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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历史军事 -> 娇宠悍妻:将军,来种田!全文免费阅读

第538章 你先怀孕我再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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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暖,海上也开始变得不太平了,风家军的巡逻船只在海上已经不止一次发现不对劲儿了,只是水匪们现在也变得狡猾,等他们再去深入探究的时候,这些狡猾的混蛋们已经没了踪影。

    风吟已经带着风家军在海上巡视好几天了,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云舒过来的不是时候,风吟正准备跟手下人再去海上巡视,不过见到云舒,风吟十分自然地揉了下太阳穴,道:“许是昨晚看地形图看的太晚,今日头有些晕,你们去吧,本将军明日再去!”

    刚才还意气风发精神抖擞,这会儿就成了病秧子,找这样的理由真的合适吗

    严铁头儿无语地笑了笑,不过云舒也算是自己的妹子,当即便带着人走了。

    待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风吟头也不晕了,眼睛也不疼了,一把就将她拽进了怀里,抵在桌子上先偷了个香。

    云舒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又怕被突然进来的风家军士兵看到,赶紧将他给推开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云舒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刚刚从槐花和王瀚那里吃的狗粮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开了。

    风吟眸子一沉,声音更沉:“人家都说吃干抹净就走,你这也没吃干也没抹净就想走了是不是做得有些不太地道”

    云舒一愣,正想着他说的这句“吃干抹净”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便觉得天旋地转一阵头晕,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风吟一把拽到了床榻上,她上他下正好压在了这家伙宽阔的胸膛上。

    这下麻烦了,刚才光是亲个小嘴儿都怕被人瞧见,现在居然都开始滚床单了,这若是被人瞧见了她这张不怎么厚的脸皮也就别想要了。

    “别闹,我就是,就是过来跟你见个面,说个话,没想干别的。”云舒撑着胳膊,想要赶紧站起来。

    风吟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见个面,说个话真的就没有想过要干点儿别的可是你刚才进门时可不是这个样子,你脸上都写着呢!”

    “写着什么”嘴上问着,手上也不闲着,只是撑了半天,她依旧没能逃脱某人的怀抱。

    知道再怎么反抗都是做无用功,云舒索性也就不再挣扎了,就那么梗着脖子看着他,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风吟对她放弃反抗十分满意,笑道:“写着什么写着赶紧亲我,赶紧亲我啊!难道你自己没发现”

    “啊!”云舒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便用手去摸自己的脸颊,待摸到脸了才反应过来,一拳头又捶到了他胸口,嗔道:“胡说八道!我脸上怎么可能会写这样的字!”

    噗嗤!风吟被她这傻呆呆的样子逗笑了,别看她平日揍人和挣钱的时候挺精明的,只要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跟个小蠢妞一般,真是可爱得紧。

    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到了床榻里边,又怕她的后背会撞到,风吟十分体贴地将她又抱紧了几分,这下两人就是真的亲密无间了。

    “傻丫头,你脸上当然不会真的写字了,不过你的表情真的就是这样的。”

    带了几分戏谑,风吟唇角高高扬起,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云舒讪讪地咳嗽了一声,将槐花有了身孕以及两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撒狗粮的事跟他念叨了一通,末了还不忘抱怨:“我不就是说话大了点儿声音吗至于这样说我你说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知道媳妇儿怀孕以后都变成这样了跟个小神经似的!”

    “你问我”风吟挑眉。

    云舒没发现他问的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点头:“是啊,这屋里就你一个人,我不问你问谁啊!”

    只感觉风吟抱着自己的胳膊又紧了紧,还没来得及让他松开一些,只听得某人低沉又略带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本将军还没体验过媳妇儿怀孕是什么感觉呢,你若是真的问我的话,不如,先给我怀个孩子怎么样”

    呃!

    云舒差点儿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什么叫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她今日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眼珠子飞快地转着,云舒赶紧转移话题:“那个,我刚才跟老村长商量了一下修路的事,我觉得还要再多修两条路,万一将来云水小镇的生意火了,堵车怎么办你是没体会过,堵车这种事真的是太烦人了,等上大半天都不一定能走上一里地。”

    风吟挑眉,思路显然还停留在生孩子怀孕上边。

    云舒再接再厉:“啊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咱们也能在水路上开辟一条路出来啊!反正码头也有了,船也是现成的,将来还能带着游客外出垂钓兜风呢!”

    风吟继续挑眉,没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

    云舒心思急转,终于又想起一件事来:“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咱们光想着进出村子的马车了,却忘了村子里边怎么停车了。你说等云水小镇建成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外地人慕名而来,他们绝对都是有自己马车的,光是停在酒楼客栈门口肯定不行,这样村子里就别走人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再修建一个大大的停车场,最好是村南村北各一个,方便游客进出游玩,还能给咱们村子里创收呢!”

    想要停车场停车可不是随便停的,怎么也得收点费用吧!就像现代的旅游景点,那个不准备几个大大的停车场而且这停车场也不是免费服务的。

    风吟似乎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点了点头:“肯定是要收费的,云水村并不大,直接在村口规定不许车辆进入就行了。”

    京城也很繁华,云舒能够预见到自己的云水小镇将来一定会跟京城的街道一样繁华。只是京城地方大,街道宽阔,马车在街上来回跑并不会影响到旁人的行走。在云水村可就不行了,统共就这么点儿地方,光是行人就挤得不行了,若是再加上马车,到时候大家就全都在路上堵着吧!

