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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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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心有余悸的点头:“是!”但……应该不是指她柳金蟾吧?

    “傲儿,也会这样!”北堂骄无比平静地看向柳金蟾明显有些慌乱地眼,不忘再接再励地说道:“他今生嫁了你,就会为你而死,也为你而活!因你而欢喜,也将因你难过……男人们别看一个个高高大大的,心思细起来,十个女人也不如!”

    “而我们北堂家的男人,兴许是习武长大的缘故,不似其他府里的男孩子腼腆,说话委婉,体贴人心,但他们心直口快,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溢于言表,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毫无心机,所以在后院之争里总是吃亏。”

    北堂骄笑:“被欺负了发脾气,喜欢你也只会傻乎乎地对你发脾气,不会装可怜……有时候真觉得他们怎么就那么笨呢?但……仔细一想,也是他们的最可爱之处,可惜……只有懂得他们好的女人才知道!”

    说话间,北堂骄静静地凝视着柳金蟾的眼,仿佛在说:希望你也能看懂傲儿的好!虽然他笨笨地只会发大少爷脾气,但他是真的很喜欢你!

    柳金蟾被北堂骄看得有些心虚,不禁微微地撇开眼儿:“是啊,傻乎乎的!”可惜不是对她柳金蟾的……

    “大姑姐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难道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吗?

    不愿意再被北堂骄洗脑的柳金蟾,忍不住岔开这个……让她如坐针垫的话题:大女人宁愿一死,也不想被这儿女情长困死!

    北堂骄摇摇头,眼见柳金蟾逃避之意甚浓,只得今儿先点到即止,虽然他们夫妻的感情直接关系到她是否要重用柳金蟾,但……里子过不去,面子还是需要的,她总不能还没等他们小夫妻闹僵起来,她就把她们连襟的关系弄坏吧?

    “自然不是,只是突然提到,就多说了二句!”

    北堂骄淡淡一笑,就将刚才那姐弟深情的各种担心一扫而去,只余政客们独有的漠然与谨小慎微:“而今朝廷,皇太女早过及冠之时,幸得皇上还在壮年,朝中大事仍旧是皇上一人把持,但……近年来,想必你此番进京也该隐隐感觉到,皇上正将朝中各种大小事,一件件移交给皇太女全权处理!今科考试,就是第一桩皇太女亲自主持的大事!”

    柳金蟾静静点头:可惜,头一桩就是个笑话!

    第749章 不谋而合:相见恨晚的二人

    “大姑姐是说,皇上正在扶植皇太女一步步迈向帝王之座?”

    柳金蟾问罢,北堂骄毫不迟疑地当即点头:“是!而且皇太女趁着我去塞北丁忧的三年,已经将我北堂骄朝中昔日的同袍、门生,甚至姻亲们一个个以左迁的名义,分调至各地,或任总督、或任总兵,又有不少老臣被纷纷劝说卸甲归田,以及训了个不是,远远打发了去了边塞戍边。”

    情况不容乐观的程度,甚至已经超过了她北堂骄的预期……当然,当初留下来的伏笔,北堂骄不会提!尤其是柳金蟾而今明暗不辨之时。

    “就连去岁,你与水军都督在南海与内陆江面暂设的几个要点,也正被被皇太女手下的人一一窥探!”

    说着,北堂骄从袖口掏出几份正欲递上去的折子,交予柳金蟾看阅。

    柳金蟾也不多做她想,立刻接过几份折子就迅速打开来,一目十行,看罢,只觉得扼腕,要知道这几处要点,她单是挑选人都费了九二虎之力,此要点之重要,就好似一个枢纽,若来者清廉,办事能力强,假以时日,此举便可可让沿途的百姓丰衣足食……

    然,贪,不出几年,就会官商勾结,匪盗横行,民众更是没有活路,甚至会激起民愤而致民乱——

    民未富,却先乱,追究起来,最大的责任就是一心相信她的水军都督!

    柳金蟾的两眉当即拢成了小山,她是不关心国家大事,但……此事她筹划了两年,才刚见起色……又有水军都督的知遇之恩……

    “她们定是看上了这个地儿潜藏着巨大的利益……”一群目光短浅的乌合之众!

