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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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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的眼瞪得更圆了,因为这次银枪已经从小相公的手里抛飞出来,她的腿就忍不住哆嗦起来。

    “妻主冷?”北堂傲单手拿着银枪,赶紧将一件大毛的衣裳搭在柳金蟾的肩上。

    柳金蟾热得身上淌汗,只得抱着书说:“我们……休息吧!”她觉得自己被发现是假的时,弄不好会死得很惨!

    要起身,她发现她的腿很软——全是被吓得。

    北堂傲立刻命那头偷偷躲在隔壁,一直贼头贼脑的三个呆子过来铺床、理帐子。

    雨墨路过柳金蟾面前时,投以了深切的同情的一瞥,她就知道这个姑爷不是好惹的主儿——看那小棍子耍得,可比镇上走江湖的强多了。

    “雨墨!”

    北堂傲一见这小书童对着他妻主暗递眼神儿,他心里就不舒服。

    雨墨一听喊他,立刻就屁颠颠地上前,无视他家小姐鄙夷的眼神,满脸恭敬:“是,姑爷。”

    “和奉书喊水去,和船家说,桶大些,水热些。再多烧两桶送来。”

    北堂傲一边吩咐,一边命奉箭给他宽衣,解开发绳,把漆黑的长发放下来,柳金蟾这一看才细心地发现今儿起身后,小相公做了已婚男子的装扮,连忙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头,散在后脑勺的头发,全部上了头——她也被结婚了!

    柳金蟾还没来的及懊恼,便听门处传来木桶撞门的声音,她瞪眼一看,嘴立刻成了哦型:小相公好豪放——

    这是要……

    柳金蟾靠着桌子很想把邪恶的思想全部赶出脑子,但哗啦啦的水一桶桶的倒进大木桶里,她很难不做妄想!

    奉书和奉箭的眼对视,然后无奈地看着他们公子勤劳地试着水温,他们忘了:他们公子小时候就有爱洗澡的洁癖——即使在大漠,少爷也总想洗澡!

    “哗——”是少爷放下布帘的声音。

    三个呆头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吞吞口水,就听里面传来柳金蟾最初的矜持声:“相公……相公,我……我我……自己来!”

    然后他们少爷认真地说:“傲儿的姐夫打小就教导为夫,妻主的事儿无论大小都自己亲手打理!”后面半句是:你让谁伺候,你妻主就疼谁!

    接着屋里就只有水花声,奉箭和奉书才要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少爷还没被吃掉!但气刚呼出一半——

    数十日后,就听见他们安静了数日的少爷忽然满是懊恼地说柳金蟾:“妻主就是再爱读书,也该有个轻重缓急。”

    “白鹭书院不是要考试了嘛!”秉持着坐怀不乱的柳金蟾笑得颤颤巍巍。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公婆令为夫随妻主一路南下,难道妻主就不知公婆这其中的用意?”

    “呃……用意……呵呵呵!想……咱们……新婚……”柳金蟾语不成句,一听就是打呵呵的推托之词。

    “妻主即知是新婚,就不该冷落为夫?为夫才进门几天,你就不闻不问?”北堂傲这几日守着柳金蟾日夜侍奉前后,却如同守活寡般,满腹的怨气一股脑儿此间全吐了出来。

    “……呃……呃……不是……白鹭……”柳金蟾词穷,关键她也憋得难受。

    “白鹭、白鹭,你就知道白鹭!你既然满脑子白鹭,干嘛不和白鹭成亲,你这么对为夫,究竟什么打算?是不是嫌弃为夫不好?还是你原先有过相好的?又或者这船上,你又瞅见了更好的?”

    “相公啊……我这一天不是……都在读书么?”想看也不得空啊!

    “读读读!你就知道死读书!难不成里面真有个颜如玉等着你?”美死你!

    “呃……相公……”

    “呃呃呃……谁是相公?书才是你相公?成日抱着、想着、做梦指不定还在念着?你喜欢书,你娶为夫作甚?你让它给你养闺女去!”他不干了!

    “相公!”柳金蟾只得继续认小服低。

    “谁是你相公?”北堂傲瞪着狭长的眉目瞅进柳金蟾眼底里。

    “你不就是!”柳金蟾笑得脸僵。

    “谁理你?”北堂傲伴着俊脸横了柳金蟾一眼儿,“让你的书给你养儿育女,开枝散叶才好!不然岂不枉费你这般挂牵它了?”

    “这不是……非常时期么?不然,考完试,为妻天天儿陪你……”

    “进了书院怎么陪?”北堂傲再度横过眼来质问柳金蟾。

    “……”柳金蟾彻底词穷。

    眼见妻主无语,北堂傲岂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兵法云:穷寇莫追……这夫妻要过得长长久久的,他还能把妻主逼到死胡同里?此刻,自然要给妻主一个台阶下。

    于是他仰卧进柳金蟾怀里,拿手柔柔地玩弄着柳金蟾胸前的衣襟带子:“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有诗云‘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妻主是个读书人,难道不知这话里的话么?”还要点得更明么?

    柳金蟾懂,就是怕被负责……尽管现在也无差了。

    眼见柳金蟾两眼盯着他手里的衣襟带子,神情满是松动,北堂傲少不得耐住性子继续诱导:“常言道新婚甜如蜜,妻主就舍得为夫夜夜这般衾冷枕孤么?”

