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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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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当初娶他憋屈,这都三年了,心里再是不快也该习以为常了,再者,他只差没把她当祖宗似的放在香案上供着了,还要如何呢?

    趁着今儿有皇上皇后撑腰,柳金蟾这一时也寻不上什么借口,又说要夫妻分开,北堂傲赶紧儿趁热打铁地问道。

    “傲儿啊,为妻……而今仕途不明……眼下暂时不想再添子嗣!”养不活了。

    柳金蟾一时也不知找什么借口,索性就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北堂傲一顿,眼不禁垂了垂,柳金蟾一直不想要孩子,他素来心里是明了的,但……子嗣不旺,他地位就难保,而且金蟾现在说不要,等再过几年,他老了不好养了,她见别人孩子多,又想生了,不得一个个娶小叔子们进家?

    “金蟾,这子嗣添不添不是咱们夫妻能说了算的。”

    北堂傲只得拉着柳金蟾的手,静静地道:“一,公婆应不应,再者,这也是天意定的。你看孙家小姐,他们夫妻自生了第一胎,这而今都快二年了,愣是怀不上第二胎,为夫想……与其等以后想要要不上,倒不如现在随其自然,常言道无缘不聚,他们合该是咱们家的,早晚都是咱们家的……

    而且为夫现在也年轻,带着也觉得得心应手,不然以后老胳膊老腿了,跑都跑不动,妞儿几个也大了。你说,这孩子没有姐姐妹妹们看着,交给奶爹奶妈们带着,偷偷在咱们背后掐了、饿了、又或者是摔了,精力不足,这看不见的地儿,又如何知道?”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话,也觉得是个理儿,别说不是自己孩儿,就是自己孩儿也有个烦了想拍两下的时候,这不是自己的,前世那些个歹了心的保姆往小婴儿身上扎针的事还少了?

    但……

    “晚两年呢?”柳金蟾皱眉妥协道。

    北堂傲也不解柳金蟾这早生晚生都是生,何苦一定要后延,然,柳金蟾既然都这么说了,也不坚持说不要了,他也不好再坚持,只得顺水推舟道:“也罢,那为夫让太医院来看看,就说夫人近来不舒服,想晚二年养孩子,问问有什么好法子?可好?”反正分房是不可能答应的了。

    柳金蟾点头,也不好提先分房一段时日的事儿,毕竟今儿才闹了这么一场,北堂傲正敏感的紧,说是去宫里认了错,但她们夫妻都知道是演给皇上和其他人看的,北堂傲到底心里怎么想,她心里也没底儿。

    就这么着,二人商商量量的,又去了勤国府“勤国府”。

    北堂骄与琅邪夫妻二人,听着北堂傲一番筹谋,也一个个静静地点头。

    毕竟欲速则不达,要柳金蟾成为皇上的真正心腹,前提还得是转变柳金蟾在皇上眼底浮华有余,谋略不足,忠义不够的问题。

    然北堂傲言语之间,则隐隐有反对柳金蟾与皇上等人亲近的意思。

    “自来是,不请自来者人轻贱,求而不得者,人人趋之若鹜!”

    北堂傲端坐在书房娓娓而谈:“金蟾欲得君王青睐,需得声名在外,又孤高清傲,有当年尉迟瑾那等世外名士之风。”

    话是很对,但……可能吗?柳金蟾就在京城闹市住着,贵为国夫人,而且还死皮赖脸地当着小小小的捕快!

    北堂骄与琅邪点头又摇头。

    “话是这么说,但,金蟾此刻辞官归隐山林,就是皇上答应了,你这三军将领,他们能让你轻易离开京城放逐乡野?还是你愿意夫妻各在东西?”

    琅邪一句反问,立刻让北堂傲垂了眼,只叽叽咕咕地道了一句:“大隐隐于市不行?”