    “你这个提议非常好,真的非常好,咱们这么个小村子可真的承受不了那么多的马车。”云舒十分狗腿地恭维了一阵,又悄咪咪地往后挪了挪身子,只是被恭维的风吟并没有被冲昏头脑,依然紧紧地抱着她。

    云舒心中叹了一声,只能乖乖地在他怀里继续躺着了。

    正想着再找个什么理由转移风吟的注意力时,云舒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人从地上给挖起来一样,上一秒还是安安稳稳躺在床榻上的,下一秒却已经端端正正地坐着了。

    更惊奇的是,风吟已经从身边坐到了对面的椅子里,两人从亲密无间直接变成了相敬如宾,仿佛刚才的场景都是在做梦一般。

    正奇怪着,帐篷外边有人说话:“将军,海上有情况!”

    原来是严铁头儿去而复返。

    风吟的眸子重重地沉了下去,抓着自己的长剑起身就往外走。

    云舒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两人在严铁头儿的带领下往海边走去,严铁头儿也三言两语地便将事情交代清楚了:“今日海上有些雾气,我们的人看不太真切,不过却能听得清楚,海上隐约传来扑腾的声音。本以为是水匪悄悄地发起了攻击,等我们严阵以待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至于是什么人,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风吟没问,云舒也没敢问,因为大家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海边,已经有风家军的船回来了。海边有不少村民在赶海,见到这番情景都知道出了事,捡贝壳的也不捡了,捉鱼捉虾的也不捉了,都围在海滩上张望着。

    风吟越走越快,忽地又折了回来,对紧紧跟在身后的云舒道:“你别过去了,在这里等着我。”

    云舒明白,那条船上肯定有什么不该让她看到的东西。

    她感念风吟对自己的体贴和照顾,点了点头,果然听话得不再往前走了。

    不过云水村的海滩本就不大,即便是站得远了些,她也依然能够看清楚将士们从船上抬下来的一具具尸体们。

    不错,尸体,全都是村民们的尸体,足足有五六个。

    风十和小八已经带人拿了白布来将这些尸体一一遮盖住了,但即便是这样,海滩上的百姓们也都或惊恐或气愤地叫了起来。

    云舒的一双拳头紧紧地攥着,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些人的模样,不过光是看他们的衣着和打扮就知道,这些人都是附近的村民,没有一个是水匪的样子。

    距离海岸线那么远的地方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这么多尸体,肯定不是外出打鱼的渔船发生了事故。而且这几天天气极好,无风无雨,白天的海上更是没有多高的浪头,就算有渔船也不可能会突然发生事故。

    云舒定了定心神,略略走近了一些,便听到了严铁头儿对风吟说道:“这还只是一小部分,我们在海上发现了大概二三十人,只是不知道还有人活着。”

    风吟的脸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只需要一个小小的雷电便能让他顷刻变天。

    “查,查他们的死因,查他们的身份!”

    严铁头儿领了命,立即带着人去忙活了。

    刚才送了第一波尸体回来的船这会儿已经再度,云舒知道海上还有几十个无家可归的人等着他们去接。

    望着风吟挺拔却孤寂的背影,云舒心中猛地一抽,上前攥住了他的手。

    印象中这手一直都是微凉的,但从未像今日这般冰冷。云舒抿唇,道:“这么多人,一定会有人活着的,咱们在这里等着,别急。”

    风吟转过头来,艰难地牵了牵唇角,他似乎是想要笑一笑,只是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云舒能够体会他现在的心情,风吟从十几岁就骑上战马拿起了长剑,他的使命便是保护东陵的百姓。现在这么多百姓死在面前,他怎能不伤心不心疼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多半都是被水匪杀死的,他可能也是想到了自己的师兄吧!

    果不其然,她猜对了。

    “师父的书房里藏着一幅丹青,那是师父亲手画的。当年师兄出事以后,师父不顾年迈的身子亲自到了海边,他亲眼看到了自己儿子惨死的境况。”

    风吟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云舒的手被他攥在手心儿里,只觉得整个手的手骨都快要被他给攥碎了。

    好在风吟并没有失去理智,很快又将拳头松开了,她的手才能逃过一劫。

    “所以,那副丹青就是师父将看到的样子画了下来”云舒难以想象一个父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自己唯一的儿子死前的模样画下来的,光是回忆都会痛苦万分吧!

    风吟没有回答她,只是远眺海面继续说道:“师父从不肯在我面前展现那幅画,直到我十六岁学成出师,他才将那幅画拿了出来,告诉我说,希望我能让这个场景永远成为过去,希望这幅画上的模样,只停留在画上。”

    这是一个师父对自己徒弟的殷切希望,也是一位年老的将军对后生的教诲。虽然只见过那幅画一次,但风吟永远地将师兄惨死的境况藏在了心里,连带着师父的惴惴教导。

    只是今日,他再次想了起来。

    “二三十条人命,在他们看来这些百姓的命就像草芥一般,一群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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