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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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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着慕容嫣几乎发直的大眼、与陈先红几乎气得浑身颤抖的“羊癫疯”状,柳金蟾肯定不打算说话,只淡淡一笑:“他是我相公的远亲!”

    此言一出,柳金蟾几乎可以看见二人同时松了口气,然,她岂能让二人松气,然后去她家门外天天儿想着“邀得明月归”?

    “不过……他今年真许了我柳家的姊妹,妻主是个举人!”

    这话又来,还不腻啊?

    陈先红才不信?许了人家的男人还能追着柳金蟾表心意?肯定又是柳金蟾故弄玄虚,想独占美人,不让她近身——

    哼——她陈先红可不是好骗的了!

    然,慕容嫣则静静地垂了眼:

    是了,果然是了,不是北堂傲是谁?许了柳家,妻主是个举人——而还敢追着柳金蟾跑,不就是哪个女人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或者……压根就不存在。

    至于为何是追着柳金蟾跑?

    慕容嫣的眼犀利地瞪着柳金蟾:弄不好哪个挂名的妻主就是眼前的柳金蟾,因为……没记错的话,那日孙大人介绍柳金蟾时,就说过她是与墨儿一同提名的“恩科举人”,娘也说孙大人举止奇怪,言语间对着柳金蟾过于礼遇——

    原来……

    哪个盗取了她“心上人”与“国公夫人”之名的柳姓女人就是她!

    慕容嫣一这么想,瞬间就将她来白鹭书院前后的种种连了起来:怪道院长在她与柳金蟾之间,丝毫不愿偏袒任何一个,即使她慕容嫣是朝廷内外了的璟驸马,她也寸丝偏袒不给!

    怪道,柳金蟾需遵守的,她也一样不能例外。

    怪道,明明哪里有独门小栋,尉迟瑾那个老狐狸精还是把她故意往这里搁置,说白了,就是她在官场最管用的“相互制肘”,用她来压柳金蟾,也用柳金蟾来压制她——

    高实在是高!与当日利用太女派压制北堂派如出一辙!柳金蟾仗着身后有北堂家支撑,自然不会把她慕容嫣放在眼里——

    真正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引得她和柳金蟾斗得如火如荼,她巧手一拨弄,就让她们两纷纷折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慕容嫣切齿,恨尉迟瑾算得太精,更恨柳金蟾挂个徒有虚名的“国公夫人”就胆敢和她唱对台戏,也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北堂傲心里有谁,身子给了谁?你蹦、你跳、又能跳得几时?北堂傲岂是个能屈居于他人之后的男人?

    思及此,慕容嫣冷冷一笑,想要刺上两句吧解解心头的“夺夫之恨”吧,转念一想,人家连她慕容嫣给的“绿帽子”都戴了,自己又何必火上浇油呢?

    再者,这柳金蟾戴得高兴,她刺上二句还罢了,偏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北堂傲是她“男人”,甚至表明了自己另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人,自己这么误打误撞地得罪了人,弄不好……

    第516章 误打误撞:半路杀出程咬金

    弄不好弄巧成拙,她慕容嫣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最后北堂傲恼羞成怒,恩爱两断,一银枪过来,可真会要了她的命——毕竟他有免死金牌,她慕容嫣却没有!

    少不得,慕容嫣收敛了脸上的冷意,笑与陈先红道:“想来是真的,毕竟他那样的年纪,也是早该嫁人了,是吧?”

    虽话是说与陈先红听得,但问道“是吧”时,却看着柳金蟾的眼,那眼底的透彻,顿时像镜子般倒影着柳金蟾谎言里的真实,着实让柳金蟾暗暗吃了惊,不解慕容嫣是从何处看出了破绽,辩伪存真的!

    不便问慕容嫣看出了什么?

    但根据柳金蟾两世的经验,她敢打包票的是,慕容嫣就是猜到了真相,却也只是她的一个推测,只要……她柳金蟾守口如瓶,不首肯,慕容嫣就永远只能在猜忌中,因为即使是福尔摩斯,几乎百分之百的破案率,也不敢在见到结果前,相信自己一定就是对的!

