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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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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点点头,其实她也知道哪儿,这书院毕竟不是她前世那种封闭式的学生,不过只是在读书之余,又给家远的学生多设了一处可供吃住的房舍、斋堂,毕竟……

    这里住的都是大周朝,能自己对自己负责的成年人们,更别说下面还有学田,开春后,大家还要不定时下去耕种、除草等,体验农事。

    “可……院规……”

    柳金蟾左思右想,觉得书院管理松懈是出于对学生们的信任,但……自己因为这种无形地信任,就故意逃避漏洞……

    “不然,为夫去和山长说说?原先是山下好,而今山下乱成这样儿……为夫想山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毕竟为夫年纪轻轻的,一个人守着这小楼,又带着孩子……”

    “妻主是不知道,就这不到半月的功夫,这院外面的闲言碎语都跟刮雪片似的乱吹,一个个都在猜为夫,是为何孤身一人在这山上过日子的……”

    话到这,北堂傲还欲在发挥发挥,无奈他们夫妻亲亲我我倒是你贴着我、我贴着你,说得你侬我侬,宝宝躺在摇篮里可就只有“摇篮婆婆”逗逗,少时就“嗷嗷嗷”地四肢蹬蹬蹬,开始闹了!

    心疼得北堂傲赶紧先丢下柳金蟾,抱起摇篮里一爬上爹爹肩就含着泪花笑的妞妞妹儿,一面不忘拿手试试柳金蟾洗澡的水。

    “微微有些烫,妻主下去就刚好了!”

    北堂傲将孩子换过一只手,就习惯地拿过柳金蟾褪下来的里裳来放到鼻尖下:“近来这天这般冷,妻主穿这么点儿,还时常流汗?”

    “就刚流的!”

    自娶了男人就没了隐私可藏的柳金蟾不得不坦然面对,自己在相公面前比白纸还白纸的现实。

    “哼——臭成这样儿,也不早些回来换,倒像身边没男人似的。”

    北堂傲将孩子抱给要带着孩子去吃奶预备午觉的奉箭,一边收捡柳金蟾在书院的穿的衣裳安排人去洗,一边细细地检查衣裳领子、内衣襟、裤头等地有没有留下的什么异常之迹:诸如类似什么红印、残液等物的落痕。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这查贼一般的细致翻捡,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这也叫臭?相公,你要是路过我们屋先红姐的被褥,你得被活活熏死!”

    “难不成比妞妞妹儿的粑粑还臭?”北堂傲白了柳金蟾一眼,将手上过关后的衣裳交给抱瓦拿下去,请人洗。

    柳金蟾趴在浴桶上贼贼一笑,招呼正给她挑衣裳的北堂傲过去:“绝对让你受不了!”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坏坏的笑,就知定不是什么好话儿,但心里又对这坏笑的吸引力又无法抗拒,少不得,将衣裳叠匆匆放在熏笼上,就板着脸走了过去:“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柳金蟾对着北堂傲的耳朵,低低低地嘀咕了一句:“她被子三年没洗了!”

    北堂傲一听,咋舌了,暗想好乖乖,这三年都该生蛆了吧?

    “三年?那不得跟黑炭一个色了?”

    柳金蟾边笑边摇着食指:“错,是黑里透亮……”

    “恶心!”北堂傲一指神功戳在柳金蟾这口没遮拦的嘴上,娇嗔道,“不许和为夫说,外面混账女人们的东西,你个没正经的!”

    柳金蟾趴在浴桶上叹气:

    “这也叫没正经,为妻又没说那被窝里还有想男人的味……哎哟!”脸就被两指头掐成了肉包型。

    “你个不要脸的,不让你说,你还越说越起劲了,什么想……你又溅为夫一身水,往哪儿看呢!你又往哪儿看呢?跟你说不许混看!不让混看,你还混动手的?不要脸——”

    “天天儿让弄璋去唤你回来,你又不回来,这一回来就这样儿,也没个白天黑夜的,就不怕人笑话么?说说你就恼,为夫不是心疼你么?又没说不愿意……人都是你的了,孩儿也给你养了……还怕你要怎么的?”

    “只要妻主你夜里都回来,你就是天天儿这么着,为夫也全都依你……看这大冷天儿把你冻得……乡下女人不识字,都还知道这到了冬天要赶紧娶个男人热炕头!”

    第459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蜚短流长

    北堂傲锲而不舍,继续吹他的枕边风:“你倒好,读的书比人不知多了多少,却傻乎乎地,娶个男人白搁在屋里,自己睡那冷帐子,就不冷……讨厌儿……说你冷,你就来……这是捂手的地儿么……”

    “越说你还越来……且等等……等等……这可是在楼上,仔细又漏水下去,这可是大冷天儿,帐子里不行么?一会儿奉书还来添水呢……起来啊——看你急得……等等不行?”……

    终于,楼下的人们长长长地松了口气,尤其是上面奉书和奉箭端下浴桶后,弄瓦几个终于得以将预备好的木盆们收进仓库了。

    “我刚才好担心,上面又漏雨!”抱瓦仰望着干燥的屋顶,烤着夫人的衣裳。

    “胡说什么?主子的事儿也敢嘀咕?”奉书无情的一扣就落在抱瓦的脑门上,“仔细爷听见?”

    抱瓦撅嘴:“这不是天冷吗?”天热他还当上面落雨屋里凉快呢?

    奉箭正在给那边的福叔择菜,一听抱瓦这话,不禁扑哧一笑道:“这要天热,你还在下面撑伞不成?”

    一众人习以为常地在上面“哼哈”“嘎吱”声里笑成一片儿。

    雨墨却在笑罢后,看着上面的木板,若有所思得问了一句:“你们说上面这木板会不会有一日塌下来呢?”不知经得住他们压几次呢?

