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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恐怖灵异 -> 鬼使神差全文免费阅读

第15章 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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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拐了他一肘子,把孙玉如和daisy的联络方法告诉了他,让他抓紧联系上,黄教授有新任务,如果表现好,等这次新疆考古寻画寻人之行结束,能给他个文物馆馆长的官儿当,可以正正当当开墓寻宝。

    这家伙嘿嘿两声,暧昧道:“你小子怎么会勾搭上这么漂亮的女人,睡过了没有”贼眉鼠眼地又瞄了瞄楼兰公主。

    我吓他道:“楼兰国有个习惯,如果有男人敢非礼楼兰国女人,就抓他们去喂九头红牙蛇,连骨头也要剁碎了喂吸血蚂蚁。”

    马德彪歪缠着让我介绍提娜公主给他认识,唧唧歪歪地叫了声弟妹,这才发联络信号跟孙玉如联系。

    一会儿的功夫,有一辆汽车闪着灯开近了。马德彪一伙粗人撇腔拉调地唱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

    等他们走远了,楼兰公主便要了我的那块和氏泪血玉正面反面地看。

    她把玉放在心口上,吗咪吗拉地念了一阵子的楼兰语。玉再在她手里展开时,正面和反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字形却又不象甲骨文,跟蒙文有点象。

    公主告诉我这是佉卢文。佉卢文最早起源于古代犍陀罗,是公元前3世纪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时期的文字,全称“佉卢虱底文”,最早在印度西北部和今巴基斯坦一带使用,公元1-2世纪时在中亚地区广泛传播。公元4世纪中叶随着贵霜王朝的灭亡,佉卢文也随之消失了。18世纪末佉卢文早已经成了一种无人可识的死文字,直至1837年才被英国学者普林谢普探明了佉卢文的奥秘。但是问题在于公元3世纪时,佉卢文在产生它的印度消失了,怎么突然又在异国它乡流行了起来这着实让历史、考古学家们摸不着头脑。

    看了一遍玉上的文字,公主激动地拉住我道:“小悸,快带我去那个古墓,那儿会让我们解开楼兰国的生死玄关,这……太重要了。”说完话,情不自禁地吻住了我的嘴。

    这一吻是她真正地情动地一吻,我一下子就迷失了。

    我有点明白了:爱一个人是一件非常不容易又非常容易的事哦。整天挂在嘴上爱呀爱的想呀想的,接吻拥抱什么的,与动物们发情发春的本能冲动没有什么区别,可以随时随时地来。而真要象梁山泊祝英台那样子撞坟化蝶的搞点生死相恋,却需要心尖子上那猛然的心痛。

    楼兰公主这一吻,吻得我全身心震撼……全身电电地麻麻地,一下子觉到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就这么吻啊吻的,也不知吻了多久。

    我手里那张马德彪汇的古墓图被风吹起的时候,我们两个才从沉迷醉爱中醒过来,随着那张随风飘起飘落的纸,跑了半里多路,一起伸手抓住,又紧紧地抱

    在了一起。

    终于尝到了daisy所说的如胶似膝的味道。

    恋爱这东东,研究理论没有半点用处,处心积虑想她来的时候,却感觉不到抓不到,而一旦真真地遇上了,想躲也躲不掉,一下子就身不由己了。

    我和公主拥抱一会,走一会儿,在天快亮的时候,进了那座看不出年代的古墓。

    其实,是一座半地上半地下的佛庙。马德彪所说的一个和尚两个尼姑干那事的雕像,是密宗的欢喜佛。

    不过,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那佛像竟然真的在动。

    面对着我的欢喜男佛是一张笑意咪咪的脸,其体形矮小。而与他交合的女人却是高健的体型,乳房是夸张地大,腰扭成s型,浑圆的屁股在律动。

    这是真人,女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我拉着公主要往外走,却被她一把拉住坐于地上,那意思是教我但看无妨。

    说实话,我是真的想看,可是让我在女神似的公主面前暴露我色心大动的丑态,我有点欲说还休……这真是左右为难……我自问做不到“色即是空”。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倒是那笑咪咪的男人还佛心不动的样子,由着女人扭动屁股,越弄越急地潮动。

    坐在地上的公主成一尊观音鉴形的尊者之状,口中又在诵念我听不懂的楼兰咒语。

    我不能对激情将至的叫春女人视若无物,只好把眼闭上,受听着那一波波的浪音。

    女人欢快地极其满足地哼叫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睁开眼一看,女人已仰卧于地上,两臂软塌塌地伸着,腿也张开着,一双眼睛半开半合地,嘴里不停地往外吐气。

