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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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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幺幺一想到这问题,想问又不敢问,眼瞅着奉箭,觉得这是个上道又明理的,指不定能掏出点什么……

    既如此,何幺幺终于决定回屋,再思对策了,倒不是他怕了那野狐精,而是,人不能不服年纪啊——

    当年他十八,夜夜通宵陪妻主摸骨牌、斗金花,末了还翻云覆雨到天大亮,睡太阳,玩月亮,但……而今一夜不睡,早上起来,人就老一截,这男人,再不养,金蟾她娘的小相公又要进门了!

    提起这小相公……

    何幺幺心里就没力。尤其是那薛青。

    他,在柳家养了这么两年,他爹娘模样都好,他的模样还都取了长处,不敢说敢与这屋里的大牡丹比吧,但放在屋里也是朵清新可人的小水仙,袅袅娜娜,让金蟾她娘、她几个姐啊,没事就在他屋里转,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知道。

    只是,他那心里……

    第253章 北堂发难:柳金蟾信口胡诌

    薛青那孩子,心里就独独放着金蟾。

    他早望着、夜望着,有时候坐在金蟾那冷了两年的卧榻上,一出神,哀哀怨怨就是一天,倒把他的心给望软了——

    金蟾还说把他放了,这怎么放?放得了人,能放得了心!青楼的小倌们阅人无数了吧,现在还有几个惦着他家金蟾的呢!

    这思量间,何幺幺终于精神不支地放过了眼前的野狐精,从那屋里出来,恍恍惚惚地一路朝自己这边走来,路过门口竟然见他们厢房外晾了一片裤子,心里不禁奇怪了:难不成这群男人,一路上怕女人见着都没好意思洗裤子,所以今儿一溜儿都翻出来洗了?

    何幺幺也不多想,推门就进了屋,因这两年都是薛青伺候他,所以今儿还是薛青和她一个屋儿!

    何幺幺一推门,里面薛青赶紧就出来开门:“老爷回来了!怎得这么晚?”说话间,他已经帮何幺幺褪了外袍,令人开始给何幺幺打水,安排洗漱入睡了!只是眼神再乍见何幺幺独自回来时,眼中有难掩的失落!

    “前面有点事儿!”

    何幺幺接过薛青捧来的热茶喝了一口,这才觉他嗓子都差点讲干了,这一口水下去,顿觉嗓子舒服了,人也舒服了:儿子就是比女儿细心多了!

    何幺幺将茶一递给薛青,这才发现薛青脸色微微发青不说,眼还发红,不禁问道:“哭过了?”是个男人都会哭吧!毕竟痴痴地等了一个女人这么两年,好容易有了盼头,却发现这女的身边有了一个不知强了自己多少倍去的男人,换他不仅哭还得提着刀去找她理论!

    但那个野狐精是吃素的?

    何幺幺暗吞口水,想劝薛青别想了,但欲开口说吧,薛青还强打着笑道:“那模样儿,是女人都喜欢吧?换青儿,青儿也喜欢!”

    何幺幺到嘴边的那句“别等了”,不忍地又吞了回去——

    这薛青别看在家是个处处躲懒的,但在柳家,对何幺幺伺候得那可是谁也比不上的细心,比何幺幺的亲儿子还强,何幺幺怎会不喜欢他!不是要门当户对,不是金蟾他娘处处拦着,他都有把他放进屋里做大房的念头!

    但他想,金蟾不想啊!

    好半日……

    “你也有你的好,只是,她不知罢了!”何幺幺一开了口,立刻恨自己怎么就不能狠一点儿,断了这孩子的念想。

    薛青不提这话还罢,一听这话儿,眼圈又红了。

    何幺幺少不得试探道:“不然,给你另挑个……”

    薛青的手一僵,立刻瞪大了一双细长的眼,好似惊怖一般地仰望着何幺幺。

    “瞧把你吓得,逗你玩呢!我和你说啊,金蟾这孩儿生下来,我抱来给你带!”

    何幺幺这话一出,薛青几乎绝望的眼儿立刻乍现出一丝亮光来:“他……”

    “别看他好看,其实……这有问题,金蟾说了,孩子落地,不让他养……放心吧,孩子你养大,自然就是你的,孩子给了你,金蟾还能不对你好?那个野狐精,还能强了你去?”

    何幺幺拍拍心魂未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绝处逢生的薛青,这一席话无疑是给薛青吃了一颗定心丸!

    只是何幺幺反倒没底了——这野狐精是个疯的,他身边的人却是一个比一个机灵呢?

    金蟾真能把孩子抱得回来?

    答案肯定是,想都别想!

    为着柳金蟾这句不想孩子北堂傲养的话。

    何幺幺前脚走,柳金蟾后脚把汤喝干、肉吃尽,嘴上还叼了块茯苓糕时,北堂傲手拿一块帕子,开始发难了:“凭什么,为夫的孩子,要抱给别人养?难不成他是你大房,为夫是你小房?他是你屋里的,为夫是你屋外的?你一碗水也得端平了不是?”

    “说什么傻话呢?他不是大房,你也不是小房,我是想着……你偷听……”柳金蟾正想糊弄北堂傲一句话过去,但转念一想,不对啊,这话她就只和她爹……

    北堂傲拿着帕子捂着嘴,理直气壮:

    “偷听?还需要偷听,那柴房附近人有多少?你还敢问?你让为夫这脸面往哪里搁?你还说要为夫的娘家接为夫回去?你好没良心……你说要对为夫好,你说要陪为夫回京城家里小住……都是骗为夫的!原来你是一直惦记着为夫有病,想休为夫……”

    “胡思乱想什么啊?不是这三年,咱们漂泊不定么?”柳金蟾赶紧头大地解释。

    北堂傲会信?才怪!

