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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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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瑞驸马也跟着一路喊。

    然,无论怎么搬,也就只红火前一二把,后面仍旧是一路唱衰,宁瑞二驸马只记得自己为了扳本,借了一次又一次,一桌的女人,头发全打竖了,抬眼一望,没有一个是衣冠楚楚的:柳金蟾歪了发冠,其余——

    颜紫琪驸马冠虽仍周正地端坐头顶,但袍子都褪了好几层,纹丝不乱的长发,也有点摇摇欲坠。

    宁驸马尉迟雪呢,驸马冠挂在发髻后摇摇欲坠,冷汗一滴滴地浸湿了背,指甲都咬掉了一半。

    至于楚天白,挽手挽脚,一条腿都站到了椅子上,活像一只探路的孙大圣,吓得大家牌都要时不时揣进怀里藏着掖着,就是这样,也是她身后的玄玉连拉带拽,甚至搬出要告璟公主才有所收敛,不然……

    大家估摸着,她得跟赌场里的那些女人一般,最后赌得浑身就剩条裤衩穿着了。

    身后观牌的褚水莲直接都要忘了自己是怎么呼吸的,两眼就看着大家把钱一吊吊地数过来,递过去,眼都没看得过来。

    而没看得过来,何止褚水莲,宫里的老宫人,也有不少悄悄围聚过来,看这传说中的豪赌——

    不敢说一掷千金,起码也是一掷千贯,要知在民间,前年京县就有一人为了十五贯钱将一个跑商劫杀在半途,说起来,二人还是旧识……

    钱是个好东西,有时却也是个要人命的邪物!

    而搁在此时,却是个让人心发狂的物件!

    就在柳金蟾摩拳擦掌与楚天白三卷羊毛,只留皮,一夜就让宁瑞二驸马堕落贫民窟时,临时加入墨云输钱队伍,半个时辰就数到抽筋的诗笺忽然附耳来道:“夫人,爷好似胸口有些闷……让你过去那边屋……”

    可怜柳金蟾手刚拿到和楚天白换来的最后一张条子……是立刻推牌?还是……

    “我……”柳金蟾欲放下牌,作势要走!

    输得两眼发直的瑞驸马如何肯放,立马不得好气地与诗笺道:“病了就请太医,你们夫人去了也是入了庙的和尚,没的法(发)!继续继续——真是奇了怪了,大将军们在沙场那几年厮杀时个个气吞山河如虎,而今都成了病秧子了!”

    “可不,那个要小憩养精神,这个又说胸口闷了!”急着扳本的宁驸马也忍不住口没遮拦地跟着抱怨道。

    “可不,都成西施……”

    瑞驸马要说接着不上“全是骚出来的祸”话来,腿上的一丝丝灼痛,立刻让她闭了嘴,改道:“兴许……是年少上战场,风餐露宿,失了保养的缘故!”

    这突来的转变,并未引起柳金蟾的注意,因为诗笺不言,只眼看着柳金蟾。

    虽知北堂傲身壮如牛,就是她柳金蟾倒在了牌桌上累得口吐鲜血,北堂傲也不会有一丝疲色,但……北堂傲是个天生的小心眼儿,这又在宫里,指不定什么事没顺他心,又在胡思乱想了也不一定——

    “水莲,你且替我摸完这一把!”天大地大,相公最大!

    柳金蟾可不想为了赢几个钱儿,就真把北堂傲——

    她孩子们的瓷娃娃爹给真气着,立刻起身给了楚天白一个“余下你看着办”的眼色,预备撤退。

    但她说走就走,那些赢得钱怎么办?

    宁瑞二驸马立刻拦住柳金蟾,愤愤道:“哎哎哎——这可不合规矩!”

    “输家不开口,赢家就不得走!

    “这……”柳金蟾脸上露出些许为难来,“金蟾尚未清牌,指不定金蟾也还是输的!”

    “那……你走了,这牌还怎么打?”三缺一啊,她可怎么扳本!

    打得也有些晕了的宁驸马隐隐也觉得柳金蟾说得没错,毕竟一开始,柳金蟾大半的时间都在输,眼下手气是好到爆,但是回本了还是赚了,没数钱前,还都是未知数,不禁微微一愣:暗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趁着柳金蟾手气好时,先让她去外面溜一圈。

    第864章 卷二103午后小憩:北堂傲佯作不适

    “是啊,柳姐姐,你要么留下打,要么就留个人替你打,二选一!怎么桌上也得给姐妹们留个人吧!”楚天白一边说一边对柳金蟾把大眼睛瞪得跟牛眼一般鼓——

    尼玛,递个眼色都这么特别!

    柳金蟾习惯地默默鼻尖,拿眼回看在后面数了半日铜细的墨云,想拿眼问问:你看出什么门道来没?

    墨云不及答。

    突然变得通情达理的瑞驸马也道:

    “说的也是,你让水莲来,水莲哪里玩得了这等牌,不如,咱们也不计较,你寻个下人且先帮你摸着,你速速去速速回,别耽搁久了就成!”想板回点本了,就想立马脱身,天下有这等好事,也别把姐儿几个当傻瓜。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虽明知颜紫琪是故意让她安排个人来输钱的意思,但眼下不答应也不行,只得留下墨云:“既然几位驸马开了口,你且先替夫人我摸着……本夫人速速去看看,若有事再差人来换(唤)你!”放心,你呆不久的!

