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高干文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全文免费阅读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21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一会儿出去,让奉箭给你熬碗姜汤好好喝喝!你别又放冷了知道不?”

    北堂傲给柳金蟾掖好被子,开始着衣,本想妻主身上不好,穿戴好了就这么回去,只是一想肖腾在外面闹了一下午就为自己布置个景儿,让他当当新郎,尝尝“花烛夜”的滋味儿,他岂能让他心思白搭了?

    少不得,他又退了常服,改换那只穿过一日、里里外外一身十几层嫁衣。

    柳金蟾倒也没在意,只是一听喝姜汤就想着满身黏糊糊的汗渍,不禁想要通融通融道:“相公,这哪里就需要喝姜汤了呢?我们哪儿常说,打一声是有人在想你,打两声就是有人在念你,三声嘛……才是着凉了,呵呵!”

    北堂傲正在着衣,一听柳金蟾这话里“思思念念”的话儿,心里有点不受用,尤其他又在她身边,才刚刚伺候过她,不说他尽了十分力,但起码也是让她柳金蟾解解馋了吧,怎得就没餍足了呢?

    “妻主这话儿……难不成是心里是又想着了谁?”

    北堂傲眼一不满地斜过来,柳金蟾就有咬了自己舌头的冲动:不就喝碗姜汤么!

    “不是说着……想逗相公你玩嘛!”柳金蟾索性也起身,再睡就不想起了。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要自己穿衣,赶紧放下自己手上的袍子,先给柳金蟾穿衣着裤。

    “这借来的衣裳,从里到外的穿不好吧?”

    柳金蟾一见北堂傲给她穿上的竟是一色大红的里衣,说来这衣裳真讲究,居然连里面的衣裳也不忘绣着各色缠藤丝萝等,寓意夫妻缠缱并蒂开花的绣花,别说这做工这用线样样儿都是极其精致的精品,绣得连她这外行都觉得无论是花样儿还是做工都堪称艺术品了,就是……可惜穿在了她的身上,白糟蹋了!若依她,摆在外面做展品,然后卖钱。

    北堂傲不懂柳金蟾的心思,耳听柳金蟾这话儿,不禁有些无语,许久方半是娇嗔半是幽怨似的道:“妻主说的,真是新鲜儿,谁家夫妻舍得把自己的婚袍借给别人穿?”多不吉利!

    “那……”柳金蟾不禁指了指她们身上的,暗道:戏服做得这么好,这得多大手笔啊,还从里到外?怪道人道行头贵!还真……

    不待柳金蟾乱想罢,北堂傲就不紧不慢地给柳金蟾束了凤尾裙:“自是咱们家自己的!”

    早知道有今儿这穿的机会,他当初怎么也不会和家姐说,随便做做就成,看这绣工都不及他的这身好儿,针脚也不够密实,里面的花样也不够好,哪有不给在领边裙裾上绣上石榴金银鼠寓意他夫妻多女多福的!

    “自己的?”

    柳金蟾有些吃惊。

    眼见柳金蟾吃惊的模样儿,北堂傲倒是一脸不甚在意,只是低着头给柳金蟾整理衣襟的同时,一面道:“妻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儿,难不成为夫出嫁,坐在轿子上连身嫁裳也没有?为夫可是坐着八抬大轿进你柳家门的!”

    半真半假,北堂傲决定还把柳金蟾忽悠晕了再说,反正他虽未抬进柳家门,但却是八抬大轿抬出北堂府上了南下的船,全京城都知他嫁了景陵县的柳家小姐!

    一听“八抬大轿”柳金蟾立刻噤声,只当是北堂傲又犯病了,哪里还敢惹他不欢喜?少不得自己顶着这喜服自个琢磨,这做工,不是她吹,若是一个男人自己绣的,那得绣多少年,她大哥出嫁时自己做婚袍,爹爹还雇了人帮忙,都日夜不停花了两年,可谓针针线线都是情意呢……

    吞吞口水,柳金蟾有些忐忑,不禁小心翼翼地问:“相公一针一线……自己绣的?”她不会是穿了他为心上人做得婚袍了吧?一看这花样儿就知心思在她大哥之上还要之上!