    此言一出,一群瓜瓜头纷纷扬起,露出忧郁之色:雨墨担心重修,白鹭书院会让小姐赔死。

    奉箭和奉书本不担心的,但自己爷力举千斤,这种事,他们不懂,不知会不会需要耗这么大的力,若是……他们祈祷上面落下来时,千万是夏天,起码他们可以躲到院里,不用怕看见不该看的。

    弄瓦几个则担心会受伤,于是这个挪挪挪,那个挪挪挪,等厨房里忙着备饭的福叔回神时,他赫然发现他这素日里没有人陪的厨房,今儿可是旮旯角都能看见一脑袋啊!

    “你们……”这是中了哪门子邪了?

    福叔才一开口,一群人就一手指天,暗示安静。

    福叔笑了:“人小鬼大!没事都给我做点事儿,今儿小小姐满月,吃大餐!”

    一众人立刻一哄而散,各自忙开了去。

    福叔笑笑,一时福婶进来问今儿是什么日子,福叔眼神往那头示意了一下。

    福婶笑了:“嫁了人就都知道了!”夫妻嘛,谁家不这样?何况少爷还是新婚,人又生得出息,少夫人要是不这样,弄不好还得请大夫送药呢!

    她这把年纪了隔三差五的,还时不时来上几晚上哩!

    想到这儿,福婶拉了拉福叔:“今晚,咱们……”

    福叔手执锅铲,正欲翻起蹄髈看生熟的手在空中微微一僵,最后一脚暗暗踢了福婶一下:“仔细外面那群小鬼头听见……这事,回屋说……”不就行了?男人还有能说不的?

    福婶当即笑得一脸猥琐,瞅得福叔见了就来气:“看你,一把年纪了,也没个正经儿?”说着去揭开那边的蒸笼,一股子鲜虾的清香之气扑面而来,当即馋的福婶直流口水。

    “这可是爷的,咱们的在哪儿!”

    福叔赶紧拍手抽了福婶一下,然后道:“哎,那个少夫人的事儿可妥当了?”

    “为妻办事还能有不妥当的?我就照你说的,给了那守门子的男人一斗黄豆,开始还担心他嫌寒酸不要,谁想,他竟笑得嘴都合不拢,直说没问题。一斗黄豆值钱啊?”

    “你啊,就跟咱们爷似的,天生一个活佛,不知财迷油盐贵的!”福叔瞪了福婶一眼儿,“我和你说啊,这同一文钱,在不同地儿,就是同一个地儿,有时候能买的东西数量也不一样!你啊,赶紧着出去做事,省得一会儿书院找人,你这个临时差事又让你混没了。”

    说着福叔就推着福婶往外走。

    福婶还一个劲儿地说:“我什么不知财迷油盐贵啊,我做了二十多年的采买了!”

    “那是京城,这是白鹭山,你啊……得闲去看看别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别当还在大府里混吃骗喝呢啊!这里的菜都是自己种,要买要到山脚的白鹭镇去,黄豆值钱不值钱?黄豆磨好的豆腐,就是招呼人最好的菜了,你啊……别在这里现眼了!跟雨墨学学吧!”

    福叔一推,就顺利将发福许久了的福婶推出了家门运动。

    福婶闲啊,尤其是孙子孙女们都各自成家立业后,她这个昔日营里英姿飒爽,引来无数少年青睐的老将,也顺利成了她相公眼底的“活佛”废物了。

    背着手,她在冻土上漫步,挪移她这圆滚滚的白胖身材,不知的,远远看出,还以为看见了一头移动的大白猪。

    碍于少爷在白鹭镇显富的惨痛教训,而今的柳家人规定,家里关上屋门,任你绫罗裹身,还是裘袍绣服,当然你只要合上自己的屋门,不穿,也不管你,但……

    你要是出门,就得粗布褐衣的平民装,今日的北堂傲是个例外,他能例外的原因嘛,他是主子,除了夫人能说他,谁也不敢说他。

    其实粗布褐衣呢,也无所谓了,问题是福婶一看就是个土肥圆似的地主婆模样,她穿这粗布褐衣的短上衣,就格外的不协调了,尤其是走在白鹭山这片以清贫为美德之地,她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哎——那小相公的妻主出门遛弯了!”一个男人推了推她家正在磨豆腐的妻主。

    “这女人够胖的,先时是个大地主吧?”女人从石磨上抬脸。

    “好像是……下面的白鹭镇烧了以后……才来的吧?怎得了?”男人皱眉想了想。

    “怪不得……”

    磨豆腐的女人玩伴惋惜地摇了摇头,叹道:“他男人那么漂亮,却愿意嫁给她这么一个……老女人!”

    “你们男人啊,看吧,虚荣吧?成日想嫁好的,你以为人富就能一辈子富啊?现在只能自己出来抛头露面养家了吧?”

    女人叹毕,立刻适时对自己男人进行教育。

    第460章 无辜的福婶:躺着也中了枪

    女人的男人一听妻主这话不欢喜了,立刻撇撇嘴道:“什么你们男人?当初你家也没钱,为夫不也老老实实嫁过来,给你家当牛做马?”

    提到这“当牛做马”,男人的怨气可来了:“就这样,你爹还老看为夫我不舒服,我也是当公公的人了,他还当着咱们女婿面数落我!得闲,你也给你爹说说。老这样,为夫怎么教导女婿嘛!”

    无暇听人说什么,只打算绕山一圈就回家等饭的福婶继续往前走:“哎,老张头,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那个小先生的妻主啊?”

    “这我哪知道,每次提他妻主,他都不说话……想来是吧,人家也不和咱介绍,咱也不好过去打招呼,你看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暂时落魄了,弄不好等翻过年去,又翻身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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