    歇息了几分钟,女人又起身搂住男人,呼喝着晃动,叫声愈发得大了。

    看得口干舌躁的我,别无良策,只能闭眼硬忍。

    试着想进入禅念状态,却是想入非非,又恐欲心泛滥,被楼兰公主看轻了,又强自镇定地保持着端正的状态,极度矛盾地希望这对密宗男女赶紧把事办完,以消我欲心之乱。

    异常难过地等到太阳出于东山之上,女人三度歇菜后,笑意咪咪的男人拍了一下累瘫了的女人的屁股,方才起身。

    楼兰公主站起来,打着佛手印跟那男人手谈了十几分钟。男人抱起女人,转身到庙后去了。

    我连吐了几大口闷气,晃了晃头道:“终于解放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守着人还干得这么起劲。”

    楼兰公主却道:“小悸,你错过了修持本尊神的绝好机会,这对佛心空相的加持有莫大的好处,刚才情况紧急,没来得及跟你细说。

    见我心态已恢复平静,楼兰公主就给我介绍哪个是白度母,绿度母,哪个是畏怖之神。

    还跟我讲本尊神的渐悟神通力和顿悟神通力。所谓的欢喜佛就是在体欲的

    交合中,加持信徒所独有的本尊神的奇特神通力。佛讲无碍、慧通,空相之心,皆因人而异。

    人体之谓“小宇宙”,正象数学中的“无穷大无穷小”,人不是经常讲“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吗

    每个人都会有幻想,而且在幻想中还要尽其自在、无他和广美。而密宗修持者,最要紧就要空幻出自己的本尊神。当然,初始的想象会是浅现的具体象征物。正象一名基督徒诵读“上帝”一词时,他可能倾向于简单地想象一个其形象自命不凡和长有小悸须的生灵,虽然他清楚地懂得上帝为一尊神,且绝不会有小悸须。随着加持的神通力的增强,空幻之象会成为一种真幻的实在之物,但却不会有过于鲜明的形象。

    欢喜佛正是基于此,而选择“质纯之人”做为对象修持,如果有同质之人同修,效果就会事半功倍,这是所有密宗信徒孜孜以求的。

    楼兰公主正是在四岁的时候,受了灌顶仪轨,矢志如一地等着她的“同质之人”,而我那天的误打误撞,却早已被楼兰巫师从星相的变化中预见了某种必然的发生,我就被这么众民一意地推成了那个与楼兰公主同质的献身王子。

    我倒是很向望与楼兰公主的同修。武侠大师们把男女双修写得那么美妙,哪个少男少女不是心切切地向往之。

    初尝了与楼兰公主如胶似膝的我,恨不得立时就搂了公主进行本尊神的美妙加持。

    我看了一尊牛头和多臂的忿怒王的雕像,跟公主开玩笑道:“要是选了这样的本尊神,公主会不会不喜欢”

    公主点了一下我的头,“在神灵面前也敢开玩笑。”拉着我出了墓庙,走到附近的山丘上,看着那高高低低的沙丘,叹了一口气,“塔里木河就要干了,我们的罗布泊找不见了,那是我们楼兰族的圣水湖。”

    我想起daisy所说的那个地下罗布泊和老小悸曾经去过的精绝国,遂宽慰道:“既然老天能让楼兰国这么世世代代延续着,成了人们口中的神话,自然,就会有一种科学所未能测查的宇宙之力,让那些曾经发生的历史完好地存延。楼兰国不光是楼兰族民的楼兰国,她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宇宙的。”

    公主惊奇地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偎到我怀里,幽幽地道:“小悸,从看到你,我就感觉到有一种神的力量在召唤我,我内心里一直在期盼那一天。”

    我和楼兰公主正情话绵绵的时候,却没注意东北方黑压压地掠近了一群前来复仇的铁嘴乌鸦。

    金猿雷一声惊啼,两只前爪扑地,四肢猛刨,其他的金猿亦如法施为,在我们周围布成了一道沙尘雾。

    有此一缓,我和公主赶紧躲进了欢喜庙。

    可是,这一次乌邪群至

    少得有上万只,很有组织纪律性地排成了几个分群。沙雾只在瞬息间即被吸进它们的肚子里。

    九只金猿虽奋力扑击,却被分别围住了。乌鸦们恶猛地潮涌而下,有些干脆落到地上,打着滚跟野狗似的袭击金猿的双腿。

    一群群的乌鸦越过金猿,见物就抓伸嘴就啄,欢喜庙的前院被它们万爪齐下,大半拉屋庙被瞬间抓成了断墙残壁。

    我不顾头上的抓伤,弓弩连发,甚至连辟邪符也一把把地往外猛掷,护着仍不愿杀生的楼兰公主到了欢喜庙后院。

    还没踏进屋子,乌鸦群已铺天盖地地扑入,几株大树立被啄食一空。

    我手中的剑树箭和辟邪符几乎就要抛光了,眼前的乌邪尸体堆成了几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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