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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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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还有!”雨墨眼见柳金蟾要走,又连忙抓住柳金蟾嘀咕道,“雨墨进京后,发现府里太浪费钱了,而且好多游手好闲,不做事,光拿钱,还爱逞威风,不仅如此,还有好多人一起管一件事,结果分钱都来了,做事,一个人都不管!”

    “哦!”柳金蟾点头,觉得这是大府,乃至大天朝任何大机构都固有通病。

    “雨墨觉得,姑爷应该把府里不做事的好好清理一下了,不然对干事还没钱的多不公平啊?再者,没钱,弄那些排场做什么呢?”

    雨墨皱起小眉头:“还有后院那么大的地,还花钱请人来种,最后收成还都是他们拿去了,为什么,咱们不租出去,不仅省了雇人的钱,还有租子收,多好啊!”

    柳金蟾眯细眼,然后细想想,觉得雨墨说得也对,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府邸。

    “这个,你去和姑爷说!可你要想好,你才来这府邸,这么做,可是很得罪人,你确定你要坚持?”

    柳金蟾目视雨墨,要知道这小到治家,大到治国,其实道理都是一样的,皆是治人,亦是人治!

    雨墨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道:

    “可是怕得罪人,大家都不管,那么这个家如果被大家吃没了,那么大家不都是没有家了吗?雨墨想,总是需要个人来当家的!”

    柳金蟾微微一怔,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话:是啊,治家如治国,如果人人都不想得罪人,当老好人,明知弊端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姑息养奸,那么……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家已不家,国亦不国,那么无论是官还是民,都将无以栖身,战乱频生……

    故而,国,家,总需要一个人来牺牲自己,整顿这凌乱的秩序,北堂府,如此,大周国亦如此!

    只是,家有一个忠心的雨墨……国呢?

    “既这样,那么你来做,但不许哭鼻子!我去与姑爷说!”治家,治天下!她柳金蟾治不了国,索性就投桃报李,趁着在北堂府一日,替北堂傲这大公子,好好儿地理理这个家……

    “好!雨墨是个大女人,说了就是,才不会哭鼻子!”

    雨墨吐了吐舌头,立马叼着月饼,就蹦蹦跳跳地端着余下月饼请人一起品尝去了。

    而柳金蟾则看着雨墨的背影,想自己,也突然想到了哪个处处针对自己的皇太女——

    这个国,倘若北堂家败了,大周交给她,她重用的那帮人真得撑得起这泱泱大国,大力改善民生,而不是将国力一直一直如所有封建王朝一般,消耗在无止尽地内斗中?

    生产力、生产力……

    只有推动生产力,发展繁荣的商业,最底层的人才能从食不果腹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平等源于思想,与生产力的高度发达!

    然,温饱却是朝廷可为之事。

    朝廷……

    柳金蟾突然觉得这是个看似唾手可得,却又令人头晕目眩的胡萝卜,一直挂在哪儿,却又始终触及不到哪儿!

    前程哪,明明一直放弃了,却还是忍不住在想,自己能做些什么!

    回屋的路有点长,回屋后的男人虽然火辣辣却也有那么点啰啰嗦嗦,但入夜的梦却在前世的政治经济学里荡漾,从资本主义萌芽到后来的民族资本扩张——

    梦里从头至尾都在围绕着一个皇权的制约在旋转,又旋转——

    是的,皇权的过于集中,人治胜于法治的现实,乃至人与土地的捆绑,都是制约着经济向前迈步的决定性因素之一……

    柳金蟾的梦是如此的凌乱而又乱中有序。

    慕容嫣的路却是弯弯曲曲,抬眼望去,就像这日中秋的夜一般,看似明朗,却又突然下起了绵绵细雨,夜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跌跌撞撞找不到回家的路,也……寻不到任何栖身之所。

    雨一直一直在下!

    陆小兰的话听似那么诱人,却又陷阱重重,而她明知她正被算计,也不知自己的胜算有几何,但却知道,她除了接受条件,别无它途!

    难道人世就是这么赤果果的利用与被利用?不是高高在上,把人不当人;就是蝼蚁般苟活着,任人践踏,即使被利用也要对利用她的人感恩戴德?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吗?

    慕容嫣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也不知道,黑暗中自己是迷路了,还是正走在正确的路上,雨就这么无情地下着,淋湿了她的发,浸透了她的衣,而她走了那么久、那么久却始终看不见的方向。

    有人说当幸运向你眷顾时,所有你意想不到的好运都追着你,要与你相遇;而你背时,好运都故意与你岔开道,只有厄运在每一个巷弄口,静静地等待着与偶遇。

    第882章 卷二122借刀杀人:陆小兰一石三鸟

    金蟾爱说,世间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幸运与倒霉只是一张纸的两面。

    天白爱笑,说倒霉的时候也常常是幸福的时候。

    为什么是她们俩?

    为什么看上去与她们口中描述的她们截然不同?

    为什么陆小兰提起她们恨得那么得咬牙切齿?难道大理寺率先跳出来揭发她大嫂刘德的人,不是她慕容嫣?

    她这是想要一石二鸟,还真就是借刀杀人?

    是借柳楚二人来杀她慕容嫣呢?还是让她们自相残杀,她再渔翁得利?

    又或者,她从头至尾恨得只有她慕容嫣一个,而她慕容嫣身后有两府暗中照顾,所以她不敢动手,便想到了这么一个由头……来让她慕容嫣自取灭亡?