    “就要身在朝野,上面看来,就不会有高洁之风。世人也只当你是利禄之辈!何况金蟾身在爵位之上,富贵两全,世人看来就是俗之又俗的人!”还是个靠男人攀龙附凤的小白脸。

    北堂骄淡淡地说道,技巧地隐没了后面的话。

    屋内一时间化作一片寂静。

    北堂骄不想让柳金蟾离开京城,自己身边少个左膀右臂。

    琅邪不愿柳金蟾走,因为他舍不得北堂傲难受,而且柳金蟾能替而今的北堂骄分担不少愁与世人的误解,不似几个女儿,总是不懂夹着尾巴做人,总让人觉得北堂府多么不可一世似的。

    北堂傲也不想离开柳金蟾,但他更希望柳金蟾带他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而今早已不是他当年在京时的模样,到处豺狼虎豹,他虽不怕,但他为人父,只希望自己的孩子与妻主平平安安,一个男人不求什么功名利禄,就只求家宅平安,夫妻和顺,子女安康,而这些都不是钱权能换来的。

    “那……就让金蟾顺其自然,先做只蝼蚁,与市井小民先打成一片吧!”

    眼见着大家为她的前程,一个个弄得愁云惨雾,柳金蟾不禁笑道:“金蟾本就是市井之人,其实……一下子飞上枝头了,这大半年,无论说话,还是做事,总觉得格格不入!”就好像她不是她了似的。

    “尤其是金榜题名,又突然入翰林院,人人见着金蟾不是喊状元夫人,就是嘉勇公夫人……金蟾都时常觉得手脚不知道怎么搁……”因为到哪儿都是悉悉索索的议论声一片,总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哪儿没做对,心情那叫一个压抑。

    第791章 卷二029进退两难:柳金蟾诉说迷失

    柳金蟾淡淡一笑,第一次说出她这半年的来感受:“一下子不知自己是谁了!毕竟金蟾是自小就在泥地里摸爬滚打的乡下庶民的孩子!”突然被大家罩上本不属于她一层贵族的金光,真的怎么做、怎么想、怎么说话都觉得别扭又难受!

    “也许你们不会懂,但昨儿去了衙门,突然和自己一样出身的人坐在了一起,无论说话还是做事,就好似鱼儿见着了水,有种回到家的自在感!”就像久违的自信与自在又回来了似的!

    无法向北堂家这群,出身就在富贵堆里打滚的贵胄们表达自己真实感受的柳金蟾,第一次在如此平心静气地氛围里开了口,也或许是她今儿一早就有了想回到从前的冲动,又或者她从没有像今日这般,有了过客的自觉——

    柳金蟾就是忍不住开口说出了她自进京后的种种不适应,还要勉强自己的烦躁,尤其是面对北堂傲,她总得违背自己的本性,扮演一个贵妇人的尊贵……结果就像她在帝王面前,小丑般地自以为是……

    结果……大半年来,她就是个在公府与帝王面前的极力卖弄、自作聪明的傻瓜!

    所以……

    柳金蟾第一次鼓足勇气,开口坦诚她最真实的感受,告诉自己:她柳金蟾就是个出身草根的庶民,她想做最本色的自己,找回最初的自己,而不是国夫人,也不是哪个虚有其表的状元君。

    “所以……请让金蟾,就在那捕快里静静地先做个好捕快吧!”像庶民一样生活,别让皇族贵胄们的“清规戒律”来束缚她的整个灵魂——

    不向帝王媚好,不去担心皇太女的随时召见……更不用让那绿帽子的揣测久久地萦绕她不放——

    最后,给她一点时间,一点时间,来慢慢适应区分这两个截然不同、云泥之别的身份——

    真实的她,与哪个不该是她的“嘉勇公夫人”“绿帽子状元君”。

    “而该金蟾做得,金蟾也会努力做好,金蟾想暂时休息一下。”

    柳金蟾这几句话,让寂静的屋再次鸦雀无声,北堂傲只拿眼看着柳金蟾,目露愧疚,他一直知道柳金蟾对当嘉勇公夫人这事,一直有着莫名的抗拒,但他不懂这抗拒因何而来,毕竟人人都想要高官厚禄,富贵两全……今儿一听才觉是柳金蟾对这身份无所适从。

    “金蟾……”你为什么不早说?

    尽管说了也无用!

    北堂傲暗暗地欲伸手去拉柳金蟾,却被他姐夫暗暗地踹了一脚,这才规规矩矩地缩回了手,乖乖地坐在原处,不敢言语。

    北堂骄不懂金蟾的感受,但她过去听尉迟性德提过,尤其是她当年揍尉迟性德当初为什么不早一点干干脆脆来她家求娶她大哥北堂仪时,尉迟性德抱头痛哭只反反复复地说了这么一句:“你不会懂,因为你出身一直就那么高,而我……我只是一个庶民!你不懂这云泥之别是怎样的不同?”