    第219章 冤家路窄:情敌相见又眼红

    耳听柳金蟾问的这话,北堂傲身形不禁一顿,他那会针线?绣只鸳鸯,小外甥还说没水鸭子生得好……

    北堂傲使劲咳嗽了几声,有些不自在地低了低头,嗫嚅地低低道:“为夫常年在外征战……再说……咱们成亲多急啊……不连婚书都不及办么?”裁剪这么几十件里里外外的衣裳也不够吧?

    柳金蟾瞪大眼儿。

    “绣……坊做得!”硬着头皮,北堂傲红着脸,少不得一语带过,他的儿子,他一定今后让他自己绣嫁衣,太丢人了!

    柳金蟾一听这话,立刻胸口松了口气,她差点就要心生愧疚感了,要是北堂傲与他的心上人真心相爱,只因误会分开的,她……岂不是个罪人?但……

    不及柳金蟾多想,北堂傲一见柳金蟾脸上明显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不禁心里闷了道:“妻主……是不是……与为夫成亲前,有……别的男人给妻主做过婚袍?”所以才怕接受他的情意?

    柳金蟾一听这话,知又是疑了她屋里的薛青,赶紧道:“为妻只与相公定过亲,这婚袍除了相公做,谁不要命为为妻莫名其妙做这个?那可是要沉猪笼的?”

    北堂傲一颗心才微微落下,一面为柳金蟾系上玫瑰二紫鸳鸯佩,一面也不知想了什么,好半日才低低和柳金蟾道:“为夫虽笨拙不会针线,但……妻主一应穿戴,还是应交由为夫亲自打点才好!为夫……得了闲自会将针线拾起来,只要妻主不嫌弃!”穿难看的……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赶紧笑道:“人各司其职,各有所长,弄那针线做什么?咱们又不是缺衣少食,要靠买绣活赚钱的人家,不爱做就不做,若是不小心扎了相公的手,岂不是让为妻好心疼!”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不禁脸上浮出一笑,暗暗扯了扯柳金蟾的袍子,又给拿了梳子要给柳金蟾梳头:“妻主就会哄为夫欢喜!坏死了!”不怪他喜欢她,一张嘴就抹了蜜似的,溺死个人了!

    柳金蟾一见外面天色不早了,虽然那肖腾和孙墨儿让她们天黑再出来,但真折腾到那时候,那对夫妻还不得又看着她们夫妻笑得阴测测的?于是她道:“既然是今儿演‘花烛夜’,依为妻说,倒不如分开妆扮才好,一会儿为妻一揭开相公的盖头,你看我,我看你,可不又跟‘花烛夜’一样了?”玩真的才有意思!

    北堂傲一听,可不也正中他的意思,他不明不白这么一嫁,虽说夫妻琴瑟和鸣,但……哪个男人不想与自己妻主当着外人的面坐一次帐,揭一次盖头,“一揭跟一世”呢?

    只是……

    北堂傲手放在柳金蟾的颈子上,不甚放心地瞅着柳金蟾叮嘱道:“不许让那狐狸精给你上妆?”狐媚媚把人魂勾走了,他就是坐了帐子,掀了盖头,那也没意思!

    柳金蟾一听就知北堂傲眼下还疑着她呢,说什么?谁让她素行不良,换她是男人,她也疑:“成,没相公允许,为妻不与他多说半个字!”

    北堂傲立刻露出笑意来,奖励似的大着胆子,赏了柳金蟾两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就羞得转过身,坐去梳妆台,等奉箭他们进来给他梳妆——他今儿要做真真正正的俏新郎了!

    柳金蟾一愣,北堂傲这头一遭的大胆能不奖励,贼贼笑着,一扭身就赏了北堂傲一个结结实实的销魂蚀骨长长长吻,直把北堂傲吻倒在椅子上,内襟滑了大半的肩露在外,也无力去拾掇——

    哼哼哼,也不看看她柳金蟾是谁!

    柳金蟾转身志得意满踏脚一出,奉箭和奉书就赶紧趁机进了屋。

    柳金蟾眼见这所谓的个人化妆间空无一人,赶紧胡乱理了理新娘冠,然后寻个僻静的角落,欲从打开的窗子里翻将出来,只是……毫无孕妇自觉地她这才想起她肚子圆着呢——这坑人的女尊国,大补药是不是似乎好得离谱了点?她居然还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呢?

