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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长的有些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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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面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第三女,宫中夏德妃的女儿,荣淑公主。

    说起这荣淑公主,和皇后一脉也有不得不讲的恩怨。

    除了萧承这个嫡子,荣皇后其实后来也怀了一个孩子,而在荣皇后怀孕不久之中,夏德妃肚子也传来喜讯。

    一前一后,本来是皇室开枝散叶的大喜事,可惜的是,皇后生下那个女童的当夜,女童因为先天不足,第二天便心悸而死。

    巧合的是,隔夜,夏德妃动了胎气,早产,生了一个女婴。

    原本皇帝拟定了嫡女的名号为荣淑,嫡女早逝,无福消受,这称号便落到了夏德妃女儿的头上,也就是现在的荣淑公主。

    丧失爱女,皇后自然痛心。加上她与夏德妃的生育如此巧合,痛心之下,便偏执认为荣淑公主夺了自己女儿的气运,对这荣淑公主十分不喜。

    谁知这荣淑公主长大之后,飞扬跋扈,性子张扬,导致皇后一脉和夏德妃一脉越发不对盘。

    明白荣淑公主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舒如绰心头越发担忧,拉着萧承,若无其事地向另一边走去。

    “君翊哥哥,舒宁表妹,等等!”眼见就过擦身而过,荣淑郡主忽然之间开口叫人。

    知道若是不正面面对,以荣淑公主的性子,恐怕会闹的天翻地覆,从而给萧承带来祸患。

    所以舒如绰停下脚步,转过身,回了一个礼貌而不失疏离的微笑:

    “荣淑表姐有事”

    虽然舒如绰只是一个郡主,但是她是破例的一品郡主,因为皇上和太上皇的厚爱,封地甚至比宫中几位公主的封地都要大,所以不行礼也算不得什么。

    哪知荣淑公主瞪了舒宁一眼,冷嗤道:“君翊哥哥还没有说话,你舒宁算什么东西,怎么敢抢先”

    “荣……”舒如绰正欲开口解决这个麻烦,却见萧承转过身来,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舒如绰的肩,面对荣淑的语气疏离而淡漠:

    “阿宁的话就是我的意思,荣淑,不得无礼。”

    “你……!”荣淑公主伸出手就要指到舒如绰脸上,只见萧承手腕一动,不知怎么,荣淑公主便“嗷”地怪叫一声,疼的弯下腰捂住手腕,吓的她身后的宫女乱做一团。

    知道时不可失,舒如绰赶紧拉着萧承走了。

    待到走出了一段距离,萧承注意到舒如绰神色不悦,便停下了脚步,清泠的眼眸凝视着舒如绰,伸出手拉住了舒如绰的衣衫,温声低询:

    “阿宁,你……生气了”

    舒如绰懒懒抬眸,平静地看着萧承。

    感觉萧承眼底的异样情绪越积越浓,生怕他的孩子心性影响他太深,舒如绰便开口说话:

    “阿甜,今日之事,你其实做错了。”

    萧承闻言收敛了情绪,平静地看着舒如绰,沉默了许久,然后低声道:“今日,我并没有做错。”

    “阿甜,你难道忘记了,按照你我约定,在演武场和昭庆殿之外,你不能开口说话。”

    不是舒如绰苛刻,今日是侥幸,萧承没有暴露出心智问题,若是一个不慎,一个控制不住,被人发现,后患无穷。

    听见舒如绰的话,一直非常对舒如绰话有求必应的太子爷却认真的摇了摇头,坚定地凝视舒如绰:“不,我没有错。”

    没等舒如绰继续说话,萧承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自知自己心性不稳,随时会变成稚童那般。但无论十岁、二十岁、三十岁,护你周全的心却不会改变。我虽无用,但是还是足够为你支撑起一方天地。”

    闻言,舒如绰只觉得心颤抖的厉害。

    想要反驳的话,堵在喉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

    清欢阁,名虽清雅,却是上京临潢府寻欢作乐声色犬马之地。

    “哟,哪儿阵儿风将谢东家给吹来了我这清欢阁,我们的轻儿可想坏您了……”鸨.母丽娘瞧见了谢迟,赶紧迎了上来。

    谢迟皱眉,后退了一步,沉声问道:“蔚行止在哪里”

    “原来谢东家是来找蔚小侯的。”清欢阁的花魁罗衣轻闻声已经下了阁楼,巧笑盼兮:“竟然不是来找衣轻的,这可真是让衣轻难过。”

    看见了罗衣轻,谢迟的神色才缓和了些许:“他人在哪里带路。”

    知道谢迟对清欢阁内里构造不熟悉,罗衣轻点点头,又复转身,上了清欢阁的二楼。

    “最近还好吗”看着款款在前面走的罗衣轻,谢迟低声询问。

    罗衣轻娇笑一声,掩住了唇:“托谢东家的福气,一切如常。”

    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的回答,但谢迟似乎从罗衣轻的话中得到了什么消息似的,略一颔首,不复说话了。

    在一间房门之上挂满红纱的房间前停了下来,罗衣轻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就是这里了。”

    谢迟猛然推开了门。

    浓郁的脂粉气和的气息铺面而来,夹杂着影影绰绰的纤影,伴随着女子婉转莺咛之音。

    拂手扯开面前的红纱帷幔,谢迟大步流星,迈了进去,准确的找到了在万花丛中留恋的那一抹白衣。

    白衣男子自然也是看到了谢迟,贼兮兮地笑了:“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谢简凡也来这清欢阁寻欢作乐”

    谢迟的双眸如同冰海之上的孤寂寒山,一袭玄色裘衣未能暖和他眉间冷冽分毫,反倒衬的四下浓郁的红越发庸俗失色:

    “太阳有没有打西边出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今日你蔚小侯,长的似乎有一些欠揍。”

    话尾余音微挑,言后之意如同凛泉之中一柄利剑穿狭而过,让人无端手脚冰寒。

    蔚行止闻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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