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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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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皇太女一走,后面的宾客皆顿作鸟兽散,呼啦啦瞬间走了个人去楼空,恨只恨礼全白送了。

    独有墨儿和楚天白没走。

    “柳姐姐,你真在外面娶了两个男人?”柳姐夫受得寸步不离,你是怎么娶到手的?

    孙墨儿单纯的大眼睛,几乎是以仰望之姿,瞅向她心中的柳金蟾:爹爹呀,居然她还没瞒在鼓里。

    孙墨儿此言一出,嫌事情还不够乱的楚天白,一面爱不释手地捡起地上的漂亮绿帽端详,一面无比欢快地插嘴道:“我们老家,柳姐姐还藏了一个呢!”就我青哥哥!

    “柳姐姐,这不是真的吧?”偷着藏着,背着柳姐夫还能娶出三个……

    孙墨儿一面给柳金蟾底绣帕擦脸,一面羡慕得就跟柳条儿似的,恨得在风中舞动了:“你为什么都不带上墨儿……太过分了,墨儿唯一一次,都不忘带上你!”呜呜,太没义气了!

    柳金蟾深呼吸:“你们是来落井下石的?”都写什么人啊?还说文化高的是君子之交,怎么她柳金蟾一落难,才发现,全都是一群狐朋狗友!

    “看!看什么看?绿得发亮是不是?”

    气不打一处来的柳金蟾一瞅楚天白不安慰她,还惦记着这顶破绿帽,就忍不住抬手就夺了这顶帽子,拿手戳楚天白的脑门:“你笨啊,你傻啊——当着那么多人说漂亮?”嫌我还不够丢人啊?

    “可真的很好看啊!”又没骗人!财迷,摸摸都不给!

    楚天白抱着笨笨的大脑袋,一脸委屈,两眼还是忍不住盯着帽子中间最大的那颗祖母绿石,闪闪发亮!

    “好看,送你啊!”这也能要吗?

    柳金蟾想也不想,当即将帽子递到楚天白面前。

    “谢谢柳姐姐!”柳姐姐果然是对她最好的人了!

    刚还以为得不到的楚天白,当下无比雀跃地夺了柳金蟾手上的帽子就准备往自己脑袋上放,吓得柳金蟾和孙墨儿来不及阻止,一道黑色的刀光,就自楚天白的头顶掠过:“楚天白——你敢戴,揭了你的皮——”

    随着气急败坏地虎啸声吼来,可怜的楚天白窥探了近一刻的帽子还没上头呢,就成了完好的两截,想戴也戴不起来了!

    来不及沮丧,楚天白再抬眼,果见她相公正提着大刀,虎视眈眈地拽着好穿不好走的曳地长袍,气势汹汹地蹒跚而来。

    楚天白反应极快地跳到柳金蟾身后,高喊:“相……相公,这里是女人……哎哟!”男人不是说不可以出来这的么——呜呜呜!

    气急的战蛟,此刻也顾不得柳金蟾、孙墨儿的侧目,想着他里面裤子穿了二十多条,底气足,愣是将曳地长袍往上使劲一拉,几个大阔步行来,单手就无比熟练、神准地自柳金蟾身后,揪着了楚天白的猪耳朵,再慢慢地将妻主顺利提到一边:“你个色胚子,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见着男人就移不动腿还罢了,居然……居然还敢……敢给为夫戴绿帽子……为夫……为夫不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你个没良心的,为夫对你一心一意,百依百顺——走!回去,今儿,咱们夫妻没完——”气死他了,什么不好戴,非要戴绿帽子!想把他换了娶狐狸精啊!

    “哎哟哟,相公,相公,为妻没戴没戴!”还没来得及戴上过过干瘾呢!

    楚天白护住猪耳朵,赶紧表白,只是眼的余光,还是对帽子上那颗罕见的祖母绿垂涎不止:好闪亮闪亮的漂亮石头!

    “那你拿着做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你心思?