    “那你说‘与孩子有了感情……生生分开,这辈子不得都想着?’这辈子?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想着把为夫卖给那刘什么的肥女人换钱?”

    柳金蟾立刻喊冤:“相公大人,就是那刘大人再给为妻十倍的钱,难道还能买得到你一个手指头?”那钱拿来也没命花!

    北堂傲撅着嘴,拿着帕子继续当怨夫:“哼,说得好听,以前还和为夫说此生只娶为夫一个,那个青儿是什么?哪儿钻出来的?青儿青儿,喊得真不是一般的亲……怪道你爹左一个屋里的右一个屋里的!凭什么,他只说为夫是屋外面的?”

    柳金蟾头疼,但这男人与名分,就好比女人与功名,不仅仅是面子还有地位等等利益勾连在其中,怎么能不给说个明白?但这屋里屋外,怎么骗?

    柳金蟾只得搂着北堂傲继续睁眼说瞎话:“相公是为妻大红花轿,风风光光抬进家门的,自然是屋外来的!而那青儿是我爹身边小侍从,在我爹身边伺候了好些年了,怎么不是柳家屋里家养的?”

    北堂傲挑眼看柳金蟾:“当真?”还真能编!

    “这还能骗你!相公天色已晚……”

    柳金蟾眼扫那屏风后,北堂傲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垂着眼任凭柳金蟾将他拉着往卧榻去,只是临到榻上拉了帐,他低低问:“公公怎得忽然问起为夫落红一事?”

    “当日匆匆忙忙的,想是那闺房公公颠二倒三,忘把相公染了落红的被子送过去了!”

    第254章 心思难测:小夫妻各怀鬼胎

    “当真?”

    北堂傲仰躺在枕上宽了最后的衣带,拿眼偷瞅着柳金蟾的一丝一毫,就怕自其中看出半丝半毫的在意来。

    “瞧把你吓得,那被子忘了就忘了,难道为妻还不知道你是不是?”

    柳金蟾笑脸盈盈,看得北堂傲满眼刺痛,禁不住又补问了一句:“是男人都有落红吗?”他清楚地记得,他的落红,那夜落在他的手心,艳艳似血,状若瓣儿……

    柳金蟾摇摇头。

    “若无落红,又怎知他是不是呢?”北堂傲不禁追问。

    柳金蟾只当是北堂傲对他失身一事心中耿耿于怀,所以疯了还是难以不在意,本不想细讲,只是忽然想起,倘或北堂傲恢复记忆,另嫁他心上人时……他现在这熟过透的模样,难免……

    需要提点提点——

    聪明如他,到时装装指不定也能蒙混过去吧?

    便一头躺在了北堂傲身侧,拉上被子,忍住困倦附耳要与北堂傲细细说说,但愿北堂傲悟性好,到时好歹装装青涩,估摸着幸福一生不难!

    “倒是也有说道!”柳金蟾一开口,北堂傲立刻凝神谛听。

    说来难免有些尴尬,这一话提起,就不得不提及柳金蟾旧日,也包括不久的将来的伟大的至高目标——风流第一客说起。

    话说,要达成这个伟大的目标,第一要件就是没模样要有口才,没口才要有模样,她恰好两样都有;其次是荷包,她娘有;第三就是技术!

    技术从何而来?经验中来!

    经验如何积累呢?除了自己总结外,还必须有一群同好此道的狐朋狗友,埋头一起分享总结,并不断实践验证此道。柳金蟾研究多多,就是缺乏验证,谁让青楼的哥儿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谁知他们是觉得真好,还是她给的钱真好呢?

    不过,这难不倒她们,身为风流客,几家是囊中羞涩的?尤其她们狐朋狗友群里,更是不乏夫侍成群,家花野花遍地香之人。

    其中有个最最资深“妇男杀手”郝涩,她家里娶了一群娇夫美侍,外面还蓝粉不断,美中不足嘛,据很多小道消息外传,说她贪多嚼不烂,屋里的男人一个个恨得想爬墙——当然是道听途说!

    也或许是因她特别不行,所以与其她只是嘿嘿一笑讳莫如深的同道相比,她特别爱说,还见人就说,逢人就讲,所以就是在景陵县浪荡小姐群里,风评也极差!

    据郝涩与她的同好在他们那一群已经升级为爸爸桑们与各种豆蔻们的对比、实践中提供的讯息,结合前辈们的经验,大家反复验道,得出这么一个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结论!

    那就是,这大周的男子们和衣裳的关系十分密切,说白了,就是他们第一层皮!

    第一次宽,好似蜕皮!无比艰难!

    第二次嘛,你轻轻一抬手,那身上的裳儿什么的,都会自动自发地从肩上滚雪球似的,顷刻间,全散落在地面,只余玉色第三次,相同时间内,他已经横在哪儿了……

    第四次,就是你不寻他,他和你恼!

    至于第五次、第六次……据郝涩介绍,等同第四次,了无新意,所以很多女人,尤其是老女人最爱****,特别有挑战,还有新意,当然落多少个的红,也是很多那个年纪的女人炫耀、显示自己财大气粗、有魅力的表现!

    虽然有很多年轻的纨绔小姐也纷纷效仿,在清倌破瓜时挤破了头,但柳金蟾对此相当恶心,且以比落人红为耻,所以几乎不碰良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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