    无奈,她只得悻悻地从窗子上再度下来,只是……这上来容易,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腿微微有点短了……

    她够,再够,眼见脚尖要勾到了最近处的木凳,不想一条粉红的裤腿就不偏不倚地恰好踢开了她脚下的木几,恼得柳金蟾愤怒地瞪大了眼:“你?”呃!你?

    慕容嫣冷冷的笑脸顿时十分“和善”地冲柳金蟾笑了笑:“真是……有缘啊?”

    柳金蟾骑在窗上难下,故意露出一个“英雄所见略同”的微笑:“是啊!呵呵呵,甚是……有缘!”家有祸水啊,那边未去,这厢又来!

    慕容嫣恨恨地冷哼几声:“柳姑娘身怀六甲还能翻窗越室,不易啊?”大着肚子色心还不死!

    “呵呵呵,锻炼身体,大夫说这么着,生孩子来得快!”

    柳金蟾继续骑在窗子上,摆出一副此处吹风赏落日,风景独好的享受状来。

    “孩子他爹只怕想哭吧?”慕容嫣拿脚钩来沉甸甸地木椅,十分威风地坐在屋内,端看柳金蟾到底能在那卧榻上跨坐多久:装,使劲装,就怕你装不下去!

    “慕容姑娘还真懂男人的心呢!”

    柳金蟾讽刺地看了看慕容嫣,暗示慕容嫣趁着无人时摸进来,其心险恶!

    动机被戳破的慕容嫣,脸立刻尴尬得一红,要辩解些什么,但一瞅柳金蟾那骑在窗上的模样,心里的窘迫立刻化作一种愤怒:“你进来干什么?”

    柳金蟾有点傻,还当自己听错了,这是她包的画舫不是么?只是微微一转念……她默默地摸了摸鼻尖,她可不会傻到冒泡地说自己是从里面出来的。

    “那姑娘又是……进来干什么的?”还真敢问?

    柳金蟾骑在窗上,立刻脸上露出一个大家“彼此彼此”的猥琐之笑来。

    慕容嫣脸气得有点脸红,待要怒斥柳金蟾居心叵测,但……她进来就光明磊落了?慕容嫣语塞。

    第220章 冤家路窄:志同道合即同志

    “常言道志同即为同道,慕容姑娘……嘻嘻!”

    慕容嫣语塞,柳金蟾可是涎着脸,很是无耻地暗示慕容将那张木几送来供她一踩。

    慕容嫣见过不要脸的,但这般不要脸的还是头一遭见!

    “让本姑娘将这……给你?”

    慕容嫣先是柳眉倒竖,但一见柳金蟾那一副“同道中人”的脸,少不住压住怒意,低低冷冷笑问。

    柳金蟾立刻露出“好姐妹”般的亲切微笑!

    慕容嫣的回答是将那茶几钩得更远了:当她是个傻子啊,先勾引她的男人不成?还敢让她提供木几,再引狼入室看她慕容嫣的男人宽衣解带?

    柳金蟾收敛了笑容,慕容嫣可不是傻子楚天白……

    既如此,柳金蟾指尖再度摸摸自己的鼻尖,然后一个妙计跃上来:你信不信你会后悔的?”

    慕容嫣对柳金蟾摇动食指,她又不是吓大的!

    柳金蟾微微一笑,微微好似不适一般地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慕容嫣笑看柳金蟾大着肚子笨拙的移动: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她还以为她能撑得久一点儿呢!不想,比记忆里中看不中用的北堂傲软得还快!

    慕容嫣待要好好笑笑,不料柳金蟾给了她一个迷人的微笑:“慕容小姐,你——唔唔唔!”

    柳金蟾还要说点什么好话来,口鼻当即就被做贼心虚的慕容嫣捂个正着,呼吸不畅,欲要挣扎,就听身后的门一声大响——

    “砰——”

    二人当即被一双大手,一只提一个,半丢半提,全抛出了窗!

    “让你们爷听我……”慕容嫣巴巴地要解释。

    里面窗子,就奋力一合,“哐——”落了闩!顺带爆出了一声低低地咆哮:“流氓!”

加入书签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打开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