    战蛟漂亮的狐眼恶狠狠地瞪着小鹿斑比一般模样的“无辜”楚天白,怒审:“是不是早嫌为夫不好,又去想你的温柔大方凌波公子了?”死人,关了一个月,居然还不死心!

    “为妻只是觉得绿石头好漂亮!如果给相公搁在腰带上,配相公白白的……唔——”

    楚天白话没说完,就被她突然羞臊了的相公,赶紧用两指头夹住了胖嘟嘟的小菱角嘴,大声嗔骂道:“胡说什么呢?要不要脸的你……”

    这声一完,柳金蟾和孙墨儿,就隐约好似瞅着楚天白羞红了脸的相公,忽然翘臀一扭,不偏不倚就轻撞在楚天白的小腰板上,然后隐隐约约好似传来一句低喃:“说为夫好看,也不知道回家去说么?好没脸的!”多不好意思啊!

    这句音没落,下一句又来了:“当真配为夫好看?”

    柳金蟾很想扑地,道一句:“照顾一下相公,刚被大姑姐领走的可怜人好不好?”

    楚天白的相公就相当目中无人地真转过身来,研究柳金蟾闪亮亮绿帽上的硕大绿宝石了,看那样子,还有想抠走的意思……

    “哎——姓柳的,你……你把它拆下来,本宫要了,你开个价吧?”

    本来还想哀悼下自己悲惨命运的柳金蟾,也不知是遇见了楚天白夫妻就习惯性不正常,还是怎么的,她居然和孙墨儿一起真的认真端详起了绿帽子来:祖母绿很大,而且质地纯净,透明度高,一看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可见皇太女是多么地奢侈浪费——

    问题是这顶帽子能拆来卖吗?还是需要像皇帝的赐物供奉在祠堂里?好像周围的那些青铜珍珠、翡翠也都价值不菲呢!

    “这能卖吗?”卖了就大发了!

    第759章 飞来横财:柳金蟾发家难财

    相公立刻和她一样,开始盯着绿帽子做苦思状——明明两二傻,眼中除了绿宝,其余就是脑中空白一片!

    倒是孙墨儿在认真思考:“论理是该供在祠堂里……”但谁家祠堂会供一顶绿帽子呢?一绿千年呢?

    “可是小偷来怎么办?”偷来就白忙了。

    楚天白说着还不忘甩了甩已成两截的绿帽子,表示已经破成这样了,还怎么供啊?

    “那么藏起来?”

    孙墨儿看着楚天白手里甩动的绿帽子尸体,眉头有点紧:才赐的绿帽子就破成这模样,真的好么?

    “藏起来,还不如偷偷卖了,反正都没人看的见!”楚天白就是想要漂亮绿石头。

    柳金蟾也是一筹莫展,暗想这帽子让北堂傲再缝缝?北堂傲估计得把她脑袋缝进去!至于卖嘛……眼下还是私下里偷偷地卖才好……

    可谁出得起价呢?

    柳金蟾心思活动想偷问战蛟能给多少,但……柳金蟾又不好意思开口,一抬眼,就见楚天白和她相公、以及孙墨儿垂涎三尺地围着她的两截绿帽子转:“柳姐姐,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就稍微微地摸一下啊?”越看越喜欢。

    越看越觉得绿帽子闪亮亮的楚天白,终于两爪在手上擦了无数遍后,试探着开了口。

    柳金蟾还没不可以呢,楚天白也不知是不是用力过大,那块完好的绿宝石就被她抠了下来,柳金蟾顿时脑门一排黑线:这绿帽子可是件巧夺天工的工艺品!

    “柳金蟾,它掉了!”绝对不是她用力抠的哦!

    楚天白两眼无辜。

    “那这样,一万两!”战蛟想也不想,就立马开价,当即让柳金蟾有瞬间成为千万富婆的漂浮感。

    “这样不妥当吧,毕竟……今儿才赐的……”孙墨儿还在她满脑子的礼法制度下打转。

    结果四傻又盯着绿帽子,看到月上柳梢头,继续研究这绿帽子卖还是不卖,要卖,什么偷偷卖最恰当的问题,急得那头站在围墙上,想夜半爬墙回家带孩子的北堂傲犯了愁:你说,这一顶绿帽子,有啥可看的呢?嫌他还不够丢人么?