    眼看着柳金蟾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连安康驸马都不敢问及的牌,他一个素日里打打几文小牌的下人,如何敢上来挥金如土?他想也不想,第一个感应立马摇手:“夫人这个这个,奴才不敢!”输了可如何是好!把他卖了都不值这许多钱。

    “本夫人不怕你输,反正夫人我也输得落花流水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指不定,你还能替本夫人赢回本呢?”

    柳金蟾知道北堂傲素来是个性子急的,两手压着墨云就往椅上坐:“这钱是小事儿,仔细你们爷等久了,一会子恼你!”

    墨云一听爷,立马想到爷那脾气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桌,但眼一低,爹爹的哦,爷叫得还真就是时候……夫人这牌……

    不待墨云多想,忽然就觉得大腿被隔壁的璟驸马蹬了一脚:“该你摸牌了!”

    “哦哦哦!”

    墨云赶紧抬手,恨不得先左右手吹出两口仙气来再摸,可是摸到了心里,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害怕,毕竟是最后阶段了,手不禁有点抖。

    他这一抖吧,就半日翻不开牌,弄得宁瑞二位驸马的心跟着抖!

    “抖抖抖个啥啊!翻牌啊!”楚天白急!

    墨云一听一个命令,立马将牌反扣在牌桌上,下家楚天白立刻大喊一声牌名。

    墨云起初看见牌还没反应,待楚天白那么大喊一声,还煞有其事地盯着自己牌,并掐了他了一把后……

    “我我我……我们夫人的牌和和……和了!”原来夫人和璟驸马也在出老千……

    墨云盯着自己的牌,吞了吞口水,不敢相信这是传说中傻傻璟驸马,但……不及他抬眼,璟驸马就无比夸张地伸手一把摊开了他的牌,骂道:“你姥爷的,还真和了!

    玄玉数钱……她姥爷的,洗牌、洗牌再来,我楚天白就不信还赢不了你了!一来就和牌!怪道你来了,柳姐姐就开始慢慢赢钱了。和着你是个小财神呢!”

    “是……是诗笺来了……夫人才开始赢牌的!”墨云立马澄清。

    楚天白等人才不管,继续洗牌,开始赌下一把!

    外面继续赌得热火朝天。

    屋内,北堂傲却半卧在屋内,令奉箭二人随时盯梢,就怕他苦巴巴寻了这么一个由头,最后不仅没等来柳金蟾,倒还引狼入室了。

    所幸,北堂傲机灵,刚那头一说不舒服,就立马示意奉书去知会诗笺。

    所以,他这才刚刚一脸倦容地慢慢挪进屋,就远远见着柳金蟾巴巴由宫人引着往他这头赶,心里顿觉不甚欢喜,瞅着柳金蟾要推门了时,二话不说,就着曳地的长袍,就一个卧倒,趴在炕上,即刻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弱不禁风状来。

    “怎得了?”还真不舒服了?

    柳金蟾推门进屋,抬眼便见北堂傲去了赤金冠半匍匐在蟒枕上,俨然一副不适的模样,不禁担心得拢紧了眉头:莫不是被人欺负了?

    “就是胸口闷得慌!”尤其是看见战蛟午休归来,春风盈面的模样后,更觉不爽。

    北堂傲半倚在蟒枕上,腰上搭着薄被,故意露出柳金蟾今早儿系的如意结,一手捂着胸口,还摆出了一副西子捧心状。

    “请太医了吗?”柳金蟾不自觉坐到北堂傲身侧,伸手替北堂傲揉揉膻中穴,觉得北堂傲肯定是有心狭症。

    “一点点子事儿,为夫哪有那么精贵?休息休息就好!”北堂傲借势就仰卧到柳金蟾怀里,来不得颠鸾倒凤,他依偎依偎总行吧?

    “好些了没?”大抵是刚才摸牌太过忘我,眼下揉揉两下,柳金蟾的手便有几分抽搐感。

    “妻主在身边,心里就觉得气匀了许多!”尤其是还不用看到那群阳奉阴违的男人们。

    北堂傲又孩子似的朝柳金蟾软软怀里再挪了挪,露出一副闭目养神的依赖状来。

    这孩子气的表现……

    柳金蟾还能说什么?反正眼下北堂傲这黏糊糊的模样,她估摸牌桌哪儿眼下也只能放任墨云与楚天白去自由发挥了。

    既如此……

    “是不是……想为妻了?”

    柳金蟾将北堂傲这大娃娃抱在怀里戏谑,这毕竟是慈宁宫,有些话……璟驸马遭罪在前,她可不敢冒冒失失地问。

    “胡说什么呢?这可是宫里……”就算是也不要明说出来……

    北堂傲嘟嘴轻轻地作势推推柳金蟾,不过人家是越推越远,他是越推越紧:“你当在府里?任你胡说的?也不怕人笑话?”真是……又不是第一遭儿进宫,难道不知这后宫满院的男人……满到处的嘴巴!

    “笑话什么?”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这说着说着,人都整个贴上来不说,两胳膊都缠在她肩上了——这还怕“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还问!

    北堂傲眼儿一个秋波过来,薄唇就凑了上来:他不管了,战蛟都小得意了一把,他也要得意回去——

    一样是男人,一样有女人,凭啥就他一个“死不要脸”地臭显摆——好似只有他北堂傲是个没女人疼的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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