    夜,黑得,她无法判断这凌乱的思绪,她脑中只有陆小兰的那句:“慕容嫣,你可知道,而今的你,没有璟公主和嘉勇公的青睐,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在市井了此残生!”

    而要重获青睐,只有出类拔萃?

    可如何出类拔萃?

    也只有借而今皇太女欲扳倒北堂皇后之际,脱颖而出——

    无论最后她属于谁,首先得让她被人需要!

    可让柳金蟾和楚天白“阴沟里翻了船”,她慕容嫣就真能如陆小兰说得,那么一鸣惊人,瞬间成为众人眼中的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宫斗到如此激烈的地步了吗?

    久处下层的她,无法判断,也无从判断,她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过去了若指掌的消息,皆已一概不知;旧日的同窗更是视同她如蛇蝎鼠蚁,避之唯恐不及,更甚者,高高在上,已与她分出楚河汉界——

    她无脸,也不再屑与之为伍!

    路,走的摇摇摆摆,就在慕容嫣以为自己要露宿街头,在外又冻上一晚时,一个“呀——”的声音,忽然响起。

    柳金蟾不及看清出声的人是谁,就听那人突然丢了手中的木盆,喊着:“你怎么淋着雨回来了?快快快——伞……没伞!孙头儿,慕容嫣回来了——你、你小心点儿,哎呀,你的头好烫!”

    “真放人了?”此刻冲出来的人貌似是孙头儿,“快快快,扶进屋里,刚大家还合计怎么救你出来,幸亏没听那衙役的话,往里面白填钱去!”

    “什么几十两?”慕容嫣只觉得头重脚轻,貌似真发起了烧来。

    “过去了、过去了!快让舒庆春过来看看,要不要抓点药,这额头可烫得厉害!幺幺,你怎得又起来了,不说抬水接水什么的,让雷儿来帮你么?

    你赶紧去休息,别这慕容嫣才倒下,你又来!舒大夫可在筹款开她的小医馆,你别指着她又跟前些日子似的天天儿围着你转。”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然慕容嫣在雨中徘徊了近一个时辰,加上大半月在狱中失了调养,此刻哪里还经得住折腾,一个倒栽葱,就躺在了孙尚香怀里:“快快快——幺幺你也让让,别挡着路,咱们先把她扶进屋里去……”

    院里这叫一个手忙脚乱,然慕容嫣虽然吃了药,但终究一直发着烧。

    院里女人王婆年级又大,孙尚香明儿还要去大理寺应卯,剩下舒庆春,人家暂住的是柳金蟾租下的屋子,再者前儿救熊幺幺都没要一文钱,这刚才慕容嫣看诊也没收一文钱的诊金,做人总不能吃干打净,把便宜都占尽吧?

    舒大夫可是个有本事的女人,她来这不过是一时落魄,想当初,她也算是太医馆的人……

    而自己的娘呢,不能喊,她身体不好,自己的小丫头才三岁,也是不济事!

    孙尚香只得自己硬着头皮上,暗想守着慕容嫣身上不那么烫了,就暂且休息一下,不想,人那边才一散,熊幺幺就偷偷地拿着帕子摸了进来,眼巴巴地瞅着她,在门口那儿忸怩——

    这意思……

    还是她误解错了?

    若孙尚香是个纯粹的古人就好了,她必定死守礼法,坚决杜绝未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她也是个假古人,虽素日里与相公李复过得哪个日子叫一板一眼儿,十足一个正经古人摸样,但骨子里……

    此一刻,看见熊幺幺含情脉脉的进来,这势头……明明在当时是熊幺幺无地自容,结果孙尚香比他更尴尬,只当自己当了百瓦点灯杵着,赶紧起身,啥也不问,立马起身让出座:“你你……你来!”我走!

    孙尚香这一激动,急得幺幺忙解释道:“头儿,我和慕容捕头……不是……”你想得……

    熊幺幺话没说完,孙尚香已夺门而逃,急得幺幺要跺脚,刚冲出去的孙尚香,忽又调转回头,突然道了一句:“那个……幺幺……毕竟人言可畏,你……你最好天亮前……”……孩子们看见了不好!

    “头儿!那还是你……”熊幺幺立刻红着脸立刻也要跟着孙尚香出来。

    孙尚香那好意思耽误人家郎情妹意的,赶紧又把熊幺幺又退回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又道了句:“慕容姑娘……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你你……莫介意……头儿我,就是担心雲儿……你也知道,他也是要出嫁的年级了!你你你……当头儿没说!”

    孙尚香言罢,就逃也似的奔了出来,一出来好死不死又撞上她相公李复。

    “妻主,这是……”担心孙尚香夜半熬不住睡着的李复,手里抱着被子。

    “没事没事,烧退了,咱们回去!”孙尚香立马推着李复往回走。

    李复一瞅孙尚香这神情,就忍不住又那头往那边院里瞧了瞧,十分了然地问了句:“幺幺过去了?”说话时,李复的脸便有些不好看。

    “呃……怎么会?”

    孙尚香先是一愣,后一想相公李复是个十足的保守男人,当初为了谨守一男不许二女的夫训,甚至不惜与父母翻脸,执意抱着几件简简单单的衣裳,住进她家来……立刻坚持道:“是烧真的退了!”

    李复眼见孙尚香执意替人掩盖,也不好立刻说什么,只得低低地与孙尚香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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