我有时间。她说那就后天。

    戚正华他盘算着,在他回云州期间动手……天赐良机!他从藤条椅子上站起来,腿有点酸,他活动一阵,才走下山去。

    开保时捷出药业大厦后他给杨行澜打了电话,让他到北大桥602路公共汽车站等他。

    他们把车停在河边。

    “你们准备在哪动手”韦耀文问。

    “她的总经理室在主楼,营业大厅在裙楼,从裙楼顶潜进入,趁其不备勒死……”

    “不行,同她一个楼层的还有酒店其他人员,邓冰的卧室和她中间隔着很薄的栅板……”韦耀文否掉了杨行澜的计划,他说,“她每月做两次美容,到胜美诊所去做点丰。

    “行澜,今天是29号吧”

    “是5月29号,星期四。”

    “那正好,后天周六,她夜里肯定去胜美诊所。”韦耀文说,“胜美行医手续不全,偷偷地开业。在红房子区的螺旋胡同,那里太窄进不去车,她走着进去。邓冰送她到胡同口,然后开车回酒店,两个小时后再开车接她。”

    “就在螺旋胡同下手。”

    “今晚你带人到螺旋胡同看看,选准地点……金胖头怎么去”

    “骑摩托。”

    “好,那样易脱。”韦耀文仍不放心,嘱咐道,“做完事让金胖头马上离开本市,一天都不能呆。”

    “放心吧,我安排。”

    他们从河边回市里,在车上韦耀文又叮嘱一番,他最后说:“螺旋胡同黑糊糊的,金胖头别杀错人……”

    “我带他到梅园酒店去过两趟,他说他记住她的长相了。”杨行澜有把握地说。他在樊焕家附近下车,韦耀文将车开走。

    杨行澜揿门铃,一次、二次、三次没开。他打他的手机:“焕你在哪呲!在家,我就在你家门前,快开门吧!”

    哗啦,樊焕穿着睡衣来开门。“对不起杨哥,揿铃我没听见,正干活儿呢!”

    “干活儿”杨行澜轻蔑的目光瞅他,往里走,他朝开着门的卧室扫一眼,双人上零乱的被子里藏着个人,长长的头发从被头处露出来,“对不起,耽误你干活儿了。”

    “杨哥这么急来找我,有事”

    杨行澜向门外摆头,示意他出外说,在此不方便。樊焕一下就明白了,高声说:“哦,公司开会,您等我一会儿,我穿上衣服。”

    “我在门外等你吧!”杨行澜开门出去,他不想让他们太尴尬,直接到楼外等他。

    很快,樊焕喘吁吁过来,他下楼一定很急。他说:“对不起,杨哥。”

    “说对不起的该是我。”杨行澜说,“搅了鸳鸯会……她是小几呀”

    “三儿!”

    “妻妾成群,行啊,老弟!”杨行澜向迎面驶来的

    出租车招手,待那辆车调头的工夫,他说,“老板的事后天晚上办,现在去找金胖头,我们去踩踩点。”

    “杨哥亲自来找我,肯定……”出租车到跟前,他不再说下去。

    “到哪两位师傅。”司机问。

    “车仆洗车房。”

    车仆洗车房很出名,出租车司机几乎人人知晓。他们两人在车上闭紧嘴巴,到了车仆洗车房前,他们下了车,还需步行100多米远就到铝合金、塑钢门窗一条街。

    出租车可以直接开到肥子铝合金装潢店门前,半路下车处于安全考虑。

    肥子铝合金装潢店的卷帘门透出黯淡的灯光。樊焕上前敲门:“居巧玲!肥子!”

    布门帘掀开,白赤亮的坨子在门前,居巧玲迷瞪道:“你,怎么”

    “找胖头有事。”

    “俺刚躺下……明个不行吗”上下一般粗的白坨子,像头肥胖的白条猪,她真没愧对光荣绰号,“俺今晚有事儿。”

    “我们出去一趟,用不上个把小时,你先忍耐着,他回来你们再接着干。大长的夜……”樊焕把一件美妙的事说得有些不堪入耳,说,“还愣着干吗,去叫他。”

    白坨子走进里间,因好事被破坏,嘟嘟囔囔道:“真会赶点儿,偏偏这个时候……胖头,起来吧,姐夫叫你。”

    一听姐夫樊焕找他,金胖头一骨碌爬起来,急乎乎地包赤条条裹赤条条,一边系裤腰带一边出来:“关哥,进屋吧。”

    “你赶快出来。”樊焕问那件的事,“刚开始,还是半路”

    “才爬上马背。”金胖头将那被冲散的事说得隐晦。他问:“我用骑车吗”

    “不用,撒梭点!杨哥在对过等着呢。”樊焕催促,他朝里间喊:“肥子,姐夫走啦。”

    “走呗,像谁欢迎你来似的。”里间传出埋怨的声音:“啥时来不行,非这个时候……”

    “呃,我算把肥子得罪喽。”过马路时,樊焕说。

    “我们每一歌,你搅了场子。”金胖头低声音说,“她瘾贼大。”

    “都说瘦女人瘾大么,她恁肥……”

    “终归挨x没够!”金胖头说得露骨、秽。

    他们三人打车到红房子区,杨行澜照韦耀文说的,找到那条幽暗、森的胡同。他说:“这就是螺旋胡同。”

    “黑咕隆咚的。”金胖头叨咕一句。

    “最好让你的舌头休息一会儿。”樊焕呵斥他,金胖头没敢再吭声。

    他们跟头把式地走完不很长的黑胡同,没遇到一个行人。可见此处相当冷僻。一盏白炽灯照亮了整个砖瓦房小院,铁大门敞开着,有三台

    摩托车和几辆自行车停放在院里,显然这就是胜美诊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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