    第11章 咋咋呼呼:小夫妻二度露脸1

    柳金蟾心旌完全动摇……

    于是乎,在奉书与奉箭在完全不知状况之下将浴桶提进内室,氤氲之气袅袅而起时,一个甚是羞涩、又有点欲拒还迎、低低的呻吟之声就从屏风之后幽幽传来:“妻主……妻……妻主……”

    然后一个女人低低的调戏声音,很下流地道:“缩什么?宝贝儿,手拿开!宝贝儿,心肝儿,让为妻瞧一眼儿,怕什么……心肝儿、我的小心肝儿疼为妻一遭儿……这才乖嘛……”

    里面的声音,立刻让外面的人想到了那日早上那柳流氓拉他们少爷的裤头,看里面的情景,奉箭和奉书立刻拿眼瞪雨墨:怎么今儿又来了?不说消停了吗?

    雨墨撇撇嘴:“是你们公子说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还有‘衾冷枕孤’……我家小姐才……”有这样的!她家小姐努力把持了,就是……她天生就不是抵御诱惑的料!

    奉箭和奉书正觉得无地自容,岂料就听里面那女流氓又爆出了一句:“相公的腰好细……”

    雨墨立刻望天,觉得就是挖个船洞,他们钻进去也无济于事了。

    里面在干什么呢?

    柳金蟾发现了北堂傲的左胯上纹了一只野性十足的黑豹子,然后由一只野性十足的小豹子引发了一场也很野性的水下运动。

    运动时间过长的结果是下面的船舱开始渗水——

    一滴、两滴……滴滴汇作一线:漏水了!

    漏水的结果是楼下的人,天没亮就把门敲得满船的人都醒了:“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还这让人睡不睡了?昨晚上闹腾了一夜,今儿一早还不消停、消停!你当你家呢!洗鸳鸯浴也分地儿啊!”

    楼下的老男人被奉箭三个门神出来挡在船舷上,彻底咆哮了:“就算是新婚、这新鲜劲儿没过,也没见过谁家夫妻你们这种没白日黑夜闹得!气死我了!”

    “算了、算了!年轻夫妻嘛,何必认真!”船家一听见咆哮声,立刻披了衣服上来劝人。

    “不认真!他们鸳鸯浴洗了一晚上就算了,你看看我那几袋子的黄豆都泡水了,怎么卖啊!听见没有,出来、赶紧出来!别拦着我,叫你们主子出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人,屋里娶了几个男人……一屋子猴急成这模样。”

    老男人一张嘴,各屋的人也都纷纷穿衣出来看热闹。

    屋里柳金蟾和北堂傲这才发现露脸了。

    北堂傲赶紧从柳金蟾怀里爬出来,穿衣着裤,一面又帮柳金蟾系带子,只听得那老男人还在门外骂:“还没完是吧,小相公插紧了出不来了是吧,磨磨蹭蹭地……怎么敢做不敢出来啊!”

    北堂傲听得脸如火烧,暗道怎么结了婚的老男人说话这的不要脸,手不禁暗暗拽紧了柳金蟾。

    柳金蟾也没在意,她以前在乡下还听过一个老男人骂人,喊得那叫一个露骨,还带细节的,今儿这个算文明的了,但她一抬眼看北堂傲那脸、那人红得都快冒烟了,就道:“我出去就是了,你在屋里。”

    北堂傲想想:“只怕他得理不饶人,还要进来。”

    “你把帐子拉好了就是!”

    北堂傲正要点头,就听门外的人还越骂越下流,连摸哪儿哪儿啥滋味都噼里啪啦地往下说,说得北堂傲立刻就想到刚才在澡盆子里柳金蟾干的事儿——可不就这样儿,忙拉住柳金蟾道:“一起,我要不出去,指不定还要骂出什么呢!”

    柳金蟾一想,就干脆把北堂傲脸侧的长发拉散些的,挡住些脸面,然后推门出来。

    这边屋门一开,湿漉漉的小两口刚一露脸,衬着似明未明的灯火余晖,众人心中惊呼一声:好模样!

    门外的老男人正骂得得趣,那里住得了口,眼看着门开了,他还是止不住地信口胡诌地吐出了一句:“那****只怕现在还顺着大腿哗哗的流……”

    北堂傲不听则罢,一听这话,整个人便不自在的两腿并紧,只觉得那冰凉凉的湿濡感可不就是顺着大腿一路哗哗而去——

    又羞又臊又难以启齿,好生丢人!

    “嗯嗯!”顿觉自己说话造次的老男人,一见柳金蟾和北堂傲两如花似玉的小夫妻,芊芊弱弱地站在他面前,他立刻有了腰板很硬的感觉。

    “你们舍得出来了?”他一开腔,船家立刻出来打圆场:“小娘子啊,这位大哥子下面的黄豆,让你们的桶里的水泡坏了,你们赶紧去看看,怎么赔人家!还有水,赶紧、赶紧地倒了!”

    船家话音一完,脑子不动的奉箭和奉书立刻去屋里抬澡盆子,他们抬得轻松,就是他们一出来,所有的人都眼睛亮了——哦!真的是在洗鸳鸯浴啊!一桶水可不都要漏没了……

    北堂傲的脸更低了,朝着门里都不敢外看,就两手按拽着柳金蟾,羞得气都不敢出。

    柳金蟾只是对着大家微笑,手背在背后暗暗扣紧北堂傲不断收紧的十指,示意他放松:不就是鸳鸯浴吗,她就不信这些结了婚的,都没洗过?就算洗过,总行过房吧,基本目的差不多。

    解决了上面的水问题,接下来,就是看人家的损失了。

    柳金蟾牵着突然走路拘谨羞涩的北堂傲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侧身而过:“不好意思,让让、请让让、不好意思打搅了!”

    他们一走到转角,柳金蟾就忍不住暗拉北堂傲低道:“你……还紧?”怎么走起来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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