    是的,她不懂!

    可,今儿柳金蟾的一席话,让她隐隐约约好似明白了些许,又始终迷迷糊糊。

    “人人都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可飞上了枝头,才知这凤凰不是人人都是能那么快就能做得那么习惯的!”

    最后,还是琅邪感同身受地,笑着开了口:“想当年,妾身嫁进北堂府也是格格不入,无论是用膳的习惯,还是人与人说话的习俗,无一点儿雷同西凉,说话努力模仿大家,说出来却总是让人在后面不断窃笑……那些年也真是……说来你们未必都能信,真就跟度日如年似的!”

    北堂骄微微一怔,回看琅邪:

    往事历历在目,她也知道些,但不久后国难家难当头,她们夫妻甚至都没机会去好好沟通和适应,就双双上了战场!

    琅邪只对着北堂骄微微一笑,然后笑向柳金蟾:“好在只有三个月,就重返了军营……

    弟妹啊,你想去做捕快就去做捕快,你想安安静静地不被朝廷的纷纷扰扰打扰,你就去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做你自己,姐夫明白你的不自在。

    虽然姐夫是个男人,不懂你们女人在外多难,但姐夫知道,你不容易,里里外外忍了这么大半年,还得****夜夜操心这朝廷里的事儿!也没个人懂你,真是委屈你了。”

    这话看似平淡无奇,却偏偏戳中了柳金蟾的泪点儿,一时间,柳金蟾只觉得酸涩难当,尤其是她进京后,里里外外的流言,还有自己心有余力不足在宫里宫外的奔走——

    宫廷与前世电视电影里演得……这里面的规矩、人情世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尤其与帝王帝后们说话,你跪在哪里,甚至连观察她们神情的机会都没有,一切只能从他们的语气里判断吉凶和好恶……

    至于谁是好人,谁是谁的人,一个个都恭恭敬敬,一个个看你都是满脸堆笑,一个个都像好人,也都像双重间谍,谁可以说实话?谁不可以说假话?谁是自己人?一切都是不定数,唯一信的只有自己,也永远只有自己!

    莫怪古代重视血脉,只有血脉亲族才是利益相连——不小心就株连九族,想不团结,想独善其身,都是做梦!

    所以,以为可以像前世的电视电影里,轻易获得帝王超越血脉相连的青睐、信任,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因为……

    帝王,自她成为帝王那日起,就连自己的枕边人,她们都不会推心置腹,她们生来就是孤家寡人,不是因为生性多疑,而是注定被利益环绕,亲近她们的,即使今儿不为利益,明儿也会为了利益,斗得你死我活!

    今日才真正悟到这一层的柳金蟾,心里既可怜帝王的悲哀,也为自己的轻敌而汗颜,但……更多是姐夫琅邪的一番话,让她有瞬间泪奔的冲动:为什么人家相公这么善解人意,她相公就知道争风吃醋——

    算了,北堂傲也是临时的,算不错的了!

    第792章 卷二030兵不厌诈:你我两族共荣辱

    少时,因这琅邪这一番体恤,北堂骄也顺着夫婿的话儿,说让柳金蟾只管好好休息,想做捕快,就开开心心做捕快,啥都别多想,朝廷里的事儿,暂时都交给她应对。

    柳金蟾那好意思把事儿全推给北堂骄,不管怎么说她怎么也算是“凭白捡了个国夫人”的女人,哪有光只想着吃肉不挨揍的道理?

    然……她现如今已让皇上看白了,她岂能还去做跳梁小丑?

    为今之计只有韬光养晦!

    柳金蟾只得一面点头表示自己暂且稍事休息,调整好,再重振旗鼓,一面万分歉意地向对自己满心期许的北堂骄,告辞。

    北堂骄知柳金蟾心有愧疚,便一再握着柳金蟾的两手道:“切莫想得太多,你之前毛毛躁躁,并未伤及北堂家,再者,你有这大半年急功好利的轻浮举动,不正让皇上、皇太女对你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

    柳金蟾微微一怔,不解北堂骄这话是何意。

    北堂骄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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