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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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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长青愤而起身:“夫人这话是何意?”

    柳金蟾摇扇,字字珠玑:

    “明明白白的字面意思!陆大人,有句话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您老也是朝中重臣了,不可能连审案三回避也不知道,既知道还要顶风而来,这是为了什么?”你站起来也没用。

    “陆大人大义灭亲,已请皇太女上奏朝廷,赐刘德死罪了!”眼见二人眼内都要打出火花,梁大人赶紧出口圆场。

    不想她话音才落,柳金蟾就拍手笑:

    “果然如本夫人所料!陆大人是做贼心虚!既然女媳已成替罪羊,你又何苦来趟浑水,为何?只因一个刘德还堵不住大人你这后面的窟窿!”

    “你信口雌黄!”陆长青恨得咬牙切齿,“明明是你与皮翠翠醋海生波,大打出手,欲故意……”

    “皮翠翠皮翠翠……一个大理寺内下等衙役……

    陆大人喊得可比本夫人这被打的人还熟,你们私下有过往来吧?皮翠翠也没少带人去过你府上吧?人人都说刘德是你第一得意女媳?她要文没文,要武不能武,外面的养的小侍比本夫人还多,那是什么得了你的意呢?领进屋的男人放得开吧……”

    柳金蟾上嘴皮打下嘴皮,呱啦呱啦,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满耳朵就是柳金蟾那说起来话不用喘的反驳之词,浇灌而来:“刘德相当投你所好吧?天天儿花样翻新吧?她死了,以后你该去哪儿寻人给你找这么多不要钱的快活呢……”

    噼里啪啦一席话,直说得陆长青气血翻涌,差点支持不住,却偏偏一个字都插不进去,最后只能很是抓狂地大吼出一句:“你你你……血口喷人!”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过她,嘉勇公夫人是这么一个如此牙尖嘴利,张嘴就跟倒豆子一般的人物?

    “本夫人血口喷人?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看把你这脸臊得多红……你敢说你不认识皮翠翠,皮翠翠没领人去过你的屋,皮翠翠没在你家角门处,领着大理寺的年轻捕快们进进出出……”

    噼噼啪啪又是一段滔滔不绝,直唬得在座的官员,面露惊悚,个个盯着陆长青做触目惊心状。

    急得抢不上话的陆长青,心跳加速,血压升高,接着两穴一疼,再睁眼就是昏黑一片——

    “陆大人陆大人……你……怎么了?”

    陆长青一时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因气血涌得太多,一个后仰“阵亡”在了嘉勇公府。

    柳金蟾一见此状,立改咄咄逼人之态,一马当先率先以身托住估计今儿不死也得瘫上上半年的“脑溢血患者”,嘴上大呼:“陆大人——你年纪大了,别一直站着啊?”

    众官见状大有溃逃之势,无奈……不是同路也是同来,怎好丢下临时战壕里的“战友”,明儿让皇太女责怪上呢?

    于是,大伙儿紧随嘉勇公夫人其后,合力托住,晕倒后宛若死猪般沉的陆长青,直呼请大夫。

    一时,门上也不知哪儿找来的蒙古大夫,上来就对着陆长青的胸口做了几个十分吓唬人的击打状后,开始掐陆长青的人中,直到陆长青幽幽转醒:“本官这是?”

    陆长青还没舒缓过气了,宛若黑白无常的柳金蟾就将自己气死人不偿命的桃花面,大大地投影在她的眸心,继续魔音穿耳道:“哎呀呀,刚才本夫人过于激动了,陆大人你不会有事吧?哎呀,太医终于来了!”

    好容易太医的脸取代了嘉勇公夫人那张恶形恶状的脸,陆长青欲整理整理思路,欲重振旗鼓,将刚才被柳金蟾东一句西一句绕散的思绪再次集中起来,抓住要点,无奈……

    她才凝住心绪,嘉勇公夫人那刺耳的“关切”声又格外清明地自那头传来:“今儿本夫人,真是说激动了!要早知道陆大人身体这般不好,本夫人刚才多让着她些就好了!太医需要什么药,只管开,只要陆大人能平安无事,本夫人怎么都舍得?要不要扎点银针?不然多开几服药,本夫人不怕花钱!”

    这殷勤……谁家能稀罕这点子钱呢?