    末了,还是楚天白两眼打架了,着实顶不住,方劝她相公说:“相公啊,为妻想,就是没这块绿石头,你的腰带也都很漂亮!”咱们回家去睡吧,别想了,再看,柳姐姐也舍不得给咱们。

    “可有了它会更漂亮!”

    成日里在家,就恨得把全身挂满宝石当衣裳穿的战蛟,死盯着绿宝石,越看越想要,尤其是刚楚天白说这祖母绿搁在他腰链上,会让他更好看后,他一想到他将绿宝石搁在他腰间,衬着他的雪肤花貌,天白盯着他舍不得移开眼的模样时,他就浑身发软——

    反正,他一定要这颗绿宝石了!

    这颗绿宝石一定能让楚天白更爱他,从楚天白刚才看这宝石的眼,他就十分笃定:要想让楚天白对他一心一意,爱得如痴如醉,就这颗绿宝石不可!

    战蛟旨在宝石,不给不走——

    最后无法,土豪战蛟以两万两白银为抵押,将那顶成了两截的绿帽子以借去瞻仰的名义,连拿带抢地拿回对街的家里观赏——

    其实……次日,就让战蛟拆了,混着那些个宝石青铜珍珠等物,让西域珠宝匠再混合各种香料给他做了一条嘿嘿嘿不可告人的“美人羞”!

    这边一顶绿帽子,柳金蟾发了家难财。

    隔壁北堂府,紧锣密鼓开始了下一步刻不容缓的废储密谋。

    对面,楚天白挥着那两截戴不了的绿帽子,研究了半宿,直恨得她相公在屋里不住地拿脚踹她。

    而一早返回东宫的皇太女,虽觉拆散了北堂傲与他妻主的婚事似乎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只是……

    她心里怎么就觉得这里面这么的古怪呢?

    “今儿……柳金蟾的反应是不是很奇怪?”皇太女左思右想,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了些,不禁入夜问近侍,“她在外真有男人?”小小一个庶民,得北堂傲一个还不够?

    其中一个人就在皇太女耳边低低道了句:“不满皇太女,这柳金蟾其实娶嘉勇公没多久,就偷偷在白鹭镇养了一个戏子!”

    皇太女扬眉:“怎得本宫不知?”如此大事也敢隐瞒!

    “皇太女,您忘了,当日嘉勇公夫人为这戏子还让人得差点打死在那白鹭镇!”宫人立刻低低喊冤道。

    “哪个?玉堂春?”真是?

    皇太女一瞬间瞪圆了眼儿,不敢置信柳金前面占了一个倾国美人,居然后面还真能偷养一个倾城色为妾!

    “可不就是他,是个女人没有一个不爱他乖觉柔顺的!说来,这玉堂春,皇太女大前前年不也还见过一遭儿?”宫人赶紧进言道:“其实,嘉勇公固然是美,但说到这乖觉体贴人处,莫怪这嘉勇公夫人按捺不住,玉堂春岂是两家男人可比的真正的尤物?”

    就是见过一遭儿,皇太女才更觉心梗:不提北堂傲的模样如何傲人,就单说那玉堂春那夜在枕畔之间的喜人之处,她皇太女这整个东宫的男人加起来,都没一个及他一半的——

    柳金蟾却实实在在拥有了他整整两年有余——

    两年多啊:看,有北堂傲赏心悦目;卧,有玉堂春横陈在塌,试问:“那另一个又是什么人?”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貌似听人说,好像有个琉球的漂亮男人,每每嘉勇公不在海上时,他都追在嘉勇公夫人左右……而且……此人时而任性,时而调皮;时而温柔,时而躁动,其可人之处更甚玉堂春!”

    宫人说道这儿,还特意凑近皇太女耳边低声道:“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就胆敢缠在嘉勇公夫人身上跟水蛇似的,衣裳哦,就薄薄的一件,跳进水里,全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可豪放得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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