    断案亦是如此,只要犯人仍旧喊冤,哪怕证据一切逻辑推理都合理,也不无可能不是冤案,何况只是仅凭几句话就下的结论呢?

    不待柳金蟾回敬过去,丝毫未觉慕容嫣与柳金蟾交错在四目间的火花迸溅,陈先红哼哼地与慕容嫣道:“什么真?她从到书院就没和我说过一句真话?先是说她没娶过亲,在青楼如何如何吃香,我还当她怀的孩子是她……”

    急于向慕容嫣控诉柳金蟾的陈先红,正要好好儿倒到柳金蟾的老底儿,门突然就开了,一个声音低喊了一声:“金蟾!”

    正恨不得掐死陈先红的柳金蟾,微微一转头,就看见了几乎进了书院就不怎么往来的莫兰姐站在了门口。

    “莫姐姐!来坐!”

    为不让陈先红再滔滔不绝地下去,柳金蟾赶紧撞开见了外人就卖她的陈先红,邀请莫兰道自己床上落座:“没回家过年?”

    莫兰微微瞅了瞅好似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儿的屋,顿了顿,要推迟走吧,又担心寻柳金蟾不着,少不得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进屋来:“家远,来来去去就是一个半月……再说……学业未成哪有脸面回去!倒是你,怎得还在这儿?难不成又把你相公气回娘家去了?”

    慕容嫣和陈先红立刻侧目。

    “怎么会?”柳金蟾莫鼻尖笑,想起自己当日的谎话,真有点哭笑不得,“在家带孩子呢!”

    “这就好!好好过,你啊,别不知惜福,这以后在想要娶那模样的相公,就是掘地三尺也寻不到了!”莫兰笑着带着隐隐的心塞。

    陈先红一听,立刻凑了过来:“你真见过她相公?”不是也被骗的吧?柳金蟾说起谎来,眼从不眨不说,还真就跟真的一模一样!

    莫兰一愣,侧眼看柳金蟾。

    柳金蟾耸耸肩,无奈笑道:

    “说来话长,我进了书院,你也知他那模样,没个女人在家,难免惹是非……所以……不怕你笑话,现在几乎都是足不出户,就是出门也带着纱幂了!所以……”若你所见,没人信了!

    莫兰一听柳金蟾语意未绝的话尾当即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当即笑向陈先红道:“说来话长,那也是年初三月考白鹭书院的事了!算起来,还是金蟾妹妹乔迁之喜的时候,有幸见过一面!哎——”

    提及乔迁之喜的热闹,莫兰忽然就想到了自己昨儿下山,欲去拜访柳金蟾时,白鹭镇上那一片瓦砾,不禁拍了拍柳金蟾的肩头,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才买不到一年,就让大火付之一炬了,家里人、你相公……都没事吧?”

    “等等——你相公原来一直都在山下的?”陈先红咋舌道。

    柳金蟾微笑。

    陈先红这才知为何上半年后期,柳金蟾每逢旬休前一夜,就火烧屁股一般往山下跑,经常一去,就缺课半个月……和着不是在山下眠花卧柳,玩得乐不思蜀了,而是相公在家绊住了脚哦!

    “她相公很好看?”陈先红进一步求证。

    莫兰微微有些尴尬,眼瞅柳金蟾还是一脸无语,少不得微微红着脸,一脸正色地坦言道:“就莫某平生所见,无出其右者!”别人的男人如何与人描摹,岂不是亵渎?

    陈先红惊呼似的瞪圆了眼,为求证究竟多好看,赶紧寻了个可对比的对象:“与鬼谷一枝花相比如何?”

    莫兰一震“鬼谷一枝花”?何物?

    然,转念一想,大家都是年少轻浮时候来的,岂有不懂的,当莫兰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语气颇为不善起来:“琼闺玉质岂是寻常野花野草可比的?”然后谴责的眼神扫向柳金蟾:你怎得与这些个轻浮之人打成一片,怪道考进来前三甲,年末开下来后三甲——

    真正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陈先红被莫兰这严厉地一瞪,当即微微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刨根问底,只她身后的慕容嫣淡淡地问了一句:“莫夫人是三月里就见着柳相公的?”