    陆长青冷哼:扎得不是你,你当然舍得!

    嘴上功夫,她争不赢柳金蟾,决定从长计议,先稳住自己小命,然……

    那头:

    “陆大人一把年纪了吧?保养得还跟四五十的人似的!不知用的什么方子?”

    第847章 卷二086杜绝扎眼:柳金蟾铁面无私

    “那为夫明儿起,就天天穿给妻主看,金蟾,你喜欢不喜欢?”北堂傲立刻挨过来呈撒娇讨好状。

    柳金蟾托着腮,斜看北堂傲抱着衣裳爱不释手的样,忍不住习惯地张口就戏谑道:“不穿,更喜欢!”

    “有人呢!”

    北堂傲立刻红得像只大灯笼,拉着柳金蟾就一个劲儿轻轻暗掐,娇嗔之状甚是可人,只是……

    待到那边抬来箱子挑衣裳时,北堂傲刚还粉霞铺满面的脸,越来越绿,最后能都能青得挤出水来了——

    红得不许拿!

    带花的不让选!

    粉的说是出挑!

    翠的又说争艳。

    末了,黄的招蜂引蝶,紫的冲撞,最后挑挑拣拣,居然看上的竟是四身他婚前,那几年在沙场时做得衣裳:两身乌黑,一身靛蓝、一身莲青……活脱脱四身鳏夫色!

    “这黑得好看,搭配这条玄色滚金边的腰带,加上袖口和袍脚这些隐隐约约的金丝蟒纹,正好衬托出相公利落干练,英姿飒爽的将帅英姿!”

    柳金蟾嘴上是这么赞,但心里还是觉得这黑色的袍子太衬北堂傲天生的好身段,以及宛若青锋剑的清冷犀利之光,就怕剑出偏锋,最后反而出众——

    也不是上上之选。

    北堂傲余光斜看柳金蟾手里的乌鸦装,俏脸都气青了,咬着唇,好半日才切齿出一句:“为夫这是去陪皇太后中秋赏月……又不是检阅三军……上阵杀敌!”大中秋的,让他穿得像只黑乌鸦,不是成心让人笑话他嘛——

    “再说,合家团圆之日,这模样……也不吉利!”反正,他不要穿这个!

    既然北堂傲这么抵触,柳金蟾也不觉得是上上选,柳金蟾就将两身乌黑的帅气长袍搁置一边儿,取了另一身靛蓝的素色长袍:颜色是不错了,但一点绣花都没有,不是柳金蟾说太素了,就是转过脸去偷偷看北堂傲都快哭了的模样,也知北堂傲是绝对不会同意穿的——

    而今北堂傲就是搁在最里面入睡的里裳,都只穿绣了花样,勾过边的……

    靛蓝不行,就莲青吧!

    柳金蟾搁下靛蓝色的袍子,才让北堂傲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想莲青那样的老头色又让柳金蟾拿起来细细端详:颜色偏深,也晦暗,柳金蟾虽不明白,一直偏爱明丽之色的北堂傲怎么会有这样的颓废色礼袍,不过一想,既然是在军营穿得,自然是越经脏越好,便也不多想——

    只是一抬眼,瞅着北堂傲那恨不得立马就将这袍子给绞了的神情,柳金蟾知道,真让北堂傲穿着进宫,他弄不好这几天,会从早到晚,板着一张晚爹脸给她看。

    “不喜欢?”

    柳金蟾还想说这袍脚的两朵菊花绣得很端庄,北堂傲就忙不迭地点头道:“这是为夫那年打算穿着去给人送葬的……”不过后来嫌花哨,加上心情郁郁,他还是一身黑衣去的。

    柳金蟾一听“送葬”穿的,立刻收好,另作打算。

    北堂傲立刻一阵欢喜,但还来不及高兴多一会儿,柳金蟾还是不顾他的爱美之心,硬生生从他婚前的旧箱子里,掏出了一身,也不知谁家做来给他庆生的月牙点翠芳草菲菲的缎面曳地长袍,寓意他冰清玉洁、风华正茂——

    当年看来格外讽刺,差点烧了的袍子!