    柳金蟾禁不住切齿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们不为利益,又何必死心塌地地追着皇太女身边那几条狗,点头哈腰呢?据我所知,她们为得这几个缺儿……”

    北堂骄的话刚到这儿,就忍不住低了数个调儿:“已向东宫昨天夜里,送进去了这个数!”还只是给皇太女的!

    柳金蟾惊得瞪圆了眼,不敢相信皇太女也会收这种钱,这可是她的未来的江山,可……转念一想,皇太女毕竟只是皇太女,每当皇太女以前,那一年的数万辆的爵禄是不够她怎么挥霍的——

    尤其是吃好穿好,奴才们还要多多的层层吃回扣:四文一碗的面片汤,御膳房一动手,就是三十两的成本价,钱可不就是花得跟流水似的。

    但理解归理解,然这是她柳金蟾两年的心血,而且……她不希望好不容易金盆洗手的三郎他们再变成杀人与被杀的海盗!

    “大姑姐,此事……是不是已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虽然已知大局已定,但……柳金蟾还是忍不住傻傻地问了这么一句:毕竟她不仅不希望三郎有事,也更不想让器重自己的水军都督受到牵累。

    北堂骄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眼直视柳金蟾的眼:“你敢殿试上,就此事一请吗?”虽大哥说,柳金蟾易藏不易显,但北堂骄却觉得柳金蟾更应该是在皇上面前显山露水,然后……

    这个然后,她需要柳金蟾自己愿意。毕竟就此事一请,她才可以全心全意地相信柳金蟾。

    “此事,本官越说不可,皇上越会在此事上顺应皇太女的安排,尤其……如今新任的吏部尚书是皇太女的姑母!”

    北堂骄只这么轻轻一开腔,柳金蟾立刻就明了这是北堂骄对她的疑心,但……人在官场打滚了几十年,还跟小白人似的,你是个亲戚就信你,这样的人,柳金蟾也不敢轻易托付自己的身家。

    然,皇上本就在支持皇太女,打压在朝中盘根错节的北堂家,她柳金蟾此刻还去金銮殿上锋芒毕露,一上殿就直指皇太女,这……似乎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不是明摆着,就是要皇太女难看,心无城府地告诉皇上:北堂家对皇太女有二心吗?

    “这个有何不敢!”

    柳金蟾料想能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北堂骄不可能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于是,也不深想,顺着北堂骄的话头,就毫不犹豫地应承道:“金蟾到时,借着殿试之机,就在朝堂上向皇上大胆进言!”只怕金蟾说来容易,北堂家描白难!

    柳金蟾只这么豪气干云地一拍胸脯,就见北堂骄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轻摇手指,然后笑问她:“直言不讳固然好,只是……你是北堂家的女媳嘉勇公夫人的名义来谏言,还是以一个大周忧国忧民的举人立场来大胆禀奏呢?”

    柳金蟾微微一愣,细细将二者的细微之处,稍稍一思量,立刻就明白了:刚才这折子里的内容,不是嘉勇公夫人柳金蟾,怎么会知道呢?

    “大姑姐的意思……是希望金蟾像其他举子一样只谈举措,绝不涉及奏折里面的任何细枝末节?”

    柳金蟾抬眼,心里不禁问自己要怎么说?难度也太大了吧?总不能想皇上毛遂自荐,说让我去吧?那大事儿,她这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皇上能当一回事儿?

    “是不是难?”北堂骄满意看着柳金蟾脸上皱成了一团。

    柳金蟾不作他想的立刻点头:“是!目的不明确,说再多,也是无的放矢!”她要做的事阻止皇上同意皇太女批的折子,驳回皇太女更换水军都督部下举措——

    此小事,不提点清楚,她不信皇上能一听就懂,又不是有神通!

    柳金蟾脸苦作了一团,北堂骄方不紧不慢地静静道:“说难不难,若……你在言辞间,稍稍提到对我北堂家的不满,以及到我们北堂家与皇太女之间的无形矛盾,在黎民百姓和下面官员们好似洪波巨浪般的影响……”

    “大姑姐……是让金蟾向皇上,独表忠心?”

    不敢相信大姑姐居然和自己想到了一处的柳金蟾,极为惊喜地低叫道!

    本以为还要引导一番的北堂骄,终于忍不住露出一双惊喜的眼: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当夜,二人就叽叽咕咕密谋了整整一个晚上,大有相见恨晚,天作之合感!

    第750章 喜出望外:柳金蟾高中状元

    就这么着,北堂骄与柳金蟾一连数夜,秉烛夜谈,从朝中旧事说到当今朝政,又从当日的尉迟瑾说到今日的皇太女。

    北堂骄虽也是饱读诗书,但一和柳金蟾说起来,却发现自己几十年的阅历,却不及柳金蟾将人性看得透彻,语言之间,更是对柳金蟾在提到“卧薪尝胆”这一典故的理解时,更觉佩服。

    柳金蟾呢,博古通今、中西合璧,知道的多,研究的多,但是实战却不及北堂骄,每每听到北堂骄提到往事时那种血脉喷张,被皇权几度逼到绝处时的气愤填膺与血泪控诉——她竟比北堂骄还激动,接着说出来的那些个大逆不道的政治理想,令北堂骄吓得几乎落了眼珠子的同时,不禁怀疑上天令她带着记忆转世到这个世界,难道就是这么一个目的?

    投下她这么一枚深水鱼雷,将她推上高位,其实……就为了让她搅浑这一潭水——

    变革制度?以她一人之力?

    不安,在柳金蟾的心里就像散开的水纹,一圈一圈地散播开来——

    柳金蟾不知为何,竟感到深深的恐惧:自古变革者皆是惨死的,例如商鞅就是车裂而死……她柳金蟾真的只想做个普通人……

    然……

    时间的车轮,载着北堂傲每一张清晨怨夫般的脸,滚滚向前!

    四月的京城,乱花迷人眼。

    皇榜张贴一家欢喜一家忧。

    北堂傲这日真是喜出望外,傻不愣登的书呆子柳金蟾,居然还真给他弄来了个状元郎君的诰封。虽然大哥说切莫崭露头角,但难得有一桩天上掉下来的大喜事,岂有不赶紧乐呵乐呵的?

    府里府外一大早,张灯结彩。

    妞妞儿也提着大红的灯笼在院里一个劲儿帮倒忙。

    登门道喜的文武百官们差点就踏破了门槛,屁大的正六品翰林院修撰,突然间也成了两公府一件百年不遇的大喜事。

    前院后院搭戏台,咿咿呀呀唱的全是“打马走过御街前”。

    各色贺礼抬抬进进,络绎不绝。

    北堂傲褪下金冠蟒袍,帽插宫花,大红的状元郎君袍上身,活脱脱就是个俏新郎的模样,不是妞妞时不时追着他“爹爹长”“爹爹短”,他都要觉得像他出嫁的大喜日子似的,人人见他,都夸他好福气,还与北堂娇道:“战功赫赫、位极人臣。二十多年前,皇后抬进大清门,而今又有这弟妹打马走过御街前,试问这大周谁家有过这等的荣耀于一身?”

    “哪里哪里!这可是白鹭书院教导有方,我北堂骄一个书没读过几本,就知在马上舞枪弄棒的粗人,可不敢揽这天大的功劳。”

    “那也是大人慧眼识英才,不然怎得满城的豪门千金不挑,偏偏就挑了这个名不经传的柳状元了呢?”

    “这……说来,我北堂骄就受之无愧了!说起这挑选人才嘛,首先要看她的德行……”

    前院夸夸其谈拉开了帷幕,明明都是老生常谈,却还是引得一众官员满脸虔诚,看得柳金蟾好生恶心。

    后院,琅邪忙前忙后,北堂老太爷笑得一望无牙。

    北堂傲则被众位官眷拉着一个劲儿地奉承,一时间好似要把世间最美的溢辞统统都搁在他身上一般,喧嚣的嘉勇公府,旋即又是皇后钦赐的文房四宝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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