    莫兰本想拉着柳金蟾出门好好儿教训教训,但……问话的人是慕容嫣,她想无视吧,这文人读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当官么?她都这年纪了,该有的世故也是有的,岂有薄“国公夫人”面子,给自己仕途放绊脚石的?素日里,还想巴结没机会呢!

    今日一听慕容嫣主动和自己说话,虽柳金蟾与“国公夫人”不睦是白鹭书院人尽皆知的公开秘密,然她欣赏的是柳相公,而非柳金蟾,为柳金蟾得罪慕容嫣?她可不是傻瓜!

    所以,莫兰收住了自己刚才因陈先红轻薄之语而竖起的冷漠,一脸恭敬谦虚地笑向慕容嫣,十分和颜悦色地柔声答道:“不瞒慕容小姐,莫兰,的确是三月见到的柳相公,说起了,那时放榜不久,柳相公为让金蟾妹妹安心在白鹭书院读书,不惜千里迢迢来到白鹭镇安家就近照顾,说起来……金蟾妹妹那会儿也是新婚不久吧?”

    第517章 不计前嫌:慕容嫣包藏祸心

    话到此,莫兰忍不住赞北堂傲道:“多少男人新婚舍得妻主离家万里求学,而柳相公却毫无怨言,幸得公婆也都是极好的,对他怜爱有加,还主动拿钱给他们夫妻在白鹭镇买了房舍……”

    莫兰还想继续说,慕容嫣可不感兴趣柳金蟾与她相公如何情比金坚,她只关心五月“出嫁”的北堂傲有没有插足取而代之的机会。

    “想来……柳姑娘的婚事是亲上做亲吧?”慕容嫣忍不住打探道。

    “呃……”莫兰一怔,眼看柳金蟾,她可不知,但若是能如此替人着想的公婆,想来十有八九不是女婿家门第高,就是两家父母有过命、又或者极其亲密的手足情。

    柳金蟾可不想再说谎了,她而今说得都圆不回来了,只以笑取代:自今后,她要少说少错!

    莫兰不敢妄言,只好尴尬地回看慕容嫣,有时想劝劝柳金蟾别这么固执,这都是要做官的人岂能不懂圆融?然,人前她也不敢掉柳金蟾的脸子。

    屋里尴尬了一阵子,慕容嫣料想自己既然想让北堂傲回心转意,就难免不求柳金蟾,少不得自己先放下脸面来,笑向柳金蟾:“柳妹妹,这是还惦记着旧日的事呢?”

    柳金蟾顿时诧异地瞪圆了眼:这是示弱的意思?但转念一想,醉翁之意不在酒,难保不藏祸心,刘宣那么一个大官,干了那么多坏事,还肯给她一千两买北堂傲呢?说两句好话,骗了她,再来泡她男人,也不排除这样的人——

    明明刚才还趾高气扬呢?

    然……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姐姐我今儿就在这儿陪个不是,你也别计较了!想那日的事儿,也是我错的多!”

    慕容嫣这一低头,立刻换来陈先红和莫兰的另眼相待,一个个纷纷露出一副“真宰相”也的钦佩来,这……

    又不小心给人当了一遭儿绿叶!

    柳金蟾眼瞅着慕容嫣“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和煦眼神,甚至再僵持着,自己就是真正的小鸡肚肠了。

    坚持自己吧……

    毕竟人为自己而活?但,她又不是孤鹰,可以孑然翱翔于蓝宇,桀骜不羁!

    身为一个群居动物,开春又要回到这小屋居住的一份子,柳金蟾自持自己没有尊贵身份可以为自己的特立独行作为为所欲为的借口,少不得,在人前也得打肿脸充充所谓的“大度”:“哪里,我也有错!”无论,你是何居心,也休想染指我家后院的安宁!

    “既如此……我们姐妹今后就冰释前嫌!”

    慕容嫣想也不想,耳听柳金蟾松了口,就赶紧抱拳,身为军营里呆许久的人,她太深谙这人脉、称兄道弟、称姐道妹的重要性了,一如小狼将肖腾,一介商人之子,何以战功卓勋,靠得,除了运气,就是北堂傲步步提携。

    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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