    做工好,就是……

    而今看来不知该说太年轻了,还是太素净了,反正北堂傲一眼瞅上去,就觉得大中秋的穿它清冷冷的,不说是鳏夫****,也有那么点寂寞广寒舒冷袖,一梦醒来孤枕寒的味道……

    反正中秋穿着,应着景……北堂傲就觉得不吉利,感觉像是寓意他北堂傲今后会像嫦娥一般,夫妻两地,要守活鳏的意思!

    “这逢年过节,不求热闹,但图一个喜气,夫人让为夫穿这么一个色去慈宁宫……岂不是让慈宁宫的太妃们,心生孤冷之意,不知道的,还当是为夫故意笑话他们呢?”

    北堂傲心里不乐意,立刻寻出千般借口来。

    柳金蟾无法,末了又给北堂傲另外挑,北堂傲不敢左右柳金蟾的意思,怕柳金蟾又说他去宫里招蜂引蝶,对他心生嫌隙,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暗示柳金蟾好歹给他挑一件,不说红,起码粉一点儿的衣裳——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成了亲的男人不是?

    最后小夫妻,各让一步,柳金蟾给北堂傲挑了一件雨过天晴样儿的粉色缎面印花礼袍,虽绣样不多,但好在领口袖口滚边处的铃兰花瓣绣得栩栩如生,很有新婚初甜的味道,北堂傲颇为满意,柳金蟾也实在选不动了,于是,就定了这件!

    北堂傲立刻欢喜不已地试上身,然后趁着柳金蟾入厕的功夫,立马褪下来,让奉书连夜送到绣坊——

    请最好的绣工,连夜赶工——

    将袍脚所有的滚边处,用翠色镶一道隐隐的双边,然后再用金线将隐隐约约的铃兰花瓣,勾勒出金色的暗痕,最后再在花瓣之末,缀上宛若雨露般晶莹透亮的东珠,腰带和曳地的袍脚更是要求加上曳地至少三尺以上的尺寸,务必突出画龙点睛般的阳春玉露花红柳绿的隐隐之色。

    拿完了这件,北堂傲又担心柳金蟾那日不满意,又让他穿那身月牙点翠的,索性,一并抱来,全交给奉书等人,说是日子赶了,也不求多,好歹弄些个金丝银线攒珠挂翠什么的,无论如何添上几缕富贵色,莫让他那日进宫被硬生生比得喽喽嗦嗦——

    倒像他北堂傲嫁得差,花不起钱穿好衣裳似的。

    一时,柳金蟾回来,就见北堂傲将他旧日出嫁前的衣裳全寻了出来,说是穿不上了,要都送人,散给下面的人穿。

    柳金蟾心里扣,一瞅北堂傲要将好几个箱子里的衣裳翻出来送人,好些都是簇新的不说,做工质地都是一等一的好,心里立马不受用了,但这都是北堂傲自己的东西,她又不好明着说不许说,只得拐弯抹角道:“你都送了,等到冬日里回乡下,你也穿着你这些个曳地的袍子走田坎?”

    第848章 卷二087门第之差:价值观难以调和

    北堂傲一怔,抬眼要说另外再做,但一瞅柳金蟾一看他,就是满眼写着“浪费”的眼,心虚得赶紧收起来道:“为夫也没说全不要,就是挑几件穿不上的出来,其余正打算让入画诗笺他们拿出去晒晒,省得搁在箱子里久了,平白霉坏了,多可惜!毕竟……好些都是为夫过生辰时,府里府外人做着送来的一番心意。穿都还没穿过呢!”

    说着,北堂傲还故意搜出一件,明显小了不止尺码的衣裳来与柳金蟾看:“你瞧,为夫十三四岁时的衣裳还在里面呢!”

    柳金蟾一瞅那白蝶穿花花的缎面箭袖红袍,颜色还新新,开口就想说留给咱们大宝以后穿吧,可转念一想,大宝还没一岁呢,这得等十几年……难眠不显得自己过于财迷了。

    于是压下满心的不舍,柳金蟾努力露出无甚在意的神情,从北堂傲身边缓缓缓地扫视而过:哇塞,满满几箱子花红柳绿的簇新缎面衣裳啊,全是崭新的……尼玛,你家到底是每月给你们做几身还是没事就做啊,以致你们穿都穿不完啊……

    这让儿时也算出身在富庶之家,但在家还是细布衣裳打底,出门才绫罗上身,随爹爹走亲戚串门子穿的柳金蟾,瞬